這一天的早餐,何秋風帶著夏洛雪去吃了海城一家很有特色的小籠包。
這也是夏洛雪吃過的最貴的小籠包。
“我大學有個校友,現在在海城特別有名的醫院做醫生。”
“你爸的那個病我幫著打聽過了,還是有機會能夠治愈的。”
“過幾天我要去廣城出差,你回老家一趟,把家裡那邊安排一下。”
一邊吃著早餐,何秋風一邊說道。
一瞬間,夏洛雪的淚花在她漂亮的眼睛裡打轉。
何老板是跟自己說過她父親的病,他會安排。
夏洛雪沒有當真。
何老板每天的事情那麽多,他哪裡會想到那些。
她打算自己多掙點錢,然後帶著父親來海城治病的。
“費用嘛,你就不要操心了。”
“好好工作,聽我的話,照顧好自己的手,就當是我最大的報答了。”
看著小秘書這個表情,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什麽這是自己應該做的這些話,何秋風才不會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應該做的。
哪怕他確實現在拿走了夏洛雪自認為最珍貴的東西,可是他在夏洛雪身上投入的錢財精力也不少。
有些東西,說珍貴很珍貴,但是要是真的上稱去稱,其實也值不了多少錢。
這個社會,現實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是特別現實。
夏洛雪沒有說話,她也沒再說什麽感激何秋風的話語。
或許正如何秋風所言一樣,好好的把工作做好,好好的照顧好何老板,就是對他最好的報答。
.........
吃過早餐,何秋風要開車,夏洛雪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鑰匙,自己開車。
何秋風看了看夏洛雪,也沒去計較。
小秘書覺悟可以的。
白天工作,晚上小秘書幫自己暖床。
禮拜二與禮拜三的生活,何秋風感覺很充實。
男人與女人之間,有些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以後就不會感覺尷尬了。
夏洛雪現在晚上被何秋風抱著睡覺,她沒覺得有什麽違和感。
她覺得這就是一種幸福。
禮拜四,何秋風帶著劉德、張一民兩位愛將前往廣城參加互聯網交流大會。
交流會的正式時間是禮拜五與禮拜六兩天。
不過海城與廣城相隔較遠,所以何秋風一行人禮拜四下午動身,晚上住在廣城,這樣時間比較充裕。
下了飛機,已經是傍晚時分。
廣城是一個沒有冬天的城市。
降溫的海城,需要穿羽絨服了,但是在廣城,只需要一件薄薄的外套即可,中午時分,外面穿短袖的一大堆。
何秋風與兩位愛將在入住的酒店吃了一些晚餐。
吃過晚餐,各自回房間。
三個大男人就沒必要去壓什麽馬路,或者去哪裡逛逛了。
男人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吃飯喝酒、唱歌喝酒、抱著美女喝酒。
夏洛雪也是今天回老家的,何秋風剛到酒店,就收到了夏洛雪發過來的短信。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那就是說她已經到了老家。
她回家的機票是何秋風幫她買的,這也是她第一次坐飛機。
何秋風坐在酒店的沙發上,點了一根煙。
她在考慮是先給蘇暖打電話呢,還是該給卞老師打電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住哪裡?”
電話接通之後,對面的女人很直接了當的問道。
“唐總,什麽叫我住哪裡?”
何秋風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來廣城,又沒和唐藝打招呼,她問這些做什麽。
再說了,他何大爺住哪裡,她唐藝管得著麽?
“探花郎,我也收到了邀請函。你該不會沒收到邀請函吧?”
電話那頭,唐藝笑了笑說道。
“哎,早知道這個會議門檻這麽低,我就不該來。”
對唐藝,何秋風可不會客氣。
“探花郎,你可別忘記了,你還欠我的,你最好說話對我客氣一些。”
“要不要出來喝兩杯?”
唐藝沒生氣。
她內心的強大遠遠超出了何秋風的預料。
“還是算了吧,你要是想把我灌醉,對我做什麽禽獸之事,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
“男子漢大丈夫,做人光明磊落,你要是想喝酒,我在港島大酒店1808,帶著酒和吃的,我可以考慮一下。”
何秋風接著說道。
做人嘛,格調要高一點。
是個女人約自己喝酒,自己就要出去?
不存在的!
唐藝直接啪的一下將電話給給掛了,何秋風笑了笑,也不生氣。
接著,他就給蘇暖打了一個電話。
誰先得到自己,那就先給誰打電話,凡事不都還有個先來後到。
長話短說,何秋風幾句甜言蜜語和一些騷話,說得蘇暖心花怒放。
掛了電話,整理一下情緒,醞釀一番,何秋風又給卞老師打去了電話,與卞老師交流,探花郎一向走的都是浪漫文藝深情路線。
泡妞,必須得對症下藥。
掛了電話,何秋風開始洗澡,洗完澡直接裹著浴巾打開電視。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何秋風一臉懵逼,這麽高級的酒店,沒有小卡片,也沒有電話打過來問要不要特殊服務,怎麽大半夜的還有人按門鈴。
該不會是劉德與張一名過來找自己了吧?
何秋風也沒多想,直接打開了房間門,露出了半個頭,畢竟自己只是裹著一個浴巾。
露出半個頭,何秋風看見唐藝手上拿著一瓶紅酒,還有一些燒烤,感覺有些尷尬!
這個唐藝該不會是真的饞自己的身子吧?
勞資開一個玩笑,她倒好,真的就提著紅酒和燒烤過來了。
但是燒烤配紅酒,是不是太土狗了!
“怎麽?房間裡還有別人,不方便?”
唐藝看著何秋風只露出半個頭,而且有些鬼鬼祟祟, 直接一臉壞笑的問道。
她唐藝就不怕事!
反正狗男人已經親過自己了,她怕什麽!
或許在何秋風看來,唐藝最厲害的不是她的才華,也不是她的家室,而是她這種總是做事出乎意料的行為。
尼瑪,他剛才明明是有意拒絕唐藝,順便耍耍她的好麽?
“你把我何某人想成什麽人了,方便,怎麽不方便了,不過你得等會。”
何秋風笑著說道。
自己這會就裹著一個浴巾,唐藝要是直接進來,多少還是不好的。
男人好色,但是也還是要矜持的嘛!
再說了,與唐藝發生什麽故事,這根本不在何秋風的考慮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