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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之城》七百二十五.3角陣型,齊心協力
我立時被三隻鬥犬的渡江情況吸引住,舉鏡進一步細看,下意識走前一步,湧岸的江水衝到了我的球鞋上,襪子一下被打濕了。

 我無法顧忌太多,還想再往前幾步,卻被告花兒拉退,他高聲道:“再便宜的球鞋也經不起這麽糟蹋吧?”

 我並沒有放下望遠鏡,利用手膀推開告花兒,噓了一聲,示意別給老子發雜音。

 “金瑞哥,啥子情況?”

 譚超應該知道渡江情況出現異常,卻是一腔平和語氣,他如此冷靜,使得我暫時放下望遠鏡,認真回應道:““火炮”離隊了,它往左邊一排泵船那頭遊去。”

 告花兒驚叫‘啊’了一聲,搶過望遠鏡觀察江面,沒有及時找到準確位置,我幫忙推著他的手背,調整方向,並道:““火炮”已經離隊,你應該往左邊看。”

 “我曉得啊!但是現在“少俠”也開始離隊了,一樣往左邊泵船那邊遊去。”

 告花兒急躁回應,我隻覺情況更加異常,搶回望遠鏡之時,用力過猛,告花兒眼皮被刮了一下,這下實在沒空道歉,萬事稍後再說。

 還真是呢,我用上望遠鏡幾經辛苦找到“少俠”遊動江面的位置,它果然已經調向往左邊去,目標明顯是泵船那邊。

 並且,最先調向的“火炮”甩出“少俠”二十多米的距離,無心顧及後方隊友的樣兒,一心要遊到泵船那邊而誓不罷休的猛勢。

 “死崽兒“火炮”,難道泵船上有隻母狗兒,它被吸引過去了?”

 告花兒埋怨聲很響亮,絕對想搶回望遠鏡看夠情況,我卻雙手死死抓住望遠鏡,哪個再搶也沒有用,分分鍾逼老子發火的感覺。

 再是,我發現“少俠”遊動江面趕前的速度越來越快,落後“火炮”二十多米已經成為過去式,目前還差五六米左右就可以和“火炮”同往一排泵船那邊。

 “掌門啊,把望遠鏡借來看看。”

 告花兒死崽兒又發雜音,我外套袖子又被他扯一下,所以老子剛想發火之際,譚超平和的聲音在右邊發來:“金瑞哥,麻煩你幫忙看一看“霹靂”目前的渡江情況,我隔遠看去,它好像也調向往左邊去了。”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app愛閱最新章節。

 我頭皮發麻,輕嘶一聲,舉鏡看回右邊,費了十多秒才找準“霹靂”此時遊動位置,發現譚超所見無誤,“霹靂”也已經調向往左,都怪我剛剛隻關注“少俠”“火炮”,一時忽略了“霹靂”。

 “金瑞哥,需要一起發令終止渡江訓練嗎?”譚超所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說到底還是擔心渡江的異常情況。

 我竟然有了點底氣,身為掌管也該保持硬氣一些,保持冷靜後,淡淡道:“目前情況三隻鬥犬可以應付下去,沒必要終止渡江訓練。”

 告花兒哎呀一聲,高聲道:“掌門,搞清楚它們為啥子要調向嗎?難道它們要爬到泵船上去?”

 我想發火是真,但冷靜過後覺得發火很無謂,只是粗暴的將望遠鏡扔給告花兒,語氣裡夾雜輕怒:“老子看得眼睛都花了,你崽兒有本事慢慢看。”

 我揉揉眼皮,發現譚超面容沉穩,甚至嘴角露笑,他眼珠動了動瞟我一眼,輕聲道:“先別怪“火炮”擅自離隊,我認為它自有目的,我們暫時沒有搞清楚而已。”

 我輕嗯一聲,驚訝於譚超如此沉穩,以前那個在休息區便利店上班的靦腆害羞小崽兒遲早永遠的不會再回來,以後在擂台邊指揮“霹靂”作戰的又是另一個譚超。

 我皺眉望去“少俠”目前的大概位置,道:““霹靂”跟著調向的決定,一定是為了保護兩隻後輩,真是操碎了心啊。”

 譚超無言無語,我扭頭瞟他一眼,他嘴角仍在露笑,更一副氣定神閑樣兒,果然是“霹靂”有過一次渡江經驗,才使他如此冷靜。

 感覺過了十多秒,告花兒舉鏡觀察太久,我誒地問一聲,他會意後立馬道:“難以置信,“霹靂”落後那麽大一段距離,竟然一眨眼趕上了“火炮”和“少俠”,它們一起在往泵船那邊遊去,還差個三十多米的樣子。”

 “望遠鏡你先看著,及時報告詳細情況。”我講完點根煙,告花兒單手拿著望遠鏡,騰出右手精準的從我嘴上拿走香煙,他自己抽上了。

 我又有點惱火,指著泵船方向,訓斥的語氣提醒告花兒:“你崽兒再看一看泵船上面有沒有啥子情況,有沒有人故意在吸引我們的鬥犬過去。”

 “早已經看得清清楚楚,泵船上沒有人,也沒有母狗兒,所以譚超剛剛的話很有道理,“火炮”離隊調向肯定有它的目的。”

 告花兒自信勁又上來,我故意打擊他,哼出一聲,道:“記得“火炮”上次在農莊水塘潛泳抓魚兒玩,難道是江裡的魚兒又吸引到它了?”

 告花兒嗬嗬笑聲,有意無意的附和道:“也可能是江豚啊,鬥犬下江抓江豚的戲碼,真夠刺激的。”

 我也嗬嗬笑聲,道:“江豚是保護級動物,“火炮”要敢咬死一條,你們童家就要倒大霉了。”

 “掌門別再說了,越說我越慌。”告花兒被我收拾了,沒敢再得意,甚至放下望遠鏡交給我,我接過之後遞給右邊譚超,那崽兒微笑搖頭。

 譚超已經失去拿過望遠鏡的興趣,專心隔遠望向三隻鬥犬的大概位置,那幾乎是兩百米的距離,在他眼裡仿佛近在眼前。

 我也沒裝客氣,舉鏡到眼前,同樣望去方向正確,而具體位置卻要仔細找一番,費了十多秒才找準“少俠”它們的遊動位置。

 “感覺“霹靂”故意讓“火炮”帶頭遊到中間,它自己在右邊,“少俠”在左邊。”我報告及時,譚超沒有言語,只有告花兒接道:“如果泵船上沒有異常情況,就是那頭江水底下出現情況,引起了“火炮”的注意。”

 “可能是泡在江裡的浮屍吧。”譚超淡淡道,他這般語氣讓我錯愕,甚至他邪魅一笑,讓我輕動作避開他一步,繼續舉鏡觀察情況。

 告花兒打趣道:“鬥犬下江拯救浮屍,這戲碼也夠刺激的。”

 我沒好氣地接道:“浮屍還需要拯救?你崽兒腦殼沒問題吧?”

 旁邊,譚超輕嗯一聲,依然沉穩道:“江流往下,但凡江裡有點東西都往下遊流動,所以我猜測是有啥子東西卡住一排泵船底下,因為泵船之間緊靠一起,縫隙很小,往下遊流動的東西容易卡進去。”

 我放下望遠鏡,神情疑惑地注視著譚超,道:“你怎麽盡是稀奇古怪的想法,越說越玄乎,別再亂搞氣氛,讓我用望遠鏡好好觀察下去。”

 “請金瑞哥放心,我會冷靜下來。”已經足夠冷靜的譚超在保證讓自己冷靜,聽上去怪怪的。

 告花兒扯下我外套袖子,提醒道:“掌門拿望遠鏡再看看,“火炮”它們的速度好像慢了下去。”

 我二話沒說,立時舉鏡觀察過去,果然如此,由“火炮”帶頭的三角陣型慢速下來,而且前輩“霹靂”並沒有超前,將局面安排完全交給“火炮”。

 我張嘴呃了一聲,所見“火炮”帶頭停在兩艘泵船之間,它腦殼一下從江面消失,“少俠”“霹靂”跟隨行動而遊動更接近泵船之間的縫隙,很快又停下,似在等待“火炮”冒出腦殼。

 我沒敢將緊急情況報告,以免本有心理陰影的告花兒驚慌失措,但這崽兒沒有完全傻掉,他急切問道:“怎麽看過去好像“火炮”的腦殼消失了呢?”

 我咽口唾沫,解釋道:“先莫慌,“火炮”是遊進泵船之間的縫隙了,感覺馬上就要出來。”

 望遠鏡一下被奪過,我定神後發現是告花兒乾的好事,他動作粗暴讓我眼皮被望遠鏡刮了一下,還有點痛,算作我的報應吧,畢竟我剛剛也拿過望遠鏡很是粗暴,他崽兒眼皮也被刮了一下。

 “掌門你死崽兒騙我!“火炮”肯定是潛進江底下了。”告花兒步速極快移動,再一次想換角度觀察清楚,這樣舉動很是徒勞,因為“火炮”的腦殼實實在在的消失在江面上。

 我想為自己扯謊道歉,譚超卻搭腔道:“說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一定有啥子東西卡住在泵船之間的縫隙裡,值得“火炮”調向去察看。”

 如此,我也開始認同譚超初步猜測,有氣無力地輕嗯一聲,算作回應。

 而告花兒慌急地往江灘西邊跑去,為了更接近泵船那邊,我連聲大喊讓其回來,他像成了聾子一樣,繼續往西邊跑去。

 “金瑞哥,我們也跟過去吧,等下讓“霹靂”它們上岸也方便,沒必要再調向走冤枉路。”

 譚超說到做到,步態自信,頭也沒回超過了我。

 我差點想退位讓賢,將狼青鬥犬派掌管位子讓給他來坐。

 隨即緊跟一百米,最前的告花兒已經停下,盡可能接近之下,衝岸的江水甚至打濕他的小腿褲管,他完全沒有在意,老子擔心他要跳進江裡去跟“火炮”會合。

 譚超主動上前拉退告花兒,安慰道:“童爽哥請放心,“霹靂”看場,絕對是沒有危險的。”

 告花兒面露怪笑,重新舉鏡觀察泵船那邊,立馬啊了一聲,高聲道:“這回慘啦!三隻鬥犬的腦殼都消失了!怎麽辦——!”

 我整身震動一下,衝前去搶過望遠鏡,慌急地找到具體位置,又拿開望遠鏡對一對準確位置,心說沒有可能出錯,還是剛剛泵船之間縫隙的那個位置,卻沒有再看見“少俠”它們的腦殼。

 “一定是“火炮”需要幫忙,所以“霹靂”“少俠”也潛了下去,沒事的。”

 難以置信譚超仍舊冷靜,相比告花兒在右拳錘左掌的焦急情緒是兩種極端,我自覺任何一邊都沒辦法投靠,既想冷靜,又跟心中焦急作鬥爭。

 ““火炮”它們在江底閉氣這麽久,難道上天要在今天亡我們狼青鬥犬派?”

 告花兒焦急得開始胡言亂語,我咬牙怒道:“你再屁話連天,老子飛起給你一腳。”

 譚超冷靜接道:“或者我們這樣去想,“火炮”它們沒有選擇在原處冒出腦殼,在江底下處理完畢之後,直接潛泳回來岸上。”

 我放下望遠鏡,輕哼一聲,瞪目道:“譚超想象力夠豐富啊,別以為猜中一兩回,就可以每回都猜得中。”

 譚超聳聳肩,低頭微笑,放棄強嘴的態度反而令我欣賞,此刻換成何明亮,何子軒跟我較勁,恐怕要在江灘杠到天黑。

 而告花兒緊抓我的後頸是那麽的突如其來,他手指江面,瘋狂驚叫:“譚超說對了,“火炮”它們早就潛泳回來了,三個狗腦殼也冒出來了。”

 我後頸被抓痛,用手膀推開告花兒,扭頭看向江面,所見沒有需要再用上望遠鏡觀察情況,因為“火炮”的確冒出腦殼,慢慢遊回來岸上,距離只差五十米左右。

 “少俠”和“霹靂”肯定也在,只是三隻鬥犬遊動陣型成為倒轉三角,由“霹靂”殿後,前面是“少俠”遊左,“火炮”遊右,回岸速度又看似慢了許多,可能是體力快要用盡的緣故。

 “金瑞哥, 童爽哥,它們把卡在泵船縫隙的東西咬住帶上岸了。”

 譚超的語氣終於激動起來,他長呼一氣,像呼出壓抑許久的鬱結。

 我定睛一看,一下手軟,望遠鏡跌落沙面上,告花兒雙手捂嘴一步步退後,只等我彎身撿起望遠鏡,所見“少俠”它們已經離開江面露出前身,原來又是三隻鬥犬合力咬住一樣東西,拖住上岸來。

 我才松口氣來,首先那樣被咬住上岸的東西絕對沒有浮屍的樣兒,沒手沒腳沒腦殼,像在江水裡泡爛的樹乾,粗看去又是硬質物體,跟人形完全扯不上邊。

 告花兒也長呼一氣,走前來道:“匪夷所思,“火炮”它們合力咬根爛樹乾上岸是為了啥子?”

 “少俠”它們徹底上岸,同時松口放那東西在江灘上,甩走身上水珠,目光同樣沒有望回我們身上,默契生成,皆在死死地盯著那東西看。

 譚超最先走前去,三隻鬥犬同時後退讓出空間,接著他蹲下細看,嗤了一聲,扭頭凝重道:“這不是啥子爛樹乾,應該是隻……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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