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覃洋面對“小王爺”此時困境,讓他心急無比。
所以在我表示已經想好辦法解救後,這崽兒有點將怨氣撒向我的意思。
他質問我,面容很是懷疑的警告著:“金瑞你崽兒莫耍我,否則後果自負!”
如是,我和告花兒都一齊嗤了一聲,而且告花兒直截了當的回應好心當狗肺,若是覃洋在情急的此刻都無法信任我們,就建議他崽兒跳上去重新抓住上半截的鐵梯子。
“他崽兒那樣子也不像有五米高吧?”告花兒在我耳邊調侃著覃洋,嘻嘻一笑。
身旁,何明亮也是為我抱不平,附和一聲:“覃洋連一米八身高都沒有,怎麽可能有五米呢?”
我不禁苦笑,心說何明亮嘴巴也是夠賤的,拿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作引子,去調侃覃洋較矮的身高,到底還是傻兒不完嘛。
何子軒的附和也沒有溫和到哪裡去,說道:“覃洋屋頭有錢,肯定有家傭吧?那叫他屋頭的家傭送兩根高蹺來,他踩高蹺上去就可能抓得住鐵梯子了。”
其實,這三個智障一接一的調侃覃洋,說明他們打心底是跟我金瑞一頭的,我應該欣慰才是,奈何卻被時間這東西干擾了自己的心緒。
這見,我看看手機裡的時間,嗤了一聲,對覃洋再喊道:“我們不像你屋頭票兒多,所以明天還要求衣食,深更半夜的就別廢話了,早點弄完就早點回去!”
在手機照明的光亮下,我清晰看見覃洋盯著斷下來半截的鐵梯子,嘴裡像是對鐵梯子輕罵幾句,才死氣沉沉的狗屁模樣,帶著“大王爺”回到坡崖邊。
覃洋回到我們面前,首當其衝就是拿我‘開刀’,老子發誓也想不到這崽兒會對我說句:“你崽兒最好聰明點,不要想些沒用的辦法,否則後果自負!”
說實話,如果覃洋在說話間再惡狠狠的手指著我的話,我都決定抓住他崽兒的手指使勁往下壓,讓他龜兒子痛得叫苦連天,狠狠教訓一番。
我金瑞因為縱容私鬥一事,的確屬於把柄在覃洋之手,但不代表老子就要事事被他人騎住而不得動彈,是人都有脾氣的,覃洋的怨氣沒有資格盡往我身上撒。
而考慮再三並主導前來尋找“小王爺”的告花兒也有些忍不住了,他搖頭對覃洋說道:“覃崽兒,不要把自己的情緒態度搞得太絕,我們不是你的出氣筒。”
當然,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又想借機會幫我說話,幸得我及時攔住,讓兩個傻兒規矩站一邊,接下來不得半句屁話,否則無限延長‘有待觀察期’。
我恨不得將腦殼拍腫,因為兩個傻兒聽到‘有待觀察期’會被延長,立馬住嘴之下還規矩地踩著稀泥巴路退回三步,默契般的做出嘴唇拉拉鏈的閉嘴動作。
將延長有待觀察期拿來威脅兩個傻兒,這招確實夠用,早曉得就該一早用上,免得聽兩個傻兒一輪屁話,老子確實受不了。
更滑稽的是,此時我的威脅讓兩個傻兒閉嘴了,就像覃洋拿私鬥的事情威脅我和告花兒,如今就來到水庫找“小王爺”了。
唉!威脅這一招,誰能接得住呢?
話說回來,告花兒警告覃洋用不著做事太絕,卻見覃洋偏過腦殼,哼了一聲,看著對面仍舊被困於水庫頂的“小王爺”,他剛剛還龜兒子吼得凶的面容卻又著急起來,或許他都曉不得自己已在使勁地搓著手掌了。
我受完很無謂的怨氣,調整回自己的情緒,將覃洋每一幕心急的表現皆看在眼裡,跟告花兒互視一眼,眼眉一挑,回頭對覃洋說道:“辦法確實有,
但我想事先說明一下,這要看你的“小王爺”夠不夠爭氣了?”說時,我見著對面水庫頂在“小王爺”早已被我們的動靜所驚動,已是抬起狗腦殼,一張醜臉在我們幾人手機照明之下,更是看不得了。
那醜狗子病懨懨的模樣,連我都有些擔憂它是否傷患在身,更何況是身為主人的覃洋。
只見覃洋咬牙說道:“來吧!屁話多得很!”
將別人把柄緊抓手裡的人,說話態度就是囂張,覃洋似乎忘記了他從小到大是怎麽在我和告花兒身邊當配角的。
我為解救“小王爺”一事為重,再次將怨氣吞下,腰板挺直,手指水庫頂那邊,突然對“火線”發令。。。
““火線”!上啊!”
發令剛完,“火線”已落地在水庫頂,它躍去之時,身姿穩健,更沒有受到水庫頂積水的半下干擾,使得落地乾脆,腳掌沒有擊起半點水花。
“你崽兒瘋了嗎?曉不得“小王爺”就是被你的“火線”追跑的嗎?”
覃洋的急躁自然是懂不起我的用意,但告花兒卻早已心領神會。
告花兒哼了一聲,替我解釋著:“我們已經可以確定, 你的“小王爺”肯定是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跳過去水庫頂的,現在它再一次面對“火線”的接近,就跟最開始一樣,也肯定會亂跑亂逃,它夠爭氣的話就會用盡全力從水庫頂跳回來坡崖這邊,你崽兒還不懂嗎?”
“當然了,如果你的“小王爺”是選擇從水庫頂直接往底下跳的話,我希望它平時的訓練力度能夠支撐它這樣去做,否則就要傷筋動骨了。”我嘴角一咧,右手食指對“火線”一挑。
我雖不是“火線”的第一主人,但連續兩次發令已經足夠讓“火線”會意。
這見,“火線”步步逼近“小王爺”,使得剛才仍病懨懨模樣的“小王爺”已開始低吼起來,再次面對“火線”威脅之時,它竟然如此表態。
“覃洋,以後在訓練“小王爺”的時候,好好調教一下它的情緒叫聲,上了擂台比賽之後,鬥犬遇到啥子情況都是不允許出聲的,否則馬上判輸。”告花兒好心提醒著,覃洋卻懶得理會,他的注意力只在“小王爺”身上。。。
而我深信,“火線”很是清楚自己要幹什麽,它不會去傷害一隻尚未出道的競技後輩,若不是,那它最初在行人小道上已將“小王爺”收拾了一頓。
接下看來,“火線”在距離“小王爺”略有五米之時,突然前奔過去。
其實“小王爺”早已備態,不過也驚得立時彈起身來,閃身一躲,迅速躲到“火線”的側邊。
如此,我眯眼輕嘶一聲,心說“小王爺”的動作快速,是否說明它並沒有傷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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