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能擺脫自己心裡的恐懼,極難。
但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卻做到了,他倆跟“火線”親近起來,當中原因又跟覃洋有著絕對關系。
當初覃洋偶遇初到陽城的兩個傻兒,加油添醋將“火線”咬傷爺爺一事誇張說來,令兩個傻兒對“火線”心生恐懼。
難以想到,一夜折騰後,兩個傻兒卻在讚歎“火線”寶刀未老的實力,甚至跟“火線”單獨行動起來,走進深林裡。
即便我和告花兒都訓罵著兩個傻兒,但身為傻兒之一的何明亮解釋著,他和何子軒很想看看“火線”單挑野狗子群的‘戰地’。
說是趁著我和告花兒在跟覃洋交談之下,就私自進去黑幽幽的深林裡冒冒險,更值得一提的是,何明亮解釋沒有要求“火線”跟著一起進入深林,卻見“火線”堅持緊跟。
如是,我清楚“火線”的用意,它擔心兩個傻兒進入深林後的安危,防止野狗子群再度出現而發動襲擊,於是以行動表示保護著兩個傻兒。
我又是一聲感慨,“火線”是多麽靈性的一隻鬥犬啊,面對數小時前還恐懼自己的兩個傻兒,此刻卻擔憂起他倆的安危來。
但此刻的“火線”又在哪裡呢?它並沒有跟著兩個傻兒出現在深林口處,而何明亮神秘兮兮的解釋著,說“火線”早就進入了深林裡更加黑暗的地方,越行越深。
是以,身旁的告花兒摸著下巴說道:““火線”是想擋在最前面以自己為防守盾,免得野狗子群殺回來傷害何明亮,何子軒。”
““火線”真的走去最前面了?”我心不死地問道,何明亮,何子軒同時使勁點著腦殼,而何明亮還比劃著動作,回道:“我當時還拉住“火線”的頸圈,但它非要往前走,我免得它生氣才松開頸圈了。”
“那你倆個神秘兮兮的喊我們過來做啥子嘛?”停步最後面的覃洋問道,我又發現他崽兒看了看手機屏幕,清楚夜深已久,就打發道:“覃洋,你趕時間就先帶“大小王爺”回去,不勉強你繼續留下來,反正“小王爺”也找到了,只要你別出爾反爾就好。”
覃洋面對我再次質疑他誠信的問題,面容著急起來,說道:“金瑞,你別再有意無意的提醒我放棄舉報私鬥的事,我覃洋在今晚都說過幾回了,要收拾你們狼青鬥犬派,就一定是在鬥狗大賽的擂台上。”
“吼得凶,嘖!”告花兒斜了覃洋一眼,又轉頭逼問何明亮,何子軒:“說嘛!做啥子喊我們過來?弄得神秘兮兮的!”
何明亮轉身將手機照明向深林裡探去,看得出來他準備解釋,卻被小胖墩何子軒搶先回道:“我跟明亮哥進入在周圍找了一遍,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一隻死了的野狗子,這是為啥子呢?剛剛“火線”出來的時候,它嘴巴上頭還沾了點血,難道它沒有把那些野狗子咬死嗎?”
回話被搶了的何明亮只能動作生硬地指了指深林裡頭,他震驚的模樣卻比何子軒更甚,瘦癟癟的臉巴配上使勁瞪大的眼睛,像極饑民在苦訴自己許久沒有進食的可憐模樣。
告花兒的第一反應是警告著兩個傻兒:“你倆個確定沒有耍我們?這深更半夜的在水庫這裡,並不是開玩笑的地方喲,小心掌門一氣之下徹底把你倆個排除在狼青鬥犬派之外。”
兩個傻兒被警告後,遲疑著相視一眼,重新堅定自己所看到的後,由何明亮回道:“我們沒有扯謊,不信你們再進去找一遍,一隻死掉的野狗子都沒有。”
說實話,最初我也以為“火線”至少咬死掉一兩隻野狗子,
因為我剛才身處黑幽幽的深林之中,雖然未能看清周圍情況,但聽來陣仗之大,說是死掉一兩隻野狗子也不出奇。但按照兩個傻兒的說法,搏鬥現場沒有任何一隻死掉的野狗子,那在我快速轉念之下,只能解釋“火線”在面對埋伏於深林裡的野狗子群時,它決定咬傷野狗子作為懲戒,而不是將野狗子群通通殺死。
“這很容易解釋嘛,金瑞的“火線”不過想懲罰一下野狗子群,隻咬傷不咬死。”覃洋想法與我一致,但我無法面對覃洋做出喜逢知音的模樣,況且我更見著告花兒咬著牙,一臉輕怒。
我嘴角一揚笑了笑,明白告花兒之所以嘟嘴又兩腮鼓起小包,是因為覃洋快他一步,搶走了他也想到的回話。
不過也實在沒閑心理會告花兒的慪氣,我伸手將擋道的何明亮,何子軒輕輕推開,再次朝黑幽幽的深林裡走去,借著手機照明之下,憑感覺走到我剛剛停步的地方,四周張望,不見“火線”。
我沒有急著呼喚“火線”,心想何明亮,何子軒雖然沒有理由扯謊,但眼見為實嘛,我就借著手機照明在四周尋了尋,越走越深,越深越黑暗,期間仍是見不著“火線”的身影。
我身後幾人自然沒敢閑著,甚至連剛剛心急要走的覃洋也跟了進來,雖然態度沒有我們這般積極,但也假模假樣的尋了尋,不斷四周張望著,與其說他是願意留下幫助,倒不如說是想留下來看個熱鬧罷了。
反過來我們幾個裡頭,最積極的還要數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了,他倆不但將自己剛剛尋過的地方指了出來,還奮勇向前越尋越深,在如此黑幽幽的深林裡扯高喉嚨,大聲回應我和告花兒。。。
“報告金掌門!童爽哥!我這邊沒有!”
“金掌門!童爽哥!我這邊也沒有!”
告花兒的醜臉擠成一團,朝兩個傻兒招手,說道:“老子求求你倆個了!不要在這種黑暗的樹林裡大聲亂發雜音!把野狗子群引了回來怎麽辦?”
“有“火線”在最前面為我們防守, 怕啥子嘛?”
“野狗子再不長記性的話,只能是死路一條了。”
兩個傻兒一前一後無意將告花兒一懟,告花兒卻沒有動怒,隻對我一臉苦笑。
此時我要理會的並不是告花兒,而是轉身對留在最後的覃洋說道:“你要不要安排“大小王爺”到最前頭幫“火線”一起防守起來,讓兩狗子跟競技前輩學點戰鬥經驗也好嘛。”
覃洋對我嗤了一聲,繼續假模假樣的東張西望,他崽兒跟著進來深林裡,隻為看個熱鬧,並且我發現跟進來的“大小王爺”毫無備態的意思,只能說作為一隻鬥犬卻在此刻沒有戒備心,更沒有提防黑幽幽的深林四周,是以不合格的表現。
我用力的哼了一聲,回應覃洋,便繼續四周尋了起來。
大概十分鍾後,我們幾人估計尋過兩個籃球場那般大的范圍,期間我為免看漏眼,不斷撥開周地亂生的雜草,雜草掛住的雨珠又沾到我雙手上,滴落在我衣褲上,全身早就沒有一處乾透的地方了。
“那些野狗子的確是受傷逃走了,“火線”放了它們一馬。”告花兒手機電量早已耗完,照明全無,他只能步步跟在我身旁,在看清四周後,他又湊近我耳邊說道。
好嘛,終於眼見為實了,但我心說在最前方防守的“火線”為啥子還不回來呢?
難道最前方又出現了戰鬥?
我們卻沒有聽見一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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