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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不要也罷》第5章 1夜魚龍舞
  狸貓接過瓷杯清珉了一口,從不被允許喝酒的她對這汴梁瘋傳的桃花釀還是頗為好奇的,

  一口下去,雖有些烈酒的嗆喉,但原漿果然是名不虛傳,竟讓從小跟著周不怠好吃好喝的狸貓覺滋味不錯。

  但旋即,狸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少爺,這原漿狸貓塑有耳聞,雖少爺不讓狸貓喝酒,但狸貓淬這一小口,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怪感,似有些抑人心扉,但只需稍凝神,就能立刻消散掉,是酒都這樣?”

  “哈哈哈,你這無地境還真不是虛名,這抑人心扉確實不正常,咱府中窖藏了十年的龍涎香和其有相似功效”

  “但龍涎香是迷醉但又蕩氣回腸,這是因為咱府裡的窖藏酒由五十年以上的抹香鯨香腺經過秘製後浸泡多年所得,能舒人筋骨,你覺得這常人花些票子就能喝到的俗酒會由這種仙品炮製而成嗎?”

  周不怠嘴角微撇,冷哼了一聲,這別人千金難求的原漿,在他眼裡不過是垃圾中的垃圾。

  “狸貓不懂酒,少爺還是直接說吧”

  “這桃花釀中加的是岩檀香,這東西雖也有異香,但會些迷人心智,雖常人振奮精神便能擺脫,但那些沉迷酒色的老酒鬼,卻很容易陷進去。

  你看今天我們路過桃花酒坊,那成隊成隊的老酒鬼皆是如此,桃花釀不過是量產的俗酒而已,若不是有這手段,怎會冠上千金難求的名號”

  周不怠一邊解答,手中一邊轉悠著瓷杯裡的桃花釀。

  狸貓這才恍然大悟,一雙金瞳裡又有些若有所思。

  周不怠嘴角清笑道:“你是在想既然加了這種東西,朝廷怎會讓他這麽毫無顧忌的販賣對嗎?”

  “少爺告訴你,這岩檀香只有京都那岩檀山有,一般進貢用於皇宮焚香用,配上些朱赤,紅葵香,能壓住其負效,隻享其異香”

  周不怠倒掉杯中的桃花釀,狸貓提了茶壺給周不怠滿上一杯新茶,水煙嫋嫋,周不怠繼續道。

  “少爺若所猜不錯,這東西是那五馬皇帝來試探我這汴梁第一大紈絝周不怠假紈絝還是真城府的,半年前讓震王府的探子查了那桃花酒坊的坊主吳長醉,但查出來的東西卻很為正常,有家眷親屬,有背景來歷,好似沒什麽大問題”

  狸貓應道:“若真是新皇的主意?這坊主可能只是傀儡而已,真正幕後還另有人操盤”

  “哈哈,少爺我就不信這個邪,明著對著小王爺我使刀子的人能只是一個牽線傀儡嗎?五馬小兒怎不會如此心寬,我命“山”字連續守了三個月吳長醉的住所,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麽?”

  狸貓試探著回答到:“那吳長醉和京都有往來?”

  周不怠一飲杯中茶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而後答:“我啥也沒查到,這吳長醉三個月正常的很,日進鬥金,身體健康”。

  狸貓本等著小王爺公布驚天大秘密,結果等了句這回答,半憋的那口氣不由得長出。

  “嘿嘿,這要騙騙常人還行,但少爺我四歲開靈智,想騙我還差的遠呢,這吳長醉三月內雖無一點異常,但是有個細節”

  “他三月未與夫人行房,所謂溫飽思**,他吳長醉何止溫飽,那可是富家一方啊,且又是個精壯健康的男子,如此不佔俗塵,若說是沉迷於其他愛好,那還說得過去,但他沒有一點點愛好”

  “如此無欲無求,這只能說明一件事,吳長醉,要麽是個和尚,要麽是個太監”周不怠此番分析說出,

離譜到極致,但又細思極恐。  周不怠繼續說到:“但可惜,少爺走錯了一步棋,最後一月的監視中,“日”“月”“山”“河”四位死侍都被我家老頭排了任務暫離幾日。

  我又和家裡老頭吵了一架,不方便叫他那幾個手下,隻得派了另一探子,此人為無天境中期,修為雖不弱但卻遠遜於“山”字,竟被那吳長醉察覺到了。

  我今日在酒坊門口鬧事,為的就是引他前來長春樓查驗我這大紈絝,少爺我一來給他吃個定心丸。

  二來嗎,我叫了溫姐姐過來,她老人家無我之境的修為,一口心眼劍閉目能感周遭熱源之形,自能驗驗吳長醉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

  狸貓天生思維敏銳,但此刻心中也隻得暗暗佩服少爺布局之巧妙,“那萬人騎的花魁可不配上小王爺我的床,古有狸貓換太子,今晚是狸貓換花魁,騙騙這老太監,還不趕緊給少爺暖暖床”。

  但周不怠此話飄出,狸貓才回過神來,少爺果然還是那個少爺。

  雖說府裡也沒少伺候,但今晚在這風月之所,還有那麼高人暗處盯著,狸貓不過是個剛過二八之齡的少女,雖一身無地之境的修為,但還是羞紅了耳根子。

  “狸貓聽話便是,少爺莫要打趣狸貓”,狸貓的一雙金色眸子此刻羞得入霜落後微融的雪水一般,柔得透澈,柔得纏綿,說著便褪去一身裙袍,乳白色的肌膚光滑而又有彈性,躺入那一床春水芙蓉之中。

  紅燭搖曳燈火垂微,如龍蛇舞動,更添幾分曖昧,狸貓是周不貸打小養大的貼身侍女,剛過二八之齡,小上周不怠幾歲。

  因兒時周不怠一句“可惜小王爺的劍天生就碎了去”,便自小打定主意做小王爺的劍,小小年紀已然是修為恐怖。

  至於這一雙金瞳,那更是大有來歷,狸貓自己心裡其實清楚,只是周不怠不講,狸貓也不問。

  周不怠小酌幾杯清茶後,用力的伸了個懶腰,脫掉了自己那一身蟒袍,側身躺進被褥之中,五爪金龍袍是天子的象征。

  而這五爪蟒袍,則意味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歷朝歷代能有這件袍子的人,無論是押送輜重,還是長途奔襲,外出過夜之時。

  此袍只需在車廂外掛出掛出,別說草寇蠻子立刻得被嚇破肝膽一般避的遠遠的,就是那山鬼邪祟也得識趣的繞道而行。

  周不怠有些霸道的右臂伸處,將狸貓攬入懷中,靜謐之中,傳出狸貓如蚊哼的微弱聲音,“狸貓褪了貼身衣物吧,也方便伺候少爺”。

  周不怠作怪的手停下,笑道:“哈哈,王爺還真能讓你在這種地方髒了身子不成?”,窗外清風明月,好似風簫聲動,玉壺光轉,魚龍不舞龍蛇舞。

  約莫著兩個時辰後,周不怠的呼吸聲已經漸入沉重,但狸貓卻不敢有半分分神,周不怠天生碎真武,但卻也常戲稱自己為劍客。

  而此劍,名曰狸貓。

  雖按周不怠所說,窗外有著不少高人看護,但房間中畢竟還是只有自己一個練武之人,狸貓需隨時做好軟劍出鞘的準備。

  四月新春,暖風習習,周不怠有規律的呼吸聲在今夜的特殊情況下, 如黑雲壓城前擂手的驚鼓,竟有幾分肅殺之感。

  當然了,這感覺似乎只有狸貓自己有,周不怠則一手握在豐韻之上,如一醉漢一般,睡得不省人事。

  一陣風聲吹過,狸貓立刻驚覺起來,如周不怠所說,真有人來此,此人氣息內斂,若不是狸貓修為不弱,又早有提防,還真不一定能察覺到。

  狸貓側臥在周不怠懷中,右手已然軟劍出鞘,三尺長劍藏在一床春水芙蓉被之下,然後輕輕的對著周不怠吹了口氣,想提醒下自家少爺,周不怠喉間輕哼了一聲,原來並沒有睡著。

  原本豐韻之上的手頓時用力了幾分,狸貓一聲嚶語穿出,周不怠手上作怪不停,燭火之下,周不怠唇齒微動,“再大聲點”。

  峰巒輕掃,狸貓又是一聲喘息,如魚兒出水一般,身體猛烈的抽動了一下,而後蚊子哼聲又傳出:“少爺....他走了”

  周不怠這才停下手來,撩開一床春水芙蓉被坐起身來,長出一口氣,“吳長醉啊吳長醉,這下應該應了你的期許吧”

  第二日,周不怠一大早就吩咐狸貓備了嶺南新貢來的荔枝,個個飽滿紅潤,殼如赤龍鱗甲一般,紋裂均勻,因是摘下來後就連夜快馬加鞭貢來,還有些晨露滴溜溜的掛著。

  周不怠出了真王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嘴角吊著根新生的柳芽咀嚼,也不覺得酸澀。

  一路上碰見府裡的俊俏丫鬟,嘴裡就不正經的淬飛出一兩個芽瓣,看似漫不驚心但又精準的擊中一團團肥雪,惹得小丫鬟躲閃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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