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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不要也罷》第7章 1計誅心腸
  “有沒有能怎的,就是我這真武破碎的體格,不還是鎮的全清觀的幾個牛鼻子大氣不敢連出兩口”。

  周不怠並不不落寞,自己身體的情況,他當然一清二楚,十多年都過去了,能不能修煉對他來說,早就是不個值得糾結的事情。

  “行了,走了兩個周天了,起身吧,狸貓趕緊把衣服給你家少爺披上,別凍著了”。

  聞言的周不怠興奮的竄了起來,一個猛子扎進池子裡,撲通一聲濺起朵朵水花,不少嘭向了溫靈鳶方向,又被後者一身霞光真氣隔開。

  周不帶撲騰了兩下遊出池子,狸貓早有準備的拿著一塊折好的蠶絲方巾,給周不怠擦趕緊身上的水氣。

  溫靈鳶出池子的方式可就不似周不怠那般粗俗,赤腳的玉足前踏,腳下的水面霞光四起,腳觸水面竟不下沉,踏泉而行,幾步出了這霧氣蒸騰的大池子。

  這邊的周不怠一隻腳還沒穿好靴子,已經忍不住單腳一蹦一蹦的往外衝,左手用力的提另一隻穿了一半的靴子,狸貓在後邊跟著想幫忙又不知如何下手,看的溫靈鳶難掩笑意。嘴角念叨著

  “去吧去吧,這會不少死侍都在,我也免了跟著跑一趟的麻煩”,手中拿起一顆妃子笑,兩下褪了殼,吃進嘴裡。

  雖仍是美味多汁,但總覺著和怠兒剝奪味道不同,至於到底哪裡不同,溫靈鳶自己也說不清楚。

  周不怠出了震王府,直直的去了汴河邊上的花鳥街,此處乃是周不怠兒時長逛之處,叫做花鳥街,但卻不止賣花鳥,不用睜眼細瞧,單是聽聽這猿嘯猴嘶,就猜得出來此地少不了稀罕物件。

  溜了小半圈,周不怠直直進入一家狗販店面裡,前腳剛踏入大門裡,籠子裡關著的幾十條不同品種的狗瘋狂吼叫,“汪汪”聲如瓢潑大雨一般,狗叫聲就像是門鍾,告訴裡邊的店家來客人了。

  出來的是一顆鋥亮的大光頭,皮膚黝黑披著一身的皮圍裙,上邊還有絲絲狗血沒擦洗乾淨,壯碩的大光頭一出來,滿籠子的狗立刻停下叫聲,似還有幾分懼怕這光頭販子。

  光頭販子出門眯著眼一瞧,門口站的公子哥一身華貴,不像是回來這狗販子處買狗的主,心裡正納悶著,細瞧之下,原本輕眯的眼珠瞬間瞪圓,這不是汴梁小王爺周不怠嘛?

  汴梁城中,別說是小商小販,就算路邊乞丐,也沒幾個不認識這位成天惹得滿城風雨的小祖宗。

  一臉橫肉的大光頭立馬擠出僵硬的笑容,笑得像是個繡花的小娘們一般讓人看著很不自在,周不怠也不在意這些,問了聲。

  “販子,你這有沒有閹過的獵狗?我來瞧幾隻,順眼了有賞”。

  按照蘭國獵戶的習俗,獵狗往往體格健碩,若不從小飼養,二次接手的新主子難以馴養,不僅不服管教,甚至還可能反咬了自己的新主子,所以大一點的猛犬若是用於狩獵,都要提前閹割,去去身上的戾氣。

  一聽這話,光頭販子臉上笑容更盛幾分,用皮圍裙擦了擦自己手上沾著的肉狗鮮血,把周不怠領著去了牆邊的一堆鐵籠子處。

  “小王爺這邊瞧,這閹犬我這有不少好貨,你看看這疤面狼犬,九個月大,牙口可碎土裂石啊,再看看這一排細犬,王爺若是需要,隨便挑一隻都是幫獵的好手”

  周不怠大眼掃了一邊,還準們蹲下身子細細的瞅了兩眼,確實是沒貨的閹狗,“可以,今天你這鋪子先關了,把你這幾十條閹狗全鎖好了推出來,

小王爺包圓了”  光頭販子本是有些疑惑,買狗就買狗,為啥要自己今天關了鋪子,更加不解的是,這包圓的閹貨,小王爺並沒有帶走的意思,反而讓他推著狗籠子去桃花酒坊門口叫賣,賣不賣得出去都是小王爺最後付錢,買了還算自己的銀子。

  狗販子本有些不太情願但又沒那熊心豹子膽敢違了周不怠的意思,畢竟昨天剛約了幾個二道販子說今天出手一批狗,正等著談生意呢。

  誰知小王爺直接掏出一遝銀票,摁在了狗棚髒兮兮的籠子上,扭頭就走了,本不太情願的狗販子這才眉開眼笑,去他娘的二道販子,能有小王爺的打賞來錢快?

  光頭販子連忙拾捯起籠子上的銀票,一臉諂媚的喊了聲:“小王爺放心,嘿嘿”。

  出門後周不怠的最後一句話飄出,“麻利點還有賞,對了,若是能賣給那酒坊,每隻十倍打賞”,一聽此話,光頭如撲兔子的花豹一般,麻利的推籠子裝車,一路小跑的推著去桃花酒坊。

  周不怠瞅著那如給乾爹出殯一般積極的光頭販子,一臉的壞笑浮出,對著身後的狸貓道:“走嘍,咱先去砸了酒坊門口的大壇子,引那三葵太監出來”。

  周不怠前邊散漫的邁著步子,狸貓後邊緊緊的跟著,路上碰見了俊俏丫頭,還時不時的調戲兩下。

  狸貓似若有所思的樣子,欲言又止,狸貓本就是個機靈丫頭,雖不善陰謀詭計勾心鬥角,但遇到事情也分析個七七八八,憋了老半天最好還是問到。

  “少爺,咱昨天好不容易騙了那吳長醉,今天就名正言順過去鬧,豈不是白費了昨夜的功夫?”

  周不怠一臉吊兒郎的隨意回到:“笨東西,今天我若是不過,那才是白費了昨夜的功夫,我這震王獨子在外過夜,有點腦子的都清楚我家老頭必有派高人暗處護著,只不過這高人以往我是明著帶,昨天是唯一一次暗著帶。”

  “他昨天夜裡敢來,是不想丟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王爺今天要是不過去,那是明知他身份有疑還藏著掖著,反倒現得城府太深,今天若說過去了,那是紈絝子弟沒腦子沉不住氣睚眥必報”

  不多時來到那酒坊旁,一隊老酒鬼雖急著搶購今日的二品桃花釀,但哪個也不敢擋了周不怠的路,自動讓出一條通道後。

  周不怠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一把奪了盛酒小倌的酒瓢子,對著那香氣撲鼻的黃泥陶缸舀了滿滿一大瓢,就著瓢子喝了一大口,還沒咽進喉嚨,臉上立刻浮現難言之色,噗的一聲口噴在了另一旁叫賣的小倌的臉上,把瓢狠狠的摔了個稀爛。

  嚇得兩個小倌立刻跪地顫抖求饒,但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哪裡惹著小王爺了。

  “你這桃花釀味兒不對啊,和小王爺昨天在同春樓喝的差遠了,膽子不小,敢賣小王爺假酒?看我不卸你們幾條胳膊腿兒扔酒窖子裡好好釀一釀”。

  一邊說著還示意了狸貓,狸貓三尺長劍入手,一副真要削下小倌手腳的樣子。

  原漿桃花釀只有在長春樓重金喝的到,這汴梁平頭百姓都知道的事情,紈絝頭子周不不怠會不知?

  兩個被嚇得三魂六魄散了一半的小倌自知小王爺是在無端鬧事, 隻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磕頭求饒,嚎啕大哭像是母狼丟了狼崽子。

  酒坊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出門的是個留著兩寸胡須的中年人,臉旁偏棕色,面露嚴肅,身後跟著兩個下人。

  中年人正是酒坊的吳長醉,對著兩個小倌狠狠的踢了幾腳,訓斥到“不長眼的東西,拉下去,打到皮開肉綻”。

  而後擠出笑容對著周不怠道:“小王爺,下人不懂事,二品的桃花釀也敢汙小王爺的金口,這樣吧,坊上贈王爺五十斤原漿,王爺要是嫌不夠,新釀出來的再給王爺府上送去”。

  吳長醉一臉的賠笑之狀,竟然有幾分真誠和憨厚,讓人看著竟有幾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想法,周不怠面容鎮定,但心中暗諷道。

  “裝的還挺像,你這死太監要能長得了一嘴胡子那就邪門了”,跺步在酒亭子下環繞一圈,轉身的瞬間對著對面賣狗的光頭販子使了眼色。

  光頭販子自然記得周不怠的叮囑,立刻加大叫賣聲音,號喪一般吼著:“賣閹狗了,賣閹狗了,可聽話的閹狗了,讓吃屎不敢吃肉的閹狗了”,這號聲如打雷一般震耳欲聾,不愧是常年刀鋒上行走的屠狗販子。

  “賣閹狗了,賣閹狗了,讓吃屎不敢吃肉的閹狗,一生出來就割了的閹狗”,又是一陣陣雞鳴般響亮的鬼嚎。

  周不怠這壞道骨子裡始作俑者也真是臉皮夠厚,面色從容,心中卻暗暗讚賞到:“好活兒,真他娘的好活兒,你這光頭販子賣狗技術不怎地,惡心人可是真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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