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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遼青帝》20
  黃浩聳聳肩,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述瀾大汗,這些年我背嵬軍東征西討,沒少和別人打仗,遺落在戰場上的箭簇何止成千上萬,你隨隨便便拿出一枚箭簇,就可以給我定罪嗎?”

  “無恥之徒!還敢狡辯。”一直沒有開口的耶律阿保機突然罵道:“姓黃的,你還是條漢子嗎?有膽子背後下黑手,沒膽子承認嗎?這枚箭簇是本人三年前親手從我族人身上挖出來的,證據確鑿,汝還有何話可說?”

  “你是何人?竟敢信口雌黃!”黃浩毫不退讓的問道。

  “我乃耶律阿保機,想必你也聽說過我吧!當時我就在現場,我的族人全部死在箭下,現場卻看不到任何箭枝,這顯然是有人想掩蓋痕跡。我敢對著神靈發誓,這枚箭簇就是從我的族人身上挖出來的,你還要狡辯下去嗎?”耶律阿保機惡狠狠的看著黃浩。

  黃浩還是第一次與耶律阿保機見面,這家夥果然和傳言中一樣,小小年紀,就身長九尺,豐上銳下,目光射人,果然昨夜不煩。連他都心中暗讚:好漢子!

  黃浩眼睛微眯,緩緩開口說道:“原來你就是耶律阿保機呀!模樣倒是不賴。還沒有成親吧?可以理解。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黃某一點都不感到奇怪,至於什麽原因,在場的諸位首領心知肚明,我就沒必要一一贅述了。”

  耶律阿保機氣得滿臉通紅,沒想到這狡猾的家夥竟然直指自己的痛處,倒像是自己因愛成恨,是個公報私仇的小人。他本來就不善言辭,此刻張口結舌:“你……你……混蛋!滿口胡說八道……”

  “好了!我理解你的心情。這枚箭簇作不得數,想必你們也拿不出別的什麽證據出來了。”黃浩打斷他的話,說道:“話又說回來,即使這件事是我乾的,那又如何?你們迭剌部往日裡也沒少打別的部落的草谷,尤其是打我們漢人的草谷。三年前的事情,還好意思拿出來說。我都替你們覺得丟人!那時候,我登遼漢人和迭剌部是敵非友,打你一次草谷,怎麽你就受不了?你可以做初一,就不允許別人做十五了?你們布下的這個局,到底是何居心,這裡的人都心知肚明。既然述瀾大汗不歡迎我,我也沒興趣陪你們在這裡玩,這就告辭了!”說罷,黃浩抬腿就往殿外走。

  “想走!姓黃的,沒那麽容易。耶律曷魯,給我拿下!”耶律阿保機一聲怒喝。

  耶律曷魯身材魁梧,是契丹人中的第一勇士。他早有準備,耶律阿保機一聲令下,他就舉刀撲向黃浩,仿佛下山的猛虎。殿中眾人一片驚呼,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耶律曷魯根本就沒打算拿下此人,分明是要殺了黃浩。

  眼看著黃浩就要血灑當場。說時遲,那時快,黃浩手中突然爆出一團煙霧,只聽“轟”的一聲,撻馬軍中第一勇士耶律曷魯如遭雷擊,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隨即重重的摔倒在地,當的一聲,連地板上的青磚都裂開了。

  眾人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只見耶律曷魯的胸口上霍然出現一個大洞,連鐵甲都開了個大口子。那傷口正鮮血咕咚咚的往外在冒,耶律曷魯兩腳不停的抽搐,眼見不能活了。

  這變故太突然了。煙霧繚繞中,眾人發出一片驚呼,紛紛向後退去。只見黃浩幾個跨步,就欺身到了耶律阿保機身邊,準備拿下此人當做人質。黃浩心裡明白,耶律家族今天顯然是要除掉自己,再和他們糾纏下去,會越來越危險。於是當即立斷翻了臉。

既然動了手,就絕不容情。  耶律阿保機雖然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但戰場上練就的本領讓他本能的做出了反應,只見他側身一閃,避開了黃浩的直拳,反手揮刀砍向黃浩。可黃浩的身法如同鬼魅一樣,阿保機隻覺眼前一花,然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撲通一下栽倒在地……

  現場一片混亂,蕭訥溫見自己的女婿得手,也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腰刀,衝過去護在黃浩的身後,並對著述瀾怒吼連連。半晌,眾人這才看清楚場中對峙的場面,撻馬軍士將黃浩和蕭訥溫團團圍住,張弓搭箭對準了兩人。

  黃浩將暈倒過去的耶律阿保機擋在胸前,用一把雙管的短銃頂住他的腦袋。雖然大家不認識這玩意兒,但是耶律曷魯現在還躺在地上抽搐呢,那胸前的洞口還在向外淌著血,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

  述瀾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他鐵青著臉一言不發。耶律阿保機於的父親耶律撒剌拔出了刀,紅著眼睛,講著黃浩大聲喊話:“姓黃的,放開我兒子。否則你死無葬身之地!”

  黃浩冷笑道:“你以為我傻呀?你們今天處心積慮,不就是想對付我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樣的蠢事我能做嗎?耶律撒剌,讓你的手下讓開路!否則我現在就乾掉阿保機。”

  這時述瀾開了口。他冷冷地說道:“黃浩,你以為挾持了阿保機,我就會投鼠忌器?這裡有幾百張弓箭對著你,以為走得脫嗎?”

  “述瀾大汗,我走得脫走不脫,不好說。如果我出了事,你們迭剌部將永無寧日。”說到這裡,黃浩舉起了手銃對準了高高在上的述瀾,冷冷地說道:“我既然敢來,肯定是有把握脫身的。這叫掌心雷!哪怕是你,我現在要取你性命也並非難事。你想賭一把嗎?”

  述瀾面對著黑黝黝的銃口,頓時毛骨悚然。他又看到地上耶律曷魯,那小子一動不動,早就斷了氣。述瀾額頭上的汗頓時下來了。他哪裡知道黃浩根本就是在嚇唬他,欺負古人沒見識。

  那支短銃超過十五米根本就沒準頭,現在述瀾還在三十步外,根本傷不了他。可這家夥不知道哇!正在對峙之時,殿外一陣混亂,緊接著傳來刀劍交手的打鬥聲音。一個清脆的女子大聲喊道:“述瀾大汗,放我夫君走,否則別怪麒兒翻臉無情!”

  眾人向殿外看去,只見蕭麒頂盔貫甲,手持的利劍衝在最前面。羅成等百余名背嵬軍緊緊跟隨,一路殺將了進來。撻馬軍試圖阻擋他們,這些背嵬軍士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戰鬥力並不比撻馬軍差,再加上更好的盔甲武器和犀利的鴛鴦陣,撻馬軍被打得連連後退,無法抵擋背嵬軍的攻擊。

  很快,這群人就殺到了黃浩身邊,把他和蕭訥溫護在中間。見到黃浩,蕭麒焦急的問道:“夫君,你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別擔心。”

  黃浩又問道:“你們怎麽得到消息的?外面的情況怎麽樣?”

  羅成搶先答道:“大都督,這幫狗賊沒安好心!你和蕭大王走了以後,我們的營地就被三萬撻馬軍包圍了,夫人見事不對,擔心你的安危,一定要來神殿救援。我讓弟兄們堅守營寨,然後帶著親衛營護送公主殺出重圍,闖了進來,哼,蕭惕守這個狗賊吃裡扒外,把我等阻擋在外,還試圖欺騙我們,已經被末將拿下了!”

  “呵呵,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啊!”黃浩斜睨著述瀾和撒剌,冷冷的說道:“耶律述瀾,現在什麽都清楚了,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今天你擺下這鴻門宴,真打算和我背嵬軍不死不休嗎?”

  “好了,你贏了!本汗今天認栽。放開阿保機,我讓你們走。”耶律述瀾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可能。人我是不會放的。”黃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太卑鄙了,不值得我們信任。述瀾大汗,耶律阿保機必須陪我們回到懷遠鎮。放心,雖然你們如此的下作,但我不會殺他的。只要到了邊境,我保證放他回來。這事情沒得商量,至少我比你們更講信譽。”

  耶律阿保機恰好此時醒轉,聽到這番話頓時大怒,他掙扎著對耶律述瀾喊道:“大伯,不要管我!已然撕破了臉,就不要猶豫。如果縱虎歸山,斬草不除根,迭剌部今後危矣!撻馬軍,立刻放……”話還沒說完,又被黃浩一掌擊在脖頸上,一下子又昏了過去。

  “阿保機……姓黃的,你把他怎麽樣了?”耶律撒剌大急。

  “聒噪!暈過去了,死不了。”黃浩不屑的說道。

  殿中撻馬軍仗著人多勢眾,把背嵬軍團團圍住,明顯佔據著上風,耶律述瀾又有些猶豫了。如果強攻,述瀾的人還是有把握乾掉黃浩的。耶律阿保機沒有說錯,這背嵬軍實在太強了,已經撕破了臉,今後恐怕不死不休了。怎麽辦?可耶律阿保機在他手上,述瀾也遲遲下不了決心。

  正在猶豫間,黃浩突然舉起手銃“轟”的一聲朝天鳴槍,屋頂上出現一個大洞,屋頂的瓦片碎了一塊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威力著實驚人。黃浩再次把銃口對準了述瀾,冷冷的說道:“述瀾大汗,不要考驗我的耐心,否則讓你血濺當場。讓你的人閃開通道!”

  被銃口指著自己,述瀾頭上的冷汗又下來了。他哪裡知道黃浩又在使詐。這把火銃沒了子彈,連一塊廢鐵都不如。可他不知道啊!為了殺黃浩,搭上耶律阿保機的性命還可以接受。要是真的搭上自己的性命,那就實在不值當。

  “好!我放你走!”述瀾終於下了決心,手一揮,撻馬軍閃開了一條通道。

  述瀾在背後不甘心的說道:“姓黃的,今天你運氣好,讓你走脫了。這件事都是本汗安排的,你想報仇,就衝著我來吧!你用收購羊毛的小恩小惠分化我契丹八部,本汗是不會讓你得逞的。希望你能守信譽,到了邊境,放回耶律阿保機,否則我們不死不休!”

  “述瀾大汗,到現在你還想挑撥離間?真是賊心不死啊!說我處心積慮,我呸!你問問我嶽父,當初我根本就沒打算收契丹人的羊毛。最初我收購羊毛只是為了讓自己屬下的牧民有一口飯吃,過上溫飽的日子。後來,麒兒嫁給了我,我才開始收日連部的羊毛。去年,契丹的兄弟願意賣羊毛給我,換取他們想要的糧食和布匹,看在嶽父的面子上,我才答應了下來。這本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到了你嘴裡卻成了陰謀。你要不要臉啊!究竟是何居心?”

  最後,黃浩大聲說道:“耶律述瀾,本公子對打打殺殺沒什麽興趣,隻想關起門來過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滅他全族。臨走之前,我當著眾人的面撂下這句話,從此以後,你們迭剌部與我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要想著獨佔羊毛之利。鑒於你們卑鄙的行為,從此以後,迭剌部養的那些綿羊。我一根羊毛也不會要,你們自己留著擀氈吧!”

  此言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述瀾和撒剌等人張口結舌,臉漲得通紅,那些綿羊明明是搶了別的部落的,這下子還真沒辦法解釋,仿佛自己真的處心積慮,就是想獨佔羊毛之利。這姓黃的小子太歹毒了。好吧!現在黃泥巴落在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啦。

  黃浩說罷,根本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領著眾人揚長而去。

  大殿裡安靜得落針可聞。那些部落首領若有所思,是啊!這次來木葉山,大家看到的是迭剌部牧場裡滿山遍野的綿羊,黃浩收羊毛既然是陰謀,耶律家養這麽多羊幹什麽?沒事薅羊毛嗎!

  ——————

  回到軍營,黃浩立刻命令拔營。三千近衛軍結成車陣,緩緩的向懷來鎮方向撤退。蕭訥溫帶著自己一千部族軍護衛著黃浩的右翼,一同撒向懷來鎮,此刻,他心中暗自慶幸,這一次真的太險了,差點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

  述瀾陰沉著臉,親率三萬多契丹撻馬軍鐵騎隔著三裡地,緊緊的尾隨在背嵬軍身後。他們人多勢眾,但是耶律阿保機在黃浩手中,述瀾投鼠忌器,並不敢發起攻擊。行進的隊伍中,耶律阿保機被幾名親衛營戰士看押在中軍,跟著黃浩的親衛營行動。

  陪伴在耶律阿保機身邊的還有一臉頹廢的蕭惕守,這家夥也被看押了起來。蕭惕守到現在還想不通,自己和耶律阿保機謀劃了這麽久,裡應外合,布下這麽個天衣無縫的大局,眼瞅著黃浩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耶律阿保機連續剿滅室韋、女直人,所向披靡。蕭惕守對耶律阿保機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認同耶律阿保機的觀念,認為契丹八部能夠政令統一的話,憑著阿保機的睿智和武勇,真的可以開創一個契丹人的時代。

  草原人都是崇拜英雄的,正是為了那種建功立業的執著,讓蕭惕守不惜背叛自己的家族,也要幫助耶律家族。盡管現在落到如此的下場,他心中並不後悔。日連部的變化他也看在眼裡,用他的話說就是丟掉了草原部落的根。

  自從羊毛成了商品後,勇士失去了征戰的興趣,熱衷於養羊放羊,長此以往下去,日連部還是日連部嘛?即使他們現在擁有了更好的武器,那只會變成黃浩的部眾,成為背嵬軍的附庸。爹爹如此精明的一個人,怎麽會看不出來呢?他必須阻止日連部滑向深淵。

  蕭惕守心裡面在胡思亂想著,身邊的耶律阿保機此刻卻相遇而安,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只是靜靜的觀察著近衛軍的行軍以及他們身上的裝備。這支近衛軍令行禁止,的確是一支強軍。雖然沒有真正的交手,耶律阿保機私下認為同樣數量的撻馬軍恐怕在他們身上討不到便宜。

  讓耶律阿保機特別感興趣的是近衛軍騎兵身上配發的馬刀,看押他的戰士人人都配發了一把,讓他有些拔出來看看的衝動。耶律阿保機還是很有眼光的!背嵬軍使用的馬刀完全采用印度烏茲鋼(也稱大馬士革鋼)的工藝製作。

  公元前8~前7世紀北非、歐洲相繼進入鐵器時代。當時使用的煉鐵爐主要是地爐和豎爐。地爐直徑約40厘米,深20厘米,冶煉海綿鐵。冶煉後取出全部爐料,經過錘打分離煉渣,或者先行破碎,分選後燒結鍛造成錠,這種方法稱為塊煉鐵法。

  在底格裡斯河上遊豪爾薩巴德王宮出土的鐵錠長30~50厘米,厚6~14厘米,重4~20公斤。這個時期的鐵劍,有的較軟,有的則經過滲碳和反覆疊打,並經過快冷或淬火變得更硬。

  不受中國文化影響的地區,一直到十四世紀後期,都以這種方法作為重要煉鐵方法,也發展了一些卓越的工藝,如印度在公元三百年左右鍛造出的“德裡鐵柱”,高7.2米,重達六噸。

  後世據現代科學分析鑒定,這根鐵柱的鑄造時間應在1500多年前,但令科學家疑惑不解的是,至今鐵柱通體仍找不到一塊鏽跡。要知道鐵是最容易生鏽的金屬,一般的鑄鐵不用說千年,幾十年就鏽跡斑斑了。即使在科學昌明的後世,人們仍然沒有找到防止鐵器生鏽的良方,而古代印度人居然可以做到這一點,真是不可思議。

  從鐵柱上刻著的梵文看,這根鐵柱並非就地鑄造,而是公元七世紀時,被統治德裡的*王朝從印度東部的比哈爾邦搬移過來的,傳說是為了紀念旃陀羅王而造。

  不過如今人們都習慣把它和2300多年前叱吒印度的一代梟雄---阿育王聯系在一起,叫它“阿育王鐵柱”。

  在製鋼技術上,印度地區逐漸發展出用坩堝冶煉超高碳鋼(含碳1.5~2%)(印度Wootz鋼)或滲碳的高碳鋼和低碳鋼疊打,經淬火後獲得硬的刀刃,或用植物酸腐蝕得到各種花樣的大馬士革鋼。

  它們的冶煉方法是:將黑錳礦、竹炭及某些植物葉子密封在一個陶爐裡燃燒加熱,當這些東西熔化後,其渣滓形成一團金屬,然後將此金屬反覆熔化、冷卻四五次,最後煉成直徑為5英寸,厚度為0.5英寸,重約2英磅的金屬塊。

  黃浩的遠洋船隊在印度用絲綢瓷器收購當地高品質的鐵礦石和棉花,還換回來幾百個的印度工匠,專門成立了一個印度工匠營,運用傳統的方法替背嵬軍生產冷兵器。成品後的烏茲鋼會交給大唐工匠再加工。大唐的工匠會使用一種鉻鹽進行鍍鉻防鏽處理,這種馬刀會變得閃閃發亮,不容易生鏽。

  這種工藝可是從先秦時就傳下來的工藝,大唐掌握了這種工藝技術的工匠總共才四五人,現在都在登遼,是黃浩費盡心機從長安弄回來的。唐朝以後,這種工藝失傳了,也可能是戰亂這個原因。

  歐洲人一直到19世紀初,美國和德國的科學家才發明出這種工藝,還申請了專利。此時,沒有人知道中國人很早就掌握了這種工藝,一直到20世紀80年代一次考古,從一座戰國墓地挖出一把寶劍才發現中國人早就在戰國時期就掌握了這門工藝。所以說,祖先的智慧真的不能小看!

  背嵬軍使用的馬刀造型完全與後世的哥薩克騎兵刀相似。這種名為“恰西克”的騎兵戰刀,在後世被譽為“鷹之利爪”,被認為是最符合力學原則的騎兵戰刀。

  黃浩對此沒做大的改動,只在刀上加了一個護手圈,更像是後來中國軍隊鼎鼎大名的五六式騎兵刀。耶律阿保機雖然年輕,但他也是打老了仗的,一眼就看出這種騎兵刀的好處,因此眼饞的不行!

  臨近黃昏的時候,黃浩的軍隊才行進了不到三十裡,大軍選擇了一個背山靠水的位置安營扎寨。述瀾大汗也命令撻馬軍在三裡外扎下營盤,隱隱的把黃浩的軍隊包圍起來,這是一種心理戰。

  述瀾這次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羞怒之下,他並不甘心讓黃浩輕易走脫,在他看來黃浩絕不敢輕易對耶律阿保機下手,如果機會合適,也不是不能冒險。他期待著壓力會使黃浩犯錯,讓他自亂陣腳。然後給予對手致命一擊。所以,這一路上,兩軍的氣氛非常緊張,大戰隨時可能一觸而發。

  兩軍遠遠的對峙著,黃浩站在營地的高處,用望遠鏡仔細觀察對面的情形。這時候,撻馬軍中一隊騎兵突然出了營寨,他們驅趕著一大群衣衫襤褸的奴隸。

  黃浩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問身邊的妻子:“他們想幹什麽?”

  “活狩禮!”蕭麒一臉的厭惡,說出了一個黃浩聞所未聞的名詞。

  黃浩莫名其妙,問:“那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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