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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遼青帝》31
  蕭麒一邊發問,一邊走了過去,撤掉了來人面上的包巾,這是一張陌生的臉。蕭麒從來沒見過這個人,甚至連一點點映像都沒有,這人一點都不像契丹人,分明長著一張西域人的面孔。

  很明顯,如果沒有內應,這樣的人想要潛入戒備森嚴的總督府,根本沒有這種可能。看來這個人的幕後主使要不是有點腦子,要不就是要幕後人的身份很特殊。

  “你……你殺了我吧……”

  刺客的答案依舊是那麽令人生厭,倒也在蕭麒意料之中。

  “我可不想現在殺了你!”

  蕭麒說完一刀刺進了來人的膝蓋,脆弱的髕骨被蕭麒的利刃直接擊的粉碎,本來已經半死不活的刺客這時候猛的睜大了眼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誰?誰帶你們進城的?”蕭麒厲聲問道。

  “無人指使,無人同謀!”刺客還是一口咬定道。

  “哼!還想充好漢。”

  蕭麒這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她可是個草原女子。說著手裡的刀就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鮮紅的血液井噴一般四處飛濺,伴隨著飛出來的還有那人骨骼被絞碎之後飛濺的白色碎屑,刺客的整個腿幾乎都要被蕭麒砍掉了,只剩淺淺的一層皮相連,很快那人就沒力氣嚎叫了,只能不停地小聲哼哼。

  看著他滿褲襠橫流的液體,蕭麒知道這人已經疼的大小便都失禁了,再這麽下去會超出那人的承受范圍,反而問不出來什麽了。於是,蕭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踩在那人胸口,過了幾秒才繼續往下問。

  “我知道,你是死士,是不怕死的!”蕭麒的語氣冷得像塊冰,仿佛九幽深處傳來的聲音:“我正打算研究一下人體,如果你不介意,我很樂意拿你當我的試驗品,我可以把你一個零件、一個零件地拆開,甚至到看見你心臟的地步都不讓你死,我還沒見過人體結構圖,我想我可以從你這開始。“

  蕭麒頓了頓,給了對方思考的時間。這才繼續說道:”但如果你配合點,我說不定還能給你一記痛快的,再考慮人體結構的事情。你的腹部中了火銃,肯定沒機會活下去。你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咽氣,說明沒有傷到你的要害,估計你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待會我再讓太醫幫你治療一下。咱們有的是時間。你自己權衡利弊吧!”

  蕭麒說完,拿起了手中的短刀,用袖子草草擦掉上面的鮮血,剛才的疼痛攻勢已經過去,對方沒有屈服。現在蕭麒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給他講道理,闡明利弊。

  “我……我……”

  刺客亂了方寸,疼痛使他的毅力減退,很快就被蕭麒牽著鼻子走了,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就快要嚇得魂飛魄散一樣,可能他打心眼裡也沒想到會碰上這麽狠心的女子,內心的糾結很快就跳上了臉,跟恐懼的表情一同糾結著,很快整張臉就變形了,似乎要被內心的戰栗吞沒一般。

  “我說,是蕭惕守……”

  “胡說八道!看刀!”

  蕭麒剛想聽刺客下面的一句話,蕭訥溫上來就是一刀砍死了蕭麒腳下的那名刺客,二姐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到蕭麒身邊的,站的太近了,以至於蕭麒根本沒有時間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手起刀落,那刺客便身首異處。

  蕭麒詫異的看向父親,卻看見了父親哀傷的目光,雖然剛剛蕭麒凶惡到了自己都記不住自己做了些什麽的地步,但是父親那目光,讓蕭麒還是感覺一陣陣的心痛。手上的疼痛突然變得厲害起來。

很快就將蕭麒疼得直發抖,一下子就從剛剛的暴怒中清醒了過來。  空氣都似乎要凝固,讓人喘不過氣來。疼愛自己的哥哥蕭惕守,怎麽會變得是那樣的絕情而殘忍,連自己的父親和唯一的親妹妹都不放過。這種心痛,無形之中比蕭麒手上的傷痛更加的刻骨銘心!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積怨啊?人的心腸,怎麽能這麽殘暴呢?這是為了追名逐利,還是因為妒恨夫君?

  此時此刻,蕭麒內心的問題猶如井噴一般一個個湧上心頭,可是蕭麒沒有答案。

  “父……父汗,大哥他……”

  蕭麒也許是被父親嚴厲的目光震懾,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說出來了也是斷斷續續的,她覺得自己在父親的目光前,似乎就連語言組織也胡亂了起來。

  “不乾你大哥的事!草原上的雛狼長大了,總是要取代頭狼的,這算不得什麽?忘記剛才那句話吧,你的父汗還不老,會處理好的。明白嗎?”蕭訥溫喃喃自語。

  “女兒不敢。父汗,你的傷要不要緊?”

  蕭麒不敢跟父親爭辯,趕忙低下頭不敢正視蕭訥溫的目光,轉移了話題。其實蕭麒也不願意忤逆自己的父親。她有一千種理由把這件事告訴丈夫,可蕭麒就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更不想看見丈夫親手砍下自己大哥的頭顱。可這真的能隱瞞得住嗎?父親打算怎樣保住自己的兒子,瞞天過海嗎?黃浩可不是個昏庸的帝王。蕭麒不想再想下去了,正好這時太醫的闖入也打破了令人尷尬的沉寂。

  蕭訥溫拍拍女兒的肩膀,勉強擠出個笑容,說道:“麒兒,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傻孩子,不用擔心。皇上的心思我明白,父汗會滿足他的要求的。你放心吧,他不會再追究這件事的。父汗已經看開了,自從有了羊毛這個利益,草原人不可能回到從前那樣了。這世界已經不一樣啦!真正看不清的是咱們那些貴族,因為他們放不下自己手中的權利。父汗不一樣,只要族人過得好,只要你和你的哥哥過的好,我就沒什麽放不下的。好啦!別想那麽多。你先收拾一下傷口吧,小心感染。外面的情況不知道怎麽樣,我先去城牆看看。”

  蕭訥溫說完招招手,幾個阿裡拔親兵把他架起來,攙扶著走向門外的馬車。

  “是,父汗大人。”

  蕭麒收起手裡的短銃說道。聽著父親家長裡短的囑咐,蕭麒心裡好歹也好受一點,至少父親還有能力在這裡跟他家長裡短,失去父親的恐懼和慌張退潮一般退去之後,蕭麒那高速跳動的心臟這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看著父親被侍衛攙扶上馬車,蕭麒秀美的眼睛中也漸漸散去了不快,不管刺客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了如何的傷痛,不管蕭惕守犯下了多大的罪行。總而言之,這個家只要父親在,還算是完整的,蕭麒就從內心由衷地感到欣慰了。

  建昌二年二月初九,契丹黎部、吐六於部首領勾結耶律阿保機派蕭惕守帶來的死士欲刺殺蕭訥溫,奪取阿裡拔氏汗位。被皇后蕭麒識破,刺殺失敗。隨即,在蕭惕守的鼓惑下,契丹黎部、吐六於部首領帶著自己的親衛在城中提前作亂,企圖奪取城池。

  黃承率府兵連夜平叛。很快,作亂的首領述律完和兀欲被部下所擒,另一個頭目蕭惕守“僥幸”逃脫。翌日凌晨,通遼城被匆匆趕來的三萬撻馬軍和兩萬飛鴉軍,總計五萬聯軍團團包圍,耶律阿保機得知大遼皇后蕭麒等人被困城中,守軍不過府兵三千,立刻發動了攻城戰,企圖一舉拿下通遼。

  雙方陷入苦戰。戰鬥最激烈時,蕭麒親自率領女子親衛隊登上城牆作戰。撻馬軍幾次攻上城牆,最終被火槍隊擊退。一連七天的苦戰,雙方的損失都非常慘重,眼見通遼城牆岌岌可危,城內的老百姓自發起來協助官軍守城。

  正當危機時刻,負責平叛的龍源府刺使鄭廣、黃龍府守備於橫共率領的兩萬府兵平定了渤海國貴族叛亂後,已趕到了通遼救援,前鋒已經抵達三十裡外。

  忽聞斥候報告,阿保機麾下眾將大驚失色,如此全國性的叛亂,原以為會拖上兩三個月,誰知不到一個月遼軍就平定了叛亂,還能夠這麽快前來支援通遼。阿保機再看看自己的五萬人馬已經精疲力盡,眾軍將聽聞敵人援軍來時,明顯士氣大落。耶律阿保機忍不住仰天長歎:“錯失良機啊!”

  繼續攻打通遼城都已經不可能成功,心中不甘的耶律阿保機無奈撤兵。翌日,即二月十六日,耶律阿保機和李克用的聯軍連夜撤往草原,通遼城安然無恙,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三日後,遼皇黃浩親率五千禁衛軍趕到通遼。黃浩親自主持平叛後的善後,對參與叛亂的各部落貴族絕不容情,如述律完和兀欲等黎部、吐六於部首領,以及這次參與叛亂的渤海國貴族,被公開審判後處斬,其部眾和土地也被賞賜給了積極參與平叛的各部族首領。

  這次國內的動亂也讓黃浩意識到朝廷光靠羊毛利益並不能夠完全控制住草原部落。畢竟這還是個愚昧的時代,大部分的牧民還需要依附在部族身上生存,過去的方法有些簡單粗暴,直接剝奪了部落首領的利益,這才引起了這場涉及到全國的動亂,給了迭剌契丹和李克用可乘之機。

  從秦朝到唐末,對於華夏帝國的統治者而言,邊疆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遊牧民族突然興起一個新的勢力,威脅農耕民族的生存。匈奴,突厥都是這樣的例子。

  草原上崇尚勝者為王,為了爭奪草場向來動蕩不安,相互吞並,只要出現一兩個雄主,往往會誕生像契丹一樣的強大勢力出來。後來的成吉思汗也是這種背景下誕生出來的。只有保證了草原上的安定,才能夠保證全國的安定,那如何保證遊牧民族地區的安定呢?

  從秦朝到唐朝,“以夷製夷”是中原王朝對付遊牧民族侵襲的重要手段,甚至比軍事手段更常用,也更有效。原因是軍事手段的成本實在太高,而“以夷製夷”則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

  不管面對多麽強大的遊牧民族,中原王朝只要先安撫,穩住對方,然後以拖待變。時間一長遊牧民族內部自然會因首領繼承權問題產生動蕩,甚至內亂,然後中原王朝就可以趁機推波助瀾,接下來就拉一部分打一部分,以最小代價獲取最大的勝利。

  黃浩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太好的辦法來。這次平叛,像蕭訥溫這樣的有功之臣在各族之中也有很多,如何獎勵這一部分人也是一個問題。思來想去,黃浩乾脆效仿後世清朝時候的辦法,在草原上實行的“分而治之”的政策。

  說到底,就是將所有附庸在遼國的遊牧部落分成了八個旗,把那些大大小小的部落分別歸屬到各旗名下。由皇帝親自任命旗主管理各旗事務。並且朝廷頒布法令做出限制,禁止各旗越界,這樣可以控制八旗的規模。

  不僅是契丹族,就連女真、奚人、高句麗等族也被黃浩劃歸到各旗名下,黃浩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單一的民族成為單獨的一旗。他將各族部落歸屬各個旗主分別管理,這樣各旗也互相不牽連,將原本強大的勢力如契丹這樣的勢力分散開,削弱了其勢力的同時,也方便了朝廷對遊牧部落的統治。

  而在宗教政策方面,黃浩則是“興佛教”,以安撫住各遊牧民族。其實說好聽點可以叫做是安撫,但換種說法來說,這其實也是在意識形態領域上對遊牧民族的一種統治。因為宗教,一直是最好的精神控制工具,而且這種影響往往是潛移默化的,這遠比政治來的更有效果,也更容易被接受。

  佛教在唐朝已經興起。而草原各部最為信仰的宗教是薩滿教,但是在傳承的過程之中,由於佛教的興起,薩滿教卻逐漸露出了頹勢,很多部落首領開始信奉佛教,比如契丹人,他們的薩滿教多多少少受了一點佛教的影響。這使得佛教後來居上,逐漸取得了的宗教統治地位,有了一定的市場。

  這次平叛之後,黃浩打算扶持佛教,利用宗教對遊牧民族地區進行統治。當然在此之前,佛教也必須按照統治者的意願進行改革。草原部落最初的信仰是薩滿教,薩滿教是遊牧民族的原始宗教,可以說,它的產生以及存在,不僅影響著遊牧民族的傳統觀念,還甚至影響到他們的日常生活習俗和生產活動等。但或許正是因為薩滿教的包羅萬象,才導致這個教派的劃分並不是那麽的細致,給了佛教後來居上的機會。

  黃浩之所以推行佛教,主要是佛教有固定的場所,也就是寺廟為形式傳教。這樣一來,朝廷才有機會把那些遊牧民族牢牢的綁定在土地上,並入朝廷的管理。除此之外,它還有固定統一的組織和詳細的經書教義,這相比原始的薩滿教而言,已經有了優勝的基礎。

  不僅如此,黃浩還要求佛教在傳播過程之中,吸收了原本的薩滿教的內容以及形式,更加符合遊牧民族的習慣以及他們本真的宗教意識,更加容易被各部落所接受,而在一些原本的薩滿教原始血腥的部分,佛教加以改進,使得其更加符合“文明人”的心態。

  黃浩堅信只要堅持不懈推廣下去,幾十年後,佛教取代薩滿教在遊牧民族心中的地位也成為了主導地位。黃浩心裡也清楚,這是一個系統工程,需要一兩代人才能夠完成。黃浩上輩子也不是什麽政治家,雖然見多識廣,但是在統治帝國上,他也只能夠摸著別人過河。走一步,是一步了!

  遊牧民族一生與教相伴而生,可以說,有了宗教才有遊牧民族。過去遊牧民族信仰的大多是薩滿教,即使將來薩滿教的地位被佛教給取代了,黃浩相信,這種對於宗教的自覺性卻依舊被遊牧民族牧民們繼承了下來,甚至於他們的文化,乃至於法律之中,都有著十分明顯的宗教性質。

  遊牧民族說到底一直都是一個將宗教文化放在文化中心位置的一個原始民族。而黃浩這個帝國的統治者,就利用了這一個心理,從宗教信仰出發,扶持佛教,以方便他的統治。

  黃浩明白草原容易誕生強大的部落,這讓黃浩意識到要想平穩的取得中國的政權,必須要依靠遊牧民族的力量,而不是一味的打擊它。當然,其實這也是一把雙刃劍,雖然說能夠準確的打擊對手,但同時也容易自傷其身。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籠絡住各部落的貴族們。可以想象,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投其所好會成為黃浩及其他的繼任者對於統治草原地區的最大“政策”之一。

  黃浩對宗教和各部落首領采取懷柔策略,但是懷柔還是要尊重一個前提條件的,那就是法律。廷議時,黃浩明確的對朝廷的官員指出,要更好的統一草原各部,法律必定要統一。

  也就是說大遼國的懷柔是建立在法律統一基礎之上的,草原地區的根本法律制度是必須要朝廷來制定的,所有的根本大法也只有皇帝才有權力確立。

  不過黃浩也指出,這個立法也要保持適當的靈活性。只要草原各部聽話,立法也大致是尊重草原各部落原本的立法,所以說,立法大多時候也是相對寬松的,當然這個寬松之前說過是建立在聽話的前提之上,如果不聽話,哼哼,俗話說:佛有拈花一笑,亦有金剛怒目。朝廷就要強製乾預了。

  總之,為了草原的長治久安。黃浩總結了過去和未來的經驗教訓,嘔心瀝血,費盡心機制定了一套新的管理辦法。效果好不好?目前誰也說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新的八旗模式很受那些部落首領的歡迎,因為朝廷賦予了各草原部落一定限度的自治權,在各個旗基本上是自己管理自己,朝廷並不會過分的干涉。

  朝廷官員也省了事,哪一個騎出了問題就找哪一個旗的旗主,而且任命旗主的權利在朝廷的手中,一旦你的行為有悖於朝廷,朝廷就會把你替換下來。皆大歡喜,所以這項政策推行得意想不到的順利。

  黃浩在通遼城一直忙的腳不沾地,重新劃分了牧場和各個旗的勢力范圍。總算是處理完這次叛亂的善後事宜。黃浩攜蕭麒回到沈陽的時候,已經到了建昌三年的七月。回到沈陽後,黃浩並沒有放慢改革的步伐。他在以黃存為首的群臣輔佐下,同時處理諸項大事。

  說來好笑,最關注遼國動向的是那些大唐的北方藩鎮。那些等著看遼國笑話的大唐藩鎮們,曾幻想著大遼朝廷自此一蹶不振,他們好繼續安心做土皇帝。可惜他們的算盤落空了!波及到原渤海國的叛亂很快就平定了下來。

  硝煙尚未散去,黃浩的改革利劍就已朝再度刺來,將草原各部分別編入八旗,有針對性的制定了新的管理體系,再加上經濟手段,可以預見,今後很長的日子,遼國的邊疆會安定下來。

  黃浩把精力放到了處理內政上面。這些年,經歷了登遼的政改試驗,他將登遼司法權和行政權的改革措施進一步在全國推廣,針對唐朝藩鎮弊端的三大綱領的第一步“削奪其權”已經初見成效。為了鞏固改革成果,朝廷又出台了一系列新的舉措。 首先是對從渤海國舊官僚手中收回來的司法權進行梳理。黃浩曾經規定,上報中央的案件一律送交禦前審查。但隨著原渤海國地方司法權的收回、疆域的擴大,上報到朝廷的案件越來越多,黃浩不堪重負。

  建昌四年正月,黃浩下詔:今後諸州府報上來的案子,一律交給大理寺審斷,然後由刑部覆核,恢復唐朝舊製。接著是收回地方人事權。包括各旗主在內,各府、州、縣官員不得再自主招聘幕僚,幕職人員一律由朝廷委派,將地方用人的權力全部上收中央,進一步摧毀將來出現藩鎮的執政中樞。

  三月,黃浩又規定各府、各旗的第一人——掌書記不得由初任官擔任,而必須由歷經兩任的文學之士擔任。這裡解釋一下“任”。因為遼國大部分采用的是唐朝的官製,任是當時差遣、職事官的除授單位,任內除掌握相應的權力、負責相應的工作外,也享有相應的俸祿、權益。滿任後,相應的工作就要停止,而且也不給俸祿了。

  這時,官員要等待朝廷人事部門授以新的差遣或職事官。一任的期限因差遣、職事官的不同,或時代不同而異。有兩年、兩年半的,甚至還有四年的。任是重要的官資,許多差遣、職事官,必須滿一定任數才能擔任。

  這樣一來,遼國朝廷剝奪了地方官員自辟幕僚的權力,掌書記當然也在其中。但改革並不止於將人事權收回,還要保證這項權力能夠合理運用。掌書記是各州府、各旗的幕僚長,其人選對地方政治的好壞有巨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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