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我意,如此定能一箭雙雕。”方不浪收下手機。心中盤算著。
“黑鐵伯爵府女主人花蔓蔓得了很古怪的病。正需要乘黃角治病,若是不治,怕是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方不浪心中驚喜,根據手機搜到的信息,黑鐵伯爵府也一直在搜尋【乘黃角】,剛好可以借助這個機會接近黑鐵伯爵,若是能讓黑鐵伯爵與黑龍台發生爭鬥,更是一舉兩得。他這才慶幸自己當日的明智抉擇,選擇探究石蠻的古怪行為。
最後,方不浪搜索了詞條‘王元鵝’確是被驚出來一身冷汗。
“王元鵝”
“年齡46,已故”
“已…已故,怎麽可能!她不是還在池家掌權嗎?那,現在冒充王元鵝的,到底是誰?“
方不浪沒有頭緒,隻得硬著頭皮接著看下去。
“生平經歷:……王家庶出……及顰時嫁入池家,夫妻恩愛,有一子池馳,一女池筱,後池龍鳳與其青梅竹馬的堂姐池予勾結,被發現後,為防止家醜外泄,也為了維系與王家關系,將王元鵝囚禁侮辱……池予有心底障礙,飼其鹵水,削成人棍以自娛……後感染因傷口感染而死……”
“死了,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王元鵝,並不是真正的王元鵝,是有人假扮的。那是誰呢?又有什麽目的?”
濃濃的疑惑縈繞在方不浪的心中,但此時沒有時間多想,只能暫時默默地記在心裡,然後再不遲疑,準備了些許東西,駕著自己的小棕馬就奔向黑鐵伯爵府。
黑鐵伯爵府距離寒夜城有三百多公裡,騎馬也至少要三天,這還是馬兒需要時刻保持圓滿的狀態。
方不浪騎馬出城,飛一般的趕向黑鐵伯爵府。
騎馬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前世有過經驗,但卻並非是騎馬好手,充其量剛剛入門。
不過,為了歸路,方不浪決定拚了,他途經好幾個鎮子,基本上就是日出即行,日暮方息,甚至對著馬施加了針灸之術,激發它的肌肉活力。
終於,在第三天的上午,方不浪到達了黑鐵伯爵的府邸前。
一見到黑鐵伯爵的府邸,方不浪真的被徹底震驚了。
高大威猛的黑磚城牆,凶戾威嚴的巡邏武士,高大寬口的大院
這等規模的莊園,橫豎縱橫數十畝,莊園有專門的農耕戶,乃是玄氏家族的家臣,不僅如此,莊園還有專門的花園,畜牧場,鐵礦場等。
方不浪摸了一下自己已經腫脹的屁股,這幾天騎馬起的他屁股生疼,如同火燒一般。此刻他跑到黑鐵伯爵府門口,對著護衛道。
“大人,快,大人,我有要是需要稟報伯爵大人……”
門外的守衛看見方不浪的衣著,有些狐疑,問道:‘敢問公子有何要事,若是尋常小事,我們也可代勞。’
黑鐵伯爵博愛英武,而且愛民如子,對待家臣要求很嚴,絕對不允許有人行耀武揚威之事……
方不浪道:“很重要,你可以去稟報,就說是關於【乘黃角】的消息。”
對方一聽是乘黃,立刻那人就站了起來,審視一般的看著方不浪道:“公子沒有說笑?”
方不浪點了點頭,道:“若是我慌騙你,我隨你處置。”
“公子先進來,阿力,你先看著公子,我馬上去稟報。”那個大個子青年立刻道,同時飛一般的奔向了莊園。
阿力也同樣興奮,對方不浪道:“若你真有【乘黃】的線索,那麽我敢保證,
伯爵大人的賞賜絕對會令你滿意。” …………
不消兩刻鍾,便聽見遠處傳來聲音,帶著三分急迫,兩分興奮,五分忐忑的傳來,聲音如同冰塊撞擊一般,乾脆爽快。
“在哪,乘黃角,在哪!”
隨後,就看見一身紅裝的女子,騎馬踏飛燕奔來。
方不浪看清這女子的面孔頓時就驚了。
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而且是那種很有特點的好看。
她面若冷梅,眼神凌厲,鼻梁高挺,整體五官都極為精致,有種英武不凡的感覺,皮膚結白如羊脂軟玉,顯得極為幹練帥氣。
而最惹眼球的,確是她誇張的身材。她四肢纖細修長,具有強烈骨感,但卻極為立體,曲線感爆棚,山峰圓潤飽滿,臀部性感誇張。這身材,絕對比前世的那些迷戀於健身房的女模特還要好。
方不浪一眼就定住了,這女人,確實美得驚人,和林媛媛,王元鵝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方不浪還是瞬間清醒了過來,同時心中充滿激動,若是計劃成功,以後此人就會是他的媳婦。
方不浪調整過來,對著眼前的女子道:“草民方不浪見過花小姐……”
花想容沒有在意,當看到方不浪面容的時候,驚了一下,隨即便瞬間緩了過來,急促道:“你說的你知道乘黃的線索,可是真的……”
方不浪點頭,對著花想容道:“沒錯,我的確有關於乘黃的消息。”
“好,若是你沒有騙我,我絕對不會虧待於你,你隨我來,我父親要和你詳談。”花想容道。
方不浪點頭想要起身,確實感到屁股一陣刺痛,入火燒一般,雙腿僵直,確是騎馬姿勢保持過長,此時血液擠壓,竟是無法動彈,苦笑道:“時間緊迫,我一路奔馳而來,馬整整坐了三天,現在雙腿酸痛怕是沒有知覺了。”
花想容一聽,叫人拿來一軟墊,要將方不浪送去莊園裡的大夫。
方不浪連忙道:“不必如此,若有銀針,我自己便可處理。”
他的銀針,一路上為馬針灸,又沒有消毒,他確是不敢再用作自己身上了。
“你會醫術?”花想容頗有興趣,問道。
“會億些吧……”方不浪有意透露自己的特長。
要想要成為姑爺,除了外界逼迫,自身也必然要有一定資本,而且,方向也不能和花想容擅長的有重疊。
這是細節,或許能夠不經意的加一點分。
“如此也好”花想容看了方不浪一眼,從懷中掏出幾根銀針,遞給方不浪道:“你看看有沒有用。”
她說話非常利索,基本沒有廢話。之後就靜靜的看著方不浪。
方不浪拿過銀針,道:“可以的。請小姐轉過身去。”隨即他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要放出淤血……”
花想容倒是臉微微一紅,她只是有些好奇,聽聞針灸之術是一些奇人術士的手段,大多數的醫師藥師還是用的藥方子,本來想看看有何稀奇,卻沒想到此人竟然用銀針竟然只是放血,不是說針灸之術需要配合不同的穴位,通過刺激穴位來治療的麽……怎麽竟然要扎屁股?
是此人手段不入門?還是針灸之法博大精深,她的見識短淺?
方不浪其實對此也有些好奇,這身體原主人的醫術當真是怪異無比,而且手段之高之奇讓他這個來自高科技世界的人都感到震驚。
他施展的是銀針之法,而非針灸之法,不論是使用范疇,還是能力效果,都遠超方不浪印象裡的針灸。
這銀針之法有多強,方不浪沒有概念,但是這個世界的原主人曾經用針灸之術接上神經,令斷肢相連,雖然極為不靈敏,但是確實成功了。
於此對比,割掉包皮倒是不值一提了。
前世,斷肢相接就已經是大手術了,難度很高,風險也大,而方不浪身體的原主人竟然能但憑借一根銀針,加上矽膠線,羊腸等物,完成這麽驚人的手術,足以看出他的高超醫術。
當他回憶自身的醫術時,就像是在霧裡看花一般,雖然知道自己會那些技能,身體也熟悉這些記憶,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醫術有多高,能夠達到什麽程度。
反正,在原主的印象之中,就沒有能難倒他的病症。
眼下,只是活血化瘀,反倒是小兒科了。
方不浪處理好傷口,對著花想容道:“我好了。”
花想容瞥了方不浪一眼,看見地上一灘的淡黃中夾帶血絲的淤血,忍不住道:“你很急嗎?為什麽要跑這麽快……”
“對,很急,我得到的消息是乘黃角在寒夜城黑龍台石橫手中,但是兩天后,就會有黑龍台本部的人來接收乘黃角。”方不浪勉強站起來,但是屁股已然有些酸麻。
“你坐下便好,不用站起來。”花想容一邊叫來人將方不浪放在軟墊上,一邊對著旁邊的跟在身後的金甲侍從道:“玄威,你去告訴父親,就說時間緊急, 我要直接去黑龍台取乘黃角……“
這麽乾脆?方不浪嚇了一跳。
雖然時間緊迫,只有兩天時間,但是黑鐵伯爵府的神駒神異,可日行千裡,去寒夜城也怕是用不了一天。
花想容此時確是無比激動。
有救了,她母親的命有救了,這幾日她心情愈發沉重,母親病危,急需乘黃角製藥。
但過去十年來,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眼下突然有這麽一個線索,她怎能不急切?就像是本來萬年俱灰,早已有了抱憾而死的心情,此刻卻突然看到了一縷曙光。
無論真假,總是要試試的。
所以,此刻她再也忍不住,腦海中全都是快點,再快點,拿到乘黃角,救治母親病請。
至於危險,她花想容完全沒有在意,她一生征戰,殺的人比吃的飯都多,而且武道修為很高,萬人之陣,亦不懼之。
方不浪也想去,因為他需要借助這個機會需要暗示花想容兩天后東方家族少將軍要來結親之事,要不然,他的謀劃就全部作廢。
方不浪勉強站起來,急迫道:“我也要去。”
花想容皺了皺秀氣的眉頭,道:“你去幹什麽?”
方不浪道:“我的家人被人控制住了,她拿這來威脅我,讓我五天之內服從她的命令,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救出家人。”
“誰?”花想容問道。
“寒夜城,池家掌權者,王元鵝。”方不浪回道,“我的家人在一個小鎮上,怕你找不到,而且,我也非常擔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