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盡頭,就是“萬家酒樓”。
“好氣派!”振邪自然是第一次見到這麽豪華的建築。“萬家酒樓”一眼望去就像一座宮殿一般,酒樓依山傍水而建,風景秀麗。建築更是豪華,單五六層高古風建築的主樓就有四座,一層的平房更是一間連著一間,數也數不清。四周還圍有五六丈高的圍牆。這哪是什麽酒樓啊,即便是莊園,又有幾個能有這般氣派。
門口站著兩排衣著保鏢服的孔武青年,還有一名年紀稍長的中年男子,在跑前跑後地招呼來客。見白婉兒到來,中年男子趕緊上前招呼。而振邪卻被一幫青年攔下,稱衣衫不整之人不得入內。
既然不受歡迎,振邪也不勉強,轉頭就走。卻被白婉兒一把拉住,直往裡闖。
三四個青年見他們想要硬闖,立即上前阻攔,卻被白婉兒纖足一掃,踢倒在地。眾青年見同伴被欺負,立即一擁而上,卻被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厲聲喝止。
白婉兒也不想跟這幫人浪費時間,便拿出腰牌朝管家一亮。管家臉色驟變,急忙厲聲喝退眾人,點頭哈腰地親自引二人入內,並把他們帶到了二樓一個雅致的包間內。
包間正對戲台,正是最理想的觀看位置,下方是一個偌大的大廳,擺滿桌椅,足有幾百桌開外。
戲台上正在唱著戲曲,台下菜肴滿桌,眾人推杯換盞,已經喝開,顯然振邪二人已經來晚了,宴席早已開始。
餓壞了的振邪也不客氣,坐下來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坐在對面的白婉兒只動了幾下筷子就不吃了,看著吃相粗野的振邪,偷笑不已。見振邪被看得不好意思,白婉兒趕忙轉頭看向別處,裝作沒看見,模樣十分可愛。
正吃著,突然樓下大廳一片混亂。只見一個衣著華麗的執垮少年正在對一名女子動手動腳。女子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從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酒樓的陪酒丫鬟。
周圍看熱鬧的人很多,卻無人製止,顯然對這個執垮子弟很是忌憚,更有甚者跟著叫喊喝彩。
那名執垮少年借著酒勁更加放肆,竟然拿起酒壺,把酒從那那姑娘領口中灌下。看著衣襟盡濕,身材盡顯的丫鬟,發出陣陣淫笑。
白婉兒見此情形,花容大怒,就要衝下樓去打抱不平。
振邪一把拉住她,說道:“姑娘,別衝動!你看周圍這麽多人在場,卻無一人敢插手,顯然是這個執垮子弟背景不凡。再者,鬧出這麽大動靜,酒樓當然不會不知道,他們卻不出面,顯然是不想為了這名丫鬟而得罪此人。姑娘若貿然出手,只怕是兩頭都不討好!”
“那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姑娘受辱?”白婉兒氣憤的說道,心裡也對振邪失望至極,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迂腐怕事之人。
“當然不是,我來!”說完,振邪拿起一根筷子,隨手一揮。只見竹筷如箭一般飛去,竟然穿在執垮少年手中的酒壺之上,帶著酒壺飛出,“鐺”的一聲訂在戲台之上。
執垮少年見有人搗亂,瘋狂大叫:“是誰敢壞小爺雅興,給老子滾出……”話未說完,一個小碟如箭一般飛過執垮子弟頭頂。執垮少年隻感頭皮一涼,頭上的發髻瞬間被貼著頭皮削了去,露出一大片禿頂,披頭散發,狼狽至極。
紈絝少年身邊的四名保鏢見狀,立即拔出佩刀,正要尋找出手之人。就在此時,又有四個小碟飛來,同樣一個個被削了個禿頂。
保鏢一愣,知道遇到了高手,急忙拉起還自發愣的主子狼狽而逃。
白婉兒見振邪出手不凡,狠狠地教訓了那幫無恥之徒,高興得像個孩子,興奮地拉著他轉圈。振邪也是無語,都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小丫頭卻毫不避諱。
“我還沒吃飽呢。”振邪無奈說道。
白婉兒這才停下,看到自已拉著振邪的雙手,一陣嬌羞,趕緊放開,俏臉上立即泛起了兩朵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