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吧,只要不是很白癡的問題。”江月惡作劇似的說道。
“我···我說不過你,但是我很想知道。”冷何年遲疑了一會說道。
江月的嘴角微微上挑道:“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對秦鎮主動過嗎?”
冷何年額首。
主神爸爸果真幼稚!
還吃起醋來了。
“如果我說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江月壞壞地笑道。
“其實也沒事····那都過去了。”冷何年主動給了個台階下。
“幻影的車門,只要輕輕一拉,一放。它自己就能自動吸住的,不需要用大力氣,砰···砰的。”
江月翻翻白眼:這····我剛才是發泄我的情緒和不滿。
但她還是歸順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要時刻記住自己白蓮花形象。
畢竟如果那車門要是壞了,也夠她吃一壺。
可她肯定也不會賠的。
“不過,夫人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就喜歡看未來夫人吃得飽飽的,力氣大大的。”
“你······”有病吧,終究江月不敢說出口,靠在椅背上假寐。
昨晚冷家人是誰把她擊倒了?
他們的目的昭然若揭。
可這個世界該走的劇情還是要走的。
當然如果冷何年沒有及時趕到,也不會有什麽後果。
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吃虧是不可能吃虧的。
系統:怎麽覺得全身都冷颼颼的。
是哪裡不對勁?
可人生不都是:
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近鄰。
“昨晚的事情,未來夫人想怎麽報仇雪恨,為夫都會替未來夫人衝鋒陷陣的哦。”
冷何年毛遂自薦道。
“不要,我要靠自己。”江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未來夫人此言差矣,我們夫妻本就一體,合二為一,哪有什麽你我之分。”
冷何年說這話的時候,又想起剛才唇邊的蜻蜓點水,這丫頭真是妙不可言。
“誰要和你合二為一了。”江月一臉笑意的嗔怪道。
明騷的主神爸爸。
“未來夫人可以胡作非為,但是為夫頭上的帽子可不能變顏色哦,那是為夫的底線。”冷何年霸道的說著。
“以前你和秦鎮的事情,我今後也不提起了,但是以後你的生活中只有我,當然我也是。”冷何年保證著。
“你····胡攪蠻纏。”
“不,我是在宣誓主權。”
說話間,他們就到了江家別墅。
“未來夫人,確定不需要為夫為你衝鋒陷陣嗎?”冷何年細眯著眼睛打量著江月。
“不要···”江月直截了當的拒絕了。
當花瓶,也不能一直當的。
要不···就寡淡無味了。
要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那未來夫人加油哦,為夫就站在你身後不遠處。”
冷何年也很想知道,這個江月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連一向老謀深算的冷老爺都看重幾分。
要知道以前冷老爺提起江月除了搖頭歎息外,沒有其他的形容詞。
這日行千裡的改觀……不可能單單江月變得能說會道。
剛下車門的江月聽了冷何年的話,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
這冷何年該不會是怕她把天給捅不破吧。
所以才特意提點幾句?
系統:不,我看我爸爸是怕你不把天給捅破了,特意提醒你,要加油···捅。
當然江月也覺得系統的意思,深得她心。
她頓時信心百倍,不顧一切,一腳踹開了江家別墅的房門。
然而!
別墅的門是虛掩的。
剛力道太大了,她有點收不住腳力,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看到別墅裡的情況,江月傻眼了!
整個花園都亂糟糟的,好像經歷了一場地震一樣。
原主的媽媽喜歡櫻花和桃花,冷家別墅院子裡滿滿當當種的都是。
可是原主的母親死後,江水母女來了後,就大刀闊斧的修改花園,種滿了各色牡丹花。
如今那些牡丹花已經給鏟掉了,黑乎乎的根露在地表。
花園裡只有面無表情的江水。
她雙眼無神的盯著整個花園。喃喃自語道:“都怪那賤人。”
“……”
江月的臉“刷”的一下黑了,她扭頭,輕笑道:“妹妹嘴裡的賤人說的是誰呢?”。
“你······自然是說你。”江水凶神惡煞的說著,甚至恨不得衝上去抓花江月的臉。
江月冷哼了一聲,彎腰撿起地上的小鐵鍬,擋住了來勢洶洶的江水。
“妹妹,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
“可妹妹就是不聽啊。”
江月盯著江水扁平的肚子道:“妹妹怒氣傷身哦,小心得不償失。”
氣運之女才一個月身孕,胎息還不穩呢。
江水氣急攻心,破口大罵,“你一定是用什麽卑劣的手段,冷家才會對你刮目相看的,你以為你這樣就真的可以如願以償拿走那些股份嗎?!”
還以為早上秦家是來興高采烈來提換親的事!
結果秦老爺老氣橫秋的說,只有江家有股份的嫡女才能配上他的孫子。
甚至還明裡暗裡說江水不潔身自愛。
肚子裡的東西,早些弄掉才好。
好在秦鎮苦苦哀求,這事才有轉機的機會。
那就是江月同意拱手相讓出江家的股份。
可江月會願意嗎?
兩家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秦老爺接了個電話,進來態度判若兩人,黑著臉同意江水過門。
江月摸摸鼻子,“妹妹,你可能搞錯了,是冷何年非要跑過來救場的,……我其實還不稀罕他來救場呢。”
這不,我一個人就來了。
“再說了秦家的嘴臉不是一直在嗎?只能怪妹妹遇人不淑了。
都說為母則剛,妹妹一定可以為了那個小生命不畏強權的,對不對?”
江月說著還不經意地伸手摸了摸江水的肚子。
江水嚇得連連後退了幾步:“如果不是冷何年出現,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說風涼話話?!”
江水說到這裡,慌忙的捂住嘴巴,對於江月的事情,她自知理虧,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更咽不下的是秦家的態度。
秦家人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歡她的嗎?
今天怎麽話裡話外都是嫌棄?
更氣人的是,昨晚那賤人迷迷糊糊經過花園的時候還大聲嚷嚷:“她母親以前的花園好看。”
冷何年扭眉道:“江伯父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這一大早,江父就著人修整了這個花園。
畢竟江家在這個帝都雖然是能擠進上流社會,但是和冷家還是有天壤之別的。
仰人鼻息的江父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哎呀,江月你回來了啊,爸爸剛想去冷家接你呢,你已經和秦家有婚約了,這樣不明不白的住在冷家並不好。”
“要是傳出什麽閑言碎語的,也不好聽。”
從別墅裡走出來的江父一臉笑意的說道。
換親替嫁的事情,隻字未提。
“昨天你阿姨腳下一個沒站穩,才會把燭台敲到你的後腦杓,她很自責呢。”
“到現在都滴米未進,直說要去看你呢。”江父說的情真意切。
本來就想玩大的江月也沒有當場拆穿,順水推舟直接進別墅。
毫無形象咕嚕嚕灌了幾口水道,“那爸爸你有沒有勸過阿姨,不要自責啊,畢竟以後這樣的事情怕層出不窮。”
江父扭著眉,有些不高興道:“江月,你阿姨還是一直當你當親生女兒看待的。
只是以前你自己也沉默寡言,大家到底還是疏忽了一些。”
“但是不代表,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你說是不是,一家人總要相親相愛的。”
“那阿姨今天好一點了?”江月似笑非笑地問道。
昨晚的事情····看來冷家真是帝都不可高攀的豪門。
連一向持寵而嬌的江母都扮起柔弱了?
“江月啊,我的女兒,你來了啊……”樓梯上響起嬌滴滴且充滿關切的聲音。
可是聽起來怎麽那麽油膩?
“是呀,阿姨我平安無恙的回來了。”江月的語氣充滿了喜悅,也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