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原本說不分開的佟賀鋒,現在卻和團隊分開,而且幾個小時過去了還不知所蹤,也不知找到了什麽。就在右邊森林裡,有我們的兩個隊友,替我們探路。可是鏡子和於瓷兩人,已經來到用比喻來說,那就是第二關卡。
可還是沒能見到佟賀鋒和小牽的蹤影,見後面的路消失的速度變慢了,也出現了新的岔路,就打算等一等。
看看這回,究竟會發生什麽,可以肯定的是,岔路一定會和之前那樣,出現五人之中的一處回憶,還都是不利的訊息,可能影響團隊協作、團結和信任,然後互相質疑,最後分崩離析,被逐一瓦解。比如佟賀鋒殺人,就很有可能被職責成殺人犯,隨後大家都會排斥他、不信任他。
那麽……佟賀鋒現在在哪呢?他在右邊的森林裡,自己一個人悄摸的走著,和小牽也分散了,他手拿樹枝,知道自己迷路後就必須找防具,以便自保。
他走著,呼吸著這裡不怎樣的空氣,還有一絲血肉味,警覺了很長一段時間,結果卻什麽事都沒有。
“這狼也不攻擊,也沒什麽危險,該不會是最低級的事件讓我做吧?”他開始放松,從警覺變成了悠閑。後面消失的森林也在他的視線裡,所以能分辨路。結果,突然間,後面消失的速度加快,他隱約感覺到不安,就回頭看了看,還真是加快了。於是他就拚命的跑,可算逃過一劫。
…………
那麽小牽這邊的情況如何呢?她身穿短裙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以及扎著馬尾辮,是她臨時扎起來的,因為在這環境下散頭髮可能會阻礙前方的道路,越輕松越好啊,同時呢,她的鞋子也是運動鞋,跑步很快。
“佟獄層長?你在哪?”她喊道,當然也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向前,也是按照消失道路分析的方向。
她在這種環境下能夠保持冷靜,可以說相當不錯了,同時也是虛世界的新手。走著、走著,她周邊開始有聲音躁動,樹木被風吹一下都可怕。野狼在她身邊的草叢裡亂竄,等待樹枝掉落下來的樹葉,然後當做骨頭來吃。陰森的感覺讓她冷靜的心態發生變化,漸漸產生恐懼感,心跳也瘋狂加速。
“啊,那是什麽?”忽然轉身,扶著身邊的樹。雙眼瞪的那麽大,張嘴呼吸。“是野狼嗎?還是鬼混?哦,好久沒再事件中遇到鬼混了,真希望不是。”
她緩緩轉身,繼續向前走,突然間,一頭野狼出現在她面前停住了,他們互看著對方,誰也不動。
“不是吃草的嗎?怎麽直勾勾的看著我?”她與野狼持續相互僵持,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緊張又害怕的口水。“狼本來就吃肉的,雖然虛世界不一樣,但這頭,應該是要吃我吧?我是該跑呢?還是繼續不動。”自言自語已經夠了,野狼再也受不了她的倔強,於是溜達著繞開她,吃草去了。
而她也放下了一口氣,繼續走。結果,野狼開始嚎叫,樹木開始松動,地面也感應到在滑落,她看了眼背後幾公裡外道路的虛空,既然加快了消失的速度,也趕緊跑,爭取不要被這消失的道路吞沒,掉落於虛空內,她想活著。
小牽狂奔的速度要比佟賀鋒快,相差又不過幾百米,所以就在消失速度慢下來恢復原狀時,碰在了一起。
“啊!太好了,佟獄層長。”她激動的抱住佟賀鋒。
…………
靠右側,距離橋梁最近的岔路口,
出現了畫面,而且於瓷和鏡子美女都在,並目睹。 這一次,裡面出現的人是不合群,還逃走的齊啟。畫面裡的他看著像是在一條走廊內,反覆行走。走廊的設計很豪華,有種皇家的氣質,西方宮殿走廊內的裝飾,現代能有這樣的地,可能只有豪華酒店可以做到了,於是鏡子就推斷,齊啟是在一間豪華酒店內行走,且走廊還很長很長。
終於,畫面裡過了兩分鍾,他們二人過了幾秒,齊啟在一間房門口停了下來。從背後掏出刀子,把門撬開了,進屋後一頓亂翻那,雜亂無序,沒有下腳的地方。
原來,他是個小偷,還不是一般小偷。是那種給人辦事偷東西的小偷,能力很強,會翻牆越嶺。
結果門口有一大媽看到了他的作為,就拿出手機給他的所作所為拍了下來,以便以後做證據。
畫面上播完齊啟從豪華酒店偷完東西後,又轉到了一個類似於貧困小胡同的地帶。搶走了一位大媽的手提包,把剩余的錢財和卡等全都拿走,只剩下身份證。播完後呢,畫面消失,岔路別旁邊的花草樹木同化。
“除了殺人犯,我們之中竟然還有一個小偷,搶劫犯,感覺是特意安排好的呢!”於瓷說了一句很無奈的話。
“對啊,我們五個可能都犯過一些事,所以才……哈!”
她邊說邊笑,道路的另一邊,躲在草叢裡的人,齊啟看到了畫面中的這一幕,但並沒有出來,而是繼續向前,走歪路,不走正路,悄無聲息,沒有悔過之意。
“實世界”————
這對母子和好的速度,就好比雷和閃電,雷前腳剛來,閃電後腳就會出現,高度默契配合直至雨消烏雲散,雷電一起回家睡覺,徹底和好。
不過,子宙還像還在開車,而銀河已經在副駕駛上系著安全帶睡著了。
她身為從西方回歸的人,自然是知道咖啡能夠解渴解困,可她不信,就一直用自己的方法解困,至於是什麽就不知道了,反正對身體無傷害。
“這麽晚了,爸媽應該睡了。”她趁著道路通暢,什麽車都沒有,確認安全,將握方向盤的手腕轉過來看了眼。
話說她這太小心了,0.5秒的時間讓她玩的那麽驚險!
看表的時候可是安全的要死,但扭頭看銀河時,卻什麽安全措施都不提前做,很痛苦的扭頭。回過頭雖然什麽事,但鑒於還是女司機(沒有攻擊的意思)還是安全重要,看銀河是就猶如在吸毒一般,太滋養心靈,瞬間就不困了。
“你睡覺的時候,好可愛。不,應該是你再小一點的時候才可愛,就想要躺在我胸前睡!”她露出咬嘴唇害羞式微笑,表示對此很欣慰、很懷念還很真摯。
每一位母親都非常喜愛自己孩子小時候,那種整天粘著自己的感覺,哇哦,太幸福了。
母子二人從承德高速出發的時間為晚上十一點,基本上全程就一個小時,很快。可她下了高速開始,就將車速變慢,爭取不顛簸、不晃,讓銀河睡得舒適、安穩,能夠美妙的做夢,可以的話她希望在夢裡她和銀河親熱,實現永遠也不分開的夢,並且在現實中成真,這是她最快樂的事和願望。
“算了吧,買點燒烤,去酒店睡一晚。”
當她說完燒烤二字的時候,銀河突然醒來。並道:“我們要吃燒烤了嗎?媽……媽?”這般期待的表情,和看著街邊那些燒烤攤的吃妄,子宙甚是無奈啊。“媽媽啊!還去哪啊?這不都是燒烤嗎?唉!”他失望的攤肩。
“媽媽會帶你吃的,但不是這裡。”她在這可以放心安慰的邊跟銀河說話邊開車,很熟悉的樣子。“記得以前有個地方,那裡的燒烤很棒,媽媽帶你去,別著急!”
就此,銀河乖巧的冷靜起來,帶著充滿饞嘴的欲望,一邊咽口水一邊聞著燒烤的味道。還時不時的會說:“媽媽,怎麽還沒到啊,怎麽還沒到啊。”等等之類的話,很催人,但子宙怎麽也不會感覺到煩,只是用寵溺的臉滑過又滑過。
可算到了,銀河很興奮,味道也比之前路過的好聞,心想手藝一定不錯,串一定很好吃,美味至極。
“店沒關已是奇跡,希望人也沒換吧。”子宙在一旁害怕的竊竊細語,生怕店在人卻不在。這樣一來不僅自己掃興,還掃了銀河的興,讓他白白期待一場,第一來老家吃燒烤,如果不伺候好了的話,會產生反感的,他可能就不喜歡老家了。一個地方的食物決定著一切客流量,至關重要!
她懸著一顆跳動迅猛、緊張兮兮和無比害怕,還有甚是期待和預備自豪感以及介紹本店的心,緩緩走向大門,當她看到烤架前的人時,放心了。
“喂!能不能老樣子?每個串來二十根?”她用著熟悉的語氣和嗲嗲的聲音靠近,並點單。
此人回頭時,子宙再次驚訝,才六年,他都這麽老了,遠遠比過去皺紋多了許多。而接下來,迎來的是一個髒兮兮但深情飽滿、回憶十足的擁抱,並說:“哎呀,回來了?這麽高了,遠沒有以前那麽瘦了,說,都幹了啥,是什麽、是誰把你喂胖的?我替你去跟他聊聊人生。”此人也是她家裡的親戚,還比她父親還要高一輩,年齡還相同,屬於人小輩分高的那種。
子宙深吸口氣,露出當年的樣子,微笑也遠比之前少了很多活躍感、快樂感和飽腹感。她回復道:“我胖了嗎?不就是多吃了點嘛?生了個大胖小子!”前面沒什麽, 最後一句的殺傷力直接爆表,此人聽了以後別提多開心了。
“在哪?跟你回來了?”他往子宙身後看,卻沒看到任何小朋友,以為沒跟來,開心就慢慢消散了。
“銀河?你去哪了?”她回頭,出門把銀河叫了回來,帶到這位長輩面前。道:“對不起啊,小孩子他不懂事,亂跑。”她瞪了眼銀河,表示無奈。“銀河來,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三爺,輩分極高,別忘了我教你的。”她繼續瞪著銀河,話語中的意思表示她教過銀河輩分的知識。
“額……”銀河吃著手指頭想著。“好像是……太爺爺,哦不對不對。啊,我知道了。”他做好鞠躬的姿勢,面向他。“太姥爺您好。”說完,子宙很驕傲。
“這樣,今天這頓飯,算是太姥爺給你的禮物好嗎?紅包等過兩天給你奉上。”他摸了摸銀河的臉。
但之後不知怎麽滴,太姥爺靠近子宙,與她封耳交談,像是什麽比較秘密的事。道:“宇宙啊,你看你二哥生的兒子,你大哥生的女兒,你三哥連媳婦都你沒有,如果你能把銀河的戶口轉移到咱們家,而不是子殿家,那你可是為咱家爭光了。這不正好子殿那小子棄你而去了嗎?把他兒子搶過來,不還了,這樣一來咱們家的家產將來也能分你一大半呢!”
而子宙,卻說:“我對子殿忠心耿耿,且本來就是一個家族的人,何來您口所言?對不起,孫女不能這麽做,我是嫁過去的女人,不是招女婿的。……除非他們家生要跟我搶銀河,不然我是不會這麽做的,我先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