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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虛世界》第三十章:母子倆的和諧
  “虛世界”————

  大道上的事解決了,也檢查完了,於瓷和鏡子正在休息。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鏡子,有些不在狀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沒想到自己突然就來到了事件當中,還是這麽可怕的未知地帶,連規則到現在還沒弄清呢。

  於瓷雖然自己有技術,但能力卻不比鏡子高,因為他才來虛世界一個月,經歷的事件還不過三項。

  而鏡子美女呢,考驗者等級已經越過了最低的兩級,如今距離【高等考驗者】僅差一步,所以經驗也是豐厚,經歷事件和處理事件的本領要在於瓷之上,現在的她才剛蘇醒,需要的是冷靜冷靜和要調整狀態,等狀態、情緒和毅力一回來,那麽她就會和大神一樣在事件中如履平地。

  “佟獄層長在嗎?還是……這次事件只有我們倆?”明面上說的話第一句話,竟然是用打著哈欠的樣子,沒心沒肺的語氣說出來的,看著狀態應該是沒睡醒!

  可是迫於無奈,她必須想於瓷說的那樣,振作起來,不能這樣坐在地上瞎矯情,如何完成事件才是關鍵。

  “後方的路在消失,我們為何還在原地?難道要完成什麽任務嗎?”她揉了揉眼睛並靠近原來的地方,用近視眼的方式,眯著眼查看。看來,剛剛岔路中出現的畫面她已經拋之腦後了,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此次的事件任務上,還跟高手一樣在分析。而卻這句話直接戳中重點。

  於瓷跟在她身後,這是兩人第一次一起同事事件,對對方的實力都不了解。不過,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位綽號為鏡子的大美女,實力應該在自己之上,考驗者等級也在自己之上,所以他悄悄的跟著鏡子,希望能找出端倪。

  “佟獄層長說,先四處看一看,有沒有線索。”一句話回答了鏡子之前的兩個問題,非常簡易清晰。

  在兩個人往回走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場景,那就是自己距離原位越來越近,也就是第一次的地方越來越近,道路不是在消散嗎?走了兩公裡,竟然不到兩分鍾就回到了剛來的位置,那位名字很奇怪的齊啟通過的岔路,沒有像鏡子那條岔路那樣,消失不見而是依舊存在。

  “你聽,那裡有動靜!”鏡子側身豎耳、眉頭皺緊,疑惑的緩緩靠近著。“沙沙的、呲呲的,像是電影裡某種金色穿越光輪散發的聲音,我們去看看!”

  於瓷沒說話,只見鏡子回眸一笑,那好奇不畏懼風險的模樣真是讓人擔心有喜愛,耐看型妹子變得好看了。

  當兩人來到岔路前時,看到了佟賀鋒不為人知的一面。他這還是在實世界,站在一座橋下,鏡頭慢慢從他的臉往下移,影視劇一樣的鏡頭,脖子、胸脯、腹部、腰部、胯部、臀部、大腿和小腿,直至腳,然後鏡頭又上去了,照的地方是他的雙手,沾滿鮮血,然後快速移動,指向凶器小刀,在快速移動,照在了面目全非的屍體臉上,嚇得鏡子一臉恐慌。

  “天哪,這是真的嗎?”她簡直不要太難以置信,就像是自己喜歡的偶像一夜之間人設崩潰;自己愛慕的男神一招之內形象全毀,就是這種感覺。“佟獄層長竟在實世界殺過人?他是個罪惡的殺人犯,哦不,不不,他一定有苦衷。”

  得知真相後雖然形象全毀、人設崩潰,但還是會不自主的為他找各種理由開脫,把殺人說成理所應當。

  畫面播放完了,這條路跟鏡子那條一樣,被旁邊的草叢和樹木同化,將其封住,請注意這條岔路可是齊啟走進去的,

現在被封住了,看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只能拚。兩人回到了佟賀鋒讓留守的位置,都在想佟獄層長真的殺過人,但都不敢說出來互相討論,只能憋在心裡,知道就好。  森林裡的一群烏鴉飛走,野狼嚎叫,花草樹木像是活過來一樣枝葉躁動。回頭一看,原來是風來了,而且道路後方的消失速度變得無比飛快,就跟之前一樣。

  隨著鏡子的一聲“快跑”,兩人沒管剩下的人直接跑向橋梁的起點,後面的道路也減緩了消失的速度。

  這給他倆累的,可算能休息一會了。但,卻飛來一群深綠色無志靈魂,它就像是給養品、能量和動力的源泉。

  跑得累到不行的兩個人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準備好。

  深綠色無志靈魂飛到他們面前,每人觸碰到六隻,每人抵消掉兩隻普通的綠色無志靈魂至體外,和上次餐桌事件似的,很痛快還很開心。

  “同喜啊,距離逃出虛世界近了一步。”鏡子歪頭殺,微微揚嘴笑,和於瓷眉來眼去。“很奇怪,這是我第一次一次性碰見過深綠色無志靈魂最多的一回,場面真壯觀,真棒。”於瓷有些吃驚她這麽開心。

  都身處異地了,還能如此開心,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態,是什麽趨勢著她會這麽開心。

  反正,兩個人這會兒,肯定是大獲全勝,不虧了!

  就在兩人互相取悅時,這條路的兩側開始發生變化,出現了兩條嶄新的岔路。看著好殘忍,花草和另一半花草分離、樹木和另一半樹木分離,跟分屍一樣。

  “實世界”————

  晚上十點,在承德街裡,一位氣哄哄的母親,拉著她的孩子正往停車的位置徒行。感覺,會有什麽大事發生,神態乃至認真到恐怖,表情乃至嚴肅到殺氣,整個人都處於氣泄之中,絲毫沒有祥和的感覺,就連走路都是拽著孩子走,根本沒考慮孩子的走路速度和方式,一味按自己來。

  這對母子,正式子宙與子河,宇宙與銀河。這是剛和那些家長吃完飯,準備回家的路上。不過,回家前要進行點事,還必須要弄清楚,不然這事過不去。

  時過五分,母子二人來到車旁。子宙狠狠的打開車門,把銀河扔到了副駕駛,自己繞到主駕駛就坐。

  她雙手把握方向盤,遲遲不啟動,也不知道是在幹啥。

  銀河很緊張,不祥的預感匆匆上湧,卑微、弱小和害怕伴隨著此時的他。不敢動、不敢言、不敢瞧,唯一能敢動的部位就是嘴唇,上下不停咀嚼,甚至快咬下肉了,說話完全沒聲音,看也是悄悄偷看媽媽,並沒有直視。

  兩人都不說話讓車裡的氣氛變得尷尬,依稀能感覺到,子宙抓緊方向盤的手已是饑渴難耐,很像發泄。

  自打從飯店出來,她就沒有看過銀河一眼,除了手牽手的交流以外,幾乎沒有任何接觸。天是黑的,車裡也是黑色,外面更是黑的,銀河的頭腦、心臟和身體也隨著黑夜變得收縮,不再有光明的照耀,哦對了,還有媽媽的暗藏情緒也在牽引著,使得他恐懼萬分、無法再正常思考。

  萬般無奈、千般忍耐、百般原諒都在和子宙的心中怒火作著鬥爭,眼看這無奈、忍耐和原諒就要獲勝。銀河道:“媽媽,我們啥時候走啊,我想回家!”

  這下可好,原本就要原諒銀河的作為了,一句話直接讓心中怒火勝利,轉頭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銀河臉上。

  “為什麽打架?跟誰學的?而且……你怎麽能打得過那麽多同學?”她雙手直面銀河,凝視於他,用眼神和表情直接碾壓到最低,三連問也非常合理。又扇了他一巴掌,道:“以多欺少不可取,他們究竟怎麽你了,為何你會這麽魯莽。知道媽媽會損失多少錢嗎?我前幾天剛睜的,原本是給你買好東西的,現在你就送出去了,你真可以啊!”之後又是一巴掌!

  銀河哭了,雖然沒有很大聲,但哭的非常傷心,子宙也是心痛到極點,又不能不管。銀河道:“反正,我就是沒錯,不管是什麽原因,我打他們就是正確的,誰也說服不了我。”他依舊未交代真相,只是在強調自己的對!

  子宙受不了了,當抬起來要打他的手,忽然停住,因為她看到了銀河如願以償的表情,示意讓她下手。

  結果自然是沒有下手,而是追問,沒辦法,繼續一臉認真的樣子。道:“那好,你說你對、你正確,那你說出你做得對的原因啊?不說誰知道你的對?強詞奪理、不辨是非,我看你就是被那些電影和電視劇給害了,以後我不許你玩手機、看電視,或是看那些不三不四的影視劇。”

  “好,媽媽,我告訴你。”銀河忍不住了,他再次鼓起勇氣用堅韌不屈的臉和極為認真的眼,看著媽媽。道:“他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滿意了哈?”他將身體轉向前方,看樣是生氣了。“還打我,難道我就應該被他們毆打、甘願被他們辱罵?讓我道歉,永遠也不可能。”

  子宙無話可說,或者是無言以對,慢慢的覺得,銀河的做法及話說的都對,結果在是找不到理由繼續,她就說:“好,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啊,還那麽重。咱換一種想法,這就是一句話而已,損失的是我們,你有爸爸。”她雙手輕輕撫慰這那被她親手傷過的臉, 眼神透露著堅信和認真。“記住了,你有爸爸,只是……目前還回不來。”

  這句話她是經過了很多思想鬥爭和掙扎才說出口的,即使是面對銀河,她也難以開口。“所以,你想想,如果你不因為這一句話跟他們動手,那麽獲利的人就是我們啦。你一個人挨處分好還是他們一群人挨處分好?”

  “媽媽一個人賠償他們一群人好還是他們一群賠償媽媽好啊?雖然歪理,不可取,但即是事實!”

  銀河一想,對啊,我這不是傻嗎?但幾秒鍾後,他就否定了自己這層想法,反過來他開始教育媽媽。道:“不行,利用辱罵爸爸的話獲利,我寧願不要,挨處分就挨處分,賠償他們就賠償他們,爸爸的尊嚴我一定要守護到底。”此話一出,子宙看著他欣慰的笑了笑,達到目的了。

  第一性教了銀河兩點,這是多麽雙贏的事啊。既告訴了他打架的不對和從中獲利的奸詐方法,也讓他明白了守護家人尊嚴的重要性,其實一開始銀河就是為尊嚴而戰,沒什麽後學。

  子宙只是自戀、找個台階下罷了,銀河能懂,與她的話一點關聯都沒有,生要有,也是那三巴掌。

  “行了寶貝,明天你別上學了,跟我回老家,參加你姥姥和老爺的結婚周年紀念日,有一大家子人等著你呢。”她過去分別親了銀河的左臉和右臉,並一再的輕柔。“而且,他們都願意接受你我,直到……下周一回來,好不好?”銀河也就此原諒了媽媽打自己的行為,並鑽進她的懷中、躺在她腿上。大半夜的就前往了他們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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