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二區的人在廣場上喧囂、打鬧,每一分每一時每一刻,都是熱鬧的,就沒有安靜下來過;沒有真正的平靜過。
相比一區來說,氛圍倒是不錯,但把控度沒有一區好。
就在大家全都注意著自己的事,和朋友吵鬧時,一個普普通通的考驗者完成事件回歸引起了他們一群人的注意,那就是子宙完成事件,平安歸來,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與其同時回來的考驗者也有幾個,可就是子宙讓大家的目光轉瞬一致,就算是吵架的人,也變成了一個陣營。
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凌辱子宙,好好欺負她。
子宙身上都是傷,甚至還有玻璃碎片鑲在肉裡,幫她堵住了要流血的傷口,起到減緩作用。可他們,把它拔掉,用手指狠狠的往傷口上按,即使她再怎麽求救也無人應答,一區的人也只能看著,管事的也不在,唯有忍!
除了這些,還有人在她身上亂摸,由於衣服也被玻璃碎片劃成了破衣爛衫,關鍵部位有部分露在外面,要不是她自己縮成一團護住的話,早就被他們……做了不好的事了。
她慢慢的停止了喊叫,而剛剛結束事件的佟賀鋒,也降落在他們一群人旁,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製止。
看到是子宙後瞬間發火,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扇了嘴巴。
與此同時,小新也趕到現場,並拔劍刺傷了那幾位她在樓上看到欺負子宙最重的男人,差點出人命。
“都給我滾蛋,你們這群不是人的玩意,這樣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是不是我平常對你們太好?”佟賀鋒站在子宙和扶著子宙的小新面前,氣場和氣質足以壓倒所有人,而袁遇楠也從後院跑出來,趕到現場,主動去照顧子宙,幫助佟賀鋒。
“你……你才滾蛋呢!”有一個人,他語氣哆哆嗦嗦的,站出來懟佟賀鋒。“你已經不是獄樓長了!”
“哦?”原本要走的他,感謝這位出頭的人讓他回頭。他向前一步,他們就向後一步,氣場太給力了。“是嗎?我不是獄樓長照樣管你們,也就你們合起夥不讓我當這任獄樓長,要不然你們能這麽囂張?不都得給我乖乖的嗎?切!”那位出頭鳥聽完就乖乖回去了,表現的自己很卑微,但又很勇敢。
“不是就不是。”第二位出頭鳥出現。“有種你讓倪獄樓長出來,我們才不服你呢。”在他說句話時,身後的朋友攔著他不讓她說,但話已出口,怎麽反悔。
“你是個新人吧?”佟賀鋒不屑的看著他笑了。“哈哈,沒大沒小,我這就給你叫,聽好了啊!”
“咳咳咳!”他想清清嗓子,咳嗽了幾聲,而這幾聲咳嗽就嚇得幾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讓後退。
“那誰?小倪你給我滾出來!”說完,就有一名看起來很佟賀鋒年齡差不多的人出來,對他馬首是瞻,低三下四的。
“聽說你威懾力不夠,管不了他們,是嗎?肆意欺負新來的考驗者,這麽柔弱的女孩,你這樓長怎當的呀?”
最後一聲“呀”音完結,一大嘴巴子扇了過去,這位姓倪的獄樓長簡直是和一區的趙樓長有著天壤之別。
被扇了後,連說都不敢說,只能跟個太監似的站著。
“警告過你們多少次,新人不認識我沒關系,但你這麽老人怎麽還不長記性?等著死呢!還是等著我折磨你們?爛好人殿獄層長也不在了啊!你們記住了!”
“每人罰而是虛幣,
明日前交清,如有偷摸不交的,後天我會如期奉還二十隻……你們懂得!哼!” “走了!”轉身查看子宙的狀況,並送去七樓臥室。
子宙早就暈了,對佟賀鋒的喊話內容毫無記憶,也沒聽到他說什麽,也不知道他救了自己。小新先是在房間裡給她換了一身新衣服,洗洗身子、梳妝畫眉,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她先是確定子宙真的冷靜了沒,然後再讓兩位男士進來。
從剛剛脫衣服、洗澡、化妝的神態來看,她又回到了那個精神失常的子宙了,跟個神經病似的,多動症附體,眼神和嘴還總是笑著,不知道在笑什麽。
在洗澡期間,她還時常把水弄到小新身上去,既煩人也讓人開心,會不知不覺的寵她。
尤其是像小新這種容易被男人征服的女孩,就更中招了。
“她沒事吧?”佟賀鋒率先問道。
“怎麽可能沒事,人還是那樣,半傻半清,身上都是事件裡受的傷,能活著回來實屬不易。”
“我倒是有個辦法,是我從這次的事件裡想的。”佟賀鋒做出思考的動作,滑動著自己的下巴,並露出此辦法他在考慮用不用的表情,很糾結,應該不是什麽太好、太有益的,要不然他早就瘋了似的給子宙治療。
他坐在椅子上,緊皺著眉,糾結的表情中露出了沒辦法好不得不這麽做的神態,並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行吧,除此以外,別無他法,只能束手一搏,她能不能清醒就看這回了。”他站在窗前的寫字台前,滿眼都是用心擔心子宙的樣。而袁遇楠和小新兩人就在一旁站著,一動不動,即使是坐在身邊,近在眼前也不敢亂動,和子宙一樣,等著、期待著這個方法是什麽,趕緊拿出來試試。
“好吧,大家這麽急,那就說了。”他扭了扭各脖子,身上各處發出那種聲響。“那就是去醫務室,找點治療這類抑鬱啊病情的藥,他那應該有……我記得。”
“不管用什麽方法,我們先送她去醫務室吧。”小新用女人很擔心的表情看著子宙。“我以為我自己就能搞定,可現在傷情越來越嚴重,那些傷本來沒什麽,但被他那些人惡化,原本輕傷都變重傷了,你看……她還笑呵呵的!”她看著子宙,露出無比心疼的態度,說話都變得沒那麽霸氣了,對子宙她好像比對袁遇楠還要溫柔,這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回事。
“這種情況,就應該吃藥,然後多語言輔導,一天到晚有人看守著點就行了,不出幾天就清醒過來。”
佟賀鋒不想嘗試,萬一不對等的要不好使怎麽辦?把子宙吃壞了可怎整?她本來就開始在雙重人格間轉悠了。
若再加上藥物的扶持出現第三反叛人格,就難以收場了。
這次還行,大家全程從二區七樓到一樓、再到一區側面的醫務室、再到傷勢包扎完畢、再到詢問藥物病情時,三個最重要的人都沒有消失去進行事件,運氣不錯。
子宙也在治療的過程中,被迫昏迷。醒來後,可能正常人格就會出來了,精神失常的人格就會回去。
但至於怎麽樣?還得看她醒來後的表現,決定吃藥否!
“實世界”——————
“你先……”林莫蕭左右看了看,在樓梯間遲疑。“去你媽媽的辦公室,我去躺洗手間,這一路尿有點急,哈哈!”這偽父子倆就此分開了,銀河也去了辦公室。
“唉!去什麽洗手間,上後廚復仇去啊!!!”隨著他之前有過的邪惡的笑,他直接來到了後廚,走向前些日子嘲笑他的那群人面前,趾高氣揚,一臉的陰謀哇!
走過改刀的、端菜的和友好的阿姨,來到沒有被子宙開除的那位廚師面前,很有威望、很有氣質的對視。
即使是吃軟飯,也要吃出了別人吃不起、吃不到的感覺。
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沒有資格嘲笑你,要認為你得到了富婆子宙的歡心,還得到了她的人,要認為你又能找到富婆,吃軟飯也是你的本事,他們就無話可說。
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這家飯店的虛任老板,林莫蕭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左手插兜、右手摸著下巴頦,眼神和表情以及頭部的運動表明他很是囂張,思考著自己要給銀河點點兒什麽,或是來點不一樣的菜,玩玩這位廚師。
“這樣……我既然也算老板,那麽我交給你一個任務。”他看準了這位欺負他的廚師。“完成了,給你二百!”
“做那道……這道……還有這道!”他選了此廚師面前紙上的菜色裡最難做的,故意刁難他,還限時一個小時,如果做不完的話,就會受到懲罰,不過是何懲罰……他並沒有說,只是走之前散發出一絲邪笑,還拿了兩瓶飲料,在拐角處與銀河的親生夫妻初次邂逅、擦肩而過,就碰了下肩。
林莫蕭為了讓此廚師累趴,又不想因為他,失去一位做菜很好吃的廚師,就用兩百元作為推力,林莫蕭一點都不虧,既能讓他累到,自己也不會因為錢太難過。
這家店,銀河自然是比林莫蕭更熟悉,結果林莫蕭來到辦公室的時候,銀河不在,不知道去了哪。
此辦公室為正方形,南邊的牆為透明玻璃,門在中間,兩者都可以用簾子、竹條之類的遮擋物遮起來。 北邊的牆為正常的石磚牆,兩端是窗戶,東西就是全部封閉式的了。上面有些畫作或是作品,以及一些裝飾,其余的就是花壇、草木、衣架和桌椅沙發了。他推門而入,看到的事辦公桌和電腦,以及正在轉動的沙發椅,銀河應該是剛剛出去不久,不過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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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大廳,大家用餐的地方。在這個比較隱晦,沒那麽多人注意的桌子上,子殿和維諾音正在進食。
子殿那叫個享受,六年沒有品嘗到家鄉菜,這感覺……
維諾音就比較普通了,很正常,吃東西呢也都正常,不過他看著子殿哥哥這一臉鄉下人的樣子,時不時就會偷笑,想知道為什麽還不敢問,自己喃喃自語、低聲竊喜。
“吃完了嗎?”子殿面帶笑容,詢問著維諾音。“我們該走了,不早了,要不然就得在這睡一晚了。”
“嗯嗯!走吧!”維諾音乖巧的點頭,並且放下筷子。
可是沒想到,子殿既然應該他們點的菜太貴,跟前台和服務員吵起來了,瞬間就忘了自己已經六年未歸,很多事情和物價都變得太快,比如:板面從三塊變八塊,子殿的年代感應該隨著他的智商而進步才對,可是……
可以說是無理取鬧,又不願意接受維諾音的援助,就這樣吵得一塌糊塗,聲音都傳到了二樓。林莫蕭迫不得已,受銀河之托附自己所煩,他前去查看。
“喂!怎麽了?”他這一股老板的氣質表現了出來,讓子殿認為他就是老板。
“你這店怎麽回事?東西怎這麽貴!黑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