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世界”——
剛剛在【考驗者小區】消失的那八個人。
其中,齊英妃獨自來到了虛世界的特殊場所,這裡擁有全世界所有人類掌控的書籍,還能迅速進入腦子裡,是所有考驗者夢寐以求但死也不願意來的地方,而且高處可達天際,既爬到天際亦能逃出此地。
名為《千裡書籍穹》。
而另外七個人,四男三女,他們不知道來到了“古代”,類似於餐廳的地方。充滿著黑暗,只有一絲絲燭火在燃燒。
這裡還不到五十平米,是中式古宮殿的構造,比西方的宮殿豪麗、壯大、隆重又儀式,還那麽大氣、擁有皇族的感覺、地理處吉相,就跟正大光明四個字和五條龍一樣,陽光來臨時,正好掃過此殿名稱。如此形式,現在卻恰恰相反,不僅有黑暗,還有緊張的血腥味、濃厚的壓抑感,總覺得來到此地,就不一定能出得去,死定了的感覺。
宮殿為用膳殿,就是小了點。而且,預備桌席、擺酒架和長方形大桌子上什麽都沒有。雖是用膳殿,但實則議會廳,這裡必定會發生重大事件。
牆壁、地板和裝飾都是高大上級別的,古代文物俱全,紋路像天降神匠才一樣刻畫。
但出來一看,卻只有這一間房,其他都是虛空。
一踩既進入永無止境的深淵,跌落至地獄。
桌子呈長方形,左右各四位,上下兩位,共十位。聰明的人或是常常喝酒的人、家族大的人都能看出來,上下的兩個位置是男主人該坐的,左右四位是家裡其他人坐的,但也有很深厚的規矩和禮儀。
還有一點很奇怪,他們每個人都換成了我國古代最流行的漢服服裝,很美,很豔。
隨後……
一位名叫‘趙文學’,虛世界【高等考驗者】兼任虛世界一區獄樓長的34歲男人,坐在了從北邊主人位的右手第一個位置上,他很平靜。
一位名叫‘黃景遊’,虛世界【寄宿考驗者】兼任二區三樓獄層長的29周歲女人,坐在了趙文學的旁邊,也就是主人位右手邊第二個位置上。她很平靜。
一位名叫‘倪天臨’,虛世界【低等考驗者】,20歲的小夥子坐在了黃景遊旁邊,主人位右手邊第三個位置上,他很慌張並束手無措。
一位名叫‘才學延’,虛世界【普通考驗者】,23歲的小夥子坐在了倪天臨旁邊,主人位右手邊第四個位置上,他很害怕並極為恐懼。
一位名叫‘尚曲平’,虛世界【高等考驗者】兼任一區五樓獄層長的34周歲女人,坐在了主人位左手邊第一個位置上,她相對來說平靜的很。
一位名叫‘楚歌’,虛世界【低等考驗者】,22歲的小夥子坐在了尚曲平旁邊,主人位左手邊第二個位置上,是第三個位置上那女生的男朋友。他很緊張但平靜。
一位名叫‘冉芮’,虛世界【低等考驗者】,25周歲的女孩子坐在了楚歌身邊,主人位左手邊第三個位置上,是第二個位置上那男生的女朋友。她很好奇但拘謹。
(注:讀者們,不用記得那麽詳細,僅人名即可!)
就此全部到位,剛剛小區內消失的八個人,其中七位來到了這個地方,進行考驗!!!
…………
由於倪天臨的情緒非常慌張,害怕的很。身為男人,卻不敢抬頭看一眼,就算是旁邊29歲的美女黃景遊親手安撫他,都沒有用,他依舊大喊大叫,說著:“我要離開這裡、我必須要離開這裡,
為什麽這種事會降臨我頭上,我不應該來這,這什麽虛世界的地方,夢!這一定是在做夢!” “喂,喂,喂。”黃景遊關心著喊了三聲,他將自己埋到桌子上,雙臂擋住臉。
“聽姐姐的話,冷靜下來,你這麽慌張什麽都做不了,小弟弟?小弟?弟?說話啊。我知道,你剛來虛世界,什麽都不了解對吧?這也是第一次執行事件,相信姐姐,聽我的,你會暫時沒事還不會死,好嗎?”
她將自己的手伸向慌張的倪天臨,身體、臉巴子和皮膚簡直就是小鮮肉題材,光滑有手感,讓25歲以上的女人無法抵禦此帥哥的身體。
唯一的弱點,就是太膽小了,即使是美女勸說都無用。
這七個人裡,虛世界地位最高的,是坐在主人位右手邊第一個位置,緊挨著黃景遊的趙文學,他是一區獄樓長,好幾十人都在他的掌管之下。雖然是人人平等,但他的作用就跟CEO是一樣性質的,有權力。
其男性的磁性嗓音也是極為標準,鼓舞士氣什麽的,用他來說再好不過了,可是面對自己樓裡的考驗者住戶。
“行了,別管他了,先讓他冷靜冷靜,過一會就會好。不說話也好,省著給我丟人。”他竟然這樣說。前半句很好,讓他自己冷靜冷靜,但後半句有一種瞧不起但又激勵的語氣,也不知他該如何處理。弄得讓對面二區獄層長尚曲平笑了出來,她不僅嘲笑了趙文學,還笑話了倪天臨。
“實世界”——
子宙拿起手機,看著簡歷上面的電話號,撥打了過去。
可是呢,她看著看著,從頭到尾看入迷了,就跟一位老板相中一位員工一樣,對他的簡歷十分感興趣。即使此簡歷什麽學歷都沒有、背景也沒有,那她也看進去了。說道:“林莫蕭,長的還真不懶,經歷也多,但學歷怎麽可能這麽低呢?小學?這去哪面試也不會收啊!”
“酒店一年、KTV一年、火鍋城半年、酒吧三個月等等等等十多個地方。”她突然將簡歷翻了過來,並深歎口氣。“大概是因為家裡有病有災,不能常年做一種工作,所以很雜。都這樣了說話怎麽還不著調,送上門的美女都不要?”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本來可以排解一下寂寞,沒想到遇到的男人竟然是直男,把自己送到他嘴邊了,竟然直接拒絕,很顯然20多歲還是個處。還可以看到,在子宙車裡的後面,有一身散落的白大褂。
“啊!電話,電話。”她終於想起來已經撥打了電話,可在她猶豫沉默期間,被對方掛斷了。接下來,她不管怎麽打,林莫蕭都不接。
“哎呀,都怪我。”她雙眉緊皺,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冥冥之中還萌生出了一個邪惡的想法。默默道:“反正這張簡歷的條件也不會被錄取,沒事的。還是先回店裡,萬一他回來,還能把簡歷還給他,跟他道個歉就好了。”把事情想得很簡單的子宙就這樣回去了。
————半個小時前;
剛剛結識女科學家、企業人士和創業人士子宙的林莫蕭前來櫃台結帳。
“哎呦,這小姑娘,哼。”他很不屑的哼了一聲,心想結了就結了吧,反正人也找不到了,情領了。可是他回到座位,打算拿自己東西時,發現了事故。手機、錢包等等都齊了,可就是今天對他最關鍵的東西沒有了,那就是簡歷。他用自己經驗豐富且揣測他人的腦子一下就想到了剛剛那位女子,但迫於著急也沒有辦法,連電話都沒有,想找也找不到。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瞬間就接了。
“您好,您是剛剛的那位女士嗎?”他用了禮貌用語,而且稱呼也不是小姐而是女士,代表了年齡和資歷。林莫蕭的態度可以說是非常非常好,祈求度也是隱匿在話語之間,對要回簡歷還有深刻的欲望。
“您好女士?是你剛剛跟我吃的飯吧?”對面的子宙此刻已沉迷在簡歷的信息之中,沒有聽到電話。
而林莫蕭的情緒是越來越重,但都是表面,而不是在話語之間呈現,同時也盼望著對方說話。時間過去了一分鍾,他再也忍不住自己那著急又生氣的情緒了,大拇指狠狠的按了下掛斷的按鈕字樣。並怒喊道:“該死的,耍我?看著一臉福相,沒想到心竟然如此之壞。”
他再次看向手機時,注意到了時間。滿身氣泄未消的把手機放進公文包裡,“面試馬上就開始了,拚一拚吧。”說完後,他離開了這早餐店。
前腳剛走,子宙就開車而來,車位相對之前來說,空曠了很多地方,於是順便停了個位置就走回了早餐店。看到剛剛和林莫蕭吃飯的桌子時,她歎了一口氣,道:“唉,還是來晚了,他應該空手去面試了,祝願他能成功。”她緩緩走到櫃台,聽到收銀員竟然喊她‘子總’,一切就都明朗了,這家早餐店,是子宙旗下的一項財產。
從子宙看收銀員的眼神,得出兩人關系很好。她瞥了一眼這位收銀員,說道:“叫宙總或是姐,子總怪奇怪的。”
“喂,剛剛和我坐在一起的那個男的呢?”她順勢走到櫃台裡面,把剛才的飯錢放了進去。“他去哪了?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行為,比如生氣,,,之類的?”子宙依舊很愧疚,自責咬嘴唇的樣子也很可愛。
“姐,你真聰明,他還真生氣了。大喊‘該死,耍我呢’就走了,看起來很急很急。”
“姐,你是不是惹到他了?”收銀員開始八卦。
子宙一個側瞪眼讓她安靜了下來,只是逗一逗,隨後便拿出了林莫蕭的簡歷。“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他再來呢,你就讓他在這工作,什麽都行,然後通知我。”面對此事,子宙做出了一些行動,但總覺得這個男人他不是那麽輕易妥協的,一定會對子宙做出瘋狂的辱罵。
無奈之下,她打著臨時有事的號角,也離開了早餐店。
她來到了承德市公安局,因為昨天爸媽的事,耽誤了她來此打聽消息,於是次日就來了。
無論她有堅強、勇敢還是霸氣,但這些只是表面現象,真實的她柔弱不堪、總能因為小事而哭泣或害怕,畢竟她才25,是個正年風華的女孩,只不過提前有了一個六歲的兒子,其他地方還是女孩還是女孩。
唯有讓她變得強悍、百毒不侵、刀槍不入的,就只有子河她兒子一人,在銀河面前,她可謂是所向披靡,比畏懼任何風險與天機險峻,隻為銀河的安慰著想。
她面對警察,還是女孩,並沒有上述的性格。
“請問,我男朋友他有消息了嗎?”子宙卑微的問道。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了,如果消息不對她意的話。
警員互看了看,舔了舔嘴唇,猶猶豫豫。道:“子宙,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依舊沒消息,不僅是他。很多地方都在常年失蹤人口,已達到每月五人。”五人中兩位要算在虛世界頭上。“你們都是我老同學,我也很著急。”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說完後,子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