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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刃》第11章 夜遇
  如同大樹連根拔起一般,張是魚將墓碑硬生生從地面拔了起來。

  眾人目瞪口呆,盯著天神下凡般的掌門看傻了眼。

  張是魚自己也很奇怪,這把大劍脫離了地面的桎梏,變得比剛剛輕了許多,與普通的鐵質大劍重量相差不大。

  “魚哥,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也不清楚,就是用力拔。”

  張是魚將大劍放躺在地,眾人圍攏觀摩。

  “這到底是不是把劍,無刃無柄?”二毛抱有遲疑道。

  “剛剛在此,我如同魔怔了一般,自影子的暗示下,冥冥之中感覺這絕對是把劍,而且是把絕世的好劍。”張是魚有所憐惜地撫摸大劍,像是愛護著自己的寶貝。

  “大虎最喜歡沉重的兵器,讓我試試趁手不。”在力氣方面大虎沒有服過誰,看到張是魚自己拔了出來,很是好奇。

  大虎學著張是魚的姿勢,雙手抱住大劍,暗自用力。

  直到筋疲力盡,大劍僅僅是輕微的動了一下。

  大虎惡狠狠罵道:“這把破劍,竟然得有千斤重!”

  “看來這把劍和我有不解之緣。”張是魚一頭霧水,苦笑道。

  “魚哥,會不會與孫長老所說的天罡地煞之脈有關吧。”二毛思考道。

  “也許吧,待我們出去,或許有高人可以指點一二。”

  張是魚雙手抓起大劍,用束帶緊緊綁在背上。

  “這條石階通向哪裡?”小維探頭在下面的洞內瞭望了很久,疑惑道。

  “應該是院主設計的出入通道,兄弟們出去再說。”

  張是魚帶頭邁下石階。

  大劍跟隨下到通道的那一刻,只聽眾人頭頂隆隆作響,腳下開始逐漸搖晃起來。

  “快跑!上面要塌了!”

  明月高照,微風徐徐,小頂山的一場大火讓原本的美景千瘡百孔。

  月光照著山門前一把把利刃之上,更顯得鋒利無比。

  耿景在尋仇方面頗有耐心。沒有見到四人的屍體,他絕不罷休。

  眾官差叫苦連天,自大火熄滅之後,已經搜山有三次,已過三更,夜色之下,更是增加了搜尋的難度,仍沒有收獲。

  “公子,您看我天亮之時再去搜索行嗎?兄弟們已經累得夠嗆了。”為首官差求情道。

  “不行,即便他們鑽入那個奇怪的小頂,你們也要給我挖出來!”耿景快要失去耐心,訓話道。

  “那公子好歹讓兄弟們先填飽肚子也許啊。”官差的肚子不斷傳出聲音,自上山以後,大家都是滴米未進。

  “想死嗎?本公子尚未進餐,你們還提要求!”耿景惱怒,一把推開官差,突然又感覺到什麽,疑惑地問道,“等等,你聽見什麽沒有?”

  聲音由小變大,眾人腳下微顫,隨著轟隆巨響,一切歸於沉寂。

  何忠找到一處突兀地觀察點,腳尖觸碰著壁沿如壁虎一般,攀爬而上。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放眼望去,大驚失色。在月光照耀下,他發現小頂山的小頂消失不見。

  “公子,小頂塌了!”何忠喊道。

  “就是先前你說的他們四人藏身處嗎?”耿京笑道。

  “沒錯,小頂山的禁地。”

  “這麽說便宜他們了,既然山上沒有,那肯定是在裡面了。這幾個倒霉蛋,是碰了什麽機關,活活給埋了。”耿景對於活埋的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繼續說道,“大家聽好,明天天一亮,山頂集合,我要你們把張是魚的屍體挖出來,

小爺再給他來個大卸八塊。”  眾人聞聽,暗自罵道:“耿景果然不是東西。”

  “好了,你們把守山路,何忠,我們走。”耿景大為舒暢,高興喊道。

  正在此時,只聽噠噠的馬蹄之聲傳來,從聲音上聽來,來者不多。

  “咦,張是魚還有救兵不成?”

  耿景手握在劍鞘上,示意眾人做好防禦狀態。

  颯颯白馬,馬上之人頂盔貫甲,英姿颯爽。身後從者,稍有遜色,也是威風凜凜。

  待到來者走近,耿景因警惕緊繃的表情瞬間舒展,顯得異常興奮。

  三步並兩步,耿景迅速上前迎接,在馬下高聲說道:“美人,呸,不對。蘇大人,您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

  來者正是蘇寒月,原本約定的集合時間已過許久,她料到小頂山必然出現變故,快馬加鞭,匆匆趕來。

  “哼,你們在這裡幹什麽?”蘇寒月猜到他們到來絕無好事,厲聲道。

  “蘇大人,長途跋涉,您先歇歇。”耿景在馬前伸手,想要攙扶蘇寒月下馬,借此撈上一手。

  “滾開。”蘇寒月在朝中時間久了,從骨子裡厭煩這種紈絝子弟。

  耿景不以為意,到手的女人多了,蘇寒月這種驕橫的脾氣少之又少,垂涎良久。

  “不知蘇大人深夜來此,所謂何事?”

  “我先問你,你在這裡幹什麽,張是魚呢?”

  蘇寒月翻身下馬,向人群中走去。

  耿景聽到張是魚的名字,心中大怒,“張是魚、張是魚,你到底是何德何能,堂堂選派官還親自來找你”,醋意上湧,越想越氣。

  “他死了。小頂山的人都死了。”耿景壓住心中怒火,冷冷道。

  蘇寒月大驚,手中佩劍應聲落地,不可置信地問道:“他死了,你再說一遍?”

  耿景撿起地上地佩劍,遞給下人,幽幽地說道:“沒錯,帶罪逃跑,被山石給埋了。”

  蘇寒月看了看山上的痕跡,余燼遍地,山頂確實有倒塌的痕跡。

  “不可能,怎麽會!”

  身體一軟,蘇寒月坐到了地上,不相信張是魚就這麽死了。

  猛然間蘇寒月又站起來,衝著耿景大聲呵斥道:“什麽叫帶罪逃跑,你跟本官說說他犯得哪條罪?”

  “這條罪。”何忠將一黑咕嚕物體擲在蘇寒月腳下。

  蘇寒月定睛一看,花顏失色。這是那日一名刺客中的腦袋。

  “張是魚窩藏刺客,人贓俱獲,我們官府擒拿之時,他放火燒山,畏罪潛逃了。”何忠鎮定自若地說道。

  “你們真是膽大包天,草菅人命。若是張是魚與刺客一夥,何必舍身救我。”蘇寒月高聲質問道。

  “蘇大人,若是在下當時在場,也會同樣這麽做。但您就沒想過,偏偏那個暗器就是不偏不倚,僅僅造成了皮肉之傷?”

  耿景對蘇寒月的偏袒越來越生氣。

  “一派胡言,那日在我房中,我早已查看傷口,只是巧合而已。”

  接觸時日不多,蘇寒月明白張是魚絕對不是耿景口中所說之人。

  “什麽!在你房間!”

  耿景聞聽,暴跳如雷,絲毫不再顧及對方選派官的身份。他明白一個男人能進入女子的閨房內意味著什麽,只是他不知道蘇寒月身為將官,只是不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蘇寒月,小爺對你是日思夜想,你卻惦記著張是魚那小子!”

  耿景怒氣衝衝,向蘇寒月越走越近。

  “耿景,此番若張是魚真是死了,我必率軍平了你們耿家。”

  蘇寒月大怒,執馬鞭指著耿景。

  “好大口氣!昔日你為選派官,今選派結束,你就什麽也不是。選我進入守備組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我建議你趕快回去。”耿景眼露凶光,冷冷道。

  何忠見氣氛緊張,圓場道:“蘇大人,這本是我地方官府之事,且人贓俱在。您身為軍方,老朽建議還是不要插手此事了!”

  “滾開,我要上山!”蘇寒月一馬鞭甩在耿景臉上,瞬間出現了一條紅痕。

  耿景舔舔腮幫上的傷痕,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狂笑道:“寒月,我喜歡。這可是你自找的。”

  耿景向左右一使眼色,蘇寒月大叫不妙,但為時已晚。

  幾名趁夜色埋伏在隨從身邊的刺客一躍而起,將所帶的四名隨從斬落馬下。

  “大膽耿景,襲殺朝廷官員!”蘇寒月的佩劍已被下人收走,手無寸鐵,只能揮粉拳向耿景攻去。

  蘇寒月坐到選派官這個位置,顯然不是因為武功。以她目前來說, 戰場殺敵綽綽有余,對付武林人士稍有不足。

  何忠有著極強的護主情節,見蘇寒月襲來,騰空躍道對方身後,化手為爪,桎住了她的兩根胳膊。

  “哈哈哈,美人啊!”

  耿景大聲淫笑,月光照在蘇寒月秀麗的臉上越發嬌嫩,眼看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耿景,我乃皇室之人,你難道真不怕滿門抄斬嗎?”蘇寒月掙脫不開何忠的束縛,焦急喊道。

  “美人,你可是傻的可愛。等會小爺享用完你的嬌體,將你往山中一埋,誰會知道你去了哪裡?”

  耿景勾了勾蘇寒月的下巴,眯著眼睛左右搖擺,像是在欣賞到手的獵物。

  從耿景的語氣中,蘇寒月相信他真的會辦出這樣的事情,緊張之下,喘息連連,酥胸隨之上下起伏。

  “可惜了,可惜了。如此美人,只能享用一次。”耿景惋惜道。

  “耿公子,等等。你如果想要選派哪個任務,你放了我,我保你入選。今日之事,我不計較。”

  蘇寒月情急之下,只能另想它法。

  耿景笑道:“不用美人廢心,守備組無非是戰場血拚而已,小爺已打點將官,做個城門上打戰鼓的小兵也可。”咽了口唾沫,隨後道,“來人呐,給小爺綁結實了,放到前面那棵樹下。”

  蘇寒月從小沒有受到這樣的侮辱,也許真的躲不過了。閉上眼睛默念道:“張是魚,你為我死一次,這次,我還回來了。”

  幾人剛要押走蘇寒月,只聽岩石後,傳出一聲大吼。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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