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路遙和溫霖對話之後,溫霖便一直沒有再出現。
特調科的所有人也都遵照冉霖軒的指示,將所有事情開始重新調查。
所有的事情都在循序漸進的展開,唯獨寧宇和欒鶴鳴兩人著手調查‘溫霖’之事頻頻受到阻礙。
最後寧宇只能發郵件給年恆,希望能從他那裡得知冉霖軒過去的一切。
現在也只能等待年恆的回復,在得到年恆答覆之前也隻好先將注意力都放在溫寶的身上。
然而當他們去到醫院之時候,一位少年出現在他們面前。什麽也沒說只是將他們引到溫寶面前。
三人在溫寶的休息室內,聊了好一段時間,最後欒鶴鳴和寧宇兩人幾乎是面上毫無笑容的離開了溫寶的休息室。
路遙和冉霖軒兩人開始監視華立帆和沈維鈞兩人,然而卻發現一些非常怪異的事情。
沈維鈞幾乎每一天都會經過美術市,但從來就沒有進去只是站在門口觀望。
華立帆依舊是該幹什麽幹什麽,完全沒有異常。
當然沈維鈞那麽明顯的舉動,自然引起冉霖軒的重視,於是冉霖軒幾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維鈞的身上。
甚至將特調科的微型監聽器都用在沈維鈞的身上。
“冉霖軒,你事情只是和沈維鈞有關嗎?發現鄧鈺琪那天華立帆的態度也非常怪異。”幾天下來見冉霖軒隻專注在沈維鈞身上,路遙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冉霖軒看一眼不解的路遙,提點到“你覺得華立帆和沈維鈞兩人,誰會比較容易露出馬腳?”
路遙馬上就明白了冉霖軒的意思,華立帆和沈維鈞兩人很明顯沈維鈞的表現更為惶恐不安。
相比兩人的心裡素質,華立帆顯然更勝一籌自是更難突破。所以冉霖軒才會將注意力都集中在沈維鈞的身上。
於是兩人便以沈維鈞作為突破口,希望能找到‘地下判官’相關的線索。
葉瀟瀟也非常仔細的幫梁安琴和鄧鈺琪做了詳細的傷痕檢驗,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但葉瀟瀟還是將幾個值得注意點給列出來。
梁安琴的腳踝上有淤青痕跡也已經呈青黃色,基本上已經開始散去。
鄧鈺琪被繩子捆綁過的痕跡以及其背上有一個圓形的淤痕,基本上也和鄧鈺琪的口供對的上。
所以鄧鈺琪背上的淤痕,應該就是兩人將她壓製的時候對方膝蓋所留下來的痕跡。
葉瀟瀟將一切拍照留證之後,便在梁安琴的病房開始寫著兩人的驗傷報告。
顧陌這裡倒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自從那天找到黑客ZJ的位置之後,他基本就沒有再次出現。
ZJ不出現,顧陌要查也是無從查起,更遑論上一次已經成功將ZJ的位置給定位然後被逃脫。現在對方更是萬分小心,將網上所有的資料都已經完全清除,一點線索也沒留下。
然而神秘視頻的來源,更是令顧陌非常苦惱,以內無論他如何查最後的定位都是冉霖軒的手機。而且其中沒有任何別人嫁禍的印跡。
這讓顧陌好一陣頭疼,沒辦法之下顧陌隻好將所有的事情如實的告訴寧宇。
寧宇聽了顧陌的報告之後,什麽也沒說便離開了,這搞的顧陌更是摸不著頭腦。
天台寧宇正在撥通電話“鶴鳴,視頻是冉霖軒發來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電話那一頭的欒鶴鳴揉了揉發酸的眉頭“幾率不小。如果不是他們的挑撥離間的計謀,
那‘溫霖’參與這個案件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大。” 隨後欒鶴鳴說的所有事情,寧宇早已聽不入耳,腦海裡瘋狂的分析現在他們所面對的局面。
好一會才從天台上離開,然而也不曾注意到角落邊上展軍的身影。
「給冉霖軒最後一擊,將溫霖給帶回來。」展軍將訊息發給林木森(南康市警視廳局長),隨後滿臉笑容的將手機收好。
在醫院的溫寶看著手機上面,伍仁發來的訊息微歎氣“溫霖回歸,特調科要面對的只怕是史無前例的修羅場。”
看似平靜的華市,早已經在不知道的時候成為‘軍種’們勢在必得的囊中物。
可惜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特調科最強大的對手不是別人而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精神領袖冉霖軒。
寧宇離開天台之後,會帶辦公室正巧碰見了剛回來的冉霖軒與路遙。
“怎麽愁眉苦臉?是不是調查遇到什麽問題?”冉霖軒看著面色有些難看的寧宇,開口詢問道。
寧宇很快就掛上一如既往的笑容,表示“溫霖那裡雖然沒有什麽進展,但是我和欒鶴鳴倒是從溫寶那裡得出不少的資料。”
“溫寶會那麽坦率的與我們合作?”冉霖軒眉頭一挑,很快就意識到其中的不尋常。
寧宇知道冉霖軒心裡的疑惑,但溫霖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瞞著他。所以他還是適當的透露線索給冉霖軒知道,避免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性情大變。
“溫寶曾經指導過溫霖學習,但具體學習什麽溫寶一句話也沒有透露。他卻透露了他和溫玉兩人都是‘軍種’的教官,至於我和溫霖分別是溫玉和他之間較量的工具。”寧宇認真的說道
路遙眉頭深鎖的瞄一眼冉霖軒,然後想寧宇問道“那麽說‘溫霖’是軍種的一員,對嗎?”
寧宇深吸一口氣之後,點頭表示沒錯。
此時的冉霖軒什麽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心裡卻對溫霖進行了一部分的分析。
冉霖軒片刻之後還是決定讓寧宇和欒鶴鳴暫時先將溫霖的事情給放下,將注意力放在校園的案子上“多看看藍家姐妹那裡可以拿到什麽線索。我猜測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和溫霖沒有多大關系。”
寧宇有些意外的看著冉霖軒,雖然他已經與欒鶴鳴達成同樣的看法,可也沒想到冉霖軒竟然也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這無不讓寧宇震驚“為什麽?”
冉霖軒無所謂的將手枕在腦後說道“這次的案件應該與溫霖無關。那根據就是我直覺告訴我與溫霖無關。”
兩人見冉霖軒的模樣,心裡莫名的就相信冉霖軒說的話。
哪怕他可能還不知道溫霖就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