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修車廠內,一名男子幾乎成拋物線的模樣準確的撞擊在停邊上即將報廢的汽車。
溫霖拿身上沾染了不少的血跡,然而他完全不在乎只是拿起匕首,一步步逼近靠在汽車上的人。
“怎麽這就是你們的本事?被冉霖軒和寧宇逼的燒房子?哼~”溫霖說著將手上的匕首,一點一點的割開他身上的衣服。
溫霖手上一時輕一時重,當男子的衣服被完整的割下來之後,他身上也已經留下不少匕首留下來的痕跡。
“霖哥…我們並不是故意。”說話的正是好久沒有出現在特調科面前的謝赫恩。
溫霖轉過身一看,發現謝赫恩略微有些顫抖的模樣,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冷笑。
“小恩恩,你好像很怕我?”溫霖自認為非常溫柔的語氣,好好地詢問。但手上的匕首已經在謝赫恩的旗袍上摩挲。
謝赫恩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避免惹怒了這尊大佛“恩…恩…怎麽可能會害怕您呢。”
溫霖畫風一轉拿開了匕首,一巴掌打向謝赫恩漂亮的臉蛋上,隨後挑起她的下巴說道“你們是不是認為我很少會出現,所以將我交代你們的事情給忘了?”
“ZJ你是不是忘記,當初你在南康市是如何向我請求要進入‘軍種’。結果我給你的計劃你就是這樣利用?”溫霖冷冷的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男人,有些呲笑。
倒在地上的ZJ,已經沒有力氣回復溫霖任何的話。剛剛溫霖好好的用拳頭‘問候’一番,又加上身上滿是匕首留下來的傷痕,基本可以說是傷痕累累,絲毫沒有回復的力氣。
“ZJ,你說你當初執意培養劉莉,來努力攀上‘軍階’。怎麽現在你都已經接近肖恩的位置,卻培養出倆,一點用處也沒有的孩子。處理個鄧鈺琪都那麽婦人之仁呢?”溫霖說完之後又重重的踩了他一腳。
“霖,再打他就死了。”這個時候從門口方向走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若是不說話基本上無法分辨這樣的面容到底是溫寶還是溫玉。
“溫老師”/“溫教官”他出現之後,謝赫恩和ZJ幾乎像是看見救星一樣叫喚著。
溫玉面上戴著溫柔的微笑,然後對兩人說道“你們不是都想成為‘軍階’?現在‘軍階’第一人溫霖都親自教育你們。還不好好的道謝。道謝之後就離開,我有事情要和溫霖說。”
ZJ和謝赫恩聽見溫玉的話之後,簡直如獲大赦連忙向溫霖道謝然後攙扶著離開了。
兩人離開溫霖的視線後,ZJ臉上的狠戾好不掩蓋“不過是一個瘋子,總有一樣天我會取代他的位置。”
謝赫恩也不反駁,只是立即環顧四周確認沒人才回復道“溫霖可是軍階第一人,我們還是先朝肖階官的五號努力。”
“溫霖,這次回來多久。”溫玉表情溫柔的看著溫霖,仿佛看著自己最好的傑作。
“不知道,不過‘他’撐不了多久了,最近我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溫霖無所謂的把玩著自己手上的匕首。
那柄匕首很明顯和寧宇是同樣的一個款式,顯然都是出自‘軍種’的訓練營。
溫玉咧開個嘴笑的非常愉快“溫霖那麽多年沒見,手段倒是越來越出色。我還以為那兩年在甫町市你已經被冉霖軒給壓製住了。”
溫霖拿著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非常沉穩的說道“怎麽可能,雖然那兩年我沒出現,但‘他’的一舉一動我都非常清楚。現在時機已經成熟,
‘他’很快也不需要再出現了。是時候反客為主了。” 溫霖說完,還將匕首更是往脖子上輕輕一劃,脖子上被劃開一道淺淺的痕跡鮮血緩緩流下,但是溫霖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改變,而是更加的嗜血以及邪魅。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這次的我打算培養那小子,倒是有幾分當年你的風范。你要不要去會一會他。”溫玉淺笑向溫霖問道。
“非得選一個的話,姓華那小子倒也還行,就是心太軟。”溫霖無所謂的看著手上還在滴血的匕首,心裡對於ZJ和那兩小子都非常的不屑。
溫玉更是出言打趣溫霖道“你瞧你這話說的,你總不能讓所有人都和你一樣,七歲就把人皮剝下當風箏使吧。”
溫霖將匕首丟給溫玉,然後隨手拿起他的手機刷著“那個人怎麽樣了?”
溫玉聽見他認真的詢問,也不繼續和他閑聊換上認真的表情“他在警視廳的布局也已經差不多了。應該很快就會離開,如果有機會我還是非常想親眼看看特調科一眾人的表情。”
“那挺好,我先走了。至於你們這一次的計劃,我沒興趣參與。讓ZJ和謝赫恩別用那麽低俗的手段將我卷進來。”溫霖自然的結果溫玉遞過來的匕首。
溫霖定定的看著帶有血跡的匕首,輕聲說道“否則下一次我定用他們的鮮血來祭奠的久未開封的匕首。”
溫玉望著越來越狠厲的溫霖,非常滿意的離開了廢棄的修車廠“寧宇,老師對你的懲罰現在才要開始。”
溫霖本想開著車子四處遊蕩,不自不覺車子已經開回到警視廳,溫霖換上冉霖軒應該有的表情從新回到了辦公室內。
“冉霖軒你脖子怎麽回事?”路遙第一眼就見到溫霖脖子上的傷痕,有些著擔心的問道。
溫霖露出非常痞氣的笑容,什麽話也沒說靜靜的看著提著藥箱過來的路遙。
路遙將溫霖按在椅子上,準備幫他上藥。
這時候溫霖卻突然開口問道“寧宇他們去哪了?”
“你離開之後,他們都去做你交代下來的事情。倒是你怎麽離開一會就傷著回來”路遙用棉簽將溫霖脖子上的傷痕進行處理。
“處理些事情的時候傷了。”溫霖說著不自覺地流露出與冉霖軒不同的模樣,眼神之中更多份的成熟。
路遙看見溫霖的笑容,手上的動作一顫但很快又恢復輕柔。
“處理好了,盡量別受傷了。”路遙說著也不看溫霖而是收拾著桌面上的藥水以及紗布。
溫霖本也不欲與路遙多有接觸站起來之後便準備離開。
他本意回來是想辦事,只是沒想到路遙還沒離開,所以只能暫時作罷。
“我們會是敵人嗎?”路遙看著溫霖的背影,最後還是忍不住朝他問出。
溫霖自然也知道自己這是被拆穿了,索性也不裝直接回復道“反正我們沒有可能是朋友…”
“我並沒有興趣和你們展示什麽兄弟友愛情,那只是弱者的行為,弱者就該死!”溫霖說完看見路遙有些擔憂的表情,心滿意足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