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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長歌》第1章 降臨
  百余年前,這片土地上派系家族無數,大小不一,各有所長,卻紛爭不斷,像野草般,燒了便又重生,許多百姓被殃及,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是時,有三個派系為之最,逐步擊破小數門派,收攏,三派各自佔地為主,逐漸開啟了天下三分的局勢,分別為:斬雲門、寧心寺與虞仙盟。

  斬雲門本就乃是大門大派,憑借一技《斬雲劍法》聞名於世,一法七斬,“一斬平草木,二斬摧砂石,三斬削赤鐵,四斬分跌水,五斬開河流,六斬破東風,七斬斬天雲。”剛強無比,傳聞第七斬至今無人能成,包括創造此功法之人,最後一斬也只是根據前面六斬進行推衍,得而悟出,能感之能破天際雲層也,故而曰《斬雲劍法》。斬雲門便憑借威名,迅速籠絡上北處的小派系,形成一勢。

  如今的雲洲便是當年斬雲門所掌控之地,於寒北,靈氣鬱,為三洲之際。

  寧心寺原是佛僧不問塵世的廟堂,不想卻遭連紛爭,以《天罡掌》霸道之態,橫掃烏塔江以西一帶犯亂者,而各中小派聞風喪膽,隻得逃之夭夭,也是此時很多人求寧心寺收留,願意皈依我佛,逐漸形成了惡人們想使壞卻不敢涉足的地方,乃如今佛信徒之最之地,也是最和平之地。

  寧心寺無心爭天下,只是想給這亂世平息些戰火,便保留一方水土,稱寧洲。

  虞仙盟,乃是東南宵小組織起的聯盟,盟主是一虞姓女子,武功高強,為人心狠手辣,從不讓世人見她面貌,皆以面紗遮臉,起初只是為奪取錢財,所過之處,橫掃一空,各門派與百姓苦不堪言,便也有許多人無奈加入,被別人搶不如去搶別人。時間稍長,人數居多,管理得當,便也佔了一畝三分地,為虞洲。

  百年前的戰火沒有連綿至今,卻是平定亂世而一分為三,但虞仙盟已經不複存在,內部矛盾所致,已然解散,嫡系虞家,也已被滅。虞洲如今地界還在,實力強大的人便能掌控城池,自立門戶,附近小城也一並掌控,不算太平,為修煉秘法,為錢財珍寶,為知己紅顏,你來我往,卻也不敢過為,小打小鬧,實力為尊。

  春雨綿綿,正隨輕風微微吹拂,雨伴平旦,日中便停,正當二月,萬物複蘇。

  虞洲西南處。

  雞犬桑麻的馬寨山村位於青山城界東南處。此時已到傍晚,戶戶嫋嫋炊煙。

  馬寨村蘇家老漢老娘平生老實,家裡也是貧窮,命不好,得病無錢醫治相繼去世,只剩下個十來歲出頭的小兒,名蘇世平,愣也是吃了村子裡的百家飯長大,甚是不易。不過為人倒是好,知恩圖報,村中有事都張羅著幫忙,如今也二十有一,皮膚黝黑長得清秀,自小便做農活也高大壯實。好在早兩年隔壁家李大媽給介紹了鄰村的江家姑娘若雪,兩人倒也情投意合,李大媽就牽了紅線成了小倆口,也算是有情人成眷屬了,日子雖貧,倒也實在。這成親兩年了,這也有了身孕四五個月。

  蘇世平在外耕農回到家中,把嶽父家陪嫁的一頭黃牛牽在門口茅草屋裡,給牛拉好乾草,桶上打滿了水,裡外也清理個遍,這才滿意的走進屋子。房中簡陋不亂,在飯桌上已經點燃了一根蠟燭,還有兩個小菜。

  “若雪,我回來了。做了什麽菜,甚是香。”蘇世平笑著走向廚房。只見一捆著一條米黃頭巾的女子正在灶鍋裡翻炒,她身材纖細,亭亭玉立,有些紅撲的臉蛋上還有些碳汙,腹部已然隆起,這便是江若雪了。

娘家在鄰村也不是大戶,但比起這蘇家是好多了,要嫁過來時父親雖有些嫌棄這蘇家日子貧困,但是女兒喜歡,父親便不多言,還給了一頭黃牛和二十兩銀子作嫁妝,把房子整修了一番這才像個樣子,成親父親那天還偷偷抹眼淚。  “平郎,回來啦!還有一道筍乾便好,你坐下等一會兒。”江若雪探頭看了一眼外頭笑著道。

  蘇世平走了過來,伸手去握住妻子正在翻炒的手,輕輕奪過鏟子來翻炒。道:“若雪你去休息會,我來做便好,快去快去,幫我沏一口茶,可要渴死我了。”江若雪有些好氣又好笑,知道他這人便是這樣,便由他去:“好好好,我幫你沏茶。”說完走回廳堂給平郎沏茶去。

  茶剛泡好,便聽到門口外面有一道聲音傳來:“咚咚咚”,一陣敲木頭的聲音,“施主,冒昧打擾一下。”

  這時蘇世平也已經端著一碟子走出廚房,正也聽見此聲,便轉頭對江若雪說:“我去看看。”說完放下碟子便往門外走去,此時天色已經稍晚,不過還是能看清,是一位約莫四五十左右的和尚,右手持一法杖,左手豎中心,看見蘇世平走出來便稍鞠躬道:“施主,打擾了,貧僧路過於此,見天色已晚,能否討要些飯食茶酒。”

  蘇世平見是個和尚,便趕忙雙手合十,也鞠了一躬,道:“啊,可以可以,師傅裡面請,我們正準備用食。”蘇世平本來就心地好,不就是多雙筷子,便趕忙把和尚請進了屋子裡。

  江若雪此時正站在食桌旁邊,見蘇世平帶了一位和尚進來有些疑惑,便問道:“平郎,這位是?”此時便看清了這和尚的樣貌,身著了一衣舊麻袈裟,還有幾處補丁,須發皆白,看似得道高僧,慈眉善目的。蘇世平走過來扶住江若雪手臂,對和尚說:“師傅,我名蘇世平,這是內子江若雪。”

  和尚便也已發現女主人已經有了身孕,但是見她精氣神有些異常,接過話:“阿彌陀佛,兩位施主,貧僧法號覺海,自六凡山而來,正遊歷大地悟道,這時天色已晚,便鬥膽求些飯食,不知可否,善哉善哉。”和尚覺海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平郎你快快請師傅坐下用食吧。”江若雪聽聞便笑著拉了拉蘇世平的衣袖道。

  蘇世平便請覺海和尚坐下,再去拿雙碗筷去了。

  和尚眉開眼笑,道:“多謝兩位施主,施主有好生之德,將來必有福報啊,貧僧在此賀喜二位了,也算是給未曾面世的小家夥積些福德了。”

  正在吃著飯,兩人見覺海竟也吃肉,甚感奇怪,但是也沒有過問。和尚突然放下筷子,道:“阿彌陀佛,如此佳肴,著實美味,只是可惜少了一口酒。”

  江若雪聽聞笑了笑心想:“這和尚倒也是奇怪,看似得道高僧,但卻酒肉穿腸過,不知是否有佛主心中留。”望向蘇世平道:“覺海師傅真是四大皆空啊。平郎,我那女兒紅酒可還剩,給師傅也嘗嘗吧。”

  蘇世平笑道:“原來師傅是飲酒茹葷的,只是在下不勝酒力,不能與師傅痛快暢飲,不過也可與師傅共飲兩杯,我這便去取女兒紅來。”

  “那便多謝施主了,善哉善哉。”覺海微微低頭笑了笑說。

  不一會兒蘇世平便抱著一個酒罐子出來,打了兩杯酒,一杯恭敬的端到覺海面前,自己舉起一杯道:“來,師傅,請,嘗嘗我嶽母為我內子親手釀製的女兒紅如何。”覺海也雙手舉起酒杯:“施主隨意,貧僧便不客氣了。”

  說完一飲而盡,還在嘴中“嘖嘖”回味兩下,道:“嗯!果然是好酒。”

  酒足飯飽之後,和尚再次掃了一眼江若雪,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正色的說:“阿彌陀佛,多謝兩位施主的款待,貧僧吃得甚是歡心。我佛講究因果,今日我也算與二位有緣,貧僧也不能白吃了二位的,不知這未面世的小家夥可取了名字?”

  蘇世平微微搖頭說:“未曾。我沒讀過什麽書,只是會認一些字,內子卻讀過幾年私塾,但也未想好取的名字,不知師傅是否可以給這孩子取個名字呀?”江若雪也點點頭。

  “哈哈,阿彌陀佛,貧僧正有此意。”覺海笑道。思量了一會兒:“那...我便取一晏字,希望這娃子往後能有晏子之才德,楚靈王曾評之:聖人非所與熙也,寡人反取病焉。不管男娃女娃都用這字,如何?”

  江若雪心中默念了幾聲:“蘇晏,蘇晏,曾子曾說晏子可謂知禮也已,恭敬之有焉。確實好名字。”便歡喜的對蘇世平說:“平郎,師傅果真是博學多才之人,蘇晏,此名確好。”站起身來轉向覺海微微一蹲身:“那便多謝覺海師傅了,這廂有禮了。”蘇世平也趕緊抱拳說道:“多謝覺海師傅,多謝覺海師傅。”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不必客氣,也算是我與這孩兒的緣分。另外,貧僧行走萬裡路,習得一二醫術,可否讓貧僧為女施主把把脈?”覺海有些正色道。

  江若雪有些好奇,這和尚好生奇怪,竟還懂醫術,只是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惡人。便望了望蘇世平,見他神色溫和,也看著自己,便點了點頭,把手伸出來:“那便麻煩覺海師傅了。”

  只見覺海點點頭,右手一拂,便有一根細如針又有些發光的銀白絲迅速從袖子中飛出,直接纏在了江若雪手腕脈搏處,另一端覺海便三指掐絲,沉默著。這一動作飛快,看得蘇世平夫妻二人瞠目結舌,江若雪也不敢動,心中甚是震撼:“這覺海和尚,果真是高人啊,如若有不軌之心,就這一拂袖,便能輕易取我二人性命了。”蘇世平也不敢說話,靜靜的等著覺海給江若雪把脈。

  不一會兒便收回了白絲,覺海神色有些嚴肅,輕輕“嗯”了一聲,片刻之後便又放松了神態,緩緩道:“阿彌陀佛,並無大礙,只是需要多加休息,不易操勞過度,不日便可臨盆,貧僧再次賀喜二位了。”

  夫妻兩人聞言歡喜,便趕忙道:“多謝覺海師傅。”

  “善哉善哉,兩位施主不必客氣。”覺海說完又從袖子中拿出了兩樣東西,一是一株呈青黃色約莫三寸長短的藥草,取出便能聞到淡淡的藥香味。二是一顆鳥蛋大小的木珠子,呈烏青色,圓潤光滑,有一紅繩穿成一鏈墜。拿出便遞給蘇世平,道:“兩位施主,此乃菁芙草,有安神凝氣之效,臨近臨盆時,將之與三顆大棗加二兩糖,五碗水熬至一碗水飲用即可。”說完指了指青黃色的藥草。然後又指了指木珠子,說:“這是貧僧修道帶在身上多年的佛珠,已然散去,這顆就贈與你們,日後如若有解決不了之事,可帶著珠子到夷連山脈東邊的蘇嵐府城西處二階堂找一位老酒鬼,便可化解。”

  蘇世平連忙搖頭道:“覺海師傅,如此貴重之物,我等怎麽收下。”

  江若雪也連忙道:“是啊,師傅,這太貴重了,我夫妻倆受之有愧。”

  覺海大笑了一聲:“非也非也,貧僧既受恩於二位,這便也是回饋於二位,這也是貧僧與你們的緣,不必在意,貧僧該走了。”說完覺海便拿起法杖起身走向門外,以輕功起身,飛向竹林間,轉眼便不見了蹤影。還留下了一句話:“二位施主有緣再相見。”

  蘇世平手拿著二物跑到門口瞧了瞧,此時已是夜晚戌時,一切那麽平靜,仿佛這老和尚從未來過一樣,然後又進了屋子關好門,高興的跟江若雪說:“若雪,這覺海師傅可真是高人啊,這灑脫的行事,此等奇特的把脈方法,又以輕功飛快離去,真是平生未見。”又看看手中二物,歎氣道:“只是他說走就走了,這兩樣東西歸於貴重,我們確實受之有愧。”

  江若雪笑了笑,走過來牽著蘇世平的手道:“平郎,既然覺海師傅贈與我們,那我們便欣然手下吧,也不枉他真心待我們,等日後有機會再相見時,我們再好好感謝一番。”

  蘇世平便也無奈點點頭:“嗯,只能如此了。”說完夫妻二人把碗筷收拾好,小心把覺海贈與的物品收好了。

  此時已是夜晚,覺海穿過竹林到了一片小林子,他卻在樹頂上打著座,輕功著實厲害,身體隨著樹枝輕輕搖曳著,心想:“相見也是緣,不能見死不救,如若能再結緣,那我也便算是有傳人了。希望你們能渡過此劫,有些缺失卻也總比死去的好,但願那酒鬼能幫幫你們。”思量了一會兒,便閉起眼睛默誦著什麽。

  轉瞬即逝,四個多月過去了,江若雪便快要臨盆了,此時正午,她正在穿著針線,給孩兒織雙襪子,蘇世平正在收拾家中,這時江若雪已經不出屋了,蘇世平也已經放下田中事,日日夜夜守護在妻子身旁,倒是做起裡端茶倒水,起火炊飯的活兒。穩婆張媽來到家中看了她,囑咐道:“蘇小娘子,我看也就這幾天的事情了,你可得休息好,養足精神氣,生娃兒可是件力氣活。”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江若雪聞言耳根便紅暈一片,說道:“張媽你又便這般取笑我。”

  江若雪突然想起覺海和尚,便也想起了那株藥草,對蘇世平說:“平郎,趁張媽也在,覺海師傅贈的那株菁芙草不如拿出來給張媽瞧瞧,看看張媽知不知道是什麽藥草,照覺海師傅說的,這時也便可熬了飲用。”蘇世平聞言放下手中東西點點頭說:“好嘞。”便轉身去取菁芙草了。

  張媽接過菁芙草打量了一下,又湊近聞了聞,陰晴不定的吸了一口氣,說:“菁芙草?雖說我懂些中草藥,但是我卻也沒見過這藥草,聞著藥香味像是好藥,只是這時期不能大意啊。這藥草從何而來呀?”

  江若雪便把那日和尚來家中的事情陳述給了張媽聽,張媽也是驚奇萬分,聞所未聞。張媽想了想道:“小娘子若是信得過我,我便拿回去給我家老漢瞧瞧,他知草藥,也時常給人把脈開藥單子,倒也沒出過什麽問題。”

  江若雪連忙說道:“這是哪裡話,怎麽會信不過張媽,張媽你盡管拿去給張大伯看看便是,當初我懷了身孕還是張大伯給把脈看出來的。”

  張媽並沒有什麽壞心思,只是聽這二人說這和尚甚是奇怪,也沒見過這藥草,如果真是好東西那便最好了,若反之,不說這小娘子,對這未出世的孩子,就不好說了,家裡那漢子確實是懂些藥草,拿回去給他看看便也無妨。便說:“那好,我去去便來。”說完就拿著菁芙草出門去了。

  約莫小半個時辰,張媽就匆匆回來了,把菁芙草交到江若雪手上,歡喜的說道:“小娘子啊,我家那漢子說了,這確實是珍貴的藥草,甚是罕見,長在懸崖峭壁中,且對環境苛刻,取之不易。不僅對生孕有恢復元氣之效,平常人食用也是大補之物。你們啊,可真是碰到個好人了,也不知道這和尚是怎的取到這等珍貴藥材的。”

  江若雪放下了心,對張媽說:“那就太好了,多謝張媽跑這趟了,讓我倆也安心。”

  張媽笑了笑:“這有什麽?你們蘇家老頭老娘在世時對我們村子的人可倒也是好,這世平娃兒也如此,舉手之勞而已,那你好好歇著,我便回去了。”說完又對蘇世平叮囑了一句:“世平娃兒,有情況趕緊來找張媽,照顧好小娘子。”

  蘇世平點頭答允,把張媽送了出了門口。

  蘇世平笑著回來接過江若雪手中的菁芙草,在她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說道:“若雪,你歇息著,我這就去熬了湯水給你喝。”

  江若雪笑著點點頭:“好,別忘了三顆大棗加二兩糖,五碗水熬成一碗水。”蘇世平點頭“嗯”便往廚房走去了。

  一個時辰之後,蘇世平端著一碗呈淡青色的湯水,但是味道卻好生好聞,江若雪便問道:“平郎,這就是那菁芙草熬出的湯水嗎?怎的這般顏色?不過這藥香味倒是好聞,比花香果實更雅,更像是一美味佳肴。”

  蘇世平點點頭:“是啊,我就是照著覺海師傅說的,熬出的湯水竟是這般好看,不像平常中藥材。來,我喂你喝。”說完他舀了一羹,吹了吹,送到江若雪嘴邊,她喝了一口笑著說:“嗯,還真是好喝,不像藥,倒是像梨子果實的汁水。”

  江若雪喝完之後便有些困乏,便歇息去了。

  正值六月,初八,烈日炎炎,那日蘇世平正在給黃牛澆涼水解暑,高興的對著牛說:“小牛啊小牛,我很快就要當父親了,就好像做夢一樣,但是又那麽真實。你替不替我開心啊?”突然就聽到房子裡傳來聲音:“平郎,快來!”蘇世平聽到後趕緊跑進屋子,見江若雪捂著肚子坐在椅子上,緊張的扶著江若雪問道:“若雪,你怎麽了?”

  江若雪有些艱難的說道:“我感覺好像快要生了,肚子很痛,扶我去床上躺著。”蘇世平趕緊扶著她到床上躺著,說:“若雪你等等,我去找張媽來。”江若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蘇世平趕緊撒腿就往外面跑,不一會兒,就跟張媽還有兩個村中婦女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張媽臨近一看,便轉頭跟蘇世平說:“快,快去燒熱水,準備被褥,乾淨麻布。”蘇世平緊張的說:“好好,我這就去。”

  大約過了三四個時辰,蘇世平在家門口來回的走,甚是焦急,一些鄰居也趕過來一起等著。不一會兒就聽到屋內孩子的哭聲了,蘇世平高興的抓著旁人的手:“生了生了,我當爹了!我當爹了!”也顧不上旁人了,就往屋子門口跑去,焦急的等著。片刻之後張媽推開門,蘇世平又是墊腳,又是探頭的往房間裡面看,張媽好笑又好氣,說道:“看把你急的,生了個大胖小子,快進去看吧。”然後又眉開眼笑的對圍著的鄰居說了一句:“蘇家生了個胖小子!”說完也進到屋裡。

  蘇世平快步走到床邊,此時江若雪汗如雨下,臉色略帶蒼白,但是帶著笑意,抱著孩子,看向蘇世平,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平郎,是個兒子,長得像你。”蘇世平先是親了一口她額頭,溫柔的說:“辛苦你了,若雪。”然後又高興的看著孩子:“來,給我抱抱,我當爹了!”說完便輕輕抱起孩子,禦製不住的開心看著孩子。江若雪沒好氣的說:“小心點,看你,都當爹了,還像個孩子一樣。”

  幫忙接生的一個婦女陳媽這時也是眉開眼笑,說:“真是稀奇啊,老身也見了許多新生,一般新婦初生都是要六七個時辰,但是這三四個時辰就生下的卻是沒見過。”

  張媽拉了拉陳媽的袖子,歡喜的說:“你是不知道,這蘇家娘子是吃了大補藥,這才有這般奇效,你看她生完氣色也並不是很差。”陳媽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蘇世平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多虧了覺海師傅,讓我娘子少受些苦。”

  此時陳媽便問:“可給孩子取了名字?”

  蘇世平看著孩子,欣喜道:“取了,也是覺海師傅給小兒取的,名蘇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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