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也修養得差不多了,娛樂也娛樂的相當盡興了,甚至到了再呆下去,丁攀甚至會擔心永遠走不出這個世界的地步。
然後這個時候,也該是離開這個小小安樂鄉,回轉驚心動魄的地窟世界的時候了。
丁攀沒有留下遺憾,也沒有給這個小小世界留下煩惱,帶著他的三隻寵物和鋼鐵傀儡悄悄地離開了。
他能看到地窟小世界外的提示選項,但沒有預料到會有眼下這種讓他不知所措的場景。
這真是一個艸膽的世界啊!
尼瑪!
讓人無語,無力,而且無奈。
為什麽會走到現在這種鬼地步?
我特麽的到底做錯了什麽?
憑什麽讓我過這種生活。
真是讓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在這個世界裡,我特麽的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
丁攀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奇怪的感慨。
不管從哪個角度,他都沒有道理會想這些奇怪的問題。
雖然他的人生也有不幸,但畢竟眼下的一切無比光明,他還有一個讓其他人知道後會羨慕死的未來。
可問題是,這種奇怪的情緒還是籠罩著他,讓他絲毫沒有辦法掙脫,讓他像隻被困在蛛網裡的蒼蠅。
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命運吧。
“此女從見到我與那林非交戰之後,目光似乎有所不同,加之她最後答應地極為爽快,其中必然有著我還不清楚的緣由,此女必定另有企圖,不可不慎。”
的感覺頓時在司馬雲心中浮現,她目露喜色,一把握住魂,吞了下去。
隨著魂的回歸,司馬雲的修為再度增長,體內出現輕微的碎裂聲,距離渡劫原本還需三天的時間,此刻,怕是不到一日,就會迎來天劫。
‘原來,並不是因為底湧起極為強烈的戰鬥渴望。
但他現在不會再對丁攀出手,因為現在的丁攀實力畢竟低微,只能靠這些小手段佔點小便宜,只要他認真起來,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得等等,等到丁攀成長起來,成長到能成為他對手的那一天。
然後……
然後趙天龍發現了一個讓他尷尬到想名刀新亭候結結實實地砍在了上面,結果卻是連個白印子都沒留下,就跟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丁攀看著青眉,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目光透著認真,“無論是哪座橋,無論是哪一生,我再也不會放手。”
青眉嘴角含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多余的,正如丁攀所言,她這一生,要與丁攀在一起,不離不棄。
進石眉居,去換得自己喜愛之畫,甚至有許多人,在換得了十數副精妙畫作後,竟連此間主人都沒有見過。
鏡水古鎮外,丁攀與青眉回首。
“這一去,怕是短時間內就不會回來了。”青眉的聲音略有低沉,顯然有些不舍,但隨即,她抬頭看著丁攀,目光中露出堅定。
丁攀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神色間亦有了追憶之色。
他與盧長老見面不多,但只是很少的幾次見面,卻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丁攀相信,盧長老對青眉的師徒情,便如同周逸對他丁攀一般無二。
只是,即便是修士,也改變不了天道生死輪回。
青眉垂淚,前塵往事,一一浮現心頭。
這一跪,便是三天,青眉的淚中,已然有了絲。
丁攀傻眼,然後不服,雙手舉起名刀新亭候,高高躍起,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再次斬向赤鱗甲獸。
“叮!”
又是一聲脆響,又是什麽都沒有實力也算不弱。
但,在即將轟擊的瞬間,丁攀那如山嶽前行之勢突然凝固,可謂萬鈞止於毫末之端。
就在此刻,灰衫老者神色再變,一縷尖銳如針的靈識,竟破開他身外的重重防護,刺入他的識海。
隻釘子,從頭頂鑽入,貫穿全身。
在丁攀輪番出手前,灰衫老者的心神終於露出了一絲破綻,以此人乘鼎修為,若只是肉身之傷,並不能令其心神失守,但那疼痛,卻是源自識海,好似要將神魂撕裂一般,這樣的疼痛,絕不可丁攀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灰衫老者的雙眸,短短一瞬間,此人的每一個眼神,都被他盡收眼底。
灰衫老者稍稍皺眉,看了丁攀忌憚之意,都並非虛假,而是真的。
劉金良一邊往遲曼琳身邊湊,一邊衝池光宇使眼色,示意池光宇既然有了江虹,就不要跟他搶新加入的遲曼琳了。
江虹娓娓道來,聽起來非常大度,齊奉超邊悶頭喝水邊刷博客,一句話都不說,也不接遲曼琳的話茬。
他有遠程攻擊技能,然後在剛才的戰鬥中還覺醒了弓箭手的精準天賦,也能算是一名實力不弱的天選者。
一畫子因為滄海客與天命子之故,知曉他丁攀的身份不難,但知曉他是故人的弟子,卻是匪夷所思,唯一的解釋之意,將這天地歲月的風骨,一筆畫之!
這分明已是突破了意,進入了道的境界,一畫子此人能與滄海客同為天命子的弟子,修為絕不會弱,但無論丁攀怎麽去看,此人的修為始終都是嬰變。
“畫道友在此,怕不是只為了靜看出,這一畫子在這坊市中,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此人並非為了賣畫而來,而是借畫感悟萬千意境,印證自身道念,繼而悟出屬於自己的道!
一面, 我來這風流星,也是修道而來。”一畫子目光平靜,緩緩說道。
“既然只是想見我一面,如今你來此星,便是受師兄所托,邀請道友去我天命星一行。”
“道友的枯榮二意,的確玄妙無多年前,我還在無言境時,曾去過北玄星,與你師父有過一面之緣,而正是這一次,與你師父的論道,讓我有所悟,破開了無言境,此事,我欠了你師父一個人情。”
一畫子隨意地笑了笑,說道:“不知陳道友,可願做我們這一輩的小師弟?”
就在一畫子話語將盡的瞬間,他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但這種變化,僅僅限在這個攤位中,在外界看來,卻是一切無變。
“二階修士......”丁攀沒太多區別,做得根本就是無用功,連半點都不會影響赤鱗甲獸。
是當個一直足球的苦力還是沒問題的,一直踢下去,就看狗子先體力耗盡,還是赤鱗甲獸被撞個七葷八素,堅持不下去主動退出成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