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葬破”只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一種選擇,傳統意義上,他叫萬人坑,常常聚屍氣,
常叔和老顧的事,我就不說了,他們當時只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昆侖不一樣,印象當中,我見過她兩次,一次是十泉裡,一次就是當下。
我學唐手的時候,對於自身肌肉的一個整體柔韌度,表示十分的無奈,我並不是覺得,它有多疼,是覺得很難。
長期堅持一件事情,本來就很難,與此同時,又能做好這件事情,我耐力不足,但是幫助我的人很多,他們都會鼓舞我,都會安慰我,很多人陪著我。
昆侖她好像不一樣,她除了顧老哥,誰也沒有,她練跳舞,她學戲曲,這個事情,可能是她崢嶸歲月無數成就的一個半永久陰影。
她的人生是嚴格的,她的年少,一路風霜,有人說,台燈是夜貓子的晨曦朝露,是暖陽,是浮雲,黑夜是追夢者的倔強,是堅持,是勇敢。
多數人勞苦一生,卻碌碌無為,這世道當中,有人風生水起,功高德厚,有人聲名狼藉,人惡鬼棄。
我只是遇見了一群熱愛生命,積極生活,喜歡冒險的小夥伴們,哪怕是我結識了一個殺人犯,也沒關系,我們相安無事,日子到頭兒結果,如此而已。
我很普通,也很平凡,人間大愛,於我來說本質上就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我從來都不放心上,別怪我說話難聽,也別說我傳播了什麽不好的思想。
人活一輩子,奔一輩子,爛了根兒,煙消雲散,為什麽我們一出生什麽都沒有?浪子看客無牽掛,俗人不過柴米油鹽醬醋茶。
那天,有個人跟我討論了一番論事,最終的結果,如你我所願,如我所言,你看孫悟空拿下了定海神針,更何況風雨飄搖的人間大愛呢?
“老顧,你看這地兒,像不像傳說中的魔族?”常叔忽然開口說道。
“你這……何出此言啊?”顧老哥回答。
“玩心泛濫唄,還能是因為什麽!”昆侖漫不經心的說。
“誒呀,不是,前年罷,好像是,那個人魔大戰的電視劇,不是趕時髦嘛,然後他那個魔族,基本都是這樣,那個紅不紅,灰不灰的裝飾,火焰裂縫,乾旱之下,苦不堪言,他們還會有一個血池……”常叔道。
“哈~那敢情,你當時是看了不少,”昆侖道“怎麽,魔族小妖女,都長的很漂亮,是罷?”
“誒,不是,昆侖~”常叔道“美女演員嘛,就都是!”
“……”
“昆侖,你看那兒,我是想說,你看那個,像不像是魔族的血池?”常叔站到昆侖身側,指了指斜前方的一個大坑。
常叔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麽看,遠處那個地方,依稀有點兒泛紅,況且,這十八層地獄的裝置,本身就邪氣森森的。
“那個是聚屍地,”顧老哥道“咱們能避就避罷,那個東西是不會攻擊人的,可吸入屍氣,本身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事。”
“聚屍地,什麽意思啊?”屍體堆積如山?萬人坑,亂喪崗,還是什麽古祭壇之類的?
“聚屍地就是……”顧老哥欲言又止“換一種說法罷,就是老話都說,山村若有河流乾涸,在山澗當中,夜深人靜之時,就會有無數的鬼人頭出現,聽說過嗎?”
“這個,我聽說過一些。”我回答。
“同理。”常叔道。
“屍氣對人體有什麽危害?”我問道。
“誒,
小同志,你幹嘛對那個地方這麽感興趣啊?”常叔問。 “我觀察過了,十八層,不出意外的話,咱們現在,剛第二層啊,那還得要多久!”我回答道。
“所以,你有何高見?”昆侖問。
“咱們剛來的時候,是凌晨十二點,現在是當天下午兩點多了,這說明什麽?”
“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常叔道。
“假設說,咱們在晚上十一點半以前必須出去,就得抓緊時間了。”
雖然說,老祖宗不定規矩,可實力不允許啊,氧氣有限,我們人也不少,底下根本就不支持。
“你是說從那個地方出去?”顧老哥問。
“不對,我是說,從那個地方應該可以直接進入到十七層。”我回答。
“你為什麽不選直接出去呢?”昆侖問。
“因為第十七層會遇到那個人,我好奇啊!”
我這個人,沒什麽特別之處,唯一一個十分出眾,且還能讓別人也對我印象深刻的,就僅限於此了,我好奇心很重,可以不計後果,可以付出一些代價。
“唉,小同志啊,不是我說你,這人生呢,除了你所走過的路,就是你努力地,去尋找別人走過路的過程,多數的人,窮其一生,四海招搖,還是一無所有,”常叔道“等將來,陰霾漸去,你到了一個合適的年齡段,你也就會發現:四方食事,不過一碗煙火人間。”
“哈哈~有道理!”我敷衍的說道。
“沒聽心裡去?我看你眼神兒就知道,敷衍我!”常叔道。
“常叔,你要是真的這麽想,那我還想問問你,你這生平做事,怎麽也不見這麽佛系的啊?”我調侃道。
“嗨,天地之間有吾常安也,向來,一手待人,一手謀事。”常叔道。
“切…無聊!”我吐槽。
“我只是說,現在有一個快捷的方式擺在那兒,走或者不走,還得等你們一句話。”我接著說道。
“少年人,急性子哈,萬一錯過什麽好玩意兒,得不償失的。”常叔道。
“。。。”
“走,過去看看罷,寶貝通常都是壓箱底兒的,錯過?放心罷,不會。”昆侖道。
“常叔,你怎麽想?”我調侃道。
“嗯,走,”常叔點了點頭說道“作為少年人,我急性子!”
後來,我不斷對未知的事物,進行毫無節製的揭發,我喜歡在路上的感覺,也喜歡介於生死之間,洗刷靈魂的快感。
當年我,活躍於人前,流連在市井,我看星河深處,浩瀚燦爛,我見太虛當中,風雨飄搖。
兵荒馬亂的江山,向來英雄氣短,紅顏薄命,我閑時看雲,醒了聽風,終有一日,光過彩虹,人盡皆知。
“我總是驚訝地發現,
我不假思索地上路了,
因為出發的感覺太好了。
世界充滿了可能性。”
——凱魯亞克《在路上》
他說“在路上,我們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