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海市蜃樓,我倒也不是一無所知,只不過,我對他們的見解,就停留在一些神乎其神,虛頭巴腦的理論上。
二零一八年,我看過一本靈異小說,名字叫《死祭》,作者我不太記得了。
那書有個十萬來字罷,我也不清楚是什麽原因,她寫著寫著忽然就不寫了。
大概在十多章的時候,她更新了一個叫《海市蜃樓》的故事,我知道,小說嘛,靈異嘛,就不會像都市啊,歷史啊,那些個類型那麽生活化。
當年他寫什麽,倒立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啊,孟婆是個男的啊,諸如此類,其實過多的,我都不太記得了。
不過這個故事講述的是,一座荒了許多年的山上,白骨嶙峋,但是有貪念的人,是看不到的。
於是當時海市蜃樓有主,主人常年誘騙無知的少男少女以及欲念侵身的任何人到此。
話說海市蜃樓因光而生,所以,每天都會死很多人,他們早上從正門兒進去,到了晚上,黑暗侵襲,樓房消失,他們就會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摔死。
周而複始,那是一處用無數靈魂和血肉喂起來的狼口。
“丞哥,別瞎想了,”昆侖忽然開口說道“世界大同,百家皆安。”她道。
“我…我沒瞎想,”狡辯,我承認,是我狡辯“我只是~隨便想想罷了。”
昆侖莞爾一笑“少看點兒鬼故事罷,不利於青少年身心發展。”
“我……”我頓時有點兒無言以對。
“昆侖,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會讀心術啊?”我不得不這麽想,我艸!
“並沒有,我看你表情,猜你心理想法,也就是個大概罷。”昆侖直言。
“說這麽爽快,不怕我們哥幾個偷學了去?”我調侃道。
昆侖嘲笑道“恕我直言,你們幾個,是我手把手教也教不會的,諸君,放棄吧,你們沒這天賦。”
“阿侖,你好不給面子啊!”顧老哥回答。
“昆侖,我!只要你肯手把手的教,我保證我可以。”常安無事獻殷勤~
“我幫你揉揉肩……”——“誒呀,不要,難受死了!”“我幫你捶捶腿……”——“啊!疼,疼疼疼疼疼,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常叔小聲對我說“其實,我就是想佔小姑娘便宜。”他一個壞笑,可昆侖是什麽人啊,她學過跳舞,她的腿猛得往上一抬,硬生生嚇了諸君一跳,這一動一靜,就是一人多高啊!
顧老哥率先下去了,顧老哥說,根據海市蜃樓景象,這下邊兒,必然大有一番文章。
我跟在後邊,常安和昆侖走在一起,這倆人也挺有意思,常安含情脈脈的說:
“昆侖,在這裡,我不能做到時時刻刻地保護你,你自己,務必千萬要小心一些。”
昆侖簡直,直女一枚,煞風景的,她說“囉嗦死了,一天天天的,哪這麽多事兒!”
“誒,顧老哥,等等,你看你右手邊兒,雜草裡是不是有什麽野生物什麽的,好像在滲血呢!”
“嗯~有嗎?”顧老哥應聲朝那邊兒看了看。
常叔向來手快,他把那東西扒拉開“我去,是塊兒石頭,呆會蹦出個孫悟空,有點兒意思啊!”
“常叔,你是《西遊記》中毒了罷?”我吐槽。
“不,我是想象力豐富。”常叔向來是一個黑色皮衣搭夾克皮褲,穿個皮鞋,嗯~帥的一批。
常叔,留了一個飛機頭的髮型,他長的有幾分匪氣,
根據我對社會一貫的認知,他應該在左耳打個耳洞〔男左女右〕然而並沒有, 是我多心了。 常叔說“弄那玩意兒幹嘛,娘們兒唧唧的。”
雖然他現在很帥,可我永遠忘不了,他第一次見我那天,穿著西服配棉拖,簡直刷新我三觀,我艸,這是對正裝的褻瀆。
“叔,你這玩意兒掉不掉皮兒?”我調侃道。
“怎麽可能?”常安一本正經的回答“我這南極人的。”
“南極人…不是內衣品牌嗎?”我直言不諱。
“……”常叔沒跟我再多說什麽。
“詩雲:奇石巧點丹朱紅,半夏微涼空隆洞。我行千裡路窯魈,百日孤燈誰嬌俏。”顧老哥喃喃。
“這什麽詩啊?”我是不太了解諸君啊,張口就來,不懂就問,中華美德,勤學好問啦。
“顧氏獨門小詩。”顧老哥莞爾一笑道。
“不是……”我欲語還休,我的天,還是說明我太沒文化了唄“什麽意思啊,我沒聽明白。”
“僅供娛樂,不必太放在心上啦。”顧老哥嬉皮笑臉道“我純屬個人興趣。”
“所以,石頭出血,怎麽辦?”我問道,我只是想知道,這對我們此行,有沒有什麽影響嗎?
“難得啊,小警察。”常叔調侃。
“生而為人,我很可愛!”顧老哥回答“小丞啊,不必太擔心,這下邊兒的很多事情,只要你不去理會,通常就不會有什麽影響。”
雖然這話聽上去很有道理,可我這心裡罷,還是挺沒底兒的。
“斷頭香,三支,保諸君此行無憂。”一個不知名的聲音,從不知名的角落,悠悠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