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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第11章 大將軍
  大將軍早有一世威名,不予多言,為將者,多殺伐果斷,為官者,另當別論,將相女才,唯死因留於後世,大悲大喜。

  今天,咱們一道隻說說,這大將軍後唐盛名,當然,須知,將軍自不知名古國出身,銘碑銘文記生死,倚然是快事。

  我們都曾對歷史充滿一定的興趣,藏在年輪長河裡的歲月,早年雲,古人梟勇善戰,這很多年以後啊,我們也照著前輩的路走的一絲不掛。

  走歷史的老路,真的很難,我們常學的,不過皮毛,皮毛卻也足矣受用於商,打古董店小老板的旗號,三年五載,不愁吃穿,還能撐一個營生,不虧啦。

  以前,我好像從一個作者的小說裡看到過一點,關於這裡的一切,那作者的筆名就叫“煙灰”那本書好像是叫《山下老屍》

  劇情雖然狗血了點兒,現在看看,卻又並不傷什麽大雅,他說的就是村口老槐樹上的女人。

  湖南長沙有個名不見經傳的街巷,這村子不僅交通落後,思想也沒那麽前衛,他們靠山就祭山神,畢竟老話說“靠山吃山,臨水吃水”無功不受祿。

  常人與神明,互相恩惠才是事實王道,要知道,得不到回應的供奉,是不會長久的,祈風調雨順,五谷豐登,是根固本身。

  煙灰說,女生於世道,為祭品之一,坐槐樹之雲,視為超脫。

  這就是說,此槐樹之上女,為懷胎六月即以上孕婦,她們周而複始,三十年一代,知道為什麽嗎?孕婦氣節,非凡夫俗子所有。

  一個準媽媽,為世道詬病,嫌世事不公,她會引申一種高度,瘋入骨髓,永遠鎮守村莊,那麽他們的這種做法,用意何在呢?

  煙灰說,放縱世事千回百轉,無常於世道,以人本性,殺之後償,以己本性,不安於世事。

  那麽只能說,這個村子的確在守護一些鮮有人知的秘密,不想被提起,以任何方式,不想被打擾,有任何原則。

  此《山下老屍》,二零零三年開坑的新書,於次年宣布完結,當時我還小,什麽也不知道,但於二零一零年,本書正式出版,這就陰差陽錯的成了我收的第一本實體書籍了。

  煙灰曾在某次簽售會上說,如果他是這種傳統的受害人之一呢?場下沒有人能回應,當年我有一個想法,我想知道,他的這個受害人是指自己本身還是備受牽連的家屬呢?

  我更想知道,以他這樣的文字,究竟是抨擊世道,還是真的為了給自己鳴不平?兩相交之,我竟然,出奇的更願意相信後者。

  煙灰說“大將軍,盛名女將,一輩子,不跪天地,更不跪常人,竟也最終人不是人,鬼不是鬼。大將軍一世榮光,從不打敗仗,竟是君王守社稷,恐得江山,人心都是鐵做的,人情反倒被狗啃了。”

  我最終也沒來得及求證,不過我似乎知道,老槐樹上的女人,村口井下無水根,就證大將軍可笑君主,荒唐社稷,不亡不饒天理,嗚呼哀哉!

  “我問一下,此地距前邊兒荒山,有多遠?”

  此村不得久留,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主意,便是我好奇心泛濫,心底兒裡,一點想法孜孜不倦,人在江湖嘛,總是該小心一點,方算上策。

  “大概有個十來公裡。”村子裡的那大爺倒是熱情,我不太明白,其他人為什麽一言不發,哥們兒幾個遠道而來,誰得罪他們了似的。

  “有勞,不過借住,就免了哈~”我接著說。

  “為什麽,

你什麽時候這麽心急了還?”常安調侃。  “我不是心急~誒呀,我就是心急!”

  我也不知道跟他怎麽說,這常言,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更何況人家一大幫子人,打群架,也明擺著就是我們吃虧好罷?我當人面兒,說什麽,我覺得這村子怪怪的,三十六計罷,多不合適!

  “得得得,隨便你,不過那回龍山,咱今個兒這麽晚了,肯定是不能去了。”常安道。

  “這還有什麽講究!”

  “老祖宗的規矩, 不能這麽給壞嘍。”

  ……

  “你什麽時候還守規矩啊!”顧裡玩味。

  “老顧,這就是你不對了,我不守規矩嗎?誰跟死人開玩笑,吃飽了撐的。”

  “怎麽著,還都成你有理了似的。”

  “一起去爬山吧。”將軍棺在群山當中,我不說要一探究竟,上去看看總也沒什麽大礙罷?

  “爬個鬼,大晚上的,什麽都看不見……”常安直言。

  回龍山前揮臨淵,回龍山巔趨勢延。

  有待一睹將軍棺,有待共赴遲暮庵。

  花開醉看祥雲天,花敗臥享昆侖山。

  我朝嶺過渡奇觀,百載生死余空幻。

  “你們村子裡有沒有民宿?我們借住一下。”昆侖道。

  “那個是沒有,不過,像村子裡的事務所,也能住人,就是不知道你們……”

  “啊,行,就那兒罷,五百塊錢,明天中午以前,別去人。”諸君出手闊綽,昆侖說話,有人買單,倒也是一樁快事。

  “怎麽半天不說話,忽然就住下了?”我不能理解。

  “一首對將來有所幫助的小詩,”昆侖道“你們也需要知道。”

  這算是個什麽職業,還要學習那些個玩意兒,諸君都有見識,我就不一樣,我就是個普通人,平常算計算計來客罷了。

  後來昆侖把那幾句亂七八糟的詩句講解了一下,我仍然一知半解,這叫什麽事兒啊,我還是覺得,實踐出人才。

  各位看官,看我接下來精彩表現,換句話說,祝我好運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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