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這個東西,目前我還是想著要詳細的說一下的,首先,這只是個開頭,除了土包子進城,好奇心濃重的我,相信大家也有一定的興趣,其次就是,以後我們可能會相繼遇到更多的類似情況的場景,最後當然,歸於我要和你們說一下。
壁畫最早始於什麽年代,我們無法判斷,追憶到猿人進化,誰也不知道那之前還隱藏著些什麽稀罕事兒,照我觀點的話,那豈不亂了套了?人文發展是一個死循環,人類進化是個不斷回爐重造的過程。
我了解當中的壁畫,是人文歷史,名人美景,神話故事,賦予壁畫是偏大眾化的,因為普遍啊,所以好像還挺普及的。
“古漆畫,染料宜,老樹皮,工藝密;墓葬臨,盞燈尋,記陳事,不知雲。”
既然不知所雲了,那想必咱們接下來就沒什麽好看的了,如果它是一種漆畫,其實還挺不好說的,漆這種東西,在遠古時代,就可以說是比較盛行的了,參考這個格式,古有漢墓載“藏墓葬,出洛西,寫晏子,繪史記。”這麽說來,應該萬卷不離其宗了。
雖然很多推測結果最終都指向她是漢朝的,可是我不能保證我推測的可靠性和切實行,這誰有主意呢?我不能盲目自信啊,那多不好!
“顧老哥,你怎麽看?”我問道。
“常安,你怎麽想的?”顧老哥反問道。
“我沒什麽想法,不就一副破壁畫嘛!”常叔道“憑這玩意兒,說實話,如果這個再不值點兒錢,就是個擺設算了。”
emmm……雖然很有道理,可是,只是,這麽說也不太好罷,存在即合理,合理才存在,說不定它這其中有什麽密文,暗號之類的呢?
“再仔細看看唄,萬一有什麽邏輯天機,不巧被咱們發現了,”我沾沾自喜“邏輯鬼才,榮登貴寶,又有怎樣的發現,今日說法,為您播報。”
“呃……老弟,你串台了罷,說的啥玩意兒!”常叔實力吐槽。
“是嗎?那~今日沸點,頭條新聞,新一代封神薑子牙在線解讀無字天書,看一代普通少年如何逆襲,敬請關注!”
“快別瞎折騰了罷,我真是服了你了!”常叔一副嫌棄的表情,無奈道。
“這是神話故事嗎?”我問。
“不是。”顧老哥回答。
“那這是歷史故事嗎?”
“也不是。”
“這是……”我欲語還休。
“這是鬼巫術的祭祀儀式。”昆侖打斷道。
“這個東西和那個東西,有什麽關系嗎?”我指了指這副壁畫,又指了指那口水晶棺材,問道。
“按道理來說是沒有關系的。”顧老哥說。
“這個巫術不是隨著歷史沿革漸漸消亡了嗎?”我心直口快,有一說一,我是這樣聽說的。
我雖然並沒有那麽見多識廣,可我閱人無數啊,每個人每半個月朝我八卦幾句,我如今也二十多歲了,能聽不少奇聞怪譚呢。
況且,十泉裡那兩年不到,就差不多一年多,對,是這樣的,我可謂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啊,今天道謝的,明天砸招牌的,比比皆是,可我是誰啊,彭小老板伶牙俐齒,沒什麽說不過的。
“是的,可百密必有一疏,對不對?就像很多人都說,苗族蠱術,幾近失傳,可作為少年人,我還是不能白白辜負了它的。”昆侖莞爾。
“你是苗族人啊?”我不免有些驚訝,其實我也是才知道的。
“常叔,
你是哪人啊?”我問道。 “我,漢族人,名不虛傳!”常叔玩味。
“顧老哥呢?”
“藏族人,我家在甘南代巴村。”顧老哥回答。
“那昆侖呢?聽說你倆……”我有些興致,就順藤摸瓜,畢竟我不喜歡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一片死寂,這兩年我練就了一身好本事,見話就接,小彭老板,熱情好客,百聞不如一見!
“行了行了, 正事要緊,少八卦兩句啊!”昆侖吐槽“熱情好客,暫且不論,你就不怕別人一度覺得十泉裡住這個八婆,也難怪了。”
“八……”好嘞,昆侖姐,我的確又被嫌棄了,我……我覺得他們應該也還都挺喜歡我的罷?
看壁畫罷,我這個人,大家應該漸漸也都會習慣罷?一言不合就跑題之後天馬行空,哈哈,這個,我還真不是存心的。
“行了罷,小同志,我不瞞你,這壁畫,就是個仿製品,至於誰有這麽個閑心,沒事兒乾,廢一番周張,就不得而知了。”常叔調侃道。
“你怎麽知道?”我問道。
“我可是靠漆畫登過頒獎台的。”常叔自豪道“來,把這層外觀綽下來。”
“幹什麽,收藏嗎?”我調侃。
“收藏個大頭鬼,真正的壁畫在後邊。”常叔道。
“哦,”我答覆著“這怎麽弄啊,什麽都沒有?”
“也難怪你對這個感興趣,這東西市場上幾乎是見不到的,即便是見到,也不是完整的,”常叔說著帶上手套,就要開工了嗎?
“用手唄,不然你還想用什麽?”常叔直言“所以說啊,乾我們這行,跟你常叔,零基礎,不要裝備,省錢還拉風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他們的手,真的堪比萬能工具箱啊!
“這壁畫的後邊啊,是唐卡敬獻宮廷圖,卻也不全是,天堂與地獄,齊聚一堂,別有洞天。”常叔道“小同志,有眼光!”
當天堂和地獄,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