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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第58章 姑娘
  〔庚子年,己醜月,戊午日,我先僅個人立場,向首個國際警察節敬個禮罷,這世界上的許多事情呢,就像這個天際之間羅列的星星一樣,井然有序卻又貌似各自統一,我的生活也是一樣,雖然整個形態上是一盤散沙,又在散沙之余,風雨無阻的活著。

  我不是這世界上的歸人,而這世界只是我的一本折子戲,雖然過眼雲煙……

  ——歸丞〕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很多人我都運用大量的筆墨,各有一番措辭,唯有我的少年,我隻字不提,當年我沒什麽能耐,看著他們,陪著他們長大,他們都是我的過客,卻也是我人生中最燦爛的一抹流星。

  其人歸丞,年輕更年少,常穿“九牧王”的品牌衣服,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很挑剔的人,也不認什麽牌子,但是之前看這衣服還不錯,就始終保持過來,鞋子也不常換,黑色均可,畢竟,他並不喜歡刷鞋,黑色不顯髒嘛,多瀟灑!

  歸丞是一個乾淨的像水一樣,赤城地如火一般的普通男孩,所以諸君在將來倘若結識到他,我希望諸君能好好善待這個少年,他心軟,脾氣好,更好欺負!】

  我生意不好,這是個舉世而知的問題,諸君可能不知道,其實我這人人緣很差的,往好了說,我就是獨善其身,年少有為,有主見,有思想,有高度;往不好了說呢,我就是一廂情願,不懂人情,不曉世故。

  其實我就是那樣一個人,有什麽就說什麽,我不會刻意回避,有時候我就在想,其實有時候,我的情緒可以抑製,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怎麽不可以呢?

  哼哼,江山追憶有人人可雕之,而世間之人,這一切行事呢?作風是個問題,做人更是個問題。

  我嘴很碎,大家不要介意,我記得當時我有一個朋友,他…怎麽說呢,我們從前一直都處於一種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狀態,可是後來,這一切就變了,變得不一樣,我覺得兩個三觀天差地別的人,終究同道殊途不能殊途同歸。

  很多年以後,我想了想,也不過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急於止損,也好過一世自損,嗚呼哀哉!

  眼下我閑來無事,就關上門出去走走,我尋思也不完全是我的問題罷,廟堂之高,居於鬧市,這是一種深度,而我,自損招牌的事,幹了不少罷,而且,我十泉裡不是什麽千年百年的老字號,我只是個新盤口,謀生計用,我從不奢望什麽“一舉成名天下皆知”的好機會,我從不做什麽準備,我覺得那太沒意思了,不是嗎?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而我剛好不是,我覺得你活在今天,但是你就已經給你三天之後甚至是一個月一年都做了細致的打算,一些準備,深入脈搏和骨髓,那這樣的人生是不是有些太累了呢?

  黑暗之下,成功沒有任何捷徑,我不是英雄,可我有英雄病,我希望我永遠能救人於水火,而非被人支配,隨意管教。

  今天我在街上見到了一個姑娘,一個披頭散發但長的好看的年輕姑娘,其實她並沒有多驚豔,但是她足夠的抓人,就是那種,你遠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你就覺得這個人,好看,好看,好好看!

  今天我沒和她搭上話,萍水相逢罷了,我只是遠遠的看著她,而已。

  她站在街角,穿了一身紅裙子,還有紅色高跟鞋,我們始終都保持了相當一段的距離,所以沒看太清楚,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她長發及腰,徘徊在街角,她披頭散發,

拿上一壺瀟灑泉,眉心點上花鈿,一個人深陷囹圄,那是她心中的世界,可怕嗎?  她在街頭吟詩作對,我偶然的一次機會,聽到了姑娘口中的一首喧囂,這首詩的名字叫做《奇》姑娘說,也可以被叫做“奇,奇數的奇”

  ——

  故事的開頭,姑娘問了我們一個問題,她說“What's that noise downtown~鬧市是什麽聲音?”沒錯,英語作為世界的國際語言,她不是說給我們,她是說給這個世界。

  夜光玉羊北辰風,故灣碧草六花瓊。

  素日染指酒燒亡,燈火闌盡耗平生。

  我大概能知道她的意思,可逢人都說,街角有一個瘋子,她不說人話,或者她根本就不是人。

  愛喝酒的人普遍記性不好,還有就是姑娘少爺們,都不願意去記,在這世界上,一個你特別喜歡卻無足輕重的東西,和一件你十分排斥卻刻骨銘心的往事,如果時光一定要讓你們失去些什麽,那麽我想,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後者罷?我也不例外。

  有一天我得空和她坐下來聊了兩句,我問她——

  “姑娘,你覺得這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麽?”

  她笑而不語,我欲言又止,她忽然開口跟我說“是記憶。”

  “那最廉價的呢?”我問。

  她說“是回憶。”

  我笑了笑,卻覺得無從反駁,回憶在這個世界上,太他媽普遍了,我們每一個人都有,而且隨著每一天,每一分鍾,甚至每一個轉身的流逝,都會滋長/誕生出新的一束花出來。

  可我又覺得,好像也不對,有的人窮其一生,只有回憶,回憶又何嘗不是最珍貴的東西呢?

  她笑了笑, 她說“沉溺於過去的人,會失去未來,這就是最大的失去,以前的日子沒過好,看看一個人現在的樣子,才發現,更糟糕。”

  她說的也有道理,可我始終覺得,如果每一個人都這麽想,是不是太……不合適了呢?

  標新立異的人,一旦成為一種自然現象,那麽,他便也不再突出了,不是嗎?

  後來,她就開始向我提問,問我問題,第一個問題,她問我“何為瘋,何為傻?”

  我一時語塞,想了很久,我才吞吞吐吐的說“瘋是無所不知,傻是一無所知~對嗎?”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我。

  第二個問題,她問我“生命的意義是什麽,生活的呢?”

  我回答“生命的意義在於怎麽生活,生活的意義在於怎麽有命生活。”

  我對她的問題印象很深,因為太特別了。

  第三個問題,她問我“如果將來有幾個邀請你一起去赴一場遠行,那麽你會怎麽做?”

  “答應罷,旅行不只是修身養性,我從不是為了旅行,我只是喜歡在路上的感覺,如果在出發以前,我什麽都不知道,那,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我想都不想,斬釘截鐵的說。

  姑娘沉默不言,她看了看藍天,還有流雲,她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鶴嗎?”

  她抬起右手指向藍天,我偶爾瞥見她胳膊上好像有四道刀疤,後來我方知道,原來她是草鬼婆,胳膊上有紅綠青黃的條紋罷了。

  我看向她,她看向遠處,她叫姚昆侖,其實,她是擁抱荊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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