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的路還很長,那麽我想,就不要過多的耽誤時間了,我記得我以前,遇事常由感而言,畢竟深夜詩人總歸要偏多愁善感一些。
這個深夜詩人的稱號,只是純屬個人興趣,我的生活一向都是很充裕的,我並沒有余力打發時間,一直以來,我在深夜才能得到放空。
朋友們有時候調侃幾句,不管是出於我的寫法雜亂無章,還是我以為的情感輸出,反正沒人懂我。
當年的感情,就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一見如故,一別又是千年萬年,山水不重逢。
我看著眼前的人,想想當下的生活,竟然也覺得還不錯,雖然我並沒有想過這輩子還做了回賊,不過這樣也不錯,幾個人出生入死,患難見真情。
“繼續走吧。”我招呼道。
“怎麽,你不難受啦?”常叔道。
“我還好,”我回答“快點走完,早出去了。”
“小同志,這裡不是將軍棺。”常叔道。
“我早知道了。”我表示:這無所謂啊。
“這也就意味著,咱們才剛剛開始而已。”常叔道。
“常叔,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都是人適應生活,哪有讓生活來適應人的!”我說道。
“有啊,順天應人嘛!”常叔玩味。
“……”
“智者順時而謀,愚者逆時而動。”昆侖道。
“昆侖,你怎麽能這樣,你們都不愛我了嗎?”常叔道。
“我們都比較愛丞哥。”昆侖莞爾。
“……”
“老顧,你還是更愛我的罷?”常叔看向顧老哥道。
顧老哥邪魅一笑“安呐~少數服從多數,和我們一起愛小丞罷,好嗎?”
“你們人多,得嘞,”常叔道“乾不過,乾不過,我認栽了,行罷?”
“阿侖,往哪邊兒走,開路嘞,”常安有模有樣的比了個手勢“您老,先請!”
“我哪有那麽老!”昆侖吐槽。
“愛稱啦。”常叔道。
“滾,當我是什麽小寵物嗎?”昆侖不滿道。
“誒!尊稱,”常安一拍手,一副很有成就的樣子“尊稱而已!”
“切~!”
他們兩個並肩同行走在前邊,我乾脆啊,一不做,二不休,和顧老哥手牽手,互相照應上。
“這種時候,大家都小心一點兒啊,”昆侖道“畢竟咱們跟別人不一樣,咱們從來不做任何的防護工作。”
我就隨便一聽,我想諸君也都是隨便聽聽罷,他們都有經驗,不擔心什麽意外,而我純碎就是不太相信,我覺得,人世之間的玄機除了自己心裡那一道坎兒,也就沒什麽了。
比如,我沒見過九重天,寺廟我去過,菩薩顯靈沒見過,小時候看電視劇,看那些主角,一個個威風八面的,我想當神仙,我想當救世主,我想有后宮,但不妨礙我深情,我還想當皇上呢!
我一次願都沒還過,這說明什麽,不是我小氣,也不是沒緣分,就是我從來都沒如意,還個蛋啊!
所以啊,那些小說家天馬行空的故事,我從來不帶信的,主角都會逆襲的,我天天見我,那我可不是壓著重頭戲了,我也沒見我啥時候逆風翻盤去。
後來,我就不信神仙了,緊接著妖魔鬼怪,我都不信,小說,我看的不多,但我仍然覺得,古墓當中可能除了幾間墓室一口棺,就沒什麽東西了。
什麽危機重重,絕處逢生,就是編故事,
嚇小孩兒,不過造孽造的,也沒什麽可叫屈喊冤枉的。 反正我也不是什麽好人,就有話直說了罷:什麽殺人不償命,搶劫不還錢的事兒,帶我一個就帶了,躲過去是有能耐,躲不過去我有罪,我接受製裁。
“誒呀,昆侖,你多慮了,咱們八成,啥也碰不著,除了黑就只剩下黑了。”常叔道。
“不,還有可能手電筒沒電了。”昆侖莞爾。
“艸,昆侖,你就不能想點兒好事兒嘛!”常叔直言。
“別的照明玩意兒來了,就是有點兒危險。”昆侖道。
“什麽?”顧老哥問。
“是玄火洞。”昆侖道。
“艸,倒霉催的,這種玩意兒讓哥們兒碰上,這一路, 點兒夠背的呀,”常叔吐槽“艸,觸了霉頭了,他姥姥的。”
“閉會兒嘴吧你,”昆侖用手輕輕打了他一下“碰上點兒事,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我一直這樣,”常叔仿佛引以為傲道“想當年,我們躲老顧,我跟我一幫小弟都是這麽說的。”
“那你別把你當大哥時候的臭毛病,帶到我這兒來。”昆侖直言。
“沒看出來啊,常叔,你還跟顧老哥相愛相殺這麽久了呀?”我調侃道。
“不是不是,你這腦子呀,”常叔道“非讓我說這麽明白嗎,就,我以前躲警察,老顧啊,他還是挺不一樣的,遇上這癟犢子,我就自行,遣門散戶,金盆洗手嘍。”
“我艸,你倆真愛啊!”我脫口而出。
“滾,胡說什麽,我正宮在這兒呢!”常叔道。
“滾,誰答應你了。”昆侖道。
玄火洞,據說能噴射出巨大的火球,或者是長長的火龍,又叫火洞墓。
1972年,長沙附近的人們,正準備在一個小山修戰備工事,在挖地基鑽探的時候,鑽頭鑽空,從鑽孔裡冒出了嗆人的氣體,正好有個工人在邊上劃火柴要抽煙。
結果“砰”地一聲,一團火球在空中爆炸,然後就看見一道藍中帶紅的火焰,像一條蛇“哧哧”響著。
從鑽孔裡噴出來。有人以為遇到了傳說中的什麽妖怪,不過在場的老人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玄火洞”
我們接下來所遇到的,具體會不會像老人們口頭傳頌的那樣呢?
後事如何,下回分說,靜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