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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灰》第33章 魚肚白
  想了想,還是跟諸君形容一下那個東西,與“魚肚白”而論,表面意思就是,魚肚子上的顏色,白裡略帶點兒青;還有一個說法,黎明時東方的顏色。

  後來我跟昆侖提起這事兒,她不說話,常叔倒是不同,他跟我說,如果真拿什麽形容的話,那就後者罷,不論東方的朝氣,西方的殘光,雖然平凡卻也熱情;雖然熱情倒很平凡,有生之年,有所遇到,有所失去,不求一生銘記,但願一時感動。

  感動一刹那的事,其實我從來不經心的,可能我那少年時光清淺,一道高枕無憂罷?

  “丞哥”——“歸丞”——“阿丞”——“小丞”——“彭歸丞”——“我艸,彭歸丞。”——“又是你,給我滾!”……

  此時,有層出不窮的聲音在我耳畔回蕩,漸進卻又漸遠,從如今追溯到我少年的時光,又從那時候回到現在。

  許許多多的人,歷歷在目的事,有親人,有朋友,也有過客,我應該說這是幻覺罷?可這一切,又好像都太真實些。

  “阿丞,我給你講故事罷,emmm……像小時候一樣,快來啊,到我這邊來。”

  印象當中,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跟各位好好地,隆重的介紹我的這位叔叔,他本名彭楚漢,三分魏楚吳的楚,英雄好漢的漢。

  尋人不問年紀,隻論本事,我覺得他很厲害的,雖然他出去,無論到哪兒,也不會叫我,從前我叔叔經常跟我講故事的,而且他說那都是他的親身經歷。

  印象當中,我第一次見我叔叔,他都快三十的人了,況且我記性也不好啊,要說我記得,他就得,確實,跟常叔差不多。

  我叔叔,身經百戰的英雄人物,男人味兒十足,我已經不能用一派少年英氣來形容他,畢竟他們那行和如今的我,倚然沒什麽不同,整日整日“老鼠打洞”灰頭土臉的。

  而且據說,他們那一下子接著一下子,不容易啊,過了刀光劍影,就得力破危機重重。

  他始終穿著一件塹壕款風衣,牛仔闊腿褲下搭,穿鞋很隨意,不裸著就可以了,其實裸著也不是完全不行,不過,畢竟風隔一層棉,他們下邊黑不溜秋,扎腳啊~

  我叔心形臉,偏分頭,至今未婚。

  當時覺得我是精神恍惚還是徹底魔怔,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我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看著那個恍若昨日的身影,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應聲過去。

  “我給你講講跟魚肚白有關的故事。”此刻我仿佛回到了家裡一樣,叔叔用手摸了摸我的頭,然後慈愛的看著我,他低聲道。

  其實,我的叔叔們,應該不下七八個罷?可是自家的,就這一個,絕無僅有的。

  我點了點頭,依偎在他身旁。

  告訴諸君,除了那一刻我所見的,我所感覺的一切,以外,都是真的,那個故事是真的,我永葆的盲目自信也是真的。

  其實就是,無論遇到什麽,無論發生什麽,我相信,我永遠比這混沌萬物,技高一籌。

  來這裡以前,我很害怕,可我沒告訴任何人,也終究永遠不會告訴任何人,到了那裡,我忽然發現,這一切,熬過去的,全是故事。

  關於古墓,關於機關,我想告訴所有的人,既然一切都是人為,那麽此行無論遇生逢死,都是自己人的智慧,不要害怕,觸發機關,無非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鋌而走險,絕處逢生,第二種,就是自救失敗,和這個地方天長地久,直到有一天,

徹底成為它的一部分為止。  二零一四年,具體時間不祥,地點:陝西西安-臨潼考古隊

  “考古隊成員,請自行報數。”

  “蔣從陽。”“習如曼。”“林宇和。”……“高泰”“彭楚漢。”

  那次考古隊,算上我叔,共十人,其中包括兩個女的和八個男的,我叔是領隊的,他說每次他們下去以前都會進行一下成員登記以確定人數。

  他說了,女士優先!

  “大家都小心一點兒啊,這一趟可能比往常更危險。”

  他說那次,他下去以後感覺青一色的冷,這個,呃…我奶奶說,我叔叔小時候是學水粉畫的,那他的色彩感肯定是出奇的好,這點兒我比不了,甘拜下風。

  其實我就不明白了,我爹搞建築的,需要美術功底罷?我娘經常說,她以前是美術課代表,學校板報,每期都是她…跟我爹主筆的。

  一個兩個,我也不知道,我這慘若狗啃的繪畫技術,是遺傳了誰了。

  他們下去沒我們的規矩,不用守時,也不用進行那種駭人聽聞的儀式。

  進去以後,他們看到了一道門,普通庭院的木門,門上還有兩個龍頭門栓。

  “楚漢,你快過來看啊,這有個字。”習如曼招呼道。

  我對這個人多少有點兒印象,她以前還特意跑到開弦打探我叔的消息,不過大家不要誤會, 他們兩個可不是什麽暗戀,被暗戀關系。

  當時,他們考古隊評個技術人員,選了我叔,然後她就是,多少有點不服氣罷,她當時就說了“我習如曼,要顏值有顏值,要才華有才華,如果我能說出但凡有一點兒比他強的,這個位置就讓給我。”

  說實話,她長得確實還挺標志的,腰細腿長,豐胸翹臀。

  “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哦。”她打趣道。

  事情的經過我就沒多大必要多說了,如今顯而易見啊。

  女人啊,永遠都耐不住歲月的寂寞,你說她也老大不小了,比我叔大三歲,我叫一聲小曼阿姨,人家笑了笑,說,要叫小曼姐姐。

  “一個字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呀,”他當時嘀嘀咕咕就過去了“小曼,你先過去,我看看。”

  那個字貼在門邊兒上,就是開門之後的那一點兒厚度,我叔暗暗一笑,感歎道“這女人眼真毒啊!”

  那個字是用宣紙貼的,墨現在不能太確定,不過考古隊設備先進,換句話說,狗仔的竊聽裝備都這麽厲害,更何況說,是他們呢?

  他用那個微型攝像頭,過去照了一下,目測是老槐樹漿汁的底墨,那個字是繁體的殺,為什麽要強調這個問題,因為左右當中,必有對眼,這個對眼,是說,這個也是一對兒的,在左右結構“殺”字當中。

  猜測是報喪鳥的眼,報喪鳥只是一個統稱,意思就是說,那個可能是烏鴉,貓頭鷹或者就真的是本尊親臨。

  那雙眼,沒有眼珠,白色的瞳子裡布滿了血絲,就像魚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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