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龍陽癖呢,你全家都有龍陽癖。”
江月染在影像前憤憤不平。
“行了,你還看不看了,看就不要發泄,你發泄了她們也不知道。”
花無痕被打斷,覺的很無語。
某人也沒說什麽,繼續觀影像。
“林初七可是我見過,不可多得的好孩子,而且,母親也有意將這赤雲峰交給他。你若是嫁她……”
獨孤雲說到這裡,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苦澀的心一陣冰涼。
她望著窗外,淚光閃爍,“難得一個好孩子,可惜呀,如今你出了這檔子事,恐怕他更不會要你了。”
“誰稀罕他,以前覺的他還不錯,但是我放下身份與他一個小家族的男子那樣哀求他與我交好,他卻對我不理睬。可不知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花無痕比他好上千倍。”
“花無痕只是極品靈根而已,而且,他的功法,靈力,修為遠遠不及林初七,而且他年級尚幼,根本不懂呵護。”
獨孤雲說完,又苦笑一聲,“呵,如今,這名聲在外,恐怕是任何小子都要躲得遠遠的了,只能封鎖消息,以後再替你想辦法了。”
獨孤幽藍卻不以為然,自己做出的糗事,誰敢妄言就殺了誰。
花無痕關了那水霧鏡,說了一句,真是厚顏無齒,便轉身向外走。
“去哪呀,等等我。”
江月染追了出去。
到了陳錦華住處,花無痕敲了敲門便進去了。
“陳師兄,林師姐怎麽樣了?”
花無痕關切地問道,掏出一顆丹藥,遞了過去。
“多謝!”
陳錦華給林依依服下丹藥,看起來她氣色已經好了許多。
“誰呀,把嫂子傷得這麽重,要是讓我碰到了,必然要替她報仇的!”
江月染才發現這林依依躺在陳錦華床上,而一旁,盆裡面泡著血衣。
“我一定會讓周盈血債血償的!”
陳錦華恨得咬牙切齒。
“師兄,這同門大比,本來就是會有傷亡,更何況,我這不是沒事了嘛?”
林依依沉重的身軀,強忍著痛楚想要起身來,但是她失敗了。
“我是聽說了林師姐受了傷,但沒想到這麽嚴重,這誰下手真是太狠毒了。”
花無痕也很是憤怒,看著林依依的樣子,不禁心生憐憫。
“周盈是吧,好的,我記住這個名字了,敢動我嫂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江月染拍著她腰間的雙刀,說道:“嫂子,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們陳師兄太敏感了,都是同門,我也沒多大的事,就不要計較了吧!”
林依依是不想惹事的,畢竟陳錦華地位也還不穩,將來也要當大任的,若是因為自己而得罪了同門,那是很不值的。
三人也不再說什麽,只是又關心了一翻。
花無痕的丹藥可謂是神藥,沒過多久林依依的氣色就好了許多,這傷口必然是要修養大半個月的,而且只是外傷,看著她沒什麽事,陳錦華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接著就討論了三日後的大比。
“那原定赤雲門方無連,可不是什麽好人,我看他與獨孤幽藍可是有些牽扯不清。”
江月染憤慨道。
“他這個人,的確心胸狹隘,而且詭計多端。來門中已經有幾千年了,以前大比與他交過一次手,他實力本是不如我的,卻用暗器偷襲得勝。
對於此人,還好不是一個峰,否則必然會時有衝突。” 陳錦華對這個人印象也是極差。也無任何好的評價。
“來了幾千年了,而且,聽說他出生可是大家族,一般大家族資源都是十分雄厚的,佔著那天生的優勢居然還比不過你陳師兄,那更不可能比得過我家林初七了。”
江月染直言不諱,當然,她知道,陳錦華是斷然不會和她計較的。
“不過,他最近在練一些邪功,恐怕將來要是碰到了,可是要倒大霉的。”
花無痕露出憂慮之色,她雖然不怕什麽,但是江月染粗心大意,雖然功法較高,但萬一正好碰到他,遭受暗算也不一定。
“邪不勝正,要是我與他對決,定要打他個落花流水!”
江月染自信滿滿。
吃一塹,長一智,陳錦華吃過那些虧,這次要是再碰到,也是會有防備的。
“無痕,你的‘萬劍陣’練習的怎麽樣了?”
江月染突然問道。
“對呀,我約了林初七,今晚繼續練習的……”
說完,花無痕一溜煙不見了。
“噗……什麽德行,我的林初七呀,你什麽時候才能開竅與我雙宿雙飛……”
江月染滿心苦惱。 後面那兩人難掩笑意。
赤雲峰林初七房間
“林師兄今日好生威風,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就擊退了對手。”
花無痕嘿嘿笑道。
“花師弟也差不到哪去,怎麽,被一群花蝴蝶糾纏到現在?”
林初七調侃道。
“唉!一言難盡,長的好看的人就是煩惱多。想想林師兄這颯爽英姿,多年來深受困擾吧!”
花無痕舉起一杯酒,笑道:“來,乾!”
“花師弟果然豪爽!”
林初七與她碰杯,一副英雄惜英雄的樣子。
幾杯熱酒下肚,這天色晚矣。兩人一番切磋,如同老友一般。
很快,夜色深了,兩人練完,又就著小菜,繼續喝起酒來。
“酒逢知己千杯少!林師兄,我特別欣賞你!和你一起舞劍,特別開心!”
借著醉意,花無痕心中所說,早已掛心頭,今日一言,甚是爽快。
“哈哈!花師弟,林某也是!”
這一幕被那赤焰峰上的江月染從水霧鏡看到了,氣得滿臉通紅,她在屋裡走來走去,喃喃自語:“雪妹妹,你怎麽可以搶我的男人,不可以不可以呀!”
但她轉念一想,花無痕此時是男兒身呀,但是她更焦急了,“林初七,你不會是真的有龍陽癖吧!不要呀,怎麽可以這樣子,雪妹妹她,她可是女兒身呀。不行不行,喜歡女的不行,喜歡男的更不得,不可以喜歡她的。”
而那花無痕又開始喝起酒來,說道:“我那金蘭,江月染,你覺的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