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染?是個好姑娘,直爽,有性格,但是……”
林初七踉踉蹌蹌起身,扒著花無痕的肩膀,繼續說道:“但是……”
“但是什麽呀!”此時江月染在水霧鏡前無比焦急。
“但是什麽?”
花無痕一隻手毫無顧及的搭在林初七身上,醉意朦朧。
“但是,那與我何乾,你若喜歡,追她便是!”
林初七又咕嚕咕嚕喝了幾杯,覺的不過癮,拿著酒壺直接喝了起來。
花無痕也是又從“乾坤袋”裡拿出幾壇好酒,搶過林初七的扔一邊,說道:“你那酒,味道太淡了,喝我的吧!”
“好!好!花師弟真是豪爽之人!今日便在我這住下!咱們大醉一場可好!”
“好!正有此意!喝!”
兩人喝地爛醉,而在水霧鏡前的江月染卻急得跳腳。
“這兩個人,氣死我了!花無痕,我要跟你絕交!!!”
她不停地揉搓枕頭,一頓脾氣亂發,滿地絨毛。
她試了好多次,想闖進赤雲峰,把花無痕拉回來,但是,她沒有令牌,破不了禁製,根本進不去。
次日清晨,花無痕率先清醒。起來一看兩人正躺在一張床上,頓時慌了神,一直默念:“朋友夫,不可夫,天啦!我幹了什麽,朋友夫不可夫,不可夫……”
趁著林初七還沒有清醒,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呼~
花無痕悄悄回到自己的住處,幸好,沒人發現。
但是她一轉眼,驚呆了!
“月染,你是被誰打劫了嗎?”
看著江月染蓬頭垢面,雙眼無神,坐在地上,她不禁覺得十分好笑,但又深感不妙。
“你總算回來了!”
江月染生無可戀的說著。
“額,回來了,這,外面的空氣真是新鮮,我出去透透氣回來了。”
花無痕假裝淡定,若無其是地說著。
“你睡了我的男人……”
江月染突然嗚嗚大哭起來,像個失去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似得。
“你居然睡了我的男人,花無痕,我恨你……嗚嗚……嗚嗚……都說防火防盜防閨蜜,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居然睡了我的男人……嗚嗚……”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撲倒在花無痕懷裡。哭得驚天動地的。
“我的好姐姐,你也看到了,我是男兒身呀,而且,我們什麽都沒發生,你瞎說什麽呢……”
花無痕也自覺委屈,自己明明什麽也沒乾呀,而且,這可是江月染的男人,自己是萬萬碰不得的。自己絕對沒有任何非份之想。
“可是事實就是你睡了我的男人……”
江月染哭得更帶勁了,“林初七,他寧願睡一個男人,也不喜歡我……嗚嗚……我不活了……”
“我的姐姐,我的姑奶奶,我都不知道怎麽解釋了,大不了,以後我不去了行吧?”
“那可不行!你必須得去!”
江月染擦乾眼淚,認真說道:“你必須讓他心裡有我,這樣才算對得起我,但是你以後不可以再和他喝酒了,不可以睡一起,就算是男兒身,也不可以!”
“好好好!都聽你的,行不行?”
花無痕滿臉無奈,自己也不想喝醉的,但是,自己絕對不會搶自己閨蜜的男人,可以說,自己根本對男女之情毫無興趣。
而那邊的林初七,他醒來以後,發現花無痕居然跑了。
很是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個夢,
而且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花無痕變成了一個女的,長相絕美,與自己共飲,最後還睡到了一起。 但是他想著想著就不禁打了個寒顫,想什麽呢,莫非自己真如傳言,得了龍陽癖?
不可能!為了讓自己不胡思亂想,他隻好拚命練劍。
到了傍晚時分,花無痕卻又來了。林初七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胡俞他們三個人已經把花無痕簇擁了過來。
“花師弟,據說,女神已經進了前32名,不知道她現在可是需要指導一番?”
胡俞自告奮勇地拍拍自己的胸膛。
“她的武器是雙刀,你們都是劍,好像幫不上什麽忙吧。”
花無痕扒開他們,向林初七走去,“林師兄,還有一些功法要訣你沒教我呢。”
“我們也可以教的呀!”
胡峰拉過林初七,說道:“但是,你實在喜歡讓他帶你,那我們也不介意一起學學。”
“就是,現在臨時抱佛腳也沒啥用,不如給我們講講女神的事唄。”
“你們都是一個個沒事幹了嗎?那江月染,我也沒見著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林初七滿臉不屑地說著,他仿佛也對情感什麽的,沒太大興趣,就是比較喜歡和花無痕玩,覺的他有眼緣。
“那你可就錯了!”
花無痕見這林初七總算是有意提起那江月染了, 心想這肯定是個機會。
“怎麽說?”
胡俞、胡峰、陽安城三人齊聲問道。
“江月染呢,別看她個子嬌小,但是她性子烈,如火焰一般,若非門中統一服裝,她喜歡穿一身紅衣。那嬌俏模樣,可是美豔無雙。”
被花無痕這麽一說,三人腦海中似乎已經出現了江月染一襲紅衣飄飄舞動雙刀的樣子。
“美!”
“颯!”
“帥!”
胡俞、胡峰、陽安城三人齊聲。
“而且,月染呢,平時愛看書,對於詩詞歌賦,可謂是深有研究。”
“真的嗎?我家月染女神,真是內外兼修,秀外慧中呀!”
陽安城一臉癡迷狀。
“可惜呀!此女子,好像並不喜歡我們門中任何人!”
花無痕故意說道。
“那她現在沒有心上人,我們不就有機會了嗎?”
胡俞會錯意,開心起來。
“非也,唉!恐怕就是她心有所屬,而那人卻非你我他!”
花無痕指了指眼前的三人,苦惱狀。
“唉!這可不行,那人是誰,我們一起揪出來!”
胡峰心有不快,擺出一副要乾架的姿勢。
“萬一要是他呢?”
花無痕試探性地指了指林初七。
“哈哈哈哈!不可能……”
陽安城哈哈大笑起來:“他這種冰塊臉,最多也就一些不長眼的,膚淺女子喜歡他的樣貌罷了,像我們女神那樣高雅的人,怎麽可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