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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66章節:善始善終
  謝峰離開酒樓後見無人來追,便不慌不忙地在街面上閑逛了起來。走著走著便聽到身後有位女子的聲音喊道:“前面的姑娘,請留步!”

  謝峰並不知在喊誰,也未在意,只是無意識地回過頭看了一眼。見先前在酒樓吃飯的母女三人正向自已招手,因不知何事便停了下來。

  母女三人近前,那偏大點的年青女子對謝峰說道:“姑娘可是傳說中的女神醫?小女子想有一事相求。”

  謝峰不知她們是何意,便默不做聲地看著她們。那姑娘可能感到自已說話有點失禮,便謙意地說道:“姑娘,對不起。小女子姓金名娟,這是我娘,這是我妹妹金燕。”

  謝峰有禮貌地一揖,細聲細語地說道:“老夫人好,兩位姑娘好。小女子姓謝名峰,不知你們找小女子有何事。”

  那老夫人說道:“姑娘,實不相瞞,是我家老爺他患偏頭痛已多年。可是這些年來尋醫吃藥卻一直都沒有好轉,訪遍名醫也不曾治愈。現在不知怎麽好像病情又加重了似的,整天無法睡眠。前不久聽人傳說有一位姑娘醫術高超如神,故特來尋訪。不想今天巧遇,實仍有緣,所以特來相求於你,盼你能幫幫我救治一下我家那老爺。”

  這老夫人說的有些動情,便拿出手帕來擦臉。這時謝峰見她衣袖上貼有許多油湯印跡,心中馬上就已明白了許多。便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你可千萬不要說什麽相求於我。適才在酒樓上老夫人出手相救於我,我還沒來得及感謝於老夫人呢。你這樣卻讓我問心有愧,這裡小女子先謝謝老夫人啦。”

  謝峰說完此話,到讓老夫人暗自吃驚。自已拋出那菜盤擊向那惡賊,幾乎是沒有人所知,就連身邊的兩女兒也不曾知曉。可眼前這個姑娘卻能查覺,真讓人不可思意。看似一普通的小女子,卻定是個非同小可之人,也定是個聰明智慧之人。於是老夫人說道:“助人在危難之中,是人之常情。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也是助人之善事,更是理所當然之事”

  老夫人身邊的兩位女兒卻感到十分驚呀,站在母親身邊,並未曾看她出手相救。可眼前這姑娘怎麽會說是母親施救,未必是她看走了眼?可是剛才母親的言語又仿佛認可了此事,這真讓人不可思意。

  謝峰帶著敬佩的目光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這番言語讓小女子受益非淺,救人於危難之中是人的本性,也是人性的光大。小女子定銘記老夫人的教悔,做一個助人為樂的人。”

  這時那位是姐姐的金娟姑娘說道:“我母親一生都是施樂行善,所以對我們也是這樣教悔的。”

  那是妹妹的金燕也說道:“我母親就是心慈手軟,對人是寬厚仁義。能有這樣的母親,真是我們的福份。”

  這時謝峰才注意這姐妹兩人,見姐姐是婷婷玉立,身著一件鍛黃色衣衫。粉紅煙紗裙逶迤拖地,外罩一襲雪白輕裘。烏黑的頭髮,挽了個髻,髻上簪著幾支名貴珠釵,垂著的流蘇隨風晃蕩。妹妹金燕乃是鵝蛋臉柳葉眉,一雙玲瓏雅致的大眼碧水蕩漾,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色,容貌清麗秀雅。

  謝峰正在留神看這姐妹兩人時,路邊突然傳來陣陣驚叫聲。一名走路老者突然摔倒在地,四肢抽搐不停得瑟。周邊的人都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有些好心之人,不知就理的想過去扶這位老人。

  謝峰一見忙喝到:“不能動他!”速轉身影,驀地來到老者面前。

推開圍觀之眾人,迅快地擄起老者衣袖,又從自已懷裡掏出一長形針包。急取出數隻銀針,支支精準無比的扎入老人的穴位中。  片刻之後,那老者已不再抽搐,神色慢慢地恢復如常。又過片刻之後,那老人已能起身恢復如初。這時圍觀的人群無不對謝峰表示喝彩,那老者更是千恩萬謝。

  這時的金老夫人和女兒也都目睹了謝峰的豐采,實對其人品有極大的好感,也對她的醫術抱著莫大的好奇。金老夫人上前拉著謝峰的手說道:“謝姑娘,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還要神奇。能遇上你也是我三生有幸,也是我家老爺的福音。姑娘,我再肯求你,能否到我‘寒舍’,幫幫我家那老爺子治治那頭風症?”

  謝峰微笑道:“老夫人,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此能不通事理。只要能有相助之事,我決對是義不容辭。請老夫人放心就是了,我決不失言。”

  老夫人聽此言便笑道:“難怪今晨喜鵲老是在我家院裡鬧喳喳,真是我家有貴客臨門。那我們就走吧!”

  小姑娘金燕忙過來拉著謝峰的手,大姑娘金娟扶著老夫人一同前往。

  很快來到城內的一座莊園內,看到這金家的‘寒舍’,就讓人瞠目結舌,更讓謝峰驚得是目瞪口呆。只見莊園內是庭院深深,連花園都分東西兩個。園中隔得不算太遠,自有回廊與花園穿梭。園內的亭台樓閣假山細水,再加上明淨的池塘內,各色錦鯉紛紛搖尾呈現。

  當路經涼亭一角時,只見亭內端坐著一名老者男子,鬢若刀裁,眉峰緊鎖,雙目黑深幽然,抬手撫觸須髯,粗獷豪邁中帶有數分灑脫與風流。

  老夫人看見他後高興地笑道:“老爺呀,喜事,我與你曾說過。傳說我們城裡來了個神醫,今天終於讓我遇到了。這神醫不但醫術高超,而且還是個女中豪傑。今天我和娟兒燕兒還目睹了她的風采,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兩個女兒也同聲付合著。

  那老者看了這母女三人一眼,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你們不要拿我尋開心了,你們過去找來過無數個名醫和神醫。結果都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麽神奇之處。我的病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好轉和改變,唯一的就是給我寬寬心而已。我已經都不抱希望了,你們也就不要再費心了。”

  “老爺,我今天可是說的真話,絕無半點戲言。我們為了你這病可是費盡心血,你卻不相信我們。你不相信我到無所謂,難道你連自已的女兒也不相信嗎?”金老夫人不高興地說道。兩個女兒也異口同聲地說道:“父親大人,母親今天可是說的是真的,你就相信她吧。”

  金老夫人又不高興地說道:“我今天說的是真的,難道以前我說的都是假的?有你們這樣說話的嗎?”

  這金老爺見此不由地哈哈大笑地說道:“好、好、好,你說的是真的,可你把人帶來我看看呀!不要在這裡空口說白話。逗著我玩吧。”

  金老夫人繃著臉說道:“人我帶來了,你眼前這個姑娘就是呀!你不想想,我哪有心思與你開什麽玩笑?我天天都愁死了。”

  這金老爺看了謝峰一眼,又哈哈大笑起來。對謝峰說道:“這位小姑娘,她們一天到晚都沒有正事,你不要聽她們的,也不要跟她們摻和。你還是自已去玩吧。”

  謝峰只是看著這一家人笑而不語,這金老夫人可急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怎麽能不相信人呢?你把我們的好心都當成了驢肝肺。你也不要有眼不識金鑲玉,你更不應該小瞧了這位姑娘,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小神醫喲。”

  這金老爺看金老夫人又急又氣,於是說道:“好了,我們也不用再多說了,是神醫還是庸醫一試就知。你們想要怎麽樣悉聽尊便,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金老夫人聽老爺這樣說話更不高興了,便又說道:“這位姑娘,你不要生氣。我家這老爺說話不好聽,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謝峰微微笑道:“老爺是直爽之人,再者他說的話也沒有錯。是真是假當然自有評說,我怎會生氣呢?”

  金老爺又看了謝峰一眼,說道:“哎,這小姑娘說話到是直來直去,我喜歡。姑娘,你要不要給我試試呀。反正我已是飽經風霜之人,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如果老爺允許,那我就試一下也無嘗不可。不過老爺可要配合於我才行,如我有不足之處,還請老爺見諒。”謝峰誠懇地說道。

  金老爺又哈哈一笑說道:“小姑娘不要怕,你就放心大膽地試吧,免的老夫人又不高興了。”說完就閉上了又眼。

  謝峰也就不再言語,替老爺把了把脈,不由地皺了皺眉頭沉思了一會,突然急點了老爺的幾處穴道。把那老夫人和兩小姐都嚇了一跳。可是那金老爺卻如穩坐泰山一般,紋絲不動。

  謝峰又取出三根銀針,一瞬間就沒入了他的腦門。然後垂首望著老爺皺起的眉頭。針刺的奧妙便在於行針的快慢,普通行醫者只能死守四肢關節附近的固定穴位。而施針高手卻能觀察氣血盛衰變化,和經氣運行再行施針。片刻之後,謝峰又把了一下金老爺的脈。然後問道:“老爺,小女子想問一下,還敬請老爺能如實回答。”這金老爺並未說話,仍是閉著眼睛。這時謝峰又問到:“老爺是否曾受過較重的內傷。”

  這金老爺只是點點頭,仍未說話,眼睛也未睜開。

  謝峰又問道:“老爺,這是久病成疾,脈氣又逆轉。加上曾受過不輕的內傷。要想徹底治愈,卻需要較長時間。只要老爺能配合,我想是沒有問題的。”

  這金老爺仍是未支聲,也未睜開眼睛,也仍是坐著紋絲不動,幾支明晃晃的銀針分散在他的頭上。過了小半個時辰,謝峰輕輕替他撥開絲發,慢慢取下銀針,又解了他幾處穴道。然後讓金老夫人和兩小姐扶著老爺子,揭開他後背衣襟。謝峰又說道:“老爺,我在給你輸氣打通氣脈時,請你也運氣通達周身,這樣效果要好些。”

  金老爺子只是‘嗯’了一聲,於是謝峰在他身後給他輸氣打通血脈。大約又是小半個時辰,謝峰累得實在無力,這才停了下來。並說道:“請老爺深呼吸,再周身運下氣看看如何。”

  這金老爺到是十分聽話,完全按謝峰的要求做了一遍。然後睜開眼睛,又站起身來說道:“姑娘,有勞你了。先前我那老夫人說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我在內心還真不服氣,還真有點小瞧了姑娘。現在我才知道姑娘可是貨真價實的小神醫。姑娘放心,老夫知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久病成疾,是不會一會兒半會兒能醫治好的。姑娘如不嫌棄,就住在我這裡,老夫不會虧待你的。”

  金老夫人聽老爺這麽說,可是高興的心花怒放。笑喜喜地說道:“姑娘,我們家老爺說話是直來直去。他即然這樣說了,也就表明他完全相信於你,也證明了你是貨真價實的小神醫。姑娘不如就留下,和我這兩個女兒相伴,那多好呀。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謝峰沒有說話,可那金娟和金燕卻著起急來,並都勸其留下。在她們一家人的盛情之下,謝風隻好點頭同意。金老夫人馬上喊來婢女,讓人去那客棧取回謝峰的物品。

  晚間謝峰被排在雅致幽靜的宅院,鑲以雕花窗欞,以粉牆與琉璃瓦築成。戶內一切陳設可以說都比較齊全,擺以檀木桌椅。靠壁擺著一張梨木大床,蘇繡綢被淡紅毯,繡花枕頭。右側有一梳妝台和珊瑚鏡,屋中掛著銀燈光華閃爍,滿室生輝。燈光透過窗上的紗,把門廊照得半亮。

  這宅院天井中有一座大的假山,有臨水回廊、花圃庭園,及眾多水榭院落。花圃的石徑上嵌著雨花石,一顆顆晶瑩圓潤,在月下散發出柔和光澤。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門外的婢女福身請安,推開門扉。一陣晚風吹進屋內,吹來花草淡淡的香氣。婢女立刻將門外的食盒端進來,將六、七樣精致的菜肴擱上桌。

  菜肴盤盤色香味俱全,餐點精巧,放在謝峰的面前。謝峰挑眉,誇張地歎了一口氣。這種住宅和山珍海味對謝峰來說,可是從未經歷過的,仿佛到了人間天堂一般。

  就這樣謝峰在這裡一住就將近一月有余,每天除給老爺醫治病外,也就無所事事。另外就是常與兩小姐在一起玩耍,三人感情融恰,竟以姐妹相稱。金娟比謝峰略大點,稱為姐,金燕略小點稱為妹。

  這金老爺通過謝峰的精心醫治,病情是大有好轉。金家到是對謝峰感激不盡,也完全把謝風當成自家人一樣對待。

  這晚明月當空,金娟又來找謝峰玩耍。二人玩的高興,不知不覺就已是到了半夜時分。兩人還漫步在花園裡,金娟高興地說道:“峰兒妹妹,你真是太棒了,我爸的病情在你的醫治和調理下,大有好轉。我爸還說每次吃了你開的藥,感覺是一次比一次好,這肯定是藥對症了。”

  謝峰說道:“老爺的病過去都是當作患偏頭痛來醫治,可是他還有嚴重的內傷卻被忽視掉。所以我開的藥方裡面不但有醫治患偏頭痛的藥,也還有治療內傷的藥。”

  金娟又說道:“不瞞你說,你開的藥方我也曾拿去找過其他郎中看過,都說你開得藥方極為高明。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醫術獨步天下。更難得的是,你又不喜出風頭,處事淡然,可真是一代醫仙哪。”

  謝峰聽她這樣說,也只是微微一笑地說道:“我開的方子並不見的比其他人高明,只是對藥材的好壞要多加留意。在藥熬好後還要親自嘗一口,掌握其藥性。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可行之處,只要能對症下藥自然能治好老爺的病。”

  金娟笑道:“今晚不知怎的,我特別高興。可能是看到我爸的身體好轉,我的心情也特另好吧。峰兒妹能再陪我走走嗎。”

  謝風點頭應允,兩人便高興地向前走去。走著走著,突然有一名蒙臉刺客撲到兩人眼前。舉劍就往謝峰身上刺來。謝峰一掌震開身旁的金娟,周身勁氣一攏,挺身迎向那劍。但對方那劍來的太快,猝不及防,給他刺中臂膀。謝峰忙蹬蹬後退數步,同時機警地順手把路邊的花草長枝條一帶,掃向那刺客的臉部。

  那刺客顯然一驚,來勢太急已不及收回。趁著那刺客大驚失色的瞬間,謝峰乘勢衝向前在其胸口按了一掌,順勢又把金娟拖到自已身後。手捂著傷口,臉色驀然慘白。

  這時有幾個護院聽到了聲,一窩蜂地趕了過來。當他們衝到跟前時,傻愣愣地定住了腳,目瞪口呆地圍著那被謝峰封住穴道,揚手舉劍一動不動的刺客。

  看著那已被點了穴道不能動的刺客,金娟走向前去一把扯下他臉上的蒙面布。沒想到這人竟然是那快劍手杜祺。金娟氣憤之極,使勁踢了他幾腳說道:“活該,誰叫你來惹我們,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這時金老爺也趕了過來,看到眼前這人非常氣憤,便說道:“原來是你這惡人,竟然敢到我這莊院來行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你這惡人,平日裡無事生非壞事做絕,今天又膽敢跑到我這裡撒野,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你說為什麽到這裡來行凶,你如果不說實話,我讓你生不如死。”說著提起他的手用力一攝,當時就痛的那杜祺是渾身發抖。金老爺又問道:“你說不說?”

  這杜祺痛的難受,隻好點點說道:“我說,我說。”於是就把在那酒樓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這女子讓我受辱顏面掃盡,還憑白無故地使我被關在衙門裡五天。這種恥辱我如何能忍受下去,我此能饒她?我好不容易打聽到她在你金莊院內,所以就想前來報復於她。”

  這時金老夫人和金燕也趕了過來,見這惡賊竟然如此地喪心病狂,怒道:“在那酒樓全是你挑起的事端,竟卑鄙無恥地誣辱一個小女子,還竟想至她於死地。你還有點人性和良心嗎?當時我已警告於你,可你不知好歹,還想去追殺於她。你被關入衙門內,那是罪有應得。可你不思改悔,還想繼續作惡,今天此能饒你?”

  金燕也說道:“對,這等惡人卻不能對他心慈手軟,你今天饒恕於他,明天他就會製於你死地。峰兒姐,你可不能再憂慮了,否則以後會後患無窮。”

  這時金老爺也說道:“峰兒,這賊人今天是衝著你來的,他想把你置於死地而後快。現在落在我們手裡,我看就由你全權處理,他是死是活你看著辦。”

  這賊人杜祺聽說要把他致死,那可嚇得半死,完全不再像起先那樣猖狂。忙不停地哀聲求饒,立志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金燕對謝峰說道:“峰兒姐,你可不能被他的假象和哀求所蒙蔽。這種人是良心喪盡,翻臉就會不認人的。你要是再心軟就是姑息養奸,助紂為虐。你可不能再憂慮了!”

  謝峰點點頭未說話,只見她右手腕一翻,指尖處露出三根銀針。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三根針齊齊刺入杜祺的體內。然後,又出手點了他的幾處穴道。這才對杜祺說道:“我以針封你的奇經八脈,阻滯你使用內力。從現在開始,你有如廢人, 最好不要妄想衝破銀針封穴,否則只有自討苦吃。別外,兩個時辰之後,你的穴道會自動解開。不過,你武功已經全廢了。”

  要知道,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廢除了他的武功和殺了他簡直沒有什麽兩樣,那便是生不如死。

  金燕卻不以為然地笑道:“好哇,那他以後就再也不能欺負人了,我們也不用怕他會來尋仇了。”

  金老爺忙讓家人把這賊人拖出院外,又讓人給謝峰包扎好傷口。家人把杜祺那賊人拖出去後,很快就回來說道:“報老爺,有幾個人在我們莊院外已有好幾天了,他們都想求謝姑娘給他們或家人治病。隨便怎麽趕,他們就是不走,非想見一面謝姑娘。現在我們也無能為力,也不知如何是好。”

  謝峰對那家人說道:“還麻煩你去告知那些人,讓他們留下住址,讓他們早些回去休息。因現在為時已晚,實為不便。明天我定會挨家去探看病人,讓他們放心就是了。”然後又對金老爺、老夫人和金娟、金燕說道:“我來這裡已一月有余,你們對我是如同親人一般,我感激不盡。現在我看老爺的病已基本痊愈,也可不再需要我了,所以我想明天離開這裡。想去為那些飽受病魔疾苦的人去做點好事,為他們排憂解難。我雖不能提壺救世,但可盡我微薄之力,去解除他們的痛苦。”

  金老爺與夫人聽謝風之言,都說道:“即然姑娘心意已決,那我們也不便再強留。明天我們再來給姑娘送行。”

  金娟和金燕卻有點戀戀不舍,但知謝峰心地善良,也隻好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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