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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65章節:助人助已
  謝峰為了掩護林可嫻和樂月岺,又獨自把那些賊人引走,通過幾個時辰的奔波終於才脫離了危險。這時已是翌日清晨,為了安全起見,仍馬不停蹄的匆匆向前趕去。雖是一路風塵仆仆前行,倒是安然無阻。一直到了下午接近黃昏時分,才來到一座小城。此時城外當真是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城內人群也是十分擁擠。謝風賣掉了馬拿到銀兩之後,才徒步而行緩緩進入城內。從來便是喜歡熱鬧的人,此時自是興高采烈,於是在城內找了一家較為普通而又便宜的客棧落腳。

  進了客棧,便尋了一處空的桌面坐定,又隨便點了二樣小菜,便埋頭吃了起來。

  此時從外進來一個挑貨郎擔的小販,走路是一瘸一瘸的。來到謝峰面前苦笑著說道:“這位姑娘!小弟半月余未曾開張,因此囊中欠缺一日未曾用餐,可否償小弟一晚膳?”

  這時店小二見了忙跑過來大聲吼道:“你這個曲瘸子,又想來混吃混喝了。你他媽的趕快混出去,否則不要願我們不客氣。”

  謝峰看那小販可憐兮兮的樣子,便點點頭說道:“你坐吧,這一餐就算我請你了。”於是又增加了二樣菜。

  那店小二不可思意地看了謝風一眼,也就未再說什麽,就忙他的去了。

  這挑貨郎擔的小販聞言樂笑道:“姑娘真是菩薩心腸,沒想到你還不嫌棄我這瘸腿無用之人。”說完坐下便狼吞虎咽地大口吃了起來。

  謝峰可憐地看著他說道:“挑貨郎擔是要走街串巷,像你這瘸腿如何能行?你為何不醫治醫治呢?”

  這挑貨郎擔的小販苦笑道:“姑娘你說得輕巧,我何曾不想治好我這條瘸腿。這麽多年來,也找過許多郎中,可是一直都不能如願。現在也隻好聽天由命了,混一天算一天,活一天算一天,我這輩子也就是這個樣了。不知上輩子我做了什麽缺德事,這輩子老天來給我懲罰。”

  謝峰覺得他這個樣子確實可憐,便又說道:“你趕快吃飯吧,吃完了我給你看看,或許還能有治。”

  這曲瘸子用驚奇和不信任的目光看著謝風,本想說些什麽,想了想可又沒說出來。於是,又低下頭吃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功夫便已吃完,於是說道:“謝謝姑娘。”站起身就想離去。

  謝峰已看出他是對自已不信任,便說道:“我請你吃飯不會要你的錢,同樣我給你看腿也不會收你的錢。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你不會想想,為什麽不能試一下呢?就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也未嘗不可。”

  那曲瘸子聽謝峰這麽一說,甚是不好意思。便說道:“姑娘,不是不相信你,我這條也曾找過許多名醫,可如今卻還是這個樣子。即然姑娘有心想看一看,長點見識,那我也無所謂。”說著又坐了下來。便把那瘸腿放在板凳上。

  謝峰近前看了看也沒說話,便伸手在他那瘸腿上又掐又抓了一會兒。然後又取出銀針,在他瘸腿上的幾處穴道扎了幾針。

  這曲瘸子隻覺的突然有一股熱氣湧入腿內,是又酸又麻得甚為難受,便把感受對謝峰講了。

  謝峰聞言頓時笑了笑,便與那店小二要來紙筆,開了一副中藥方遞給曲瘸子。並對他說道:“依此藥方熬汁,每日早晚之時服用,連續約十五日便可。之後再每日辰時服用一次,直到百日之後方能全愈。但在這服藥期間千萬不可間斷,否則是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周邊有幾多人在圍看,都覺得好奇。這時謝峰把扎在曲瘸子腿上的銀針取下,

說道:“你把腿放下走走試試。”  這曲瘸子把腿放在地上,也沒在意。當站起邁開腿走路時,驚奇地發現腿走路竟然有了力氣,而且並不十分瘸了。這可讓他以及看熱鬧的人都感驚呀。都認為這是不可思意的事情,也都覺的十分神奇。

  這時謝峰又從身上取出一錠銀子,遞給這曲瘸子說道:“記住,這藥千萬不可間斷,否則將前功盡棄。這銀子你拿去買藥吧,你就暫時不要再挑那貨擔了,注意好好保養你的腿。”

  這曲瘸子是千恩萬謝地離去,圍觀的人是無不稱讚,都想不到這小女子竟然有如此高超的醫術。這時走過一位中年男子,對謝峰抱拳說道:“鄙人祝政,身為縣衙捕快,有事相求姑娘,在下能否與你詳談?”

  謝峰見他是十分誠懇,便說道:“這有何不可?請這位捕頭坐下一敘。”

  這祝政神色惶恐地搖頭歎息道:“姑娘,這又如何說才好?在下愛子在八年前身染重病,而致全身軟若無骨,癱瘓床榻。八年來曾遍訪名醫,但都久治無效。因此到至今依然纏綿床榻,尚幸長期服藥穩住病情,還未曾繼續惡化,唉!”說完他一個堂堂男子漢也忍不住掉下淚來。

  謝峰也不忍看他悲傷,便說道:“祝捕頭,不如我跟你去看一下。如果我能醫治,那我是義不容辭施手相助。如果我無能為力,也還望祝捕頭見諒。”

  “姑娘,看你說到哪去了。從內心來說我當然希望你能給我兒醫治好,但他終究是患病多年,又是久治不愈之症。所以我怎會強人所難,敬請姑娘放心就是了。”於是謝峰隨祝捕頭去了他家中。

  到他家中見祝捕頭兒子雖面有病容,卻難掩其翩翩俊秀。一頭烏黑長發挽於頭頂,雙眉修長入鬢,黑瞳幽深似海。星眸似霧,臉上掛著絲絲迷茫。見有人來勉勉強強支了一下身子,撫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

  謝峰伸手一扣他脈搏,不由皺起眉頭,暗道:這脈象,似乎極為凌亂,幾股陰陽之氣在他體內胡亂竄動,難怪乎全身軟若無骨,癱瘓床榻。謝峰勾起彎彎的唇角,凝思片刻,打定主意後,便伸手掏出銀針包。刷刷刷抽出幾根銀針,扎入這病人的四肢與胸口。

  略半個時辰後,謝峰取出銀針。對祝捕頭說道:“你把他扶坐起,我用真氣來打通他的穴道。”

  祝捕頭看他兒子那副病怏怏的模樣兒十分心酸,忙上前把兒子扶坐起來。說道:““兒子啊,兒子,你好好吸氣、吐氣。對,不要急,不要急。有這位女神醫給你醫治,一定會好起來的。”

  謝峰在他後背處凝注真氣,用真氣輸入他體內來打通他的穴道。足足又用了半個多時辰,謝峰累得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休息了好一陣後,對祝捕頭說道:“你讓你兒子自已動一下看看。”

  還未待祝捕頭說話,就見他兒子躲在床上,輕輕地活動了下雙臂,然後又把雙腿曲伸了一下。接著就聽到他兒子說道:“爸,我好像能動了,是不是真的喲,不會是在做夢吧。”

  祝捕頭起先也不相信自已的眼睛,當聽到兒子的這番言語,方如夢初醒一般。高興地說道:“兒子,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是這位女神醫救了你,你真仍是有福之人。八年來我帶你求遍名醫,都未能如願。沒想到今日巧遇神醫,讓我兒有救了。真乃是上天有眼,天降洪福呀。”

  兒子此時在床上也是嚎聲大哭,八年來的無數疾苦,怎能不讓人心碎。如今大有希望,更是難以控制自已的感情。

  謝峰說道:“祝捕頭,由於你兒已病多年,還需要多次醫治,我先給開個藥方,以藥相助會更好些的。”於是掃袖轉身走至桌邊,執筆娟秀小字寫下一藥方,說道:“此藥早晚兩付,溫水送服。記住,你的病症乃是痼疾,若是調理不當,反而會加重病情。這張藥方請好好保管,抓藥時一定要留心,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可以。隔三日施針一次,三日後我再來。一個月後自然能夠痊愈。”

  “多謝神醫。”祝捕頭對謝峰可真是千恩萬謝,也不知如何來表達自已的心願了。於是說道:“謝謝姑姑,有勞姑娘了,三天后我去客棧接你就是了。另外姑娘有何需求,盡可與我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不必。”謝峰溫善可親的回道,“救人乃行醫者本分.”

  就這樣,一連去過七次的醫治,祝捕頭的兒子由慢慢能動,到能下床慢慢走動。這讓祝捕頭父子兩人是高興的心花怒放,對謝峰也是敬若如神。謝風的神術在這裡便傳遍開來,許多人相繼慕名而來。

  這天祝捕頭為了表達心意,答謝謝峰對兒子的盡心醫治。於是攜同兒子,在本城最大的酒樓宴請謝峰。三人上樓,靠窗之處最好的位置早己騰下一桌。三人相對坐下,落坐不一會兒,一樣一樣的酒菜便都傳了上來,冷葷熱素,樣樣俱全。祝捕頭道:“謝姑娘,這些都是這酒樓的招牌菜肴,你還喜歡什麽,可隨便點就是了。”

  謝峰看著這一桌豐盛酒菜,眼都直了,道:“可不必了,這些恐怕都吃不了。”祝捕頭聞言微微一笑,示意店小二退下。

  祝捕頭舉杯說道:“我祝政雖不善言語,但我是誠心地敬謝姑娘一杯,略表我心意。謝姑娘以後略有用的著我祝政的時候,在下必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祝政的兒子祝俊也說道:“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終身難忘。我同父親一起敬你,也若表我心意。”

  謝峰不好意思地說道:“祝捕頭的心意,我領了。祝俊兄也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人之善心和助人為樂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想祝俊哥以後也會如此。小女子不善飲酒,就以茶代酒,以表心意。”於是三人舉杯相飲。

  三人正在吃飯之時,突見一捕頭急匆匆地跑來找祝捕頭說道:“祝捕頭,縣大老爺找你有要緊事商議,請你快去。”

  這祝捕頭心中不快,但也無可奈何。兒子祝俊現在雖能行走,但還在恢復價段。祝政隻好起身囑托那捕頭,讓他幫助把兒子送回去。同時並又對那捕頭小聲說了幾句什麽,只見那捕頭點點頭便護送祝俊離去。祝捕頭又喊來店小二,把銀兩付了。臨走時小聲音地對謝峰說道:“姑娘,你也盡快離開這裡,你要小心那鄰桌之人。他們是那張家堡之人,都是些無惡不作的歹人。”說完便離去。

  祝政他們走後,謝峰這才留意起這周圍。只見左邊鄰桌的正面坐的是一老者,神色冷漠。這老者右面坐的是個約有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人,背插一口長劍,面色鐵青,顯出幾分陰險狠毒。他對面則是個二十出頭的豪華公子,氣派十足,大有目空一切之勢。人的相貌長的也有點醜陋,但卻做出傲氣凌人之勢。

  右邊鄰桌是母女三人在吃飯,只見那老婦人一襲豔麗織錦衣袍、五彩環佩,發間珠翠環繞,神情很是倨傲。身旁邊是二名妙齡女子,年紀不會超過二八芳齡。那端莊清麗的高貴風華,又是另一種境界,給人的感受大是不同。只是她母女三人輕言細語地在邊吃邊交談,顯得歡樂祥和。

  這時只見那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人舉起酒杯,大聲地向對面青年人和那老者說道:“張大公子,張大管家,一年不見了,你們能到此地,我杜祺感到十分榮幸。我做地主之宜,只是表達對張公子和張大管略表仰慕之意。所以,特敬張大公子和張大管家一杯。”

  這張大公子也舉杯說道:“我也敬快劍手杜大哥一杯。”這時他見謝峰一人在鄰桌,就用手指了一下,對那杜祺說道:“這小姑娘不錯,還挺逗人喜愛的。”說完三人舉杯同飲。

  當他們飲了一滿杯之後,那快劍手杜祺又替大家倒滿。然後轉身便對謝峰調笑著說道:“喂!這位小姑娘,你一人太寂寞了,不如過來陪我們張公子吃上一杯。我們張公子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之人,你把他陪高興了,他可不會虧侍你的。”

  謝峰氣憤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呸,下流。”於是便起身離開飯桌向樓梯口走去。

  誰知那快劍手杜祺見謝風不快,反而樂了起來。只見他身形一晃,已攔住了謝峰的去路。

  謝峰面色大變,急忙躲讓開來,說道:“請你自重,不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無恥之事。給我閃開!”

  這快劍手杜祺輕咳了一聲,輕浮地說道:“我們家張公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看上了你,是你的福份。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此能不給面子,你想就這樣走?“

  “我想走,天下間還沒有人能攔得住我的。好狗不擋路,滾開!”謝峰杏眼怒睜,身子一旋即輕飄飄地繞過那杜祺,便飄灑猶如仙人之姿,便要離去。

  所有在這樓上吃飯的人都沒了聲音,都在觀望著這一切。不料那張家堡的張大公子張松生卻鼓掌大笑,說道:“好一個奇女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哈哈,我喜歡。”

  那快劍手杜祺聽張大公子說喜歡,便更來勁了。身形也一個急轉,右手伸出便向謝峰左手手腕扣去。

  謝峰不由地怒氣上湧,說道:“我可是碰不得的。滾開!”說完不但不避反而迎上前去。手掌翻飛,左手‘飛鷹探爪’,直攻對方面部。右手‘單掌開碑’,向他伸來的右手擊去。

  同時,左腳尖輕輕一點,竟用‘腳踏飛雲’快步移動。瞬間已三招並發,拳攻腳踩,對杜祺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杜祺沒提防謝峰會突然出手回擊,急忙想後退躲閃。可腳下不穩,又一屁股坐在那木凳上,顯得十分狼狽。可這杜祺也不是等閑之輩,他全身往下微坐,右手就一招‘亂雲飛渡’向謝峰攻去。左手又以‘金蛇吐信’擊向謝峰臉部。同時把右腳一提一勾一掛,踢向謝峰的下盤。這一來,兩人四手相交,兩腳相纏。

  在兩人兩手相交後,謝峰乘勢躍起,一記反手順勢抽了那杜祺一耳光。這時人急速後撤,轉身想離去。

  這杜祺在眾目睽睽之下,竟被一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打了一記耳光,真是顏面掃地。他頓時惱羞成怒,從身背後抽出劍來,就向謝峰撲了過來。

  這謝峰今天是來赴宴的,故未帶兵刃。但謝峰也毫不示弱,赤手空拳就與他鬥了起來。

  杜祺名為快劍手,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他這柄劍走開,是一招套著一招,如長江巨浪,層層不斷,滾滾而來。不到十個回合,謝峰就有點吃緊。因為手中沒有兵刃,相鬥起來十分吃力。只見她額頭冒汗,步法散亂。

  這杜祺一見更加緊了進攻,可謝峰是險象環生。此時,這樓上的食客全都留神這邊的打鬥。就在危機時刻,不知是誰把一菜盤丟了過來,菜盤飛速地朝杜祺臉部擊去。 杜祺突見一物向自已飛來,嚇得大驚失色。被逼無奈忙隻好把砍向謝峰的那一劍撤回抵擋。劍雖把飛向自已的盤子擊碎,但盤內的菜湯油湯卻撒了他一臉一身,更顯得狼狽不堪。

  謝峰見有人暗中出手在幫自已,知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便轉身向那樓下跑去。

  這杜祺待把自已臉上的油湯菜渣擦掉後,想查找偷襲自已暗助謝峰之人。可那裡能找的到,這時也才發現謝峰已向樓下跑去,待反應過來想拚命去追趕,可為時已晚。

  原來那鄰桌吃飯的母女三人與多名食客,已起身走到那樓梯口處,恰巧擋住了杜祺的去路。杜祺氣憤之急,大聲叫喊讓她們讓路。手舉著劍作出恐嚇的恣態,並想強行擠過去。因人較多便拚命用力向前擠去,當他擠到那老婦人身邊時。不知怎麽,這杜祺像被人點了穴道一樣,竟然手舉著劍一動也不能動,人已傻傻地立在那裡,表情極為滑稽可笑。

  這時從樓下衝上來五、六名捕頭,只見那先前來找過祝捕頭的那名捕頭大聲叫道:“何人膽大妄為竟敢在這裡鬧事,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把凶器放下!”

  幾個捕頭見那杜祺手舉利劍像要行凶的樣子,於是衝向前去,幾把刀都架在他的脖子上。那捕頭又大聲喝道:“無關人員速速離去,否則後果自負。”此言一出,傾刻間樓上的食客都走的一乾二淨。幾個捕頭已繳了杜祺手中劍,二話不說並把他押走。

  張家堡的張大公子和那張大管家還沒反應過來,已人去樓空,無奈地也隻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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