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進和津郎看著自己的雙手,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這雙手,怎麽會……染上罪惡的血,嗚嗚嗚…”
“哈哈,你做的很好啊,作為強者,你將弱者淘汰掉了。”響愷對夏進和津郎說道。
“你說什麽!”夏進和津郎又變得惱火了,“強者是為了保護弱者,而是出生在這個世上的!我是很看不慣強者欺負弱者的!”
“那麽你剛才殺了人又怎麽解釋呢?”響愷譏笑道。
“簡直無法理喻,你這家夥!”夏進和津郎憤憤地說道,說完,他不想繼續在這裡耗費時間,便尋找恐怖分子頭領的腦袋,將它埋葬,因為夏進和津郎認為,這是他贖罪的唯一方法。
“你不會在是在找那個被自然淘汰之人的腦袋吧?”響愷疑惑不解,“那麽我告訴你吧,那個腦袋早就被我踩的稀巴爛了!”說完,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了這話,夏進和津郎停止了尋找,呆呆的跪在那裡,雙手不斷地顫抖。
“喂,我說,死去的軀殼就算是放著也沒有任何意義呀,只會使細菌增多而已,還不如盡快讓他們變成土地的肥料!”響愷不斷地對夏進和津郎勸說道,“還有還有……”
“你快閉嘴吧!”夏進和津郎沒等響愷說完,手臂又變得粗壯起來,反手給了他一拳,使他飛出老遠,。這一拳下去,夏進和津郎的全身上下的動脈血管全都撐了起來,一副凶狠的樣子呈現在響愷的面前。
“喂喂,你是在嚇唬我嗎?”響愷抹了抹嘴邊的血一臉輕蔑地說道。
“你還是去和他陪葬吧!”夏進和津郎憤怒地說道,隨後,一記飛腿就直奔響愷而來。眼看這一飛腿就要碰到響愷的腦袋。
“血鬼術.時間風暴!”響愷不慌不忙地將手掌對準夏進和津郎的心臟部分。
只見一陣強風襲來,使夏進和津郎控制不住身體的重心,向後一傾斜。隨後來襲的就是頭暈目眩,夏進和津郎為了不讓自己跌倒而努力保持清醒。然而越是這樣夏進和津郎就越感到暈眩,而逐漸感到眼前黑漆漆的。
“趕緊給我清醒過來,混帳!”夏進和津郎一下子突然清醒了過來,立刻站穩了,可出現在他面前的場景突然變了。
“這是哪裡?”夏進和津郎疑惑地心想,“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我要幹什麽來著?真可惡,怎麽全都忘了?”一時間,夏進和津郎仿佛忘掉了一些事情。
夏進和津郎巡視了自己所在的空間的四周,這才明白,自己身處於一個構造複雜的竹樓。
“21世紀怎麽還會有竹樓?”夏進和津郎心想,“我究竟是怎麽來到這裡的?為什麽不記得了?”
忽然,一個尖銳的琵琶聲衝擊了夏進和津郎的鼓膜。
“誰在彈琵琶?”夏進和津郎突然開始警惕了起來。
“啪!”的一聲,夏進和津郎的位置變了,站在了一個竹板上,他的身邊還站著5個和他一樣警惕的人。
“你們都給我下跪!”一個和琵琶聲一樣尖銳的女聲再次衝擊夏進和津郎的鼓膜。
雖說聽到這種話,夏進和津郎非常氣憤,當然他也不想下跪,但是她感到有一股強大的壓力迫使他下跪。同時它還看見周圍的五個人也下跪了。
“真是悲催!我不想下跪的。”夏進和津郎心想,“剛才感到有一股強烈的壓力迫使我下跪!還有我周圍的這些怪人是怎麽回事?一個個的長的都不像人類。”
那個琵琶女,突然發話了:“這次召集你們下弦月來,目的只有一個,你們只需回答我的問題。上弦月之鬼自古以來都沒有變動,可為什麽下弦月之鬼基本上一年就要換一次,這是為什麽?”
“無慘大人,我每天都非常努力的,您只需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就能吃到更多的人類!”夏進和津郎前面的長著胡子的怪人向琵琶女虔誠的說道。
“那麽具體來說,我需要等多久?”琵琶女突然質問道。
“這……”那個人突然無話可說,消沉地低下了頭。
“哼,沒有我的批準,你們不許隨意說話!”琵琶女高昂起頭對下面六人輕蔑的說道,“上弦月之鬼平均一年就可以殺死一個柱!那麽你們又為了我做了些什麽?”
跪在自己左邊的女怪人突然向琵琶女說道:“小人在平時的日子裡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報答大人啊!小人……”沒等女怪人說完,琵琶女憤怒地說道:“我批準你說話了嗎?”“對不起,無慘大人!”女怪人沉沉地低下了頭,夏進和津郎能感覺到,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下弦月,到底是什麽?這難道就是他們的結局嗎?如果是這樣,那我要站出來拯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