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上弦月之鬼每年就可以殺一個柱,而你們下弦月之鬼卻一直殺不了一個柱,看見柱就逃跑?”琵琶女蔑視著下面6個人質問道。
“可惡,真看不慣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夏進和津郎心想,氣不打一處來。
突然間,琵琶女突然轉移話題了,她注視著夏進和津郎斜左方的人,對他質問道:“‘這種事跟我們說有屁用啊’,那麽你又有何高見呢?”
琵琶女冷笑著看了看他,然後一條大蛇從琵琶女的背後猛攻了過來,張著血盆大口咬住他的下半身將那個男怪人高高吊了起來。
“鬼舞仕大人,請您原諒!”男怪人害怕得大叫著哀求琵琶女,而琵琶女卻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睛,像極了一隻冷血無情的野獸。
那條大蛇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似的,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將整個男怪人都含在嘴裡,然後像是品味美味似的大口大口地嚼著。鮮血隨著男怪人最後的哀嚎大片大片的從大蛇的嘴裡流了出來。
“這跟看野獸吃人有什麽區別!”“這群人是因為害怕嗎?我能看到,從他們的骨髓裡透露著巨大的恐懼感,這一定是因為對死亡而害怕!”夏進和津郎越想就越是看不下琵琶女那副趾高氣昂的醜態。
聽著旁邊的女怪人的大叫聲,夏進和津郎對弱者的同情心就更濃。
“無慘大人,小人……一直在努力報答著無慘大人,是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著...”
“那麽究竟是什麽方式呢?”“夠了,你只是想讓自己活命,既然這樣,你還是去死吧!”
琵琶女又一次輕蔑地看著下面五人,然後對大蛇做出手語,讓它殺死那個女怪人。大蛇便像離弦的箭一般,張著血盆大口向女怪人俯衝過去。
“啊!不要!”
“給我適可而止!”夏進和津郎突然擋在女怪人的面前,任由大蛇的銳齒撕咬著自己的胸部,但是大蛇卻穿不過夏進和津郎的身體。
接著,夏進和津郎抓住大蛇的頭部,用力向內一捏,大蛇就像打了麻藥一樣,動彈不得。
“陪那個男人下葬吧!”
夏進和津郎雙手用力向下一砸,手臂的肌肉也隨著增強,力量也增強數倍,將地上砸了一大塊大坑。這一擊,也就把大蛇砸暈了過去。
“可惡,居然沒送它去黃泉!不過我這巨大的力量是怎麽回事!”
這一切琵琶女都看在眼裡,突然對夏進和津郎打起了興趣,開始渴望起了他的力量。
“這個下弦月之鬼,你叫什麽名字?”
“和津郎!喂,我說!”
“和津郎......”琵琶女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時不時咧嘴一笑,像是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我中意你!”琵琶女突然開心地對夏進和津郎說道,“我會把我的血分給你一部分。”
“哈?我才不要你的血,兩種人的血混在一起,想想都惡心!”
琵琶女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突然,一根粗大的刺條刺進了夏進和津郎的脖子,夏進和津郎突然覺得呼吸困難,大腦缺氧,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是什麽,混帳!”“快把這東西給我拿走,好難受!”夏進和津郎大叫著。
“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麽輕易的就得到了血。”十二鬼月下弦之鬼轆轤嫉妒地想。
“這個家夥,混帳家夥,我一定要讓你做最難受的噩夢!”十二鬼月下弦之鬼魘夢也憤怒地看著夏進和津郎。
“這男孩替我擋住了攻擊嗎?”下弦月之鬼零余子一臉感激地看著夏進和津郎。
“還真有走狗屎運的家夥啊!”下弦月之鬼病葉看著和津郎。
沒錯,現在就是大正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