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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X》第9章 克拉爾酒店殺人案
  小白焦急的走進了陳亮辦公室

  “陳隊!克拉爾酒店出事了!”

  陳亮看著小白的神情,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別急,慢慢說”

  “剛接到報警,說克拉爾酒店地下停車場有人被殺害,現在酒店人員把凶手控制住了…”

  陳亮聽完,便立即出警

  他們趕到時,幾個穿保安製服的人員把一個年輕人捆著。

  陳亮走過去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一個穿著厚重衣服的保安說道:“我在地下停車場巡邏時,看見這小子鬼鬼祟祟的,他看見我後拔腿就跑。

  起初我以為他是偷東西的小賊,追他的時候,看見他一步一個血腳印。

  當時我就懷疑這人有大問題,邊追趕邊請求支援,最後在出口那把他堵住了。

  我們跟著血腳印走到這時,就看見死人,隨後立即報了警。”

  小夥子聽完後,臉色通紅的反駁道:“我沒有殺人,我只是路過,看見車後趴著一個人,就好奇的看看,誰知道是個死人。

  還沒等小夥子說完,保安怒斥道:“胡說,如果不是你,鬼鬼祟祟的在那幹嘛!”

  “如果你旁邊躺著死人,你能說的清楚嗎?我本來打算等出去了再說,可是剛探頭,就碰到了他,一時緊張管不住腳,就跑了起來。”

  陳亮聽完後,一時也分不清誰對誰錯,只能打電話把李武斌叫了過來。

  李武斌到現場後,只見現場腳印繁雜,民警沒有趕到之前這裡已經被太多人圍觀,現場基本找不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了。

  現場周圍看著有些偏僻,除了不遠的拐角處有一個洗手池外,似乎沒除了車沒有其他可以躲避的空間。

  屍體在牆的折角處,前方被幾輛蓋著防塵袋的小汽車遮擋的嚴嚴實實,按照汽車防塵袋來看,似乎這些車很久就放在這裡了。

  如果不是血腳印的關系,很難會有人發現屍體的存在。

  他檢查屍體後,發現屍體還有余溫。看道旁邊的灰塵問道:“是不是有人動過?”

  一個保安回答道:“沒有啊!我們一直在這裡,警察來之前只是有人在周邊圍觀,但我可以確定,絕對沒有人碰過屍體”

  李武斌聽完後,冷漠的說道:“不對,這屍體的姿勢不對”

  “怎麽了老李?”

  李武斌看著疑惑的陳亮,問道:“如果說一個人被利器從正刺死,一般來說凶手為了不讓更多的血液沾到身上,那麽他會把屍體推開。

  那麽屍體的姿勢應該是正面平躺,再看屍體這旁邊的細灰,兩邊壓痕跟死者的身體差不多寬度,也就是說,屍體被人翻了一個面。

  而且是死後一段時間,才被人翻到了背面趴著。”

  陳亮問道:“如果說翻屍體的目的,那就只有一個,凶手在找什麽東西,但是被害人的手表、戒指等貴重東西都沒有丟失,這就很奇怪了。”

  “想要知道凶手找什麽東西,就只有先查清被害人的身份,這個東西很有可能跟被害人的工作有所關聯。

  還有被害人胸前傷口位置有明顯的碎肉,如果推測不錯的話,凶手殺人時的心理特征,是非常緊張的,很有可能臨時起意。”李武斌看著陳亮說著。

  “應該還有一種可能,凶手是天生的手抖”,陳亮說完後,盯住了一個保安。

  他走到那個保安身邊,說道:“麻煩你也隨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

  “我可是為了抓這個小賊才出現的,

你們這是沒有證據的胡亂抓人。”  陳亮看著激動的保安,眼中似乎很確定了眼前的人。

  “只是做筆錄,不是抓!請你配合”

  李武斌在現場取證後,只在洗手池的最下方找到了一把被清洗過的水果刀。

  陳亮將兩人帶回警局後,小白那邊,已經把被害人和其他兩人的具體資料打印了出來。

  被害人武磊磊,男,45歲,珠寶倒賣商…

  小夥子葉修,男,23歲,珠寶供應商…

  保安齊南,男,33歲,克拉爾酒店保安…

  陳亮把資料給李武斌送過去時,李武斌說道:“如果按照給出的資料來看,凶手的大致輪廓有兩種:

  第一種:吳磊磊被殺害時並未退酒店,有可能是臨時的外出,而這個凶手對被害人的行蹤非常了解。

  第二種:在地下停車場,監控被人惡意損壞,監控被破壞前,並沒有拍到任何人的身影,這個破壞監控的人,對克拉爾酒店的監控盲區,應該是非常了解。”

  “凶手如果看不上被害人身上的錢財,那最有可能的是被害人身上有比這些更值錢的東西,這個東西最有可能的是鑽石,而且還會是純度非常高的。

  根據職業來看,葉修的可能性較大,同是珠寶倒賣,跟蹤同行,殺人越貨,且當時葉修就在被害人屍體旁,腳上也沾有血跡。

  根據環境來看,如果不是對酒店非常熟悉的人,否則不可能躲過監控,這樣的話齊南也有很大嫌疑”

  李武斌聽完陳亮分析後,看著資料說道:“我更傾向於齊南的嫌疑大於葉修”

  “因為手抖和環境熟悉?”

  “我暗中觀察過齊南,我在說凶手可能是臨時起意時,他的手就開始緊張抖動起來,且當時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地面,不敢直視前方,從心理特征來說,是一種典型的心虛表現。

  整個事件中,第一發現的人是葉修,葉修的說辭是,他剛露頭就被發現了,這裡的情況有兩種:

  第一,碰巧遇到巡邏的齊南。

  第二,齊南一直在等著他露頭。

  而齊南的說辭是,看見葉修鬼鬼祟祟的在屍體處,先不管葉修是否殺人,從他的說辭裡有兩個漏洞:

  第一,葉修當時的位置,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血腳印,從外往裡,是不可能看見現場位置的。

  第二,既然齊南能看見葉修鬼鬼祟祟,那麽身旁的屍體也必然能發現,而他卻只是在事後,引領其他人一起去,有一種想要找目擊證人,洗脫自身嫌疑的可能。”

  這在他們討論時,小白敲門進了辦公室。

  “陳隊,有新的情況!在葉修的衣服中找到了一小袋鑽石。”

  兩人愣了愣,陳亮說道:“老李,如果按照現在的證據來看,之前的推論全部都被推翻了”

  李武斌摸了摸下巴,對著小白問道:“葉修有招供嗎?”

  “目前沒有,我們問他東西哪裡來的,他一直吞吞吐吐,似乎刻意隱瞞什麽”

  陳亮轉身說道:“與其在這猜,還不如直接去審審”

  陳亮和小白來到審訊室準備審問,而李武斌在監聽室,仔細觀察著呆坐在陳亮對面的葉修。

  李武斌從葉修的表情和肢體動作中,感覺葉修似乎很緊張和不安,心理特征更多顯現的是擔心。

  陳亮走到葉修身邊,拿起鑽石問道:“這個東西哪裡來的?”

  “我…我自己的”

  看著葉修支支吾吾的回答,陳亮並不相信他的說辭。

  “小夥子,你想清楚了,我什麽樣的人沒有審過?是不是說謊,我一聽就能聽出來。

  如果你坦白,或許可以減輕刑罰,如果追查到的與你說的不符,那一定會是嚴懲。”

  葉修眼中閃爍著淚花,看著陳亮的眼睛,說道:“我沒有說謊,這鑽石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被吳磊磊騙過去了而已”

  陳亮見機立刻追問道:“吳磊磊騙了你的鑽石,所以你心懷不滿,殺了他…”

  “我沒有!”葉修立即打斷了陳亮的話。

  李武斌在監聽室內看著葉修激動的表情,似乎葉修並沒有在說謊。

  葉修的臉上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淚花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和吳磊磊本是合作夥伴關系。

  有一天,我在境外用低價淘到了這一袋純度極高的鑽石,可是因為這鑽石是出自於境外黑市,沒有任何手續,且不知道來源。在國內被稱為黑貨,基本是很難找到買家的。

  於是我就找到了吳磊磊,因為之前我們也有過多次合作,他入行比較早,人脈也比我更廣一些,當時想請他幫忙找買家。

  起初我以為他是真心幫我,對他也沒存有戒心,直到後來,他說已經找到了買家。

  我們自己買家都是屬於自己的客戶,業內也有自己的規矩,如果別人替你找買家,那麽所有交涉自己是不能接觸的,必須由別人幫忙議價。

  一般情況都是把詳細資料給買家看,如果對方滿意則先付款給中間人,中間人提取一定合理費用後,剩余的錢連同對方畫押收據一起發給賣家。

  賣家收到錢後,把貨物給中間人出貨,但是由於這批純度鑽石的價格太高,買家提出了先看貨,後付款。

  當時我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雖然也有猶豫過,但是之前吳磊磊也幫自己出過不少貨,對於他的為人,我還是很放心的。

  於是我將整袋鑽石交給了他,可是接連幾天我都沒收到他消息,後來我試著打他電話訊問進展時,發現我竟被他完全拉黑了!

  我那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貨被他“吃”了!

  過後的日子裡,我一直在尋找他,終於有一天,通過我一個買家那裡得到消息,吳磊磊在到處找買家。

  於是我換了一個手機號,假裝買家聯系了他,並約他在克拉爾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交易。

  我事先已經踩好了點,約他在地下停車場的最裡面交易,因為那裡有些偏僻,並有許多車輛做掩護,很難被發現。

  同時研究了一下那裡的監控器,通過盲區將監控器弄壞,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報復,追回貨的同時,殺了他。

  我和他約定在上午十點,我故意晚到了五分鍾,因為如果他看見我,肯定會跑掉,但是如果他先到,我就有足夠的信心控制住他。

  可能因為他黑吃黑的事做的太多吧,像是引來了另外仇家,我到達那裡時,他已經死了。

  那時我雖然想殺他,可是當時他已經死了,這倒是省了我不少的麻煩,況且他死不死對於我來說關系不大,我只要我的貨。

  我小心的翻著他的口袋,卻並沒有發現我的貨,我將他翻過身後,這老狐狸竟然放在了臀部褲兜裡。

  拿到貨後,本想著趕緊逃離現場,雖然人不是我殺的,可是就我一個人在那,況且我還拿著貨,如果被人看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誰知道,剛一探頭就被那個保安看見了,實在無奈之下,只有跑了。

  人真不是我殺的,我只是拿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陳亮一言不發,只是讓小白把葉修帶了出去。

  李武斌走進審訊室,在陳亮耳邊說著什麽,將齊南帶進審訊室後,李武斌將空調調成暖氣,本是夏天的炎熱,加上暖氣後,審訊室溫度迅速升溫起來。

  克拉爾酒店基本是全天空調開放,有些區域溫度會開的較低,所以給區域的保安制定的服裝都是比較厚的。

  齊南由於穿著酒店的厚重製服,在空調的暖氣下,不一會頭上就冒出了汗珠。

  陳亮和李武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過了幾分鍾後,李武斌見齊南已經汗流浹背,問道:“你很熱嗎?要不要脫一件衣服?”

  齊南用手擦了擦汗,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夏天的天氣就是這樣,在酒店還好,在外面挺熱的。”

  李武斌向陳亮使了一個眼色,陳亮意會的的說:“有很熱嗎?我感覺還好,筆錄時間可能會有點長,要不你先脫下外套?”

  “不…不用了…”,齊南似乎有些擔心。

  李武斌問道:“你在發現葉修,也就是那個小夥子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其他的人或者不尋常的事?”

  齊南像是在回想,表情中露出難堪的神色,他搖搖頭答道:“除了那個小夥子,並沒有看見其他人”

  “你能將當時的情形在重複一次嗎?做一下筆錄”,李武斌深邃的眼神看著他。

  “當…當時,我在停車場巡邏,看見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牆邊,他探頭時看見我就跑,後來我就追了出去。

  我看他跑的過程中,地上有血腳印,懷疑他很有問題,然後我在對講機中請求支援,在同事的合力追堵下,才把他抓住。”

  李武斌摸了摸下巴,繼續問道:“你是在哪個位置看見那個小夥子的?”

  “就是許多車的前邊,那一片很少有人過去,我也是偶然的查看那裡,誰知道碰上這樣的事”

  “你看見他的時候,他在做什麽?”李武斌繼續訊問著。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他就鬼鬼祟祟在那蹲著,誰知道他在做什麽!”齊南開始有些焦躁起來的。

  “好了!我知道了”,李武斌轉身說道。

  齊南大汗淋漓的問道:“既然都問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李武斌走到陳亮身邊坐下,淡然的說道:“走估計是不可能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惡意扣押?”

  “不要激動,再問你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確定是在車前看見那個小夥子的?

  第二個問題,你確定看見那個小夥子的時候,他是蹲著的?”

  齊南越來越焦躁,怒問道:“這些我都說了兩次了,我很確定,你們這樣惡意拘留,我要起訴你們”

  李武斌冷笑道:“目前你的證詞,警方懷疑你與這起殺人案件有重大嫌疑,按照刑事拘留規定,你目前的情況,拘留三天是沒有問題的。”

  “你都實話實說了,你們就因為我手抖的關系,強行扣上罪名,我不服!我要申請律師上訴!”

  “你先別急,在被防塵車袋擋住視野的情況下,你是怎麽通過透視知道裡面有人的?

  既然你能透視看見蹲在地上的那個小夥子,為什麽會發現不了他身旁的屍體?

  還有一點,按照你們相差的距離來說,你可以非常輕易地就抓住他,可是你卻追不上他,並通過對講機請求支援抓住人後,帶領眾人去發現屍體?”

  齊南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低聲的回答:“也許…也許是我記錯了,我是碰巧看見他露頭後才看見他的。”

  “我連續問你兩次是否確定,現在你說看見他露頭後,才看見的他?那你之前說的蹲著鬼鬼祟祟又怎麽解釋?要知道他露頭的時候,身體也需要站立的。”

  “我…我記錯了…”

  “你不是記錯了!你是一開始就知道裡面有人,並且就等著他出來,讓他成為你的替罪羊…”

  齊南大汗淋漓,邊擦汗邊支支吾吾的說:“我真的可能是記錯了”

  “你怎麽能記錯,你殺完人後,剛到洗手池洗乾淨手和凶器,碰巧看見有人走了進去,你就等著他出來吧,剛好可以栽贓罪名。”

  “你這些都是推測!證據呢?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李武斌用手指了一下齊南的身體說道:“證據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我趕到時屍體還尚存有溫度,說明死亡時間在我趕到前的一個小時之內。

  且從追葉修開始到警方剛來,你從未離開過人們的視線,說明這段時間裡,你衣服上的血跡並沒有完全處理的機會,如果推測沒錯,你袖口的位置血跡應該還在吧。

  我當時在說新手犯案時,你的手下意識的抖動,在心理學這叫做自我擔憂。

  包括後來帶你回來做筆錄時,你卻自我暗示在抓捕你,種種跡象表明,你的嫌疑遠比葉修大的多”

  齊南摸了一下,似乎放松下來,他將衣服脫下,兩隻手腕上被血液紅紅的印了一圈。

  由於酒店製服是黑色的緣故,血液在衣服上並不容易看出來,可是經過汗水的沁透,腕口的血液沾到了皮膚上。

  齊南脫掉衣服後,像是解脫了。說道:“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你的推測很準”

  李武斌問道:“你為什麽殺人?”

  “我並不是有意殺他,要怪只能怪他的嘴太碎。

  今天值班時,監控室的值班隊長通過對講機,說地下停車場那一片的監控出現了問題,讓我去檢查一下。

  我到達區域後,發現監控被惡意破壞了,我走近看以後,發現裡面站著一個人,頓時認為是他破壞的。

  當時很生氣便說了他幾句,他卻怒罵了起來,越罵越來勁。

  我抓住他本想帶他去見隊長,可是他卻對我拳打腳踢,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與他打鬥在了一起。

  有過格鬥訓練的我,他又怎麽可能打的過,在把他製住後,他騙我說手斷了。

  我當時想他最多也就是破壞東西賠償,如果將他弄傷,後面會很麻煩,於是在他保證跟我走的情況下,放開了手。

  可是這人在我放手的瞬間,從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向我刺來,辛好躲得及時,不然躺在地上的將會是我。

  周旋幾分鍾後,他並沒有跑的意思,相反用水果刀一直想刺我,我看著準時機,一把抓住了他拿水果刀的手,可是他卻不停的反抗。

  在爭奪中好幾次險些被刺中,因為看著這人似乎在玩命了,我準備拿對講機尋求支援時,他看準這個機會,另一隻手拿過水果刀,身體撲著向我扎了過來。

  我看著他這突如其來的偷襲,一時慌了神,趕緊將拿對講機的手收了回來,奪過了他的刀,可是他撲過來的身體我根本來不及過多的反應。

  等我下意識用手將他推開時,他隨著我手上的刀倒了下去,回過神的時候,我試探了他鼻吸,已經沒有了呼吸。

  當時很害怕,顫抖的將刺在他胸口的水果刀拔了出來,快速的離開那裡,到拐角處洗手池的地方清洗血跡。

  我清洗血跡時,越想越不對勁,整個地下停車場就我一個人,如果屍體被發現,就算是無心之失,說出來誰又會相信。

  於是我考慮再三後,只有將屍體藏起來最為保險,哪怕遲一天被發現, 與我也沒有太大關系。

  我清理乾淨後,準備回去藏屍體,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人走了進去。

  我看著進去的那人,心中突然又看見了轉機,我輕輕的走到車前位置,只要他出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他指認為凶手。

  可是等了十多分鍾後,他仍然沒有出來,我以為他這是跑了,於是一步一步靠近,他一下子探出頭,看見我後就跑。

  我見狀立即進行了追趕,不巧的是他出來時,還踩中了血跡,這樣指認他就是鐵板釘丁的事實了。

  為了更好洗脫自己,我用對講機叫來了同事,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完全洗白了。

  可是我沒想到我的一個動作竟然讓你們產生了懷疑,本以為完美的脫身,不曾想一個手抖毀了一切。

  不知道我該慶幸自己解脫,還是為後面行為負責而後悔,現在看來我的一切舉動變得非常可笑,可笑到連自己都覺得幼稚”

  齊南緩下心來後,對著李武斌繼續說道:“如果我沒有這些舉動和話語,你還能找到我嗎?”

  李武斌意味深長的回應:“沒有什麽是完美的,只要出現了,那必定會有所痕跡”

  齊南看著李武斌的面孔,似乎放心的松了一口氣,也許在他看來與其成天擔心事情敗露,還不如就此結束來的心安理得。

  齊南被帶走後,陳亮和李武斌心中似乎多了一些疑問,凡是出現過的東西,必定有其存在過的痕跡,盡管這種痕跡極其細微。

  李武斌心中隱隱作痛,“蠍子的痕跡又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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