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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回來了!”
吳良杺剛到采薇家酒樓門口,下了馬就扯著嗓子大喊。
他今天來有兩件事,第一件是把八月份給應家酒鋪分紅的銀票帶來,其次就是把各地花類的品種上報上來。
他來到後廚,連續輕聲喊了兩聲,采薇愣是沒有回答。
“別喊了,你師父最近正走火入魔練習做菜呢,馬上就要鬥廚了。”
聶錦程走過來,橫在他身前,讓他別打擾師父練習做菜。攫欝攫
“不會吧!憑師父的能力,用不著這麽認真吧!”
吳良杺認為師父把靖安縣跟本縣的四位廚尊都贏得沒脾氣,他們的能力自然不見得能對她構成威脅,這麽賣力就有點尷尬。
“你懂什麽,這次可是州府八縣的廚尊齊上陣呢,秦遠你忘了嗎?”
吳良杺回過神來,上次廚賓鬥廚,他可是師父身邊的小廝,親眼目睹名不見經傳的秦遠差點搶走了師父的廚尊稱號。
這次還有州府的廚尊參加,難度似乎更高了,他這才理解師父為何會如此盡心盡力練習菜式。
聶錦程把吳良杺拉到大堂,今天采蘭跟蘇醒去鄉醫那裡了,只有他們幾個人在。
“吳兄弟,有事嗎?”
吳良杺把銀票交到聶兄弟手裡,他們這次因為百花釀的因頭,可是賺了不少錢,到采薇手裡的分紅就是天文數字,估計很多人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錢。
“這個月可能還不算多,等到我們新的百花釀釀好之後,賺的錢要比這個月多得多。”
這個月他們已經有了新的銷售渠道,還有采薇提出來的在各地搜集八月花季的花瓣,那樣的銷量無形中增加不少。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第二個目的。”
吳良杺說著從懷裡掏出兩封信,是兩位老板快馬加鞭送來的,他們已經打聽到許多外地在八月的花季,
特意讓師父辨認那些花瓣可以釀酒。
還真是不少呢,紙上密密麻麻羅列著各種花類,比如:蔥蘭、凌霄、雞冠花、鳳眼蓮、一串紅、石蒜、夜來香、大麗花、菊花、桂花、茶花等。
聶錦程拿起筆,把可以釀酒的花類都做了勾選,好多花類都可以入酒,吳良杺看著大部分花類都做了勾注,那不僅僅是一筆記號,而是實實在在的銀子啊!
“聶兄弟,真有你的,你是得到師父真傳了。”巘戅奇幻戅
吳良杺一直不知道釀酒是聶錦程的功勞,一直以為是師父有這種本事,所以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必須的,要不然怎麽對得起我這大弟子的名號呢!”
把花類全部羅列出來以後,聶錦程又把如何搜集、如何保存、如何運輸等一系列細節都告訴吳良杺,由他轉告給兩位老板。
今天也算閑來無事,交代好這件事之後,他跟聶錦程靠在後廚的門邊,安心看著采薇練習做菜。
“對了,我昨天路過靖安縣,發現弄月亭生意異常火爆呢,柯掌櫃親自下廚掌杓呢!”
“有這事?”
“不僅如此,就連我們興起的外送服務都異常叫座,這兩天弄月亭可沒少賺錢。街上的外送服務基本上被他們承包了,除了望梅閣,之前的東春園都成了一條死街啦!”
為了廚尊鬥廚,所有酒樓都發布公告,掌杓要練習菜式,不會親自下廚,柯藍清這種操作有點令人費解呀!
“柯掌櫃對自己的廚藝有信心還是覺得她不可能勝出而自暴自棄呢?”
算上望梅閣的大廚金大川,再加上新晉廚尊采薇,估計柯掌櫃也知道結局是什麽樣子,所以提前放棄比賽了吧,吳良杺這樣猜測。厺厽 奇幻 厺厽
聶錦程問了一句,但是吳良杺說他昨天跟兄弟在弄月亭吃過飯,貌似柯掌櫃的廚藝比之前更好了,完全不像是她之前的水平,估計是對自己參加比賽有信心吧!
他們都清楚柯藍清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該不會是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苦練本事,為廚尊鬥廚做準備吧。
不管是不是如他們所想,還是不能放松警惕,作為大廚,誰都熱衷於更高的榮耀,柯藍清也不例外,她或許比誰都渴望這個稱號,畢竟作為女廚尊,她的廚師壽命比男廚尊要短暫得多。
聶錦程其實之前一直都有一種預感,感覺到這次廚尊鬥廚可能會起波瀾,不會那麽順暢,但是有想不到究竟哪裡不對。
之前因為應煋事件,他跟蘇醒還在懷疑是柯藍清從中作梗,上次指使別人假裝中毒也有可能是她一手所為,但是一直沒有抓到證據,還在鬼手的“洗白”下淡化了對她的懷疑。
主動尋求和解,跟采薇家敲定百花釀的購買協議,一臉處之泰然,根本看不出她有什麽陰謀。
對於這種反常的舉動,敏銳一點終歸不是壞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一切努力去保障娘子在鬥廚比賽上不會有什麽阻力,因為他知道這次鬥廚對自己的重要性。
“發什麽呆呀?是不是想到原因啦?”
“哪有發呆,喂,今天中午就別走了,嘗嘗師父的手藝有沒有進步,我跟你說,我們這兩天都吃這幾道菜了,作為好兄弟,你得替我們分擔一點。”
現在想太多也沒用,聶錦程也懶得去想,更不能嘛這件事去幹擾娘子做菜,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
柯藍清得到蒲文榮的指點,廚神十二菜式跟長技九菜式之外,普通的烹飪方式也給她一些竅門,是他一直以來做廚的心得,做出來的菜味道更是非比尋常。
蒲文榮為了兒子跟妻子不遭到柯藍清報復,放下他多年來的自尊跟驕傲,現在的他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果乾跟剛毅,而是被柯藍清用心理戰術一點點吞噬。
“師父,你果然守信用,現在外面的食客都把我捧得很高,這種被人敬仰的感覺簡直太妙了!”
“我履行了我的承諾,我也希望你能兌現你對我的承諾。”
攫欝攫。“那是自然,只要你把作為廚聖所有的本事都交給我,我肯定不會為難你們一家人的。”
如今的柯藍清已經不滿足於學到一點廚神的皮毛菜式了,她已經嘗到甜頭,深陷在這種榮耀加身,萬人敬仰的感覺。
巘戅戅。蒲文榮明白,只要她一天沒有掌握更高級別的菜式,老婆跟孩子就會安全一天,換句話來說,只要她的廚藝能夠到一種“無敵”的地步或許就不會對那些比她強的人下手,興許能救不少人呢。
柯藍清雖然如此對她,畢竟曾經也是師徒一場,只要她不動歪心思,學會至高無上的廚藝也沒什麽不可。
“過兩天就是廚尊鬥廚了,我之前教給你那些菜式,不出意外的話,初賽優勝是十拿九穩的。”
蒲文榮被鐵鏈鎖住,坐在角落裡聲音低沉,低著頭,散亂的頭髮已經遮住他的臉,看不到任何表情。
“那州府八縣除了師父你之外,還有沒有比較厲害的大廚?”
厺厽 天籟 厺厽。柯藍清這麽問也有她的道理,因為這次廚賓鬥廚就給她上了一課, 她也擔心應采薇這種事發生在她身上,本來應采薇就是一個不利因素,實錘了她身邊的小廝絕對是一位頂尖高手,很有可能作為她的威脅,當然州府的廚尊水平也不是蓋的。
“不知道,我不清楚。”
不知道蒲文榮矢口否認是想保護那些無辜的同道中人,擔心他們也會步自己後塵,被柯藍清死死抓在手裡,還是州府八縣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別的大廚。
“我相信師父你的話。”
柯藍清自信滿滿,如今應采薇也不可能跟她抗衡,她肯定是帶著初賽優勝的美名進入到第二輪比賽。
柯藍清說完,離開密室,她還是有點自信,畢竟蒲文榮是廚聖,那個小廝再厲害也就廚神的級別頂天了,如此看來她還是沒辦法在初賽中勝出。
廚尊鬥廚近在眼前,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蓄勢待發,為了贏得更高的榮耀奮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