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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采薇靠實力拿下廚尊,柯藍清最近也沒有出現,尹闊手下人也沒了動靜,估計是不想太引人注意,但沈凌風又沒頭沒腦的站出來。
沈凌風上次到應家鬧了一出提親,結果被人家上門給回絕。他還真有點惱羞成怒,現在看人家已經成為了名至實歸的廚尊,還是想著要找回一點面子。
應家小館雖然食客眾多,但終究是間小館子,剛開始大家還願意排隊為求一頓美食,可時間一長,大家對排隊也開始厭惡,若不是因為價格公道,估計早就沒人願意光顧。
靖安縣跟月亮小鎮還是有一段距離,所以走那麽遠的路去應家小館吃一頓飯,說不定還要排隊等候,在有些人看來還是不劃算。
東春園比起弄月亭跟望梅閣,開張時間自然要短,所以這段時間為了招攬人氣,價格一直都壓的很低,有部分不太富裕的百姓也能消費得起,所以近來生意也還行。
最近,到處都在流傳著這樣一個消息,東春園來了兩位神秘大廚,他們做的菜比靖安縣兩位廚尊,還有凌雲縣兩位廚尊都要絕妙,就連聲名赫赫的應家小館,也不一定比得上。
市井小道消息從來都是這樣,大家都會有興趣去一探究竟,一時間好多人都跑去靖安縣品嘗這所謂的神秘大廚的手藝。
因為價格公道,還真有人慕名前往東春園,應家小館今日還真出現了稀稀拉拉幾位客人的罕見場面。
“我剛去了解過了,好多客人都去東春園了,據說來了兩位神秘大廚,做菜水平超過這裡五位廚尊。”
聶錦程回來告訴大家這個消息,其實一直也在琢磨是不是東春園故意搞的這一出。
但他料想,東春園也不敢用這種虛假宣傳來砸自己的牌子,除非沈凌風以後不想在這裡開店了,極有可能真如傳聞所講,真的有兩位神秘大廚空降東春園。
畢竟是京城人士,在京城見多識廣,人脈關系不一般,高價雇傭一兩位廚神乃至廚聖並不是難事,只要東春園名頭打響,花出去的銀子很快就會賺回來。
“要不,我們也去靖安縣見識見識!我倒對這個所謂的神秘大廚有點感興趣。”
吳良杺提議想去看看,
但聶錦程不這麽認為,只要明天隨便找幾個人問問,就能知道大概情況,他們這樣貿然去東春園也不符合禮數,估計其他幾位廚尊也不會親自前去。
吳良杺反正要回縣城,他可以用食客的身份去查探一番,這樣也能獲得更為有效的線索,畢竟今天小館沒啥生意,他就早點回去,順路去東春園探探虛實,有必要的話,點上兩道菜嘗嘗味道也未嘗不可。
東春園位置寬敞,豪華氣派,裝修風格也新穎別致,樓上跟樓下都可以容納多人同時用餐,加上他們對外宣傳的神秘大廚有神秘菜式,所以今天這裡是門庭若市,客似雲來。
“好菜!好酒!果然名不虛傳!”
一位食客吃著神秘大廚的菜,喝著應家酒鋪買來的酒,在那裡高聲讚歎。畢竟是第一位吃到大廚做菜的人,也是十分幸運的。
“跟這五位廚尊比起來,是好還是不好?”
周圍等著上菜的群眾,有人問了一句。
“絕對沒得比!比我之前吃過的還要美味。”
這位食客所以酒樓都光顧過,望梅閣弄月亭都去過,應家小館也是最近才去,吃了那麽多美味,他覺得今天這一頓,才是有史以來最好吃的。
如此看來,這神秘大廚至少是廚神級別,廚尊們做出來的菜必然沒法比,食客們也很期待。
隨著菜品端上桌,大家品嘗過後,的確如第一位食客所講,味道甘美,香味濃鬱,尤其是食材的內味,確實要比幾位廚尊的手藝還要高明,加上應家酒鋪特製的酒,簡直就是享受啊!
幾位小廝也在大門口吆喝,不斷拉著客人們進店消費,整出各種各樣的噱頭吸引人,來這裡的食客一時間爆滿。
沈凌風在二樓看到這一幕,心中那個樂呀!其他幾位廚尊他都沒放在心上,唯獨應采薇,現在他用這種方式搶走了應家小館的風頭,過不了幾日,那家小鋪子就開不下去了。
那就只能指著酒坊過活,那時候在出面把她招攬來東春園,即便不能達成所願,也可以逼退她在這裡的生意。
只要報了當初應采蘭羞辱之仇,那個時候跟應小姐談點條件也有資本,他一直以來還是有點欣賞應采薇的,能娶她做夫人也是一種夙願。
吳良杺來到靖安縣東春園,發現這裡真是高朋滿座,一眾風流雅仕赫然在列,食客們對菜品的評價也很高。
他自己點了幾個招牌菜,嘗了幾口,心裡還是挺認可這幾位神秘大廚。有一說一,這幾道菜確實比師父做的菜要鮮美得多。
“看來這並非流言,確有其事啊,這麽說來,這幾位神秘大廚的確要比師父還厲害。”
金陵丸子、白汁圓菜、清燉蟹粉獅子頭、水晶肴蹄、雞湯煮乾絲、鳳尾蝦、這幾道菜的確新穎別致。
吳良杺畢竟跟在采薇身邊這麽久,多少有點辨別菜式的能力,這些菜式如何做的都大概有所了解。
“這幾道菜還真是做得有不同凡響。”
心裡這麽想著,同時拿起筷子嘗著,金陵丸子軟糯可口,白汁圓菜可是正宗的鮮味啊!其它幾道菜都是各有千秋。
但是吳良杺還是發現了一個小問題,就是這麽多菜,竟然有一種味道是幾道菜共有的味道,是一種誘人的鮮味,他也無法形容那種鮮,就是一種能吸引人味蕾的鮮味。
“這種鮮竟然每道菜都有保留,這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不愧是采薇的徒弟,本來吳老爺讓他跟在應家小館學習做生意,現在倒好,他改成了美食家,對菜式有了了解,但是生意經從來沒看到學過啥。
他找來店小二,要了筆墨紙硯,把桌上這些菜式,味道,以及一些細節問題都記錄在紙上,找人把這張紙條交到師父手裡。
他最後還從小二那裡了解到,據說這兩位新來的大廚好像大有來頭,其中一位姓秦,另一位就不太清楚。
姓秦,難道是秦遠,他在本次廚賓鬥廚上的確給師父製造了不少麻煩,要真是他來東春園掌廚,能做出這種味道也不奇怪。
吳良杺這張紙條很快就被交到采薇手裡,當她看到紙條時,其它細節都懶得去關注,唯獨這位姓秦的掌杓引起她的注意,大家也都不約而同想到可能是秦遠。
“若真是秦遠,那這東春園還真是鹹魚翻身了呀!”
“秦遠,他只是廚賓,但是做菜水平遠超廚賓,還真有可能是他。”
“能做出這般味道,廚藝肯定在采薇之上。”
聶錦程看了吳良杺對菜式的描述,得出此種結論,不過這也沒必要太緊張,畢竟他們從來不會像尹闊那般在背後下黑手,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只要注重如何改良食品味道, 提高廚藝,那才是當下最重要的。
正當商業競爭而已,沒必要看太重,他們現在還沒有到縣城開酒樓的打算,風頭被人蓋過很正常,難得有時間閑下來研究菜品,盡可能把菜式做的更好。
佛系心態沒什麽不可以,采薇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整一下,賺錢對他們來說不急於一時。
對於應家小館的平常心,其它三家正常看待生意,只有尹闊看著眼紅,如今東春園的生意火爆,他哪裡還坐得住。
應采薇不出意外獲得廚尊稱號已經讓他頭大,如今又被東春園搶了風頭,柯藍清自從參加廚賓鬥廚回來之後,一直躲在密室裡不見人,專心苦練廚藝,他一個人獨木難支。
本來沒有從應家酒鋪購買花瓣酒已經流失了大批食客,現在更是生意蕭條,店小二都閑著沒事,坐在大廳裡哈欠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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