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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第9章 我也去
「啊!」

 紅姑娘嚇了驚呼了一聲,但還沒等她叫完,整個人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教她睡繩子的靚仔樂,就等著這一刻呢。

 其實她如果拉住繩子的話,就不會掉下來,但她擔心會將繩子扯壞,而且高度也不是很高,就沒有這麽做。

 至於驚呼,純粹是本能而已。

 就像有些時候,叫不叫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

 抱著她柔軟的嬌軀,靚仔樂關心道:「沒事吧?」

 「先,先放我下來吧。」紅姑娘的俏臉通紅道。

 「好。」

 靚仔樂將她放了下來,但放的位置極為講究,剛好有一塊石頭在她的腳底下。這種事對靚仔樂來說並不難,不要說這裡本來就有一塊石頭,就算是沒有,也一樣可以有。

 心神尚未恢復的紅姑娘,著急從他懷裡下來,結果一腳踩在石頭上,當即就要滑倒,整個人都傻了。

 她唐唐月亮門高手,這會兒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好在靚仔樂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但因為她下墜的太突然,連帶靚仔樂也倒了下去。不過在跌倒的時候,靚仔樂將她攬在懷裡,和她換了個位置。

 她在上面,他在下面。

 伴隨著摔倒的衝勢,壓在靚仔樂身上的紅姑娘,柔軟又豐厚的朱唇,正好印在了靚仔樂的唇上。

 靚仔樂「怔」了一下,「下意識」回應她的親吻。

 紅姑娘人都傻了,連嘴都不知道怎麽張開的,但兩條舌頭,很快糾纏在一起。

 她被羅老歪誇圓的大腚,也在靚仔樂的手裡,不時變換著形狀。

 一炷香後,紅姑娘靠在了靚仔樂懷裡。

 握著她的手的靚仔樂說道:「等從瓶山回去,我就向總把頭提親。」

 「嗯~」紅姑娘害羞的應了一聲。

 她到現在人還是傻的,她從沒被人摸過的胸臀,剛剛被人摸了個遍。不僅如此,那*噠噠的感覺,讓她有些涼和羞恥。

 一夜無話。

 隔天。

 鷓鴣哨剛從「柴房」裡出來,迎面就有一個士兵朝他走了過來。攢館簡陋,主屋被陳玉樓佔了,大廳裡又睡滿了傷員,搬山的人就只能在柴房湊合了。

 好在鷓鴣哨他們也不在乎這個。

 「魁首,羅帥有請。」迎面而來的士兵朝鷓鴣哨說道。

 鷓鴣哨大抵能猜到羅老歪的心思,應道:「好。」

 跟在士兵身後,兩人很快到了羅老歪的營帳。

 他一走進帳篷,原本坐在椅子上抽煙的羅老歪立馬站了起來,熱情的衝鷓鴣哨拱手道:「鷓鴣哨兄弟,來來來,請,坐坐坐。」

 鷓鴣哨被他強行按著坐了下來,只聽他又道:「今天把兄弟請來,不為別的,都是因為小楊子。」

 說著,羅老歪就在身邊的楊副官臉上扇了一下。

 「我聽說他是偷了你們一根鑽天索,才撿回來一條性命,哥哥我心裡,著實是過意不去啊。」話音一落,他拍了拍楊副官,示意他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楊副官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把一個用紅綢蓋著的托盤,擺到了鷓鴣哨面前。

 「一點薄禮,請兄弟笑納。」羅老歪笑著說道。

 來之前就猜測,陳玉樓恐怕已經把大家合作的事告訴他了,畢竟他是陳玉樓的重要合作夥伴。所以對他弄這麽一出,鷓鴣哨沒覺得驚訝。

 鷓鴣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都沒有去看托盤一眼。

 見他要走,羅老歪忙攔住他道:「嫌少?這樣吧,等取得元代寶貨之後,你、我再加上陳總把頭

 ,咱們哥仨平分,怎麽樣?」

 這本來就是陳玉樓答應鷓鴣哨的,盡管搬山一脈,對地宮的寶貨全無興趣。

 「若無他事,先行告辭。」鷓鴣哨面無表情道。

 他對羅老歪這樣的軍閥無感,也不想和他們打交道,態度也就無所謂好壞。

 等鷓鴣哨出了營帳,羅老歪氣呼呼道:「他奶奶的,不識抬舉。」

 但除了都囔兩句,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去地宮尋寶,還指著陳玉樓呢。而陳玉樓又十分看好鷓鴣哨,這就讓他只能暫且先忍著了。

 等找到寶貨之後,哼。

 經過一夜的時間,花靈給卸嶺弟子用的草藥起作用了,雖然傷勢還沒完全恢復,但也不像之前那樣疼痛難忍了。

 反倒是之前沒受傷的紅姑娘,這會兒覺得渾身難受,尤其走路的時候,總覺得哪哪都別扭。看到靠著柱子站在門口,依舊豐神俊逸的靚仔樂,她真的是又愛又恨。

 鷓鴣哨從羅老歪的營帳回來,並沒有閑著,而是悄悄溜進卸嶺關著榮保的地方。

 一看到他,榮保就嚇的縮成了一團。

 「噓。」鷓鴣哨朝他比劃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朝他問道:「你是這附近苗寨的人?」

 「大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救我出去吧。」榮保看他的樣子和卸嶺的人有些不太一樣,連忙向他求救道。

 鷓鴣哨找他,是為了找出對付偏殿蜈蚣的辦法,靚仔樂沒說,他們這會兒還不知道,偏殿裡這會兒連一條蜈蚣難找到了。

 鷓鴣哨問道:「他們抓你,就只為了帶路嗎?」

 「他們要去瓶山,我不去,他們硬押著我來的。」

 看著他的表情,鷓鴣哨相信了他的話,鷓鴣哨再次問道:「你們寨子裡有沒有毒蟲?」

 「也有,有很多。」榮保帶著哭腔道。

 「那你們可有什麽厲害的草藥,對付毒蟲嗎?」

 榮保帶著哭腔搖頭道:「我真不知道。大哥,我求求你帶我出去吧。」

 鷓鴣哨點頭道:「待我去給你求個情,但我也不好擅自做主。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對你下手的。」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榮保一邊感激,一邊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們寨子裡有個老藥農,他在瓶山上采了一輩子的藥。聽大人們說,他有種藥特別厲害,大家都去買。」

 「是什麽藥?」鷓鴣哨急忙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榮保說道。

 這一大一小兩個人,這會兒完全不知道,榮保口中大人們都愛買的藥,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藥。

 和對付毒蟲完全無關。

 ……

 見完榮保的鷓鴣哨,按照他的思路,自認已經有了對付崖底毒蟲的辦法。只是有沒有效,還有待驗證。

 大廳。

 陳玉樓把人都召集了起來。

 包括羅老歪鷓鴣哨在內,所有人悉數到場。

 「是這樣羅帥,瓶山地勢險要,山中毒物潛藏難防,這次咱們損失慘重。我想來想去,光憑我們卸嶺一派一己之力,很難成事。」陳玉樓說道:「所以我想請鷓鴣哨兄弟,一起聯手,共取元物。」

 聽到他的話,羅老歪皺眉道:「什麽?陳總把頭,這幾個假道士,嘴上一套心裡一套的。咱們憑什麽跟他們一塊兒分寶貝啊?」

 他的話音一落,老洋人就忍不住道:「你說什麽呢?」

 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這麽懟,羅老歪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他正要拍桌子,被陳玉樓攔住道:「羅帥,你有所不知,這當今世上,我輩尚存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四派。這摸金用的是神,我們用

 的是力,搬山則用術。」

 「其機玄妙,神鬼莫測。大可搬山填海,小可飛度針孔,倏忽千裡,往來無礙。更何況這搬山卸甲術天下聞名,鷓鴣哨兄又是搬山魁首,對於我們來說,那是極佳的阻力。」

 這番話陳玉樓要是在下到偏殿之前說,說服力可能會更強一點,但現在他們被蜈蚣擋住,無功而返,說服力多少會差一點。

 羅老歪一開始確實想和鷓鴣哨合作來著,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他們的能力,只是先前被掃了臉子,這會兒故意唱反調。

 當然了,這裡有有沒有故意太高陳玉樓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而鷓鴣哨冷眼旁觀,他一開始以為,陳玉樓早將他們要合作的事,告訴給羅老歪了。所以羅老歪才會將他請過去,又是道歉又是備禮的。

 在失敗後,兩人又唱了這麽一出雙黃,但從兩人的神色來看,好像又不是。

 羅老歪擺擺手道:「這手段高明,也分怎麽說是吧?他搬山手段高,你們卸嶺手段就低嗎?再說了,我上哪知道,他們手段到底是真高還是假高?」

 兩人相處了這麽久,陳玉樓哪裡會猜不出羅老歪的心思,他說道:「世人皆知,搬山道人發古墓者,乃為不死仙藥。對金銀寶貨,不感興趣。」

 「這是你說的,他心裡到底怎麽想的,我怎麽知道。」羅老歪立馬反駁道。

 鷓鴣哨冷聲道:「信不信由你,搬山下墓隻為丹藥珠子,其他身外之物與我等無關。」

 啪。

 羅老歪猛的拍了下桌子,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妥了。若果真如此的話,搬山一派,老子佩服。從今往後,我必高看你一頭。」

 「陳總把頭,發話,咱們何日再入瓶山?」

 說話的時候,他還朝鷓鴣哨豎了豎大拇指。

 他繞了這麽大彎子,目的眾人都看懂了,哪裡還會有人在意他的大拇指。但搬山一派本就素來如此,也沒什麽好說的就是了。

 「老大,我覺得再進瓶山這事,咱們還得慎重考慮。」站在一邊的紅姑娘忽然說道。

 一來是崖底太過凶險,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準備,再下去,結果也不會比之前好多少。二是紅姑娘之前不怕死,但她剛剛找到愛情,就開始怕了。

 她不僅怕自己死,還怕靚仔樂會出意外。

 「還考慮什麽啊。」羅老歪不滿道。

 紅姑娘道:「這次下去,那些蜈蚣的毒性,你的手下也看到了。咱們卸嶺兄弟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從沒見過。再說偏殿頂上還有些不是人弄出的痕跡,到底是什麽還不清楚。就這麽下去,和送死有什麽分別?」

 「依我看,咱們不如先撤回去,再從長計議。」

 坐在一邊的靚仔樂暗中打量了紅姑娘一眼,會心一笑。

 羅老歪急道:「那怎麽行,老子把隊伍都拉來了,我這空手回去,怎麽和弟兄們交代?再說了,不就是幾個小毛蟲嘛,怕什麽呀。你這個小娘們兒,難成大器。」

 紅姑娘轉身走到一邊,懶得搭理他。

 「幾千年來,我搬山一派講究以術尋物,搬山分甲術不同於世間任何方術,雖是專求生克制化,卻非是從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來。世間萬事萬物,有一強則必有一製,弱為強所製,不在形巨細。強弱生克相製,便是搬山之術。」鷓鴣哨澹澹說道。

 什麽生克相製的,羅老歪一個字也聽不懂,也懶得聽,但不等開口,鷓鴣哨又道:「這些毒物,借山中藥性潛形修煉,早晚必成大患,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他們斬草除根。」

 「諸位若是放心,且等我兩日,待我去尋找克制它們的造化之物,驅除五毒,何愁不能取得瓶山元物?

 」

 兩日?

 羅老歪眉頭立馬皺了起來,陳玉樓思索片刻之後說道:「好,我就等你兩日。」

 聽陳玉樓答應,鷓鴣哨說道:「總把頭,我還需再借一人。」

 「誰?」

 「那個苗族少年,我需要他帶路尋寶。」鷓鴣哨解釋道。

 聽他說那個苗族少年,花瑪拐神色古怪,因為他之前就遇到,鷓鴣哨將那苗族少年放了的事。

 陳玉樓道:「行。老熊嶺地勢險峻,要不我讓紅姑娘陪著你一塊兒去,她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老大。」

 聽到陳玉樓的話,紅姑娘急忙喊了一聲,但不等她開口,陳玉樓就打斷道:「不用說了,就這麽定了。」

 陳玉樓的意思很明顯,無非是讓紅姑娘看著,鷓鴣哨是怎麽尋找他口中的造物之物的。

 「那就有勞紅姑娘了。」鷓鴣哨澹澹道。

 在紅姑娘生氣之前,靚仔樂開口道:「魁首所言,亦是我想說的。我同魁首走一趟吧,助魁首一臂之力。」

 靚仔樂就等著這一刻呢,他和紅姑娘在攢館無法做的事,去了苗寨,就剛剛好。

 陳玉樓有點意外,很快說道:「有陳兄弟相助,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鷓鴣哨兄弟,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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