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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佟的刑偵推理》第5章:幕後凶手
  “前天晚上八點半左右,我還在上班開車的路上,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讓我到前面兩個站台下車,還給我指了一條指定的路線。”李佟想,嫌疑犯提前就預定好了這條小道。

  “那個人還有沒有跟你說下次見面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他隻叫我在明天下午原地方等他。”

  掌握了重要情報後,李佟立即給章北打了電話。

  “你在哪?”李佟緊張的問道。

  “在警局,就在剛才,周國建已經來自首了。”

  李佟看了眼崩潰的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鄧洪,想了想,認真的說:“我覺得殺死張鵬的凶手另有其人,真正的凶手可能還潛伏在其他地方。”

  “我也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但是…….”

  “但是什麽?”李佟覺得章北不是說話含糊其詞的人。

  “但是局長的要求是快點結案,越快越好,現在已經在受理周國建自首的事。”

  “你知道凶手不是他!”

  章北又歎了口氣:“現場的毛發,證明他來過這裡,又有充足的殺人動機,所以就算凶手不是他,那至少也是幫凶。”

  “如果他是被陷害的呢?”李佟擔心的問。

  章北淡定地說:“那他完全可以申訴,我問過他,但他拒絕申訴,甚至說出了他的殺人手法。好像人真是他殺的一樣,從他嘴裡根本撬不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李佟旋即說道。“不過我找到新的線索了,事情是這樣……”李佟將鄧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章北。

  電話另一頭的章北喘著粗氣,帶著一絲興奮的口吻說:“不要打草驚蛇,爭取和神秘人的見面,現在破案的線索只有這份供詞了,我盡力為你拖延時間。”

  章北絕不希望自己處理的是一件冤案,當晚就向專案組組長申請延長了周國建的審訊時間。

  直到第二天下午,章北都沒有離開過審訊室。

  “坦白說吧,我啊,是不會讓你認罪的,因為人不是你殺的,真正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章北放低嗓音說。

  “先生,我有罪。”周國建細若遊絲的聲音說著。

  “你不為你的兒子考慮考慮嗎?他能獨自生存下去嗎?”

  周國建聽到後,好像觸及什麽似的,一抹哀傷轉瞬即逝,“正因如此,我才要自首,我不想他的父親是個殺人犯。”

  半小時後,章北撥通了李佟的電話。

  “怎麽樣?他說了什麽?”

  “還是死屍說自己就是凶手,還拿出現場證據來證明他是個殺人犯。”章北堅定的說,“非常棘手,但肯定還能拖一陣子,你那邊怎麽樣了?”

  李佟看了眼手表,上面的時針已經走到下午四刻,鄧洪正站在一處站台後,一副惴惴不安的焦躁神情等待著。

  “已經到了指定的地方,估計那家夥快到了。”李佟悄悄地站在距離車站十五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等待著這個整件案子的策劃者出現。

  轉眼間又是三個小時過去了,那個人還是遲遲未到,可就在這時,麻木等待著的鄧洪忽然收到一條陌生來電,一想到可能是那個人的,李佟趕緊示意他點了接通。

  電話另一頭傳來沉悶低沉的聲音,“現在你在哪。”

  “在你讓我待的站台。”

  那邊的聲音笑了笑,笑聲聽起來充斥著神秘感,卻令鄧洪一陣不寒而栗,對方接著說:“很好,再向北走五十米,你就能看到我了。

”  說完,掛斷了電話。

  鄧洪順著北邊往前走,走了一段路看到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

  鄧洪朝北一路走到轎車前面,車裡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裝,在黑暗的光線下,臉上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悄悄的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東西,打開車門步履輕快的向著鄧洪走來……

  這時的鄧洪注意到,他穿著一雙加長版的黑色皮靴,此刻的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一頭隱藏在城市裡披著人皮的猛獸正朝他走來。

  眼看著面帶詭異笑容的男人即將到達他面前,忽然,一陣風過,鄧洪被沙塵吹得掙不開眼睛,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陣的噠噠聲音。

  是靴子奔跑發出的聲音,對方正拿著一把短刀,奔跑著向他刺過來!

  “臥倒!”

  鄧洪聽到從身後傳來的吼聲時,刀口已經低到他腰圍處,一時間竟然來不及臥倒,血流像破堤的江流,潺潺直流。

  一陣疼痛過後,鄧洪竟沒有任何反擊的力氣。

  這時,他感到有人朝黑衣人撲了過來。

  是李佟!

  緊接著他直直的倒在青石路上,看著兩人不斷的扭打在一起,李佟也毫無征兆的被刺了一刀,但很快又站起來繼續跟黑衣人扭打在一起。

  鄧洪想,之所以選在這麽偏僻的地方,一點人流都沒有,車子也沒有,就是為了利落地殺了自己吧。

  不知過了多久,鄧洪再次睜開雙眼時,在一張病床上。

  兩天后他選擇出院,雖然醫生告訴他已經有人替他付了手術費,但他不習慣這裡的環境。

  到家的兩天后,樓下一直都很安靜,鄧洪想,案子應該是徹底破解了吧。

  下午,他在花田散步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李佟。

  “凶手已經抓到,有兩個。雇傭你的那個神秘人就是張偉思,經過他的口供,他雇傭你是為了吸引警方注意,從而隱藏他殺人的事實,現在你再也不需要自責了,警方已經完全排除了你參與這個案子的可能。”

  同樣在這天,章北來到醫院看望李佟。

  躺在床上的李佟看著他,問:“案子結束了嗎?”

  章北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說:“結束了,情況和我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章北看了眼充滿好奇心的李佟,有些慚愧的說:“從一開始我們就忽略了整個案子的關鍵部位,兩名死者的傷口都是直直的刺過去的,而不是斜刺。女性死者徐燕的傷口出現在胸口,大概是正常人能直直的刺過去的位置,而男性死者張鵬的傷口位置卻出現在腹部,這是只有像張偉思那樣的身高才能刺到的位置。”

  “所以一開始你是懷疑凶手有兩個人?”

  “你猜對了。”章北說,“你還記得現場你發現的那雙黑皮靴子嗎?”

  李佟回答說:“張偉思穿著跟它一樣的鞋子,為了怕被警方發現,我們第一次見見面的時候他沒有穿,所以顯得很矮。”

  這時,章北補充道:“警方從張偉思的住處找到了凶器,經過傷口與凶器對比,徐燕不是張鵬殺的,兩人都死在張偉思一人之手。”

  李佟疑惑地說:“如果都是直刺擊穿,現場兩個屍體的傷口高低不一樣的理由就只有一個了,凶手現場穿著鞋子殺了徐燕,又脫下鞋子殺了張鵬。桌角的缺口和後腦杓的都是張鵬與張偉思扭打時導致的,在與他扭打時,張思偉脫下了不方便行動的鞋子。”

  章北提議出去走走,於是推著乘坐輪椅的李佟來到醫院裡的花園:“周國建之所以頂罪,是因為他的兒子就要病死在醫院了,張偉思被捕後,他告訴我,周國建的兒子先天心臟病,治療費用高達五十萬,而張偉思答應周國建事後給他兒子治療,並給他送到最好的孤兒院。”

  李佟歎息一聲,幽幽的說:“張偉思先後買通了車站執勤的人和鄧洪,讓鄧洪看到周國建從屋子裡出來,順理成章成為凶手,司機鄧洪走後,接手公交的陌生人也就是張偉思的同夥,他開著晚上八點半的公交去往終點站,張偉思的轎車就在那裡等著他,兩人再一同回去。”

  “誰曾想到原本走兩個小時的路,鄧洪卻多走了半個小時,十一點半才到家,而周國建在十一點就從徐燕家出來, 回到自己家中了,而一反常態的從泥濘小路回家鄧洪提前到家,一定會被警方懷疑,為了整件事不敗露,所以張偉思決定殺了他。”

  李佟根據這兩天的思考推理了一遍,而後突然問道:“其實張偉思就是徐燕的第一任丈夫吧?”

  章北訝異的看過來,點點頭問:“你通過什麽推理出來的?”

  “通過傷口,徐燕的傷口很淺,雖然張偉思沒打算留她活口,卻沒第一時間殺了她,而是打開了煤氣罐就離開了,留下徐國建一個人在現場。”

  我懷疑真正有婚外遇的是徐燕,張偉思通過自己和徐國建的接觸,得知了徐燕的位置,卻看到她和陌生男性親密在一起,第一時間擬定了這個計劃,其他受害人只是死者張鵬的陪襯,張偉思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殺掉搶走他女人的張鵬,那晚上張偉思很可能讓徐國建將徐燕引開,可徐燕和張鵬卻猶如粘合劑般粘在一起,怒氣之下,張偉思靠著健碩的體格,和張鵬扭打在一起,在場的徐燕極力想要拽開瘋狂的張偉思,卻被張偉思狠狠地推開,後腦杓那和桌角吻合的傷口就是這麽來的。”

  等李佟說完,章北不由自主的地獻上熱烈的掌聲,興奮地說:“基本和我們得到的結論一模一樣,你還這麽年輕,真該去當個偵探。”

  李佟在春季就出院了,在醫院裡他時不時會腦補起,周國建獨自一人看著深愛著的妻子死去時的模樣,明知凶手是誰,卻迫不得已在前妻和孩子之間做出選擇的內心中,又是怎樣的一種無奈的選擇,和做出選擇後那煉獄般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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