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去哪了?不是說好了今天一起去煙雲樓嗎?”朱一品從楊宇軒房間出來問道。
剛剛幾人準備去煙雲樓,朱一品見沒看到楊宇軒便打算去他房間一看,結果沒想到房間也沒人。
“應該去東廠匯報工作了,我們先去吧,不然待會安安起來了,我們就都走不了了。”林默說道。
“行,輕點走,別吵醒安安了。”朱一品小聲的說道。
三人剛來到煙雲樓門口,楊宇軒從背後拍了一下朱一品的肩膀。
朱一品被嚇了一跳,以為是有人要殺他。轉過頭來看到是楊宇軒,才松了一口氣。
朱一品沒好氣的對楊宇軒說道:“tua,你們這些高手走路都不帶聲的嗎?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是你自己膽小,關我什麽事?”楊宇軒冷冷的說道。
“你倆別吵了,我們還是先去查查這個翠娥吧。”林默說著就要往裡面走去。
“等等,他是誰?”楊宇軒指著林默旁邊一個男子說道。
他剛剛就在跟朱一品說話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男的了。但是總覺得有些奇怪,說他像男的吧可是哪個男人的胸口有那麽大的,說他不是男的吧但是卻是一副男子打扮。
“看吧,我的偽裝術還可以吧,東廠第一高手都沒有認出我來。”林默旁邊的男子向林默挑了挑眉毛說道。
林默看他這樣,將她假胡子扯了下來。
楊宇軒這才看出來,原來林默旁邊的男子是柳若馨假扮的。
楊宇軒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幹嘛這副打扮?”
“你有見過女人去妓院?”柳若馨反問道。
楊宇軒語塞,林默這時說道:“別聊了,我們進去吧。”
剛一進門,一個龜公便跑了過來說道:“敢問四位公子想找我們家哪幾位姑娘啊?”
“我找你們老板娘。”林默說道
“那您這三位爺找哪位姑娘?”龜公問道。
“我們也找你們老板娘。”朱一品說道。
龜公摸了摸龜殼有些驚訝的說道:“喲,那您得一個一個的來,我現在就去叫她。”
說完,龜公就找他們老板娘去了。
沒一會兒老板娘就來了,對著他們四人說道:“走吧,四位公子,請跟我來。”
“行,走吧鴇鴇。”柳若馨學著男生的聲音說道。
朱一品聽到柳若馨說叫人家老板娘“寶寶”有些懵了,這老板娘年紀都這麽大了,還那麽胖,還叫她“寶寶”?這是這裡面的規矩嗎?
林默看他那一臉懵逼的樣,就知道這貨想歪了,但他也沒有跟朱一品解釋。推了一下朱一品說道:“走啦,老朱。”
朱一品邊走還邊嘴裡念道:“寶寶?!”
林默聽到了朱一品的念叨,走在前面無奈的搖了搖頭。
進入房間,老板娘安排了他們坐下。
老板娘坐在了朱一品的旁邊,含情脈脈的看著朱一品,手摸到了朱一品的手上。
朱一品眼疾手快的拉開老板娘的手說道:“我告訴你,我們不是隨便的人,我們是來找人的。”
林默在另一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柳若馨聽到了林默的嘀咕,但是太小聲了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麽?”
林默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說什麽。
那邊老板娘一聽他說是來找人,立馬換了個臉色,看也不看朱一品的說道:“你找人上衙門去,
來我這幹嘛?” 柳若馨走過去對老板娘說道:“我找的就是你啊。”
“喲,這位公子您真會開玩笑,人家雖然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不過今兒你們來了四個人,我怕照顧不好啊。”老板娘邊說手還邊在柳若馨的身上遊走。
林默在一旁看到自己的媳婦被一個女人調戲,忍不住想上前去砍掉她撫摸柳若馨的手。
朱一品在一旁對林默說道:“小默,大局為重,先忍一忍。”
林默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朱一品說道:“下次我把安安帶過來讓她摸幾下,看下你能不能忍住。”
朱一品聽他這麽說,頓時不說話。
“那翠娥呢?”楊宇軒問道。
老板娘聽到楊宇軒說翠娥說道:“我就說嘛,原來早有相好的了,我給你們找,等等哈。”
說完,老板娘便走出房間大聲的叫道:“翠娥,翠娥,出來見客了。”
老板娘剛走,林默就立馬走到柳若馨的身邊,用手不停的輕輕拍著剛剛被老板娘摸過的地方。
柳若馨一臉疑惑的看著在他身上不停拍的林默說道:“你幹嘛?”
林默還未回答,朱一品就先說道:“他估計是想拍掉剛剛你被人老板娘‘玷汙’後留下的痕跡。”
柳若馨無奈的搖了搖頭,有時候感覺林默就跟小孩子一樣,不過心裡還是很甜蜜的,能看得出林默對她的在乎。
沒過一會,老板娘領著一個又黑又醜又胖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子來到四人面前,嬌羞的行了一個禮說道:“翠娥見過幾位老板。”
林默見他這樣,小聲的湊到朱一品耳邊說道:“老趙的品味還真是獨特啊!”
“這像是狐妖?我怎感覺是果子狸?”朱一品小聲的說道。
“你懂啥,說不定人家服務好呢。”林默說道。
柳若馨在旁邊假裝的咳嗽了一下,對翠娥說道:“這位姑娘,不知你可否記得王萬金和錢家統兩位老板。”
翠娥咬著手指,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聽她說不認識,朱一品拿出了香囊,對她說道:“這個香囊你應該知道吧?”
翠娥湊過去看了看香囊,四人以為她知道,面帶喜色的看著她。
可是,翠娥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認識。”
“別裝傻了,我們已經打聽過了, 你跟好幾個恩客都送過這個香囊,連我朋友趙布祝都收到了。”朱一品說道。
翠娥聽完,一臉的害羞的說道:“那個啊,我想起來了,瘦瘦白白的,一點都不行。”
說完,還害羞的將頭在了老板娘懷裡笑了起來。
四人一聽,都一臉懵逼。
楊宇軒緩過神來,說道:“沒問你這個,這個香囊是不是你送他的?”
“是啊,反正放我屋裡也是放著,他非要要,我又嫌晦氣,就送給他咯。”翠娥說道。
“晦氣?為什麽?”林默問道。
這次翠娥沒有回答,反而是老板娘說道:“你們早說是來打聽這事兒的,其實翠娥早就死了。”
幾人一聽翠娥早就死了,齊聲道:“死了?”
“你們別一驚一乍的,死一個人有什麽好奇怪的,而且都死了十來天了。”老板娘說道。
朱一品有些轉不過彎來,指著翠娥問道:“那她是誰?”
林默跟朱一品解釋道:“像煙雲樓這樣的風月場所,姑娘的流動量大,取名麻煩,一般都是直接讓人頂替上。”
“你很懂嗎?”柳若馨用她那二指禪捏著林默腰上的軟肉,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是啊,很多工作都是這樣的,例如我那裡就是這樣。”林默解釋道,他的他那指的就是六扇門,比如某個代號的人死了,都是讓另一個人上去頂替他的代號。不然你一個一個取多麻煩,別人也記不了那麽多,而且還要費腦子的想名字,多麻煩。
“那之前的那個翠娥是怎麽死的?”楊宇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