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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仙伶》第二十七章 欺瞞阿母兄妹重逢,水淵驚喜重提往事
  前番說到,水府傾巢而出,卻仍未尋見月瑤和秋霜。水淵急火攻心,生了一場病,躺在床上自責不已,有時還哭哭啼啼。這可把柳娥兒嚇壞了,她從未見過水淵這般摸樣,又不敢深問,只能暗自傷心落淚。

  後來,柳娥兒想到,平日裡水淵最寵愛月瑤和秋霜,便把水溪叫來道:“溪兒,你父親的病甚是厲害,我見他有時哭的甚是傷心,不時又用力敲打自己的腦袋,再這樣下去,早晚會瘋掉,你去把月瑤和秋霜喚來,讓她倆哄哄他,他平日裡最疼愛你這兩個妹妹!”“對了!這些天怎麽沒瞧見她二人,平時吵人的很,怎麽你父親病的如此厲害,也不過來瞧瞧,這般不孝!”

  水溪暗暗叫苦,他絕不能告訴母親兩個妹妹失蹤之事,那樣又得再病倒一個,只能假裝鎮定,撒謊道:“娘親,兩位妹妹並非不孝,她二人是被派去外地探查命案了,城裡的命案現在也沒有結果,父親才讓她二人出去暗查,一時也趕不回來,孩兒先派人去聯絡吧!”

  柳娥兒道:“你父親真是糊塗,怎麽能讓她倆去外地呢?她倆可從未出過遠門,這多危險呐!”“都這時候了,還查什麽案子,趕快叫她二人回來!”

  水溪答道:“娘親,放心吧!孩兒這就去寫信,估計再過幾日便可回來了!”

  柳娥兒急道:“怎麽出去了那麽遠?快去吧!越快越好!你父親的病太讓我擔心了!”

  水溪點頭應諾,迅速拜別了母親,這心裡卻更加著急。怎奈回來的弟子和家丁翻遍了竹溪城,連城周圍的荒草都扒拉遍了,也未找到姊妹二人的蹤跡。

  水溪仔細思量,估計二人應該已離開了竹溪城,未見二人或許也算是好事,證明多半還活著。

  經過再三斟酌,水溪集合了弟子和家丁,讓眾人都騎了馬匹,帶上水和乾糧,直奔南門而去,打算出城到更遠的地方去找尋。

  剛到南門,水溪突然跳下馬來向前狂奔。眾人不明所以,都下馬停在了原地。

  原來水溪瞧見兩個身影酷似月瑤和秋霜,只見那二人正在一個胡餅攤邊大口的嚼著胡餅,湊上前去一看果真是她們姊妹二人。這二人像餓狼一般只顧拚命的吃餅,卻沒有注意跑過來的水溪。

  “哈哈!我終於找到了!”水溪激動的大喊。

  “咳咳!……”姊妹二人正吃的陶醉,猛然聽到身前有人大喊,險些噎到,一抬頭正好看見激動的水溪,“阿兄——!”二人不覺同時大喊,瞬間便把手裡的胡餅扔了出去,猛的朝水溪懷裡撲來,三人緊緊相擁而泣。

  “啊吆!是誰打我?”胡餅攤的主人捂著臉,憤憤的看著從自己臉上掉下來的半張胡餅,自言自語道:“不好吃也不能扔啊!這麽糟蹋糧食!”說著便隨手撿了起來,擦乾淨上面的塵土便往自己嘴裡送,卻瞧見有個乞丐正在盯著自己手裡的胡餅大口的吞著口水,便隨手遞給了乞丐。

  “呃!”攤主往前一看,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只見三個大男人緊緊摟在一起,哭哭啼啼,其中還有一個男子他正好認識,那就是少城主水溪。

  那個乞丐也叼著胡餅愣愣的看著水溪三人。瞬間周圍便聚了一群人,開始議論起來。

  有幾個青年男子笑道:“聽聞這水郎現在還未成婚,原來他有病啊!這斷袖之癖可治不好!可惜了!”

  “唉!可惜了!”……

  更有幾個穿著華麗,用輕紗遮住半張臉的妙齡女子生氣道:“可惜了水郎這幅模樣,

怎會喜歡男子,看來我等是沒有這個福分了!氣死人了!”  “哎呀!……”“這兩個郎君也真是下流!大街上與水郎摟摟抱抱!丟死人了!”幾個女子對此嗤之以鼻。

  水溪忽然覺的有些不對勁,只見身邊圍了一群人,正像看猴子一樣對著自己指指點點,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將月瑤和秋霜松開道:“快和我回府!父親都急的生病了!”

  三人趕快逃出人群與眾弟子和家丁一同返回水府。

  姊妹二人匆匆洗漱一番,換了乾淨衣衫,三人便急忙向正房奔來,恰巧碰見柳娥兒,三人道:“母親,我等來探望父親!”

  柳娥兒高興道:“溪兒,你不是說得好幾天麽?怎麽這麽快?”

  水溪道:“娘親,一會兒再解釋,讓我三人先探望父親吧!”

  柳娥兒道:“就是,你看為娘這記性,回來就好!快進屋吧!”

  四人趕忙踏進屋門,只見水淵躺在床上,面向牆壁,好像正在用手抹著眼淚。床邊的高桌上放著盛滿藥湯的瓷碗,飯菜和筷子也都整齊的擺在上面,看起來早就涼透了。顯然,水淵正在鬧著絕食和絕藥,看到這般場景,四人不覺眼圈都紅了起來。

  秋霜直接撲向床邊,哭著喊道:“阿爺——!這是怎麽了?”

  水淵聞聲一驚,猛然回頭,一看是秋霜,突然坐了起來,一把抱在懷裡,摸著秋霜的腦袋,大哭了起來道:“真是霜兒,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又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忽然破涕為笑道:“哈哈!沒有做夢!沒有做夢!”“咦!月瑤呢!她怎麽沒回來——”

  月瑤趕忙上前道:“阿爺!我在這裡呢!”

  水淵趕忙拉住月瑤的手道:“太好了!瑤兒和霜兒都回來了!”說著兩隻紅腫的眼睛露出了慈祥的光彩。

  月瑤也破涕為笑道:“我以為阿爺見到霜妹就把我忘了呢!”

  水淵笑道:“傻瑤兒,當然不會,你們可都是我的命根子!”

  柳娥兒高興道:“瑤兒!霜兒!你們兩個不要纏著你父親了!他的身子還很虛弱!”

  水溪道:“父親!怎麽能絕食呢?都把阿娘和我急死了!”

  水淵道:“溪兒,這些日子全仗著你了!為父生病真是難為你了!”

  水溪道:“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自家人說這些作甚?還是趕緊吃飯服藥吧!”

  柳娥兒道:“就是,溪兒快幫你父親煎藥,為娘去做些飯菜!”說著娘倆兒便退了出去,留下姊妹倆陪著水淵。

  其實煎藥和做飯這等事交給仆人便可,但柳娥兒總覺得自己親自下廚做的飯菜才更合水淵的胃口,大多時候她都不會差使仆人做這類事情,仆人更多的是處理一些其它的雜務。能自理的事情水淵和柳娥兒基本都不會差遣仆人,所以水府的仆人也不多,而且都很自覺,都主動的找些活兒乾。

  水淵見到兩個女兒活蹦亂跳的回來了,這病已好了一大半兒,頓時有了精神,便問道:“你二人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一直不在城裡麽?”

  月瑤道:“我二人那晚去了竹山,見到了彈琴的人……”然後姊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便把這些天的經歷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王留吸毒血救人的那段便被秋霜刻意給忽略掉了。

  水淵聽的是心驚肉跳,暗自捏了一把冷汗,險些就見不到自己的兩個寶貝女兒了,因此暗下決心,以後一定不能讓她二人再以身涉險。

  當聽到蝠風琴時,水淵激動萬分道:“真是蒼天有眼,我的外甥果然還活著!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哈哈哈!”“白露兄!你可以瞑目了!我定不會辜負紫羅所托,以後我定會照顧他!”然後又向秋霜道:“霜兒,他沒有提起他的師父麽?”

  秋霜道:“沒有啊!那人始終沒有提到過他的師尊啊!”

  水淵略有些失落道:“五柳兄!希望你還健在!我等再把酒言歡!”

  月瑤疑道:“阿爺怎麽好像比我倆知道的還多啊?以前究竟發生過什麽事啊?”水淵看著秋霜和月瑤道:“等一會兒你娘親和你阿兄過來時,我便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們。”

  秋霜和月瑤將水淵扶下床,慢慢的走到內院,三人便在樹蔭下品起茶來。

  過了許久,只見水溪和柳娥兒端著飯菜來到內院,直奔三人而來。

  柳娥兒道:“一猜你們就在這裡!蛟龍,先吃些飯菜吧!吃完了正好把藥湯服了!”

  水淵道:“嗯!娘子!溪兒!正好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們,我們邊吃邊講吧!”

  五人便坐在樹蔭下邊吃邊談。水淵便把水家和蝠暝宮的關系以及當年蝠暝宮被剿滅的事情都講了出來,聽到動情處五人不免各自落淚。

  秋霜和月瑤這才知曉王留的身世,也了解了蝠風琴的來龍去脈,不免為王留擔心起來。

  秋霜道:“阿爺,仙伶兄豈不是很危險?叫他來我們家裡不好麽?”

  水淵道:“這正是我想說的,娥兒你看如何?”

  柳娥兒道:“這孩子真是可憐!早些年就應該抱來才是,既然找見了,就讓他來府上吧!江湖險惡,他太年輕了!”

  水淵道:“是啊!自從和五柳兄一別, 十幾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說什麽也得照顧好他,雖不是血緣至親,但他總算是我們的外甥啊!”

  柳娥兒道:“就是,當年紫羅和白露兄也曾托付於你,可不能辜負了他們!他們太悲慘了!”

  水溪道:“父親,當年姑父為什麽不把仙伶托付給我們,非要讓獨孤前輩帶走他呢?”

  水淵道:“當然是為了保護水家,你姑父害怕朝廷會因此追殺水家,所以才拜托你獨孤前輩帶他遠走高飛!”

  水溪道:“阿爺,我看應該通知二弟回來才好,二弟也算是絕頂高手,他回來我們才能更加安心啊!”

  水淵凝重道:“溪兒,你越來越穩重了!為父也想念相兒了!”

  水溪道:“明日我便修書一封,叫人送出去!”

  秋霜道:“阿兄!為什麽非要二兄回來呢?我們又沒有仇家!”

  水溪道:“霜妹,現在仙伶的身份恐怕也在江湖傳開了,他來到水家,江湖人自然會注意到我們,必須要早些防范才好。”

  秋霜點頭道:“阿兄說得對!”

  水溪道:“阿爺就安心養病吧!明日我和兩位妹妹去竹屋一趟,把仙伶接回來便是。”

  水淵道:“好吧!多加些小心才是!”

  月瑤安慰道:“阿爺放心吧!仙伶的本事不會比二兄差,一般人傷他不得!”

  秋霜點頭表示讚同阿姊的看法。

  水淵聞言放心了許多。

  一家人用餐之後,又陪著水淵服了藥湯,這才各自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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