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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達悠甌之死》三十五 世外桃源――血洗鄰邦
  經過半年多的艱難跋涉,沙金山帶領的護金隊終於進入了西南大山茅嶺,到了茅嶺他才發現夷疆荒蠻之地的偏遠、落後遠超他的想象,大山裡的村落老百姓,甚至一些鄉鎮的居民都還不知道世界大戰,更不知道內戰,因為大山裡沒有公路,不通車,沒有電杆,沒有電,沒有電話,也就沒有接收廣播的電器設備,改朝換代的天大事件沒傳到這裡。這對他們有利,東躲西藏,時而進村用軍人的武功為村民耍把戲換飯吃,時而進村當強盜偷吃,這樣的日子真是太苦了,沒有一天吃飽,既然老百姓還不知改朝換我,還不如打著政府軍的旗號,直接混飯吃。

  沙金山帶領的護金隊打開箱子,穿上軍裝,背起槍彈,進入茅嶺大山裡的咎鰂鄉,在中午兩點鍾他們到達咎鰂鄉所在地的咎鰂村落,他們駐扎在村頭休息,派兩個排頭兵羅金書和汪習凡進入村裡去聯絡。不用他們過來聯系,咎鰂鄉政府就已經得到村民的反映,在瞭望坡勞作的族民遠遠就看見衣著一致的一隊人過來,就跑回來向政府匯報,鄉長罕吉德知道此事後,就在辦公室裡琢磨。前幾天他收到上級一個官場朋友的書信,隻說天下大亂,但不敢說清楚,當他飛鴿傳書過去時,對方已經罷官了;至於國內黨派內戰的事情,罕吉德也聽說過,但不是太了解詳情。罕吉德還在思索,兩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進來了,罕吉德站起來迎接,鞠躬示禮,其中一個士兵先介紹說:“鄉長,我們是政府548軍隊,我們執行戰爭任務經過你們這裡,希望你們安排一下住宿。”聽說是政府軍,罕吉德只能服從,說:“好,沒問題。你們有多少人?你們的首長呢?”小士兵說:“有150多人。為了不擾民,我們的連長帶領部隊在村外的山坳裡等著,我倆現在來向鄉長通報。”罕吉德說:“好,好,好。快去把首長請來。”罕吉德跟著兩個士兵就走出房屋,到村外把沙金山的隊伍接進鄉裡,並馬上安排晚上的夥食。這裡是茅嶺,一個好客的地方,罕吉德是茅族,一個熱情的民族,罕吉德吩咐屬下到村裡牽一頭牛一頭豬來,要隆重迎接軍隊經過茅嶺,進入咎鰂鄉。

  經過三個小時的準備,飯菜準備好了,150多個軍人還有鄉政府20多個官員就在政府門口的大壩上吃露天酒席,這是茅族人民最高的接待方式,一頭牛一頭豬加上五桶酒,在戰爭年代,也只有沒有被戰爭波及的茅嶺的人民才會如此大方,饑餓了半年多的士兵們如狼似虎地大吃大喝,鄉長罕吉德一直陪在沙金山的旁邊,吃喝了一個多小時,到了下晚七點鍾的時候,鄉裡專門負責送信的孤默默走過來,用茅語說:“大叔(族民不喜歡用官名稱呼,習慣用家鄉輩分稱呼),有急事。”正在喝酒的罕吉德說:“有什麽急事呀?來和蔣連長(騙子都不用真名)乾一杯。”孤默默臉色一沉,說:“大叔,真有急事。快點。”罕吉德說:“有急事,就說吧。他們聽不懂。”罕吉德是個酒鬼,遇到酒是很不願離桌的,孤默默隻好說:“我剛從縣城來,現在縣城已經動搖搖了。政府的官員都跑了。”這時罕吉德的臉色才驟變,問:“怎麽回事?”孤默默說:“我也是到縣城才聽說,聽說政府倒台了,要重新建立政府。要改朝換了。”雖然沙金山聽不懂茅語,但從罕吉德突變的臉色,知道一定有什麽重大事情發生,他首先懷疑的是自已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但是在戰場上混過的沙金山有非常強的隱藏

  能力,

裝著沒事,繼續喝酒,孤默默繼續說:“我也只是聽縣城的人議論,具體也不知道。但是我在郵局門口預見一個陌生人,我不認識他,他也不告訴我他是誰,他給一封信給我,說交給你的,一定要我親手交給你。”說著孤默默就從口袋裡把信拿來交給罕吉德,罕吉德接過信一看,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打開一看,罕吉德的眼珠差點爆出來了,信上寫著“改朝換代,舊政府倒台,新政府成立。舊政府軍僚沙金山攜國家黃金潛逃,已進入我們茅嶺,新軍正在追鋪。改朝換代,舊官革職,甚至抄家坐牢,知道消息的官員都罷官潛逃了。你在深山裡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消息,我一個軍方朋友提供的消息,沙金山可能潛入你咎鰂鄉的地界,如果是真的話,想盡一切辦法,攔截、捉拿沙金山,他是新政府通緝的一級罪犯,你只有抓到沙金山,把他和黃金獻給新政府你才能立功,算是站在新政府的這邊,才能保住你的命,甚至可能然保留你在咎鰂鄉的官位。如果,沒有機會立功,就立即出逃,逃得越遠越好。話不多說了,戰亂年代,好自為之。”信上沒有落款,因為在新舊朝代更替關頭,隨時有掉腦袋的危險,怕信件落入他人之手,所以寫信人不敢簽署自己的名字,但是能在這生死關頭敢為自己通風報信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親兄弟罕莫袁。罕莫袁是個不安分的孩子,離家出走到縣城去混,後來聽說參軍了,至於參加哪個軍隊,罕吉德也不知道,從這封信來看,應該是新政府軍隊,才知道內部消息。罕吉德看完信,裝著什麽事都沒發生,準備用酒把這幫官兵灌醉,然後在一個個地捆綁,因為這些官兵是訓練有素的軍隊而且有武器,鄉裡沒有軍隊,連警察都沒有,只有地方的保安隊,保安隊實際是村聯防隊,是農民保家隊伍,他們平時都上坡種田,沒有進行專業訓練,也沒有政府發放的專用槍支,他們用的是打獵的鳥槍甚至有的還用弓箭,怎麽和專業軍隊直接對抗,所以罕吉德只有想這個辦法,他用茅語跟孤默默說:“你進村裡去把村裡能喝酒的族民都叫來,叫他們多帶酒來,陪這幫混蛋喝酒,把他們灌醉。然後,你去通知塔讚朗普(鄉保安隊隊長)把保安隊召集起來,等這幫混蛋喝醉後,就乾掉他們。”接受指令後,孤默默就離開,雖然罕吉德盡量保持冷靜,但是作為訓練有素的軍人,沙金山的貼身衛士韓進通過察言觀色,就感覺到不對勁,沙金山的心更是翻騰,他更是對這封信充滿疑慮,非要得到看不可,於是他給侍衛韓進使了個眼神,然後端起大碗酒站起來,說:“鄉長,感謝你的款待。我代表政府軍,敬你一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罕吉德隻好以禮相應,也端起酒碗站起來,對著沙金山說:“能見到長官是我罕吉德的榮幸,………”兩個人相互講幾句客套話,然後就碰杯喝酒,趁罕吉德的注意力集中在酒碗的時候,訓練有素的韓進從身上抽起尖利的軍刀,往罕吉德的衣兜一劃,信件漏了出來,他順手一抽,不知不覺中信件到手了,很快就塞到沙金山的褲包裡,喝完酒,沙金山借上衛生間的時間,看了這封密函。沙金山回到酒桌時,發現族民越來越多,整個大壩幾十上百個村民抱著酒壇子來來往往,向他的士兵不停地敬酒,沙金山已經明白罕吉德在玩鴻門宴了,只有先下手為強,沙金山回到酒桌後,用手做了一個準備戰鬥的手勢,這是軍隊的機密手勢,只有他們內部才看懂,沒有上過戰場,沒有進行過專業訓練的村民哪裡知道他在比劃什麽,沙金山的士兵立即各自坐到了他們的木箱上,瞬間打開木箱,不到十秒鍾的時間,族民們還沒反應過來,“客人”手中的酒碗全部變成了黑管槍支,絕大多數族民還不知道這是槍,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種鐵器,大家傻眼了,坐在罕吉德身旁的韓進的速度就更快了,罕吉德還沒看清楚沙金山的手指是怎麽擺的,腦袋就被一直手槍頂住,嚇得罕吉德剛喝進去的兩斤酒全部變成汗水滴落。剛趕過來的保安隊隊長塔讚朗普見到敵人要挾了鄉長罕吉德,罕吉德是它的親叔叔,熱血衝上了年輕人的頭腦,塔讚朗普什麽都不考慮,操起身上的柴刀(族民習慣背柴刀在身上,又是赴宴也還背著柴刀)就瘋狂地闖進來,“砰、砰、砰……”傳來一陣掃射槍聲,塔讚朗普瞬間成為馬蜂窩,大家嚇傻了,過了好一陣子才傳來呼叫聲,驚慌的族民手中的酒壇子“劈裡啪啦”的跌落在地,哭聲,尖叫聲,酒桌碗筷跌落聲,全場一遍狼藉。沙金山的士兵立即把大壩的出口堵住,一百多位老百姓被圍在場壩上。沙金山舉起手槍,朝天發了一槍,大聲喝道:“別動,給我老實點。”手無寸鐵的族民只能乖乖就范,沙金山對罕吉德說:“旱鄉長,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說。其實你和我一樣,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都要逃出新政府的追殺。說實話,我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甚至連“軍人”這個名字也是很勉強地安上去, 我是一個商人,說具體點,是在逃難的商人。我們只是跑進深山裡來躲難,逃生。隻想找一個沒有戰爭的地方生存下來。剛才,是你的人(塔讚朗普)要我們的命,我們迫不得已才開槍。你也收到信了,我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回頭就是死,所以我們不能回去,只能鑽進大山,找一個新政府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我們初來乍到,對這裡不熟悉,你幫我們帶路,帶我們不可能找到的地方。”罕吉德說:“我們這裡夠偏僻了,千百年來從來沒有軍隊進入這裡,所以你們的到來我都非常意外。新軍不會來我們大山裡的小地方。”沙金山瞪大眼睛,兩個士兵馬上拿出繩子就把罕吉德綁起來,沙金山狠狠地說:“你是不想配合了,你的信裡明明寫著,有人知道我們已經進入了你的地盤,才寫信通知你。說明新軍已經知道我們到這裡了,我們還能在這裡呆嗎?我說我不會殺人,但是你要知道狗急跳牆的這個道理,請你不要逼我把你們全村殺光。”“嘭”的一聲,又一個族民倒下,罕吉德趕緊跪下,磕頭說:“好、好、好。別殺我的族民了。你們要去哪裡?我帶你們走。”沙金山說:“不是我們要去哪裡,我們知道地方了,還要你帶?我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要你帶,不管去哪裡,只要保證我們安全,保證新軍找不到,就行。”罕吉德說:“好、好、好。我帶你們走。”說著韓進提起捆綁罕吉德的繩子,罕吉德站了起來,他們挑著木箱,手裡還拿著槍對準老百姓,防止族民襲擊,然後押著罕吉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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