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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該去搬磚了》八十一.開始招投標
門房答道:“那人來找少詹事。”

小吏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趕走趕走,在這門口蹲著,像個什麽樣子?”

門房像是得到聖旨一樣,過來驅趕秦曉鸞。

盡管氣得要死,但秦曉鸞知道,和這些人計較根本毫無意義。咬了咬下唇之後走遠了些,但還是一直看著這邊。

幾個時辰後,華燈初上。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門房都不忍心了,到了換崗的時候,走過來說道:“姑娘,這都好幾個時辰了,我看你連飯都沒吃。官爺們的時間都不定的,你這麽一直傻等也不是個事。要不這樣吧,你留個地址,少詹事回來了我去通知你。”

秦曉鸞搖搖頭,心裡想的是:於奇正啊於奇正,你真不叫個東西。當了官不乾正事跑出去玩。本姑娘今兒個偏要看看你什麽時候回來。

時間又過去了兩個時辰,夜色已經很黑了。

秦曉鸞心中那種滋味呀,真是“這酸爽,才正宗”。

她拚命忍著眼裡的淚水,下唇都快被她咬破了,滿腦子都是於奇正在“xx樓”之類的地方尋歡作樂的畫面。

不對,我憑什麽要和他生氣?他算個什麽東西!

他愛去哪去哪,才不關我事!去吧去吧,叫你得上花柳病不治而亡。活該!

一邊小聲咕噥著一邊打算離開。

剛走沒多遠,迎面就來了兩個人,架著一個渾身酒氣醉得不省人事的家夥,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

秦曉鸞急忙捏著鼻子閃到路邊。

“我沒醉,我還要喝。”醉鬼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咦?這聲音怎麽……果然是這個混蛋!居然喝成了這個樣子!

秦曉鸞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上前就要去揪他的耳朵。

“叮!”

還沒等她靠近,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就架在了她脖子上面:“什麽人,膽敢謀刺官差?”

秦曉鸞這才注意道,扶著於奇正的人身上都穿著太子侍衛的服裝。

好你個李經,派侍衛就是保護這個醉鬼的啊!這李經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就是他把於奇正灌成這樣的!

“來者何人?”侍衛逼問道。

我?我是什麽人?我和他什麽關系都沒有!

秦曉鸞咬了咬牙:“我……認錯人了。”

侍衛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走吧!以後看清楚點。”

秦曉鸞強忍怒氣,頓了頓腳,快步朝客棧走去。

“她走遠了嗎?”於醉鬼小聲問道。

“走遠了。”剛才拔刀的侍衛嘿嘿笑道:“少詹事,我演得還不錯吧?”

一個爆栗敲在侍衛頭上:“不錯你個頭!誰要你拔刀的?刀劍無眼,我告訴你小乙,她要傷了半根頭髮,我和你沒完!”

名叫“小乙”的侍衛繼續嘿嘿笑著說:“不那樣哪裡逼真啊?少詹事您就放心吧,小乙連這點火候都掌握不了,還能當上太子侍衛嗎?”

於奇正又小聲埋怨了幾句,然後走進了府衙。

。。。。。。。。。。

秦曉鸞回到客棧,楊不羨不知道去哪裡了,也不在客棧。

不過這樣也好,秦曉鸞現在也沒心情和誰說話。

回房後,飯也沒吃直接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梳洗完畢之後,本來準備和楊不羨打個招呼,結果還是不在。

估計十有昨晚是在那種地方根本沒回來,這些公子哥就沒半個是好東西的。

算了不管他了,秦曉鸞直接去府衙。

值班的還是那個門房,不等她開口問就直接說道:“姑娘,實在是不巧。據說少詹事昨天醉酒傷了胃,送去醫館去了。今天你來辦事,又只能白跑一趟了。”

秦曉鸞不假思索地張口問道:“他人沒事吧?去了哪家醫館?”

門房擺擺頭:“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秦曉鸞灰頭冷氣地朝客棧走去,一路上內心都在掙扎著:要不要一家一家醫館去找呢?

一直快走到客棧門口,才終於下定了決心,還是得去找。

因為自己有個無比充足的理由: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如果今天不能看到圖紙的話,明天一天時間根本來不及。只要這家夥還沒死,就得讓他簽字,哼!

打定主意,就開始去找。

荊州城可不同於落鳳鎮那樣的小地方,那可是全天下都數得著的大城。城裡醫館少說也有十幾家,加上秦曉鸞本來對這裡也不熟,一邊打聽一邊找特別費時。

整整找了一天,都還是沒打聽到任何信息。天色又黑了下來,醫館也差不多都找遍了。又回到府衙去問,人還是沒有回來。

秦曉鸞無奈地回到客棧,心裡多了一絲擔憂。

楊不羨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看到他的樣子,秦曉鸞嚇了一大跳。天啊,就兩天不見居然成這樣了?那些xx樓的人都是吃人的魔鬼嗎?

楊不羨原本就白皙的臉,變得幾乎完全沒有了血色。兩隻眼睛不滿血絲,頭髮也是亂糟糟的一團,身上的衣服更是皺巴巴的不成樣子。

可秦曉鸞本來想問問,但實在難以啟齒。

“曉鸞……”楊不羨一隻手伸進懷裡,一邊靠了過來。

“別!你別過來!”秦曉鸞尖叫道。

她心裡想的是:離我遠點!你自個兒不嫌髒,我還嫌你髒呢!

楊不羨愣了一愣,但也不計較,從懷中掏出一些紙片放到桌面上,語氣急切地說:“曉鸞,你快看看,行不行?”

看著桌上幾個紙團以及楊不羨眼中那視若珍寶的神色,秦曉鸞簡直無語了。

楊不羨眼光熱切無比:“快看,快看啊!”

秦曉鸞打開了紙團,上面畫著一些歪歪扭扭的線條和一些字,忍不住問道:“看什麽嘛。”

楊不羨急得像一隻猴子:“你看呀,你看呀。”

秦曉鸞苦笑道:“你到底要我看什麽嘛。”

楊不羨這才醒悟了過來,如果不說清楚的話,秦曉鸞也沒法理解過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抱起桌上的茶壺“咕嘟嘟”的喝了個底朝天。這才用袖子抹了抹嘴唇,對秦曉鸞說起了前因後果。

前晚知道那份竹簡是鬼谷陣法之後,楊不羨回到房間就怎麽都睡不著。

楊不羨認為:既然上天賜予秦曉鸞這麽一個寶物,就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不管是有什麽原因,必須想辦法盡最大可能去破解。

但是,這又是個秘密。別說別人了,就算是楊不羨自己,都不能去窺探天機。

可是秦曉鸞不但不認識大篆不說,好像對這個東西也沒有興趣。

這就讓楊不羨很頭疼了。

躺在床上想了一整夜之後,終於被他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將竹簡拆散,然後到處去找教書先生去看一片竹簡上的字,每個人隻翻譯一片竹簡上的字。

然後把許多人翻譯的按照順序標識好,有秦曉鸞連在一起讀。這樣,既然能破譯出秦曉鸞能看懂的字,也不會泄密。

想出這個好辦法之後,第二天一大早楊不羨就急不可耐地開始行動起來。他決定每隔五裡找一個教書先生解讀。

不過,他的計劃很快就遇到了困難。

因為竹簡上不但有字,還有畫。

無奈之下,楊不羨就只能讓翻譯的人又寫又畫,這樣一來,效率就低了很多。

到現在為止,也隻完成了第一份竹簡上的字和畫。

一方面由於時間有限,另一方面也是想試驗一下之前的結果,於是楊不羨就帶上已經完工的幾個紙團,回來給秦曉鸞“拚圖”。

楊不羨說完之後,秦曉鸞的目光就再次落到幾個紙團之上。

按照先後順序,秦曉鸞把它們拚湊成了一張圖,對著右上角的幾個字念道:陰陽八卦陣。

看了一會兒就合了起來,這玩意有什麽用嘛。

又是一個晚上過去了。

第三天早上,不等秦曉鸞出門,府衙裡就來人通知:“秦家班須查閱荊州城水文丈量一事,於少詹事已經親筆特批,隨時可以去看。”

楊不羨氣得當場就跳了起來:現在通知咱們能去看,有個串串用啊?

但秦曉鸞卻什麽話都不說,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跟著來人走了。

盡管得到特批,但營造署的圖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只能在裡面看。

等秦曉鸞看完出來時,又是太陽西下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楊不羨見到秦曉鸞出來,上前勸道:“沒事的,啊,沒事。”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

被於奇正耽誤了兩天,然後好不容易能去看原始圖紙。不能帶出來不說,荊州城這麽大一個城池的原始圖紙,看一天也未必能記下來啊。

這事不用說,鐵定是泡湯了。

見秦曉鸞臉色發青,楊不羨忙不斷的安慰。

秦曉鸞一直處於神遊天外的狀態,對於楊不羨的話,似乎完全沒有知覺。

就在一種木偶的狀態中回到了客棧,楊不羨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

“楊公子,麻煩你出去,接下來不要打擾我。”秦曉鸞目無表情地說。

楊不羨臉色為難地看著她,但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歎了口氣之後,緩緩帶上房門。

想想能不難受嗎?

好容易得到太子欽點來到荊州城,心裡的期望值還是蠻大的。

結果來之後是這麽一番情形,這回去之後如何面對家鄉父老啊?

該怎麽安慰她呢?楊不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這個問題。

第二天,也就是荊州城正式招標的日子。

一大早,楊不羨過去,就看到秦曉鸞房間裡的油燈還是亮著的。

楊不羨不免歎息了一聲,很明顯曉鸞昨夜一晚上沒睡,連現在天已大亮都還沒吹熄燭火。

可是,這有用嗎?

楊不羨過去敲了敲房門。

秦曉鸞打開了門,盡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看得出已經相當疲倦了。

“班主……”楊不羨遲疑地叫道。

“我明白。到時間了,咱們走吧。”秦曉鸞的語氣不鹹不淡。

兩人出了門,楊不羨說道:“還是先吃個早餐吧?”

秦曉鸞似乎完全沒聽到他的話,展開原本放在右臂的圖紙,在上面修改著。

楊不羨無奈地搖搖頭,去買了幾個包子。

回來時秦曉鸞已經改完了圖紙,重又夾回右臂下。

楊不羨遞過包子:“趁熱吃吧。”

“謝謝。”秦曉鸞接過包子正準備吃時,斜刺裡出來一個人。

“秦班主,都安排好了。漕幫上下聽你指揮。”程黑子不知道從哪裡竄到了二人面前。

楊不羨渾身都是火,你程黑子這時候出來搗什麽亂?

正當他準備斥責的時候,秦曉鸞淡淡地說道:“程幫主,我們就住在前面悅來客棧,麻煩您去那裡等我們一下吧。”

程老黑也沒想到秦曉鸞居然會是這麽一個回答,在原地愣了一陣之後,點頭說道:“好,好,好。”

和程老黑分手後,秦曉鸞和楊不羨二人繼續前往府衙。

進到府衙,已經提早到了的刁勝過來,笑得很有深意地說道:“秦都料來了?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

秦曉鸞露出一個不卑不亢的笑容:“刁班主客氣了。還不知道誰關照誰呢?”

刁勝打了個哈哈,也不多說。他心裡想的是,完全沒有必要現在逞口頭之快,過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參與投標的隊伍都到了。

除了秦曉鸞她們之外,都是在荊州府區域非常有名的隊伍。

“太子殿下駕到!”

所有人急忙跪下磕頭。

李經帶著荊州折衝都尉齊超群、荊州刺史左翰升,還有於奇正、胡沐風等專家組成員魚貫而出。

“不廢話了,直接開始吧。”李經開口就顯示出重實務的作風。

下面的人急忙應喏,然後按照既定程序,開始了招投標程序。

前面兩支隊伍,展開自己的設計圖紙, 然後介紹起自己的施工方案。

總體上來說就是四個字——中規中矩。

要說錯漏,那是絕對沒有的。但要說亮點,那也是乏善可陳。

台上眾人點點頭,均沒表達什麽意見。

排在第三位的就是刁家班的了。

刁勝不無得意地展開圖紙。

除了太子等門外漢之外,無論是專家組,還是參加投標的其他營造隊伍,都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員。

刁勝的圖紙一打開,在場的專業人士都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不用多說,這份圖紙絕對是大家之作。不僅整體結構設計高超,各個細節處都處理得非常完善。

其他得營造隊伍負責人紛紛低頭歎息,這個設計一出,怎能不自行慚穢?

刁勝微微一笑,開始講解了起來。

很明顯,施工計劃方面刁家班也是做足了功課的。

雖然是流氓出身,但畢竟這些年來一直從事營造之事,對著圖紙講解這樣的事倒難不倒刁勝。

刁勝侃侃而談,旁聽的人不住點頭。

很多人都暗暗想到:這件事看來,已經是刁家班囊中之物了。

就在大家都這麽想時,刁勝話鋒一轉:“刁家班能力有限,將來在實際施工中,有兩個問題將會嚴重製約咱們進度。這是刁家班的一大短板。”

所有人都傻了,這刁勝怎麽想的?居然自曝其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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