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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該去搬磚了》九百四十八.神奇無字碑
“閻……”秦曉鸞大聲叫了起來。

 “噓~~~”姚徹扯著秦曉鸞的袖子,緊張地發出噓聲。

 秦曉鸞止住聲,不解地望著姚徹。

 姚徹臉色蒼白,指了指石像那邊。

 秦曉鸞順著姚徹的手指看過去,臉色也變得蒼白。

 無字碑前跪著一個人,不是閻本德是誰?!

 有了剛才的教訓,兩人不敢再大聲聲張,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越是走進心裡越是發毛,姚徹上下牙關不斷撞擊著:“有……有鬼。”

 閻本德跪在地下,正對著那快光滑的猶如鏡子的石頭碑。

 秦曉鸞心裡直打鼓,開口說道:“姚兄弟,別慌張,這世上沒有什麽鬼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鼓起勇氣邁出腳繼續朝無字碑走去。

 姚徹盡管也跟了過來,但嘴裡還是顫抖著說:“武才人,還是小心點。之前李天師那個樣子,絕對不是男人所能做出來的。肯定是被女鬼上了身,然後進了那扇看不見摸不著的鬼門。”

 秦曉鸞強壓著心中慌張說道:“不一定。你看閻大人就沒有像剛才李天師那樣的動作啊。”

 姚徹壯著膽看了一眼,果然武才人說的沒錯,閻本德雖然是跪在無字碑前,但就是像個木頭人一樣,並沒有做出李淳豐那種妖嬈的舉動。

 兩人漸漸地靠近了閻本德。

 就在這時,閻本德突然對著面前的石碑展顏一笑,然後把頭髮解開,對著那塊石碑做起梳頭髮的動作。

 緊接著,他的動作變得無比妖嬈,不斷在碑前扭著身子,就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正在梳妝打扮。他的種種動作,和之前倪大虎的表現全無二致。

 姚徹受到驚嚇,不退反進,一個飛腿踹了過去。

 “哎喲……”閻本德發出一聲慘嚎,在地下打了兩個滾。

 秦曉鸞和姚徹不由得又是心裡一驚,閻本德現在的聲音腔調都有點像女人了。

 就在兩人面面相覷之際,閻本德捂著臉狂叫起來:“姚徹你個刁民要謀殺本官嗎?”

 姚徹忍不住拍了拍胸口,這句話不但說話的語氣是她們認識的閻本德,腔調聲音也恢復了正常。

 秦曉鸞笑著解釋:“閻大人,您也別責怪姚兄弟。這事啊,說不準還真應該謝謝他呢。”

 閻本德氣得怪叫起來:“武才人您這說的什麽話?他都快把我踢得就這麽過去了我還感謝他,我有這麽賤嗎我?”

 姚徹上前耐心解釋起來:“閻大人,小的真的是為了救您。可能您自己不知道,剛才啊,您被女鬼給纏上了。我沒辦法,只能這樣吧女鬼趕走。”

 閻本德氣得破口大罵:“上你個大頭鬼,你被女鬼上身我都不會呢!”

 秦曉鸞問道:“你……真的沒事?”

 閻本德沒好氣地看了兩人一眼,開始解釋起來。

 剛才見到李淳豐進入石壁之後,他的想法也和姚徹是一樣的,認為李淳豐是被女鬼上了身,然後進了那扇看不見摸不著的鬼門。

 既然面前的是鬼門,膽小的李淳豐就不敢靠近。可是秦曉鸞和姚徹都往那邊走,也只能不情不願地跟過去。

 快走到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李淳豐是天師級別的人物啊,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鬼敢上天師的身的。在傳說中,那些鬼魅見到這種人躲都躲不及,怎麽可能還敢主動招惹呢?

 這麽一想便覺得這事有點可疑。

 可是,如果不是被女鬼上身的話,又怎麽解釋發生在李淳豐身上的詭異之事呢?

 閻本德想到了另一件事。之前在石像的背後看到的刻字寫的是王妃偷偷留了扇通往天宮的門,這扇門隱藏在石碑中,有緣人到這就會開啟。李淳豐又是修道之人,難不成說他已經找到了進入天宮之門的秘密?難怪剛才武才人怎麽叫他都不應呢!好你個李淳豐,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發現了這樣的好事竟然不告訴咱們,自己一個人偷偷吃獨食!

 想清楚了這層關竅之後,閻本德便學著李淳豐的樣子來看這塊無字碑。

 可是看來看去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閻本德就又想到了李淳豐剛才在石碑前的怪異動作。難道說,要在這塊無字碑上發現進天宮之門的路徑,必須要采取那種奇特的姿勢?

 於是乎,閻本德就開始學著李淳豐的樣子觀察起來。沒想到,剛剛開始就被姚徹給破壞了。

 這麽一解釋清楚,秦曉鸞二人緊張的心理就都放松了下來,忍不住又打量了閻本德一眼。剛才姚徹那一腳,正好踢在他臉上,現在左邊半邊臉腫得像是個豬頭一樣,秦曉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閻本德不滿地說道:“武才人,我都被踢成這樣了您還笑,未免也忒不厚道了吧?”

 秦曉鸞強壓著哈哈大笑的衝動問道:“不,不哈哈,不笑。那閻大人您,哈哈,看出了什麽?”

 雖然心裡有氣,但回想起這事,閻本德自己都覺得可笑,也就沒多計較秦曉鸞話中的“哈哈”,開始說起正事。

 別說,按照李淳豐的怪異動作,還真看出了一點端倪。

 正常時是看不到什麽變化,但如果按照那個梳頭的動作,用眼角的余光,從在鬢角不斷擺動的頭髮縫隙中,就能看到那邊的石壁,居然是運動的!

 “什麽?石壁是動的?石壁怎麽能動呢?”秦曉鸞兩人齊聲叫了起來。

 閻本德臉上露出無法理解之色:“嗯,就是這樣。怎麽和你們說呢,就有點像是喝多了酒的時候那樣,周圍就是天旋地轉。但又和喝了酒不一樣,因為喝了酒自己腦子是暈乎乎的,但是這個是腦子非常清醒的知道,就是整面山體的石頭在動。”

 姚徹用一副“你瘋了吧”的眼神看著閻本德。

 秦曉鸞好聲寬慰道:“閻大人,你不用著急。好好想想,慢慢說。”

 閻本德也知道自己剛才沒有表述清楚,但這件事真的很難一下子表述明白,當即好好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問道:“你們也都坐過船吧?”

 二人知道閻本德這麽問她們,也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比較合適,通過這種問答的方式比較容易理清思路。當即非常配合地回答:“坐過啊。”

 閻本德斷斷續續地解釋起來。

 我們這些長期生活在陸地上的人,如果坐到一艘大船的船艙裡面,就會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不動的。如果這船非常非常大的話,我們就會覺得世界是靜止的。那麽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處於一個很大的封閉環境中,我們就會判定一切都是靜止的。

 說到這裡,閻本德問道:“你們聽得懂我說的意思嗎?”

 姚徹呆滯地搖了搖頭。

 秦曉鸞笑著答道:“很容易懂啊。動靜並不是恆定的,而是相對的。衡量動靜的標準,是看以什麽為參照物。”

 “武才人!”閻本德大呼小叫起來:“您真是個天才!對,就是這樣。我心裡大概想到是怎麽回事,但怎麽也說不明白。你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說得清清楚楚了,實在是天縱奇才啊。還有,參照物,這個詞用得實在是太好了。”

 看著他激動萬分的樣子,秦曉鸞不由得心裡暗暗歎氣:唉,和你們這些沒讀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溝通真的好難啊,這不就是最基礎的初中物理知識嗎?唉,真不想凡爾賽。

 遇到“天才”之後,閻本德說話就利落多了:“問題是,不管是那邊的石壁,還是我們這邊的水池這一大塊,區域都太大了。不管以那邊為參照物,另外一邊都很難動起來。您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說實話,盡管學過初中物理,但秦曉鸞還是被這段話給繞進去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姚徹張開嘴,喃喃地說道:“你們在說什麽?”

 閻本德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他:“讓開,哪涼快哪呆著去!這麽高深的道理你這種蠢貨十輩子都不可能懂。”

 姚徹氣得隻翻白眼,卻也不敢頂嘴。

 閻本德又向秦曉鸞靠近了些:“是這樣的,我剛才看到的,是一個很奇特的現象。那邊那些巨大的山壁都在動,而我們所處身的這個邊都不動。按照您參照物那個說法,就是世界被切割成了均衡的兩半。這麽一來,就不知道以那邊為參照物了。”

 這次秦曉鸞完全懂了。雖然動靜是相對的,但在同一個空間內動靜確實絕對的。因為該空間內的所有物體,都具備一個共同的參照物,也就是這個空間自身。

 比如說,我們人坐在飛馳的列車中,列車和外面的景色是相對的。如果以外面的大世界為參照物,那麽列車是運動的。但是以列車為參照物的話,那麽就是外面整個世界是運動的。但是有一點,在列車的內部裡,不管是人還是各種物品,都是以列車自身為參照物來判斷動和靜,而不是以“外面的世界”為參照物。

 現在閻本德說的這種情況,就相當於一截車廂裡前面半段在動,後面半段處於靜止狀態,這就很難理解了。

 秦曉鸞點點頭:“閻大人,我大概明白了。那行,您就再仔細觀察一下。”

 姚徹因為自己剛才那重重一腳一直心中有愧,當即也湊過來說:“對對對,閻大人您看,我幫您在旁邊護法。”

 “護你個大頭鬼!”閻本德高聲叫了起來:“你自己看看,我還能看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把一直捂在右臉的手拿開。

 剛才雖然看到他腫成豬頭的半邊臉,但畢竟還是捂住了一部分。現在手拿開後,一圈比熊貓還大的黑眼圈露了出來。只剩下一條縫的右眼皮不斷抽搐般跳著。

 “哈哈哈哈哈哈,”秦曉鸞抱著肚子蹲了下去:“對不起啊,哈哈哈,閻大人,真對不起,哈哈……不是,不是我哈哈不厚道,我……我是真的哈哈,忍不住啊!”

 姚徹的肩膀抖動的幅度也是越來越來,看樣子都快憋爆炸了。

 閻本德這次倒沒生氣,看著無字碑上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扯得臉上一陣生疼。

 “行吧行吧,”秦曉鸞笑了好一陣之後說道:“我來看吧。”

 說完之後,依樣跪在了無字碑前。

 光滑如鏡的無字碑前,一個俏麗佳人的形象出現。

 這是我嗎?秦曉鸞看著鏡中的古裝美女問道。

 這種感覺並不是第一次有,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是她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上。當時她也是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人,不斷這麽問著自己。

 鏡子裡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好生熟悉啊。

 對了,是鐵柱!

 鐵柱驚慌失措地叫道:“陳大娘!曉鸞!不好了,出事了!今天收工,東家非要留秦大哥喝酒。回來的時候……”

 母親暈倒下去。

 畫面一轉。

 肥頭大耳的趙財主說道:“秦家小娘子,我跟你說啊。對你爹的事,我也很痛心難過。這錢呢,我是真的給你爹了。不過現在這事也是真說不清楚了。這樣吧,咱們把這帳算一遍,我再給你們一次錢。唉,誰叫我正好攤上這事了呢。”

 畫面再一轉。

 蘇逍認真地介紹:“於財主家決定起一棟新房子。這個活的利潤可觀,競爭也大。”

 ……

 穿越過來之後的畫面一幕幕從腦海裡閃過。不,不能用看電影來形容。

 因為這些畫面實在是太真實了,比3D電影還要真實。

 畫面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秦曉鸞和蘇逍去於家招投標的路上,秦曉鸞心裡砰砰砰直跳,因為接下來就會遇到那個紈絝子了。

 那個該死的家夥出現了, 穿的花花綠綠,一眼便知是那種沒什麽內涵的富家子。

 秦曉鸞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咦?怎麽回事?怎麽看不清他那張帶著猥瑣笑容的臉呢?

 秦曉鸞有點著急,伸手用袖子去擦拭面前的鏡子。

 不擦還好,這麽一擦,眼前的畫面全部消失了。

 秦曉鸞心裡不由得一陣懊惱。這個負心漢,到這時候都不願和我相見嗎?

 懊恨歸惱恨,秦曉鸞心裡還是忍不住特別想再看到他那張掛著賴皮痞笑的臉。

 哪怕,遠遠地看上一眼,不說話都好。

 秦曉鸞再次朝鏡中看去。可是這次不管她多麽盡力,面前再也沒有出現任何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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