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清晨公雞打鳴將算命先生吵醒。
“啊~”
算命先生伸了伸懶腰,準備起床準備這場法事。
算命先生推開門,一縷清晨的陽光映照在算命先生的臉上。
“清晨的陽光真讓人感覺舒暢啊!”
農夫李二牛早就起床準備做飯了,今天李二牛並沒有要出門乾活的意思,因為今天是三天期限要開始做法事了。
“先生今天您怎麽起這麽早?現在還早你繼續去休息一會吧!”
算命先生答到:“不了今天要準備開壇做法我現在要出門去準備準備。”
算命先生洗漱完畢準備吃飯,今天的菜依舊有肉,算命先生在李二牛家待了三天夥食都還不錯。
吃完飯算命先生又出門去轉,算命先生依舊是去到小鎮外邊。
其實這個應該不該稱之為鎮是是村也不為過,小鎮一共也就幾十戶人家叫做小鎮有點誇大了。
來到小鎮外的田野邊上,算命先生看著早起的村民們已經開始下地乾活了。
“村民們都在辛苦的勞作,也就是為了一口吃的而我卻行知天下招搖撞騙也是為了一口吃的真是笑話啊!”
一位道士來到道士來到李二牛家門前敲了敲門,屋子裡的李二牛聽到動靜出門查看。
“這位小哥們,貧道可否在此討口水喝。”
道士拱手作揖,以右手握拳,左手蓋於右拳上,上起膝,下齊眉,為一揖,不合十。
“道長進來吧!”
說完李二牛便將道士張青山帶進屋子。
李二牛找了個凳子給張青山落坐,李二牛去到水缸邊打了半瓢水給張青山喝。
“這水可真甜啊!”
張青山回想起了當年老道士來到他老家的地方將他帶走的一幕,當時老道士也是去討水喝,也是和現在一樣說水真甜。
“道長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在我這裡一起吃吧!剛剛好今天晚上我家要做一場法事。”
張青山聞言,也來了精神,心想難不成遇到同道中人了嗎?
“哦!是嗎?那我也一起看看這場法事吧!”
李二牛當然很同意,畢竟做法事人多才熱鬧。
李二牛將張青山領到一間屋子,張青山來到屋子就開始打坐起來。
話說這另一邊的算命先生又來到青牛背這裡。
“呼!這種感覺真是自在啊!”
算命先生探出頭來,呼了一大口氣,繼續在河裡愜意的游泳。
算命先生名叫許安寧出生曾經的北域大楚王朝,他之所以叫許安寧是因為他父母希望他一輩子平平安安,安安寧寧。
在許安寧七歲的時候大楚王朝被同在北域的大夏王朝所攻陷,即將覆滅的大楚王朝的第七代皇帝黎天帶領眾將士一起防守戰鬥,奈何大楚氣運將盡大楚早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何能與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大夏皇朝爭鋒。
戰了數月之久大楚終究是無力回天帝王戰,死有的將軍棄大楚而投奔大夏有的寧可戰死也不願降,就這樣大楚覆滅黎民百姓也是遭受厄難。
許安寧所在的地方也是遭受了戰火的洗禮,大夏皇朝攻陷下了大楚那一日天昏地暗,大夏皇朝的將士就入許安寧所在的地方燒殺搶掠,許安寧在的城鎮人被屠戮了一半剩下的人是被大夏的一個諸侯所保下許安寧也在其中。
剩下的人有點被留了下來青壯年則被帶走去幹苦力,但是許安寧的父母在大夏士兵進入城鎮的時候就被殺死了剩下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也無法自力更生。
許安寧和張青山的生世很像,不久後的許安寧被一個好心老頭所撫養長大,在許安寧十七歲的時候老頭也是死了,不過老頭是因為年紀已經太大所以老死了,老頭死後許安寧就離開了北域一路上招搖撞騙混口飯吃。
算命先生許安寧穿好衣物回到農夫李二牛家。
“先生你回來了?”
李二牛從屋子裡出來看到算命先生許安寧回來了趕忙上前問候。
“嗯回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再過一個時辰就可以開始做法了。”
許安寧讓李二牛半個時辰候起鍋燒油。
然而許安寧把農夫李二牛準備好的材料拿了出來,準備製作做法要的道具。
偏房裡的張青山聽到外邊的動靜也是推開門出來看熱鬧。
許安寧把準備好的筆墨黃紙拿在桌子上開始畫符。
許安寧一陣瞎畫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畫的是什麽。
一旁的張青山走了過來問到,“道友你畫的這是什麽符籙啊?”
許安寧看到自己旁邊還有一個道士便裝模作樣起來。
“我畫的是鎮邪符,李二牛家裡有邪祟所以鎮邪符的作用是最好的。”
許安寧一副高人臨居世間的模樣。
張青山看到許安寧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好笑,許安寧說的確實沒錯,有邪祟用鎮邪符籙確實是最佳的良方,但是張青山看到許安寧畫出的符籙連張青山自己都不認識。
許安寧也是一點都不見外。
“道友你幫我把這個法壇架起來吧!”
張青山點了點頭過去幫他拜弄法壇,其實張青山在看到許安寧畫符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在裝神弄鬼,不過張青山也沒有拆穿他。
從張青山走進農夫家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邪祟氣息,反倒是有一些微弱的厄運氣息的存在,但是張青山卻找不到這個厄運氣息的源頭在哪裡,這個厄運氣息太過微弱幾乎不可聞。
一家人忙活了好久,太陽落山黑夜漸漸逼近,鍋裡的油已經開始漸漸沸騰。
黑夜已至,李二牛的鄉裡鄉親也來到了他家看熱鬧,沒過一會李二牛家裡就來了十幾人。
所有東西已經開始準備好,許安寧扯了個犢子說自己要出去上茅房。
許安寧來到屋子外的水缸邊,許安寧東張西望並沒有看到有人注意他,他將手放進水缸裡面把前些天放進水缸的黃鱔撈了出來,許安寧來到李二牛家院子中一顆老桃樹前。
桃樹樹身上有一個洞,他將黃鱔放進了樹洞中。
許安寧這幾天一直在李二牛家居住發現這棵桃樹有一個洞,許安寧便心生一計。
反正邪祟又不一定一定是鬼神這些,也可以是山野精怪。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許安寧回到屋子。
“時辰已到可以開壇做法了。”
這時張青山也是剛剛從屋子外邊回來,找了個凳子落坐。
許安寧七跳八跳的嘴裡念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許安寧拿起桃木劍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太極陰陽八卦圖,刁起法壇上的符籙點燃。
“哼!我果然沒猜錯果然有邪祟。”
許安寧冷哼,放下手中桃木劍健步如飛的朝屋子外走去,來到桃樹前右手掐訣伸手朝樹洞裡抓去。
“臥槽!不對啊!”
許安寧小聲嘀咕便不敢再有什麽動作了,屋子裡的人看到許安寧一動不動還認為他在跟邪祟對峙,他們哪裡知道此時的許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
剛剛許安寧伸手朝樹洞裡抓去,他並沒有感覺到黃鱔本該有的絲滑感覺,反倒是有一種硌手的感覺,好像是這條黃鱔長了鱗片一樣,不用想許安寧也知道這是什麽了。
“無量天尊他大爺啊!不帶這樣玩的啊!”
許安寧臉綠得跟吃了死蒼蠅一樣,但是他也不能就此罷手,萬一被發現是騙子那就麻煩大了。
“拚了!”
許安寧大聲喝到,“妖孽不知天高地厚還在這裡窺視,看本道爺收了你。”
話罷許安寧狀起膽子一把將蛇從樹洞裡抓了出來。
不要命的飛奔向屋子裡,嘴裡大喊“快讓開”,屋裡的人看到許安寧手裡抓著一條大蛇都趕忙朝旁邊避去。
許安寧奔到屋裡一把將這條蛇扔進油鍋中。
滾油沸騰感覺到痛意的蛇扭曲著身體,鍋裡的油四濺,鍋裡的蛇拍打著身體劈裡啪啦的,油濺得到處都是。
“哎呦!”
許安寧被幾滴油濺到身上疼得是齜牙咧嘴的。
沒過一會蛇已經死了鍋中的油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旁邊的鄉裡鄉親大聲叫好,誇讚著許安寧法力高深,旁邊的張青山則是輕笑。
驚魂未定的許安寧頭上還在冒冷汗,換做其他人也是如此,伸手在樹洞裡一把抓住一條蛇有誰會不怕啊。
許安寧恢復了心神,開始擺出高人姿態。
“家中藏匿的邪祟已經被我除掉,日後你家的運勢會逐漸好轉的。”
李二牛大喜過望,趕忙從櫃子裡拿出五兩銀子遞給許安寧,許安寧接過銀子笑呵呵的。
“感謝先生為我家驅災辟邪。”
李二牛一直向許安寧道謝。
“不用客氣這本來就是分內之事何足掛齒呢?”
做完法師這些鄉裡鄉親嘮了會嗑就準備回家休息明天早起乾活,李二牛也是和許安寧還有張青山撈了一會就準備熄燈休息。
張青山許安寧各自也準備回房休息,到了院子裡張青山拉住了許安寧。
“道友我看你法力高深,我們出去論一下心得吧!”
許安寧看到張青山誇他法力高深自然是樂不思蜀連忙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道友要論道我當然來者不拒啊!”
兩人出了李二牛家的門來到青牛鎮外的山間小路上,一路上張青山問許安寧來自那門那派,許安寧自然也是瞎扯淡說自己來自麻衣神算子一脈。
但是麻衣一脈那裡喜歡使用福祿之術一說啊。
“唉!道友你怎麽知道邪祟就是那條蛇啊!還知道在樹洞裡?”
許安寧聽到蛇這個字心裡打了個冷顫但還是許擺出了一副高人風范。
“我修有天眼,一眼便望穿了這邪祟就藏在樹洞裡所以才能一眼便知。”
張青山驚訝的問到,“道友果然深不可測啊!在這個末法時代也能修出天眼果然是天賦異稟啊!”
許安寧被別人這樣誇讚笑得合不攏嘴,扯了一會。
兩人來到稻田邊上的小路上,張青山彎下腰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小布袋子。
許安寧上前來看看這個道士到底搞什麽鬼,只見袋子裡是一條幾兩重的黃鱔,和許安寧在田裡抓的黃鱔根本就是同一條。
“朋友你這樣有點過了吧!大家出門在外就是為了討口吃的沒必要吧!”
許安寧臉色不是很好,看到這條黃鱔在張青山的袋子裡他就猜出來是怎麽回事了。
其實在許安寧從水缸裡抓出黃鱔放進樹洞裡的時候,張青山就在門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張青山就去外邊抓了一條松花蛇放進樹洞,來了一招偷梁換柱。
“道友,我知道你是為了討口吃的才招搖撞騙,以前我小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我並沒有拆穿你,你把銀兩還給李二牛吧。”
張青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古井無波。
許安寧猶豫了一會開口到,“我也知道李二牛他家很不容易,養的家畜又出了問題老父親還病倒了,但是我不這樣我也沒飯吃,我最多只能還給他三兩銀子,剩下的我得留著,不然我也得挨餓。”
張青山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兩人會李二牛家的路上一言不發,沒有多說一句話,到了李二牛家各自也是回房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