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公雞打鳴青牛鎮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
躺在床上的許安寧翻了個身幽幽醒來。
“啊~”
床上的許安寧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哎呀!準備跑路咯。”
許安寧穿好衣服去屋子外洗了把臉看到張青山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的。
“哎!張青山你在院子裡瞎轉悠啥呢?”
兩人昨晚在山間小路上的交談中雙方都知道了各自的姓名。
張青山回頭看來,看到剛剛起床頭髮還有點亂的許安寧。
“你說的確實沒錯,李二牛家確實有著某些帶有厄運的東西。”
許安寧一聽心想,我說的什麽叫確實沒錯我丫的就是純粹的騙口飯吃怎麽可能知道什麽帶有厄運的東西,不過許安寧並沒有明說只是開口問張青山。
“什麽帶有厄運的東西啊?你能不能解決一下啊?”
張青山皺眉思索,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把李二牛家的運勢截斷了,這股厄運的氣息幾乎微不可聞。”
許安寧得知李二牛家確實有不乾淨的東西也是和張青山一起找了起來。
兩人這裡轉轉那裡轉轉的,還是什麽都沒找到。
臨近大中午了兩人還是毫無頭緒。
“兩位吃飯了。”
李二牛做好了午飯出來看見兩位道長在院子裡瞎轉悠連忙叫兩人進屋吃飯。
不一會幾人吃完飯。
“李兄弟你家老父親的病我或許有辦法醫治。”
張青山開口對李二牛說了這樣一句話,李二牛聽到這位道長的話趕忙把張青山帶去他老父親的床榻前。
張青山抓住老人的手,雙指落在老人的脈象上,張青山感覺到老人的脈象很不平穩。
老人的手很冰冷,像是被什麽寒氣侵體了一樣,張青山思索了好一會才眉頭舒展。
張青山從包裡拿出幾根銀針,叫李二牛去拿一根蠟燭過來,李二牛照做去拿來了一根只剩下半截的蠟燭遞到張青山面前。
蠟燭點燃絲絲火光搖擺,張青山取了一根銀針在火上烤,烤得銀針溫熱便朝老人的的穴道扎去。
銀針扎在了老人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連線交點處的百會穴,接著又是神庭穴然後是耳門穴晴明穴風池穴人應穴。
過了幾分鍾銀針扎進的穴位開始流出一些粘稠的白色液體,等這些白色液體流盡張青山便將銀針拔了出來。
“好了你讓你老父親最近注意休息,三日後就好了。”
李二牛對張青山趕忙道謝,張青山擺了擺手對李二牛說不用客氣。
張青山做完這些事情就又去到院子裡找起這個厄運源頭來了,許安寧也是緊跟其後。
許安寧知道這個道士張青山肯定有真本事所以一直跟在他後面。
“你怎麽知道這個老人得的是什麽病,還說三日後就能好轉?”
張青山回頭看向許安寧。
“剛剛我給李二牛父親把脈的時候感覺他身體很冰冷,所以我就覺得這個老人應該是得了苦寒症,這個青牛鎮的後山就算是六月暑天都是有點寒氣環繞,我敢斷定這個老人肯定去過這個後山深處,你剛剛也看到了老人別銀針扎的穴位裡流出了一些白色液體,那就是寒冰玉融化後的東西,所以老人才會一病不起。”
許安寧趕緊點頭同意張青山的說法,心想這張青山還真有學問啊,不只是有真本事連這些醫術都會果然深不可測。
“哎!張哥你找到厄運源頭了嗎?”
現在的許安寧都不直呼張青山大名了,都是叫張哥了。
“還沒有,怎麽微弱的厄運氣息一看那個東西肯定沒成氣候,很難找到。”
張青山眉頭皺得很緊。
張青山本來就強,找不到這個東西他肯定不能罷休。
張青山進到屋子裡詢問李二牛。
“李兄弟你家最近有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啊?”
李二牛聽到張青山在問自己。
“奇怪的地方?就是家裡很走霉運啊!”
張青山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是家裡有什麽古怪的事情或者是有什麽異像沒有。”
李二牛很懵,許道長不是都解決了嗎?為什麽還會有什麽古怪的。
但是李二牛也不是什麽木驢腦袋也該猜出來了一二。
“道長難不成這件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嗎?”
張青山點了點頭給了李二牛答案。
李二牛見張青山點頭就開始思索起來,一直想有什麽古怪的地方,想了好一會才想到。
“奇怪的話應該就是家裡養的家畜不吃東西,甚至前幾天有一些雞鴨豬餓死都沒吃東西。”
張青山聽到李二牛這樣說也是感覺奇怪。
那些家畜寧可餓死都不進食確實很奇怪,這些動物餓了肯定會想辦法找吃的,野獸是這樣家畜自然也是,但是有些家畜竟會餓死十分古怪。
張青山喃喃道,“難不成它們在害怕什麽東西不成?”
聽完李二牛的敘述,張青山帶著李二牛和許安寧去到養雞鴨豬的地方。
這些雞鴨豬都瘦得不成樣子了,張青山一眼看去還是找不到自己想找的厄運源頭。
越找不到張青山就越想找,張青山把雞鴨一隻一隻的看了個遍還是沒有頭緒。
“去豬圈裡看看。”
三人來到豬圈,這些豬哪還有豬的樣子啊,有一頭都已經瘦得跟排骨一樣了。
張青山不顧肮髒進入了豬圈,豬圈裡一共有七頭豬,看了好一會。
“不對啊!不對啊。”
張青山心裡也是有點抓狂了。
“咦?哪還有一隻小豬仔啊。”
豬圈外的許安寧不經意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李二牛跟許安寧介紹到,“那隻小豬是幾個月前老母豬產下的,當時下了十二隻豬崽但是都無緣無故的死了,只剩下這一隻小豬養了幾個月都沒見長大我都想把它賣了。”
張青山聽到李二牛這樣說,走到小豬崽的邊上把這隻小豬崽抱了起來,張青山一張叮著這隻小豬崽看個不停。
“原來如此,你們看這豬的腳。”
兩人聽到張青山這樣說兩人也是進到豬圈裡,看著這小豬崽的腳。
許安寧好奇的問,“這豬怎麽有五個蹄子啊?”
李二牛大驚,“這難道就是五爪豬嗎?”
張青山點了點頭表示李二牛沒猜錯。
豬本是偶蹄動物,多一個腳趾成了五個,便得名“五爪豬”。相傳五爪豬是由人轉世而來,白天是豬晚上是人,自然殺不得。
五爪豬本來就代表了不詳,就連屠夫見到這種豬都是避而遠之。
相傳曾經有一個屠夫偏不信這個邪殺了一頭五爪豬,最後自己沒過半個月就突然病死了,屠夫原本身體是健健康康的但是卻突然病死,後來的人們養的豬要是有五爪豬都會將其扔到荒山野嶺讓它自生自滅。
“這五爪豬這麽厲害的嗎?”
許安寧驚訝的對兩人說。
張青山點了點頭,“這五爪豬一出生就帶有一些厄運和靈智,它身上的氣息人類無法感知到但是動物們的靈覺很強所以不敢輕易招惹這頭五爪豬, 甚至都不敢進食。”
李二牛得著自己家養了頭五爪豬自己卻不知曉,心裡也是懊悔不已。
李二牛找了一個麻布口袋把這個小豬崽裝了進去。
三人一起來到青牛鎮外的一座荒山,來到半山腰李二牛把五爪豬從袋子裡放了出來任由它離去。
“走吧!你活下來證明你命不該絕,若是死的話哪也是天命所歸。”
張青山說了幾句無厘頭的話就跟著李二牛和許安寧回到鎮上了。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吃了一點晚飯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張青山和許安寧準備道別李二牛,許安寧也是按照約定將善良一直還給了李二牛,李二牛硬是不肯收下,最後也是經不住許安寧的熱情收下了。
一路上許安寧跟著張青山,似乎已經打定注意跟著他。
“你跟著我幹什麽?”
許安寧沒有回答張青山問出的問題反倒是自報起了家門,“我叫許安寧,許是許安寧的許,安是平平安安的安,寧是寧寧靜靜的寧。”
許安寧笑嘻嘻的又開說,“嘿嘿張哥反正你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剛剛好我們兩個可以結伴而行難道不是嗎?你一路也要吃飯我可以帶你去掙錢,你的本事加上我的這張嘴你說是不是上天注定咱兩會走到一起啊?”
張青山沒有作答,默認了許安寧的話,畢竟他說的是實話,此行遊歷肯定需要錢剛剛好許安寧可以帶著自己去掙點錢,而且張青山確實有真本事。
一路上許安寧嘰嘰喳喳個不停,張青山也只是隨便應付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