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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踐君行》第13章 山谷交戰
  一隊人浩浩蕩蕩的就走出了城,到了遠郊一個山谷處。

  陸硯本來還在拉著裴煙黛玩猜謎,就聽到隊伍前頭湯連掉轉馬頭來到了他們的車廂旁,對陸硯低聲說道:“公子,有人攔路。”

  陸硯一點頭,他早已料到了。前幾日他們去找李家麻煩,雖說殺了李測,又重傷了李池這二位長老,但根本傷不到他們的根本。

  江湖仇殺,不死不休。

  “大概有多少人?是不是穿著青色罩衫?”

  “隊伍前後都有,大概十多人。確實穿著青色罩衫。”湯連保養極好面目溫文爾雅,目光柔和,身穿一身勁裝,配著一把劍。不惑之年卻是一副三十出頭的模樣,是讀書人裡少見的愛玩種子。可以說是他帶著陸硯逛遍了整個洛安城。

  小時候陸硯貪吃,每次都把湯連的錢袋子花的一乾二淨,不知道這麽多年下去了,有沒有攢下什麽錢。

  陸硯知道湯連武力不差,是二哥特地叫他來領隊。

  “擺陣備戰。”陸硯吐出二字,拿過裴煙黛遞來的尋鶴劍。

  所謂擺陣則是陸硯在前幾日為他們定下的作戰計劃,按《孫子兵法》所說,能打也要裝成不能打的樣子,敵人怎麽想你,你便要怎麽反著來。這群李家人定然是報仇心切,所以往往有些勝利,在戰爭還未打起前就已經注定。

  只是陸硯出了車廂,看到李家帶頭的人,就忍不住要跳腳了。

  李淼和李沿。

  這他娘李家也太看重他陸硯的命了吧,連刺殺姐姐陸畫的殺手也從來沒有這樣的高手。一位地品甲等,一位地品乙等。

  這他們剛出洛安城多久,就要交代在這了。

  李淺年歲不大,一頭黑發並未戴冠,而是任風吹的飛起。李沿則是鶴發童顏,一點也不顯老。他二人得到線報,王典義在幾日前就去挑戰周國的十大高手去了,所以他們也不必害怕會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

  “我二人與李家子弟隻殺王睨蒙與陸硯,其他人要活命的,可以退下。”

  陸硯笑道:“好講道理的一家人。”

  王睨蒙也出了車廂,手中握著那柄去鬼刀,湊到陸硯的身邊。二人各執刀劍,站在列起的陣法之中。

  “你爹去哪兒了?”陸硯還是沒有骨氣的問道。

  “我爹前日就出發去周國了,不瞞你說,我也害怕。”王睨蒙悄悄說道。

  如此情形怎能不害怕,當初他們在郊外碰到五個人品與地品之間的李家人就被打了個夠嗆,更何況今日來的可是兩位長老和十多位弟子。

  “我李家不是不講道理,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自己退去。”李淺遙遙的盯著陣眼中的二人,語氣平穩說道。

  陸硯聽後覺得有意思極了,馬屁大喊道:“李家前輩果然講道理。”

  接著對湯連說道:“湯叔,你把侍從和我哥他們都撤走吧,回去叫人也來不及了,你們保重,我們也保重。”陸硯苦笑著。

  湯連並未拒絕,點點頭,指揮著撤了陣法,幾十號人就那麽退出了山谷。

  “你可真是大義啊,若是有他們耗著,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這回,咱們是涼透了。”王睨蒙聳聳肩。

  陸硯無奈苦笑道:“對不住,連累你了。”

  “說啥呢,咱們是結拜兄弟。”王睨蒙錘了陸硯一拳。

  等到人全部散去,這兩個李家長老也是真的很講道義,竟然也把余下的李家弟子朝著反方向散了去。

  “王睨蒙,

你最該死!”那散發的李淼率先出了招,身形未動,只是甩了右手的袖子,飛出三柄飛刀,向王睨蒙直衝而來。所出飛刀雖然不多,但夾雜著的力氣卻絕對不小,每柄飛刀破風而來,但沒有一點在空中泄力的架勢。  王睨蒙見這飛刀凌厲,也趕快出刀,手腕翻轉極快,腳步移動,身形變換如變戲法一樣。跟他王家玩刀?這簡直是關公門前耍大刀。

  刀鋒與飛刀碰撞,擦出一陣火花,發出響亮的長鳴聲在陸硯的耳旁久久不絕。

  這是第一柄。

  王睨蒙的左手並未閑著,握緊刀鞘甩手而出,與第二柄飛刀撞擊在一起,落得個兩敗俱傷。華美的刀鞘被衝撞成了碎片,落在了地上。看得陸硯好一陣心疼,這刀鞘上少說可鑲了有好幾兩黃金,真是敗家玩意。

  這是第二柄。

  隨之而來的第三柄,他冷哼一聲,蹬地而起,勁瘦的身材帶動衣衫,如一隻飛天的鴻雁,將其躲過。

  可還未來得及歇息,又有三柄殺來。飛刀之後還有宛如豹子一樣奔來的李淼。

  王睨蒙也不甘示弱,甩刀格擋,身體同時也向前衝鋒,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更快!

  陸硯提劍為王睨蒙擋住了兩柄,卻聽到鶴發童顏的李沿喊道:“找死!”

  他此時自身難保,也開始與李沿交起手來。

  李沿並未直接出飛刀,而是和陸硯玩起了近身戰。而這對於他來說則更是一種煎熬,他不僅得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來面對李沿輕松的出手,還要提防著不知何時就會出來的飛刀。

  李沿躲過一劍,一拳砸向他的腦袋,好在陸硯有幸躲過,只是砸向了他的肩膀,否則這一拳就會要了他的命,他此時更恨自己不會護體罡氣。剛才那老頭出拳時正是進攻的好時機,要是他能扛過那一拳,定會將那老頭重傷。

  “看好了!”李沿並未把這場戰鬥看得太重,他饒有興趣的玩弄著陸硯,並不一下子使出全力,頗有些釣魚的樂趣。

  這第二拳接踵而來,錘向陸硯的腹部,此時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躲,試著用劍來格擋,但整個人還是被衝飛出去,宛如弓狀的身體,在空中呈現出一道曲線。

  陸硯俊秀的臉變得極其猙獰,頭上流著薄薄一層的汗珠,體內被重創,他噴出一口血,仍是牢牢的握著劍。這劍結實的出乎他的意料,劍鋒依舊,好像隱隱地發著寒光。若是尋常的劍受了如此大的衝擊,不說灰飛湮滅,起碼也要斷裂。要是能活下來,一定要問一問陸紙是在哪裡鑄造的,他一定要鑄造一副盔甲,保證他金剛不壞。

  不敢有絲毫怠慢,陸硯翻身而起,迎接著老人的下一次出招。這一次老人改拳為腳,還是向陸硯的腹部踹去。

  嘴中說道:“你這劍真是難得的寶貝,稱得上是金剛不壞,你死後我拿來鑄成飛刀,用你的血為引子。”

  “想的美。”陸硯不再格擋,而是準備放手一搏,剛才他趁著老頭說話的時候,凝聚身體氣息,調節內力,聚在自己的手臂,他能感覺到風好像纏繞在自己的手臂上,像盔甲一般。這一劍,有了五分的過江龍的神似。他有信心去傷到李沿。

  李沿也並不格擋,他的護體罡氣還不是這樣一個人品乙等的孩子就能破掉的。

  一招之間,陸硯身體再次飛出,而李沿的胸擋也慢慢的往外滲出了鮮血。

  他實在小看了這孩子,果真是個有天賦的,剛剛出的那一劍算得上風流,可惜今日就要殞命於此。李沿搖搖頭,並未管自己身上的小傷,也絲毫不生氣。

  陸硯拄著劍,再次站了起來,腹部的疼痛讓他有些難以直起腰來,他感覺身體有些翻江倒海的,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陸硯狡黠笑著,殊不知他張開的嘴好像吃了人一般,滿口鮮紅。

  打不過,他還跑不了嗎?趁著老人發呆,陸硯踏地而上,蹬著山谷的岩壁就往上走,同時還不忘喊上王睨蒙。

  其實早在撤離侍從時,他與王睨蒙就約好,等到合適的時候就跑。他會觀音步,王睨蒙會鬼踏腳,一定能跑出一段距離。

  那麽究竟什麽時候才是合適的呢?

  就是此時,他的侍從已經到達山谷上方,他們拿著弩箭,為他們打掩護。為何還有一架最大的馬車空著,他卻不帶正好三日的糧食?正因為馬車中堆滿了弩箭,這正是他的保命之法。

  李淼和李沿看到二人逃跑,只是嗤笑一聲,受了那麽重的傷還想跑?可他們沒料到的是箭如雨下,他們二人竟成了活獵物。

  “雕蟲小技。”這二人勃然大怒,怒的是陸硯的不受信用。冒著箭雨,向岩壁奔去。

  李沿沒幾下就追上陸硯,陸硯見狀,大喊道:“放火!”

  就是此時!距離正好,火勢也最好,若是距離還遠就放火箭,恐怕箭頭的火到谷底就已經熄滅。就是這樣,正好能破掉李淼和李沿的護體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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