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爺,熊爺...”
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客廳裡的幾位堂主還有楊威,全都看向進來的小弟。
楊威眉頭一豎,一掌拍在案上:“說了多少次,叫幫主。”
跑進來的小弟氣喘籲籲,說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幫...幫主,不好了,下面去找虎哥的人,在路上找到了虎哥他們的屍體,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錢箱和馬匹丟失了,我...我們被殺人越貨了。”
此話一出,客廳裡一片嘩然。
楊威猛的站起身來,下方的七大分堂堂主,也是臉色大變。
在平庭縣這一廟三分地,居然有人敢殺青河幫的人,而且還敢搶青河幫的錢。
這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一名負責城中賭坊生意的堂主道:“這事誰乾的?”
“屬下...不知,雪下的太大了。”小弟道。
“查,把你們的人都派出去,就算把平庭、清亭兩縣翻個底朝天來,也得把這事給我查清楚。”楊威冰冷道,雖然面孔表情上看不到一絲憤怒,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幫主是真的大怒了。
被人殺了一位分堂主。
搶了錢箱、馬匹。
這等於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這若是不查清楚。
青河幫就沒法在兩縣混了。
“熊爺,那衙門那邊?”負責城中肉類生意的堂主,肥頭大耳的胖子說了一句。
“衙門那邊我會打好招呼,他們不會管的,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凶手找出來。”楊威道。
畢竟青河幫進帳的大半細銀,都流進了那些官老爺的腰包中,這次陳虎被人殺,也損害了他們的利益,自然是不會插手的。
“是。”
“是。”
……
福澤村。
陳家。
兩人依偎在一起,陳墨看著韓安娘臉上的些許委屈,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嫂嫂,我真沒騙你。”
韓安娘輕輕掐了下陳墨的腰肢,嘟囔道:“叔叔,奴家雖然沒讀過書,但不是蠢,那東西...又腥又...,怎麽可能美容養顏,叔叔就是在作踐人家...”
說著說著,韓安娘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通紅。
她把酸奶全吃了。
陳墨撫摸著韓安娘的臉龐,輕咳了兩聲,主動轉移話題,道:“沒想到這王八這麽補。”
他瞥了眼系統面板。
【姓名:陳墨。】
【年齡:16。】
【功法:養血術(小成418.1/500)。】
【境界:煉皮(九品)。】
【力量:40。】
【技能:破魔刀法(中級77309/200000)。】
除去韓安娘吃的那些,整頭紫陽龜的十分之九,都是被他吃了,連湯也沒剩。
養血術經驗直接飆到了四百多。
平均每一斤加了十點經驗。
這是何等的恐怖。
足足是普通肉食的十倍之巨。
可能,也有紫陽龜死亡時間不超過半個時辰的緣故。
這樣一來,最多五天的時間,他就能突破到八品了。
“那你一下子還吃這麽多...”韓安娘抬頭看著陳墨,表情有些幽怨,剛才可苦了她了,腮幫子都...
陳墨捧著韓安娘的臉龐,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確實發現嫂嫂的皮膚好了不少,滑嫩滑嫩的。
陳墨低頭,本想品嘗一下唇瓣,
但想到什麽,十分平靜的在韓安娘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這天越來越冷了,開春前,我就不怎麽出去了,留在家裡陪嫂嫂。” 韓安娘任由少年親昵著,雖然有些“勞累”,但也有些喜歡來自陳墨的精神和身體按摩,過了一會兒,拿起陳墨丈量胸懷的手,嬌聲道:“叔叔,還有兩天就快過年了,你想吃餃子嗎,奴家明天就把餃子皮先擀出來。”
“我不是天天吃嗎...”
陳墨差點就把這話脫口而出了,道:“好啊,正好桶裡的那些小魚小蝦可以拿來做餡。”
這個世界沒有春節的,只有元旦,而且還有互相拜年宴請的習俗,家家戶戶還喜歡備年貨。
只是近兩年來,大家的日子都好過,去年過年就一切從簡了。
雖然村裡還互相拜年,但不會再宴請了,從茶水代替。
當然,不是什麽好茶,是有山上的一種藤蔓葉子泡的,苦澀,但有清熱解毒的功效。
“對了嫂嫂,家裡有酒嗎?”
陳墨突然想起,他還沒喝過這個世界的酒呢。
韓安娘搖了搖頭,繼而道:“奴家沒嫁到福澤村時,每年都會製作一些醪糟,味道不錯,只是這兩年糧食珍貴,奴家都有些忘了味道了。”
聞言,陳墨眼前一亮。
醪糟,也叫米酒、甜酒。
小時候的時候,他看爺爺釀過,味道確實不錯,而且相比於蒸餾酒而言,醪糟的製作方法,可要簡單多了。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好像只需要糯米、酒曲這兩樣東西就夠了。
“嫂嫂, 不要怕糟踐糧食,我明天進城買些糯米、酒曲回來,咱們做醪糟。”
陳墨摟著韓安娘豐腴的腰肢。
“叔叔...”韓安娘主動的吻了陳墨。
“……”
陳墨驟然睜大了雙眼。
…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早上,陳墨和韓安娘在吃著早飯。
韓安娘最近吃的比較清淡,她和陳墨不一樣,天天大魚大肉的,身體會遭不住的。
陳墨是魚肉配魚湯。
就在陳墨享受著養血術經驗一點點往上漲的時候。
“墨哥,不好了...”
張河著急忙慌的跑進院子。
男子議事,韓安娘本要離開的,可聽到那句不好了,就沒有走。
陳墨瞥了韓安娘一眼,隨後道:“出什麽事了?”
張河明白意思,道:“墨哥,青河幫的人進村了,進屋就搜,也不知道在找什麽,俺家就被翻了個底朝天。
那狗日的王八蛋還想搜俺媳婦的身,俺把家裡所有的余錢都給了他們,才住手的。”
張河表情有些憤怒。
陳墨微怔。
雖然他早就猜到發生那麽大的事,青河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沒想到動作這麽快,今天就來到福澤村搜了。
而且還搜的如此肆意妄為。
明顯是借此事,到處打秋風。
他見過張河的媳婦,長相一般,但勝在皮膚要比普通的農村婦人白一些。
他看了眼韓安娘,然後走到灶台,抹了把鍋灰,塗在韓安娘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