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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三國:自易命序列開始長生》第59章 書院文武,熟人相會
長街人潮連綿,來來往往間年輕面孔成為了主流。

今日,是洛陽書院招生的日子,有志者皆動身,為己身搏一個前程。

“自從前些日子袁家傳人在托日山莊遭遇了宦官安排的消災樓刺殺後,這段時間裡的明爭暗鬥可不少,雙方都不是吃虧的主。”

“那幫宦官誤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離咱們也遠了些,有關系的也就今日的文考武考,依我看,那位七十四位的翻天鯤可是有奪魁的潛力,聽說他已經由登堂入室踏入自成一脈的層次,領悟刀意創下兩式刀招,至少位列二流層次。”

“這··真不愧是穩坐榜上交椅的人物,這等年紀就成為了一道大家,那兩式刀招自己運使之下足以發揮十二成威能,已然不下於其他人使用的一流招式了,自己開創的才是最適合的啊。”

一些相熟的官宦子弟同行於山路上,彼此小聲交談,洛陽城內世家傳承太多太多,當中潛藏著多少高手,實在難以說清,遑論書院選拔三年一開,當中未必沒有人得到奇遇,或者說一朝頓悟,功力突飛猛進。

不過,相比而言,能夠被諸多青年才俊掛在嘴上的,還是離不開一小波功力卓絕的人物。

言及這些龍虎榜上的高絕人物,很多年輕人眼中就顯現出來種種豔羨和欽佩之色,於他們普通才子而言,開創招式、掌握神通等實力實在難以想象,越是不服氣便越緊步追逐,可越是追逐方才越感差距之大,令人無奈,心中只剩下感歎。

而他們將要趕赴的洛陽書院,被分為內院與外院,倒也談不上什麽上下級的關系,只是適應於洛陽城內錯綜複雜的關系而演變出來的情況。

所謂的外院,並不向外開放招收,其實就是專門用來提供給劉氏宗族子弟、世家族裔們讀書識字、學習打基礎的地方,兼教學之功,一般都是十六歲以下的少年人在其中求學。

但這一部分並不是真正的‘鎮國大宗’門面,真正被推崇的是內院,也就是真正面向天下十三州招生的地方,不超過及冠者皆可前來求學入試,需要先參與重重選拔,再通過文武考核後便可步入內院,成為真正的弟子。

而如盧氏書院,冀州書院等大州學院以及項稷這般推薦上來的學子,則無需參與前面的選拔,可以直接進入文武考核來勘定名次,就算未被選上也仍舊保持著‘旁聽’的資格,可以等到三年後再一次考核,獲取正式席位。

這便是給予下屬書院的便利,而真正讓天下學子趨之若鶩的,還是得到席位後步入仕途後的優勢,不僅有大儒們的幫襯,更是最少也能預備個縣丞來展開官海爭渡,如果家世再好些,如袁紹袁術、曹操等人,便可更進一步,始一步入仕途便可觸及常人一生也觸碰不到的高位。

而一些學子們更渴望的,還是羽林郎,所謂為國羽翼,如林之盛,那可是接管天子出巡之事的位置,能夠近距離接觸,有著一步登天的機會,自然成了許多人‘改命’的期望。

此次選拔的地點,便是放在了外院興武堂中,而文武考核之地則是在內院的中興閣。

項稷不需要參與選拔,自然是直接來到了中興閣觀望。

此地花草繁茂,林鳥聽風,中興閣修建宏偉,通體以金絲楠木修建而成,點綴朱砂紋鳳、紫漆雲潮,華貴非常,佔地約有三十畝,閣外紅黃石牆形如八卦,分開八處側門,皆是檀木洗青紗,供四面八方之人入內,不見擁堵與紛爭。

“所謂的正氣,文氣,是否也為內勁的變種?增強威能與神異而發生的變化。”

立在中興閣外,項稷竟真的感受到了一種‘浩然正氣’,整座樓閣都煥發著淡淡的白光,臨近更是洗滌身心,淨化念頭,引人向善,忍不住去思索山河社稷,天下民生之事,很是神異。

在這股正氣影響下,他體內的三股內勁都安分了不少,收縮到了各自的穴竅內蟄伏,堂皇正道,以德服人,以勢壓人。

而文武考核一共進行兩天,這第一天上午,則是匯聚諸內院弟子、儒士以及學士前來旁觀,看看是否有合乎自己心意的苗子與人選。

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掌權者,自然就是:三輔之一,出任京兆尹的楊彪,背靠弘農楊氏;位居博士,治學廣教的大儒盧植,將要赴任九江太守平叛;議郎蔡邕,通音律,才華橫溢,通經史,善辭賦,自創“飛白”體,以藝通武,號稱妙有絕倫,動合神功。

原本還有一位大儒鄭玄,可惜因為第二次黨錮之禍落入了天牢中,至今不曾出來,不過余威猶在,仍舊庇護著梅花觀一系。

“如今士族集團的處境可談不上好啊,宦官太得勢。”在項稷看來,洛陽書院,顯然就是代表著士族集團,與宦官集團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鄭玄等人便是因此在第二次黨錮之禍中遭劫,一眾清流士大夫也因此逃亡避難。

不過,較為有趣的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反而沒有與書院扯上關系,據傳其在朝中地位穩固,遊走宦官與士族之間,始終保持著己身優勢。

而袁紹之所以不被宦官待見,也是他有意要走出不同於正統繼承人袁基的一條路來,那便是養名望親近清流士大夫,爭取清流士大夫的支持,與袁家原本的路線不同,甚至一度招致宦官不滿。

念及這些,項稷一聲輕歎,邁步走入了閣內。

而今,正是書院下人最忙碌的時候,各種接引安排,還有諸多器皿、茶水,食物的調配,乃至是一些療傷草藥的準備,都是一項冗雜繁複到極點的事務。

數百人進入閣中參與考核,雖然最後剩下的只有幾十人,但這之間的消耗與安排,也不是輕松活計,而在中興閣後方,立起了一座座摻雜了鐵水的黑色石台。

這便是考校武學的場地,由一眾參與者比武較技,合共三座黑鐵石台,足夠承受他們這些後生的摧殘了。

“山河兄?你果然也來了。”

就在此時,熟悉的聲音響起,項稷回頭一瞥,正見結伴而來的劉陽與李雨二人。

依舊是紅衣藍袍的打扮,他們一個背刀一個負劍,走的是冀州書院舉薦前來入試的路子。

項稷也算是與他們相似,為盧氏麾下幽州范陽書院所舉薦。

“自冀州一別,也有月余不見了。”項稷微微頷首,三人也算是有些緣分,乾脆也結伴而行。

一路上,各類地方豪強與世家子弟皆現身,曾經在桃府見過的寒門子弟難遊子亦在,意想不到的是,甄三小姐與甄法也現身此地,見到項稷也遙遙一禮,不曾表露出敵意。

而甄三小姐的目光卻若有若無的停留在項稷背負的黑木匣子中,顯然修行藥王功的她對藥王尺有些感應,卻不能確定,只是對項稷微微一笑便離開了。

“山河兄,桃侯府此次也來了。”忽地,李雨指向樓閣拐角,那裡正有一人被簇擁著走上來。

來人一身白袍,黑發如墨,背負著一口銀色長刀,面容冷漠,正是桃侯府二公子,曾經龍虎八十五位,現今八十二位的雷奔雲譎·劉愁。

“有意思。”項稷淡笑,負手昂頭,自有睥睨之氣概,渾不在意手下敗將的到來。

一旁的劉陽傳音“劉康雖年長數歲,不過也正合乎年紀,多半也會來。”

“是嗎,我也很期待他到來,早先在托日山莊時,我們便會面交手了。”

項稷哈哈一笑,腳步一邁便踏入了文試之處,那張揚肆意的氣魄實質化成漫天驚濤駭浪,伴著銀電爍爍,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是他?!”

“翻天鯤楚山河!”

“龍虎榜上第七十四把交椅。”

刹那間四面八方投來一束束目光,或深沉或忌憚,或冷漠或敬畏,但皆包含著一種肯定,一種對於實力的尊敬。

龍虎榜上第七十四把交椅,翻天鯤!

伴隨著項稷踏入場中,四面八方,此時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過來,各種目光,什麽表情都有,而其中更多的,則是試探。

他們迫切的想要知曉,這位翻天鯤而今實力到了何種層次,是否又有著在武考之中力壓群雄的本事?

面對這些試探的目光,項稷負手昂頭,神情無波,一步一步走向他們,無形的武道意志擴散,如一口長刀不斷的劈斬,每一步都像踩在他們的心頭,讓在場的弟子皆渾身一顫,感覺眼前的翻天鯤又高大了幾分。

這不快不慢的步伐極盡壓迫之勢,足顯來人之霸道,才剛一現身就要壓製眾人!

場中也不乏有其他的龍虎人物,但受限於年紀問題,實力還不曾破入四關,自然難抵這力量,心靈都被壓製。

沒有多說,以步伐驅散試探的目光後,項稷便挑選了一處靠前的席位坐下,很快有人上茶,是精心泡製的‘洛陽笙歌’,入口清甜寒爽,猶如薄荷一般刺激唇齒,是聞名天下十三州的皇城名茶。

中興閣內不飲酒,隻上茶,這是規矩。

劉陽與李雨緊隨其後,坐在了項稷身旁,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區域,結伴自然是更好的選擇。

不遠處專門搭建的杉木高台上,一些來自內院的學士相視一眼,就露出幾分好奇和玩味之色,如果說芒種以來,洛陽城中生了什麽事,那麽細數下來,也就只有兩件,第一件,便是青天山莊遇刺一事,第二件便是北冥觀遇刺一事。

好巧不巧,兩件事都與這位翻天鯤有關系,甚至都有來刺殺他的人,還正面擊傷了天魔一脈的人,揚名皇城中,實屬難得。

“玄德的好友嗎。”位尊博士的盧植目光不著痕跡的瞥來,心中浮現出劉備的模樣與言語,他著素袍,五官柔和,容貌清臒,長須美髯,只看了一眼後便收回了目光。

項稷的光武元神一震,有所感應,冥冥之中有一股強大目光關注到了他,轉瞬即逝。

“大儒盧植?”他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根源,呼吸之間便恢復了常色,以往雖然也是才思敏捷,但處事方面也難脫稚氣,遇到大人物還是難免氣短。

但如今,見多了風雨,心中已明白大人物與自己也沒什麽關系後,壓力自然便小了很多。

“才剛一入場便威壓他人,鋒芒畢露,並不安分,這需要收一收,以免吃虧。”

高台上,一位背負竹傘的學士沉吟開口,儒生講究安定,恪守禮法,自然會有些人看不慣攪弄風雲之輩。

可另一位正襟危坐的中年學士卻是搖搖頭“此言差矣,是他人試探在前,方有此舉在後,因果不可混淆,平常之舉罷了,又何必上綱上線。”

“志學之年,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少年人不飛揚,難道還要等到如我們這般年紀再熱血嗎?哈哈哈。”

亦有學士摸著胡須打趣調侃,他們這些人雖推崇禮法,但也是年輕過,肆意過的,自然明白什麽年紀有什麽樣的作風。

若是反過來仗著年紀就去強行壓抑後輩做這做那,那才叫錯誤,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路,他們只是引路,不是造路。

見他們議論,盧植也不禁出言“將心比心,是為通情達理,我等也曾少年意氣,那時候誰又服過誰?都曾血氣方剛,自以為氣衝霄漢,氣運加身,而今我們年長了,眼界閱歷年積月累,很多事情自然看不過去,但這也是世間道理生衍的規律,何必拔苗助長,我等所能做的,除了以善念引導,也只有一句話,”

“請教吾師!”

大儒盧植一番話,令高台上不少人動容,一些學士鄭重開口,目光誠摯。

“嚴以律己,出而見之事功,寬以待人,自得敬人者之敬,心乎愛民,動必關天治道。”

盧植微笑道,他目光澄澈,一覽無余,心靈深處的平和正氣如春風拂面般洗禮著眾人。

一時間,高台上靜謐無聲,很多人都在悉心體悟,對照己身,於諸多儒生而言,此番亦等同於坐而論道,道非在武學功法,而世間種種,皆蘊有武道之理,胸中正氣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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