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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三國:自易命序列開始長生》第166章 留侯張良,常侍9族滅
179年初,金身留人間的張良放出雷刀,令其出世。

一切隻為應對五星連珠之日與將要到來的千秋大劫。

錚!

霸王雷刀顫鳴,如在回應,刀尖對著張良點了點便衝天而起,直入那西極之地,要吸收天地庚金之氣恢復力量。

“既然你認同那位破軍星成為你的刀主,我這把老骨頭便也去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涼州那片地,也有很多年未去過了。

劉邦啊,我們再去看看你的江山。”

張良目光幽幽,自從劉邦逝世後,他便一直在此鎮守封印,從未離去。

而在長空間,脫離了封印的雷刀無比興奮,在蒼穹上急旋烈轉,瞬息間化作一潭滿蘊了天地間最狂暴能量的巨大雷池,無數道粗若梁柱的紫電雷蟒爭先恐後地從中奔湧急躥而出,照亮整個天空。

狂態畢現,霸氣凌霄,紫雷神力猶如漫天煙花霹靂爆發,聲勢震天動地!

那是什麽?!

西域大地上,許多人被驚到,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那團絢爛雷光,其中竟有一口長刀在沉浮!

此刀寬刃厚背,刀刃寒光閃爍,刀鍔處雕刻有一個猙獰鬼面,護手往刀柄方向彎曲,形如惡鬼雙角,刀身上滿是黑紅二色交織成的雷霆紋路,更有一條殘缺的龍屍纏繞刀格與握柄,龍頭吐出鮮血形成刀尖的一線赤光。

霸王雷刀!

在這神兵現世後,縱然如今仍是白晝,天空上卻陡然變得一片昏天黑地,日月盡無光芒,只有一顆湛藍巨星獨耀長空,正是霸星當空,彰顯上天下地,唯我獨尊的本性。

嗡嗡!正在此時此刻,雷刀忽然再度劇烈震動,發出怒鳴,鳴音急促激烈,透發出空前強大的殺氣與戰意,就仿佛感應到自己一直以來之宿敵的存在,就在洛陽!

那裡,一點赤光橫空,形成一條巨大的赤龍盤繞在長空間,正是自劉邦手中傳下來的天子劍。

天劍雷刀,命中宿敵!

“雷刀,終於也出世了。

這一代的兵主,又會是何人?”

皇家園林裡,宏帝遙遙相望,手中天劍也感應到了宿敵出世的氣息,迸發驚天鋒芒,赤玉般的劍身燃起騰騰光焰,與雷刀釋放出的紫雷交相輝映,真如天雷勾動地火,絢爛無匹。

宏帝所在,則是一片超大的建築群落,雕欄玉砌,重樓疊宇,有各種花鳥魚蟲與風雨雷電等刻在亭台樓閣上,不是往常的小橋流水景致,而是猶如祭祀之地一般的莊嚴大氣,高台神像叢立,恢宏磅礴。

“你也很想,再次擊敗它吧,但我們還需要一些東西,將那剩下的天子之魂融合,鑄就一柄真正的赤帝劍!”

感受著手中天劍的渴望與戰意,宏帝笑了,金色眸子無情的掃視向皇陵方向剩下的漢帝英魂,除卻失蹤的漢高祖與漢武光武外,余者皆被香火願力束縛在了金像中,當初接引這些死後進入地府的帝皇魂魄,可不是讓他們回來享福的。

除卻較為特殊的幾人,皇帝老死後也沒有什麽區別,只是還有王朝氣運護身,不至於沉淪,實力就別想著能保住多少了。

“雷刀,出世了!”

這一晚,天下皆動,各路高手皆知曉了霸王神兵再現世間。

而雷刀出世的方向···是西域!

遙想昔年霸王神勇,手握雷刀橫掃四方,甚至劈殺了秦皇惡念,戰力冠絕一個時代,可惜雖勇武過人但卻無有成皇命,力破韓信率領的兵仙戰陣後對決手握天劍的劉邦,兩大強人戰到天崩地裂水倒流,殺入青冥打進黃泉,以最後一式天打雷劈屠真龍結束了一生。

而那口雷刀,是不遜色天劍的宿敵之兵,前身更是傳說中的九天雷刀,又如何不引人在意?

甚至有消息傳出,西域雷刀現世後,大羅刹宗的動作最快,當代羅刹王更是親自動身探查,大有要將之取到手中對決宏帝的意圖。

若是真的手握雷刀與噬魂,加上妖兵天羅權杖,同為霸主之境的羅刹王便真正有了轟下宏帝的底氣。

還有人說,此前見到了鬼幽自秦嶺走出,前往西域後又回來,疑似會面羅刹王,不知是否與此事有關聯。

身處洛陽的項稷也知曉了這一消息,但他卻並不焦急,雷刀雖然現世,但眼下並不是其最佳狀態,神兵通靈,自然會尋覓一處地方孕養,不是那麽容易被找到的,除非有半神出手推算。

“這次收拾王甫,當能一錘定音。”楊彪在旁整理信件,已然與其他世家達成了共識,要誅滅王甫一脈來打滅宦官的囂張氣焰,扳回之前黨錮之禍遭受的屈辱。

與此同時,北地郡。

閻忠、傅燮對涼州地界頗為熟悉,又為賈詡指點了一位人傑,出身麹氏。

漢哀帝年間,麴氏避難西平郡,成為當地的大姓,當代就有一位精通掌握羌人戰法的好苗子,名為麹義,典韋知曉後便自告奮勇的想要去會一會,被李儒帶著同去招攬了。

跟隨趕山客過來的張郃正在富平城外的河邊練武,如今已有二關修為,自從借神農尺之力化解掉體內頑疾後,藥力與之融合反而成全了他的根骨,完成了一次蛻變,因禍得福修為大進,正常修行可遠沒有這麽快。

也正在此時,一個粗布麻衣的白發翁出現在張郃面前,走過他身邊時鞋脫落入河中,不禁一聲驚叫,而後還不待他說些什麽,便見張郃腳下一點就掠過身旁,將鞋子撿了上來。

“老人家,河邊濕滑,離去前我會打掃乾淨,您還是朝外邊走走吧。”張郃遞來鞋子,很有禮數,也不曾有什麽傲氣,待人平和。

見他如此,白發翁卻又蹺起腳來,一言不發,想讓張郃給他穿上。

“真可憐,孤身一人出來晃,還是個啞巴,也做不了體力活換糧食。”張郃有些誤會,面露同情之色,但還是幫老人穿好鞋。

老人正準備再將鞋子丟入河裡,卻忽地聽聞遠處傳來一聲呼喚“張郃,賈詡先生回來了,要考核你的文功。”

一聽這話,張郃臉色瞬間一垮,苦兮兮道“老人家,我先回去了,這幾個燒餅你拿著,充饑足夠了,記著別在河邊走了,下次可沒人給你撿鞋子。”

接過燒餅,老人有些意外道“很巧啊,我也姓張,不過可惜,你我不是真的同脈,從古至今除卻寥寥幾人外,都是血脈論高低,都願意攀附同姓的出名者。”

“哈哈,這有什麽,我師傅曾說過,天下姓項的未必都與項羽有關,霸王也未必就是一個人。

說到底都只是一種傳承罷了,重要的,是理念,是意志。”張郃笑笑,想起了項稷曾告知他很多東西,這個師傅雖然有些不稱職,但很注重弟子的觀念。

老人聞言輕咦,神色微動“孩子,你說得對,看來這一代的霸王,與上一代有些不同,你我既有緣同姓,臨別之際,我可以送你一個禮物,你想要什麽?”

“要什麽?老先生不必破費了,我也不缺什麽,若真說缺少的,那就是知識了,師傅總說我兵書讀的少,覺得我日後是將才,可我總覺得那些知識不夠,有人故意藏私,若先生家中有藏書,不妨隨意給我一本,留作紀念。”

張郃擺擺手,還以為老人是個啞巴,現在看來是他誤會了,跟著想起賈詡對他的文考,便提了一嘴藏書。

“書?哈哈哈,巧啊,巧啊,世上真有輪回,可惜輪回的不是人,而是事。”聽聞此言,老人一陣恍惚,不知想起了什麽,竟驀地大笑起來,跟著,他自身上鄭重的取出一個布包遞給張郃道“讀此書則可為王者師,天下大亂,你可用此濟世平亂。”

說完,他轉身便消失不見,只剩下怔怔留在原地的張郃。

“這書··不是昔年留侯張良所得嗎?”張郃翻開布包一看,裡面赫然是一本古冊,名為《太公兵法》。

昔年,張良為黃石老人撿鞋而得此書,數百年後,張郃為張良撿鞋亦得此書。

另一邊,正在洛陽內休息的項稷有所察覺,窗外有一個白發身影飄過。

他跟了出來,見到一個鬼魂般的身影穿梭向城外大河處。

“似生非生,死氣輪轉,不像是冥府亡魂,是誰?”

項稷一路跟隨,略有疑惑,深更半夜勾引自己出來,意欲何為?

很快,那個身影駐足在了河畔,微微轉頭,露出了一張蒼老的面容,白發斑斑,卻也難掩英氣,年輕時當為一代人傑。

“閣下深夜來訪,意欲何為?”項稷面上不動聲色,負後的右手卻已然有光焰浮動,帝恨蓄勢待發,光武元神亦握住萬華如意與舍利劍,一旦有變故便會全力轟出。

老人也不意外對方沒認出自己,世上留的畫像可沒有他老年的模樣,便笑道“我來看一看故人的傳人,世人常言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故人的眼光也終於正確了一回,難得。”

故人?項稷心中一動,首先就排除了渾天寶鑒與如來神掌,再一品話語,頓時心中有數道“原來是留侯當面,失敬失敬。”

“你對我的身份並不意外,甚至知曉雷刀的隱秘也很多,姑且當是項羽告訴你的吧,此番來尋你,是為雷刀一事。”張良不願多牽扯,直接告知了自己的目的。

項稷聞言緩緩抽出帝恨道“說了這麽多,留侯是不願我執掌雷刀?”

“不,我反而更希望是你執掌雷刀,因為項羽選擇了你,雷刀也認同你,此刀落入大羅刹手中只會提前引發與天劍傳人的死戰,違背我放它出來的初衷。

且我察覺到,昔年封賞的桃侯、平皋侯一脈做出了些違逆舉動,暗中以兩人殘骸行大逆不道之事,很可能會干涉到雷刀歸屬,你須得小心。”張良雖然肉身將要消散,但依舊能看到很多東西,比如雷池內隱藏著的秘密。

就是那項籍?項稷了然,曾在夢中與那人廝殺過一場,的確有幾分楚霸王的狂猛氣韻。

“項羽與虞姬,還有雷刀,有一種特殊的聯系,因為他信奉唯能極於情,方能極於刀。唯能極於刀,方能成道,故而他與虞姬、雷刀皆有極深羈絆;如果你得到雷刀,會如何?”張良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入世為刀,出世亦為刀,成就大業在刀,大業難成也在刀,得失之際,在乎得刀之後,能否舍之,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項稷沒有正面回答,但他手握帝恨,佛兵加身,對於雷刀其實也沒有看重到外人那種地步,故而能有一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感覺。

“孺子可教,破軍破軍,不破不立啊,這本源印記就交給你了,關鍵時候會有大用處。

希望你能成為一個不同的霸王,項羽神勇無人否定,但他真的不適合當皇帝,大劫在即,雷刀天劍協力,也許有逆轉之機。”聽到這句話,張良終於松了一口氣。

他抬手一撫,便有一股與雷刀相似的氣息浮現,乃是一團跳動的九色雷光,竟是雷刀在最後與天劍生死對撼時殘留的本源碎片,足以感應雷刀位置,呼喚其歸位。

項稷接過雷光,再回首時已不見張良蹤影,只能搖搖頭回到了京城內。

翌日。

179年,一月二,天德值。

宜出行,忌安葬。

朝會如期舉行,但這一次,卻有諸多官員聯名上奏,要求處死中常侍王甫,稱其勾結飄渺城主,竊取皇子屍骨,構陷宋皇后,枉殺勃海王劉悝及其王妃宋氏,乃是要殺的人頭滾滾的大罪,死罪。

王甫眼底一沉,撫了撫袖子,面不改色,而心中卻冷如萬載寒冰,很不得屠戮眾人,但漢天子高坐於鎏金高台之上,他有再大的殺心,也絕對不能夠顯露出來。

正適時,項稷上前,稱自己有王甫盜竊皇子屍骨與飄渺城主交易的證據。

冷哼一聲,王甫沉聲道“這話亂說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縱然身為太守也要擔責,是欺君之罪!”

項稷瞥了一眼王甫,淡淡道“垂死掙扎,我看你一會兒還能吠幾聲。”

這等辱罵當面,王甫臉色終於變得前所未有的陰沉,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直接對他辱罵!

就是一眾士大夫也眼皮微跳,這位主還真是火爆性子,好在用詞還算克制,沒有出現粗鄙之語。

“口說無憑!”有王甫黨羽駁斥,萬萬不能讓自家的靠山倒了,否則他們都沒有好下場。

項稷懶得廢話,抬手就放出了老太監的殘缺元神,皇家可不缺少搜魂與查探記憶的手段,自有宏帝心腹走出查看。

而在看到老太監元神出現的一刹那,王甫面色驟變,怎會如此?霸王哪裡來的讀取記憶手段?又用的什麽辦法保持了殘魂留存這麽久?

根本沒聽說過他身懷此類寶物啊,楊氏與荀氏也沒有!

心腹查看後,宏帝抬手一招,讀取記憶後直接捏碎了殘魂,一言不發。

場中頓時陷入了沉悶壓抑的死寂中,中常侍王甫大汗淋漓,自知已然逃不過此劫,哪怕是心境再好也只能勉強維持住儀態。

張讓頭顱低垂,就像是不認識王甫一般,甚至側過了身子,趙忠亦如是。

龍椅上。

端坐著的當代漢天子微微起身,他一雙眸子落下,目光落到王甫身上。

那是一雙平靜的眸子,目光也同樣平靜,但這一起身,便仿佛一條真龍複蘇了,天地間響起龍吟聲,宣告了天憲:

“中常侍王甫勾結飄渺城主,竊取皇子屍骨,構陷宋皇后,枉殺勃海王劉悝及其王妃宋氏,即日起剮刑處決,抄家,滅族!所有黨羽,牽連者一並打入牢中問斬!”

完了!

中常侍王甫當場身子一軟,什麽求饒的話都還沒說出便見到有人來架起他,要送往刑場。

縱使心頭萬般不甘也無意義,送別他的只有項稷那冰冷而嘲弄的目光。

是他··是他,都是他啊!

王甫心中後悔不已,恨不能捶胸頓足,但已然沒有用了,只能被拖出朝堂,漸漸在項稷的視野中消失。

真的完了···段熲等人也面色一白,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便被硬生生拽下了朝會。

即便是一些名宿與巨擘也忍不住在心中倒吸一口涼氣,抄家還好,但這滅族就不僅僅是王甫一家,還有那現存的九族,都要全部誅絕。

株連九族!

而今的大漢,傳承已久,但如株連九族這樣的刑罰,可以說是極少動用,光武中興以來,只有竇憲,鄧鷺,梁翼三人經歷,今日要誅絕王甫九族,未嘗沒有殺雞儆猴之意。

而更讓眾人心中一沉的是,宏帝明顯早就知曉了這件事,但卻硬生生等到今天才清算,更一次性連根拔起許多人,將原本的昏庸之名洗成了‘監察叛逆’的明君。

他這是想要養肥了雞再殺,借著一個個貪官與太監的人頭來扭轉名聲,重聚民心壯大龍氣!

秦二世招流星雨破壞大漢名聲在前,宏帝自然也要出招應對,不能如了他的意。

此消息一經傳出,路人無不稱善,京城百姓歡呼慶賀,若除父母之仇。

天子的名聲,也漸漸有扭轉的跡象,甚至有人稱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少宗族勢力都在推動造勢。

而項稷則來到了監獄裡,他來看一看段熲。

準確來說,是這位曾經的護羌校尉想要見他。

兩人相見,顯得有些沉默,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走得這麽近,單獨見面,卻已是生死之別。

最終,還是段熲先開口“莪在府中留有一卷手劄,記錄了這些年來思慮的涼州對策,以及對羌人的手段,你若有閑暇,便去取了吧。

其實,你很適合涼州,也沒有宦官的顧忌,有楊氏站台,也不必牽扯入關東士族與關西將領之爭中,挺好,涼州需要這樣的一位將領。

說實話,我很羨慕你。”

項稷沒有開口,靜靜聆聽,他知曉這是段熲在交代遺言。

“涼州,就拜托你了,羌人,不可信,需以強力鎮壓,他們隻信服強者,拉攏一批打壓一批,始終利用拉攏的那一批去進攻,轉化外部矛盾為羌人內部矛盾,假以時日,他們將自亂而潰,屆時再出面,涼州方可安定。”

段熲輕聲講述著自己的經驗,此刻他不再是深陷官場漩渦的儈子手,而是曾經的那位涼州三明之首,威震邊疆的護羌校尉。

“我會的。”他點點頭,轉身離開。

在項稷的幫助下,他見了自己弟弟段煨最後一面,托付後事。

最終,段熲死了,自盡而亡。

他的一生,破鮮卑定叛亂,平西羌鎮東羌,璀璨而崢嶸,曲折而可悲,一切風光與榮耀都因為晚年的錯誤站隊而葬送。

而新的護羌校尉,帶走了他的理想,取走了手劄兵書,接過了涼州的擔子,完成了歲月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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