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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武三國:自易命序列開始長生》第165章 秦漢輪轉塗高讖,雷刀出世王甫劫(合章)
東阿縣,程府。

院中池塘青碧,蓮花搖曳,枝葉沉浮,青松傲然挺立在旁,項稷正與一位長八尺三寸的男子交談。

程立,141年生,至今已有二十六歲,昨夜夢到自己登山捧日,是為王佐之兆,欲更名為昱。

卻不曾想,北地太守來訪,且張口就要找一位‘程昱’,還說自己昨夜做夢成了太陽,被一個登山的人捧上天空,讓程立一聽便匆匆趕了過來。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巧合,更讓程立覺得是上天給予的吉兆,印證了他的夢。

也許,他這位捧日登山者,就該在北地郡一展風采。

霸王的名號,程立聽聞過,他沒有什麽偏見,只有一個理念,霸者稱尊、勝者為王,成大事者必須要果斷、要狠,這位算是較對他的性子。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霸王背後是弘農楊氏與潁川荀氏,一個有當朝司徒坐鎮,士族常青樹;一個是潁川世家兼易術大師坐鎮,趨利避害,謀士輩出,可兜底保安平,這兩個要素加在一起,北地太守的前途自然光明,也值得人追隨。

暗戳戳的人心看不到,明晃晃的好處可是一看一個準。

交談一番後,程立選擇了逐夢,想要前往北地一試,就是不成也不過歸家就是,程家並沒有什麽損失,相反還能得到楊氏一系的政治資源,互惠互利。

“我知你心有傲氣,多年在家中多不曾入仕,隻為一飛衝天,今既遇明主,便該是大放光彩的時候,我自不會攔你,今日之後,你便更名程昱。”說完,程家主又轉向項稷拱手一禮道“孩兒性子古怪,有勞府君多包涵。”

“爹,我說過了,愚民不可與共,故而我不多費口舌,但真正值得交流的人,我也不會吝嗇話語。”程昱淡淡開口,他口中的愚民倒不是鄙夷百姓,而是針對那些愚昧頑固、自恃己見不聽勸的人。

項稷見狀笑笑“人才若無性格,那便不是人才。”

如今湊齊了賈詡、李儒與程昱這三位契合的人才,也足夠助他管理好北地郡,應付接下來的種種麻煩了,畢竟不可能每次打仗都是太守親自上陣,謀士給將領出謀劃策就顯得重要,自己一些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也能交給他們。

而才出家門,程昱就給了項稷一個建議,一個不缺糧食的建議。

當然,不是吃人,是吃蝗蟲。

“府君,蝗災難防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蝗蟲不好捕捉,甚至在天地環境影響下也有所異變,不是普通的蟲子,吃得更多,飛得更快,力量也能傷害武者。

但北地郡不缺高手,可以派人抓捕蝗蟲,由府君或修行火行武學的人出手將蝗蟲烤熟,製成食物,但這不是給咱們吃的,而是賣給周邊饑荒的州郡,或用這些食物來當作報酬,吸引災民來工作,為北地郡服勞役,用身體換取食物與住所。

府君想來也明白,白給的善緣不值錢,只有讓他們意識到這食物來之不易,才會更加珍惜,也愈發感激。”

程昱給出了一個想法,的確是可行的,只不過與俗世觀念有很大衝突。

這個時候的人,普遍還是覺得蝗蟲是上天的使者,是降下的災禍,不敢去如何;但程昱不是常人,他的思想在這個時代顯得有些超前了。

“你說的有些道理。”項稷覺得可行,便帶著程昱向涼州而去。

此行目的已然達成,典韋、於禁、程昱三種類型的人才都收入麾下,也算是補全了北地郡的短板。

而重要的是,三人都各自有機遇,對他很有意義,典韋修行的是純武道,天生血氣異於常人,更在年少時深山打獵得到過一次機遇,知曉“一種”五天關之後的武道路子,他自稱是仙人所傳,讓項稷很好奇,有學習的想法。

不過兩人關系顯然還沒親密到那一步,典韋願意吐露這個秘密已經很難得了;於禁則是在鋤田時得到過一部兵書,教人治軍統軍,甚至還記載了幾個古老的戰陣,可以運用到北地戰軍上。

而程昱,則是自他做過那個夢以後,便有‘天賜’之法,能夠去借勢,借山川萬嶽之勢,借蒼天皓日之勢,以此來影響天象、地勢與人體三才,甚至能為項稷加持,為北地郡護佑,就像是保證風調雨順的土地爺一樣。

知曉這些後,項稷很滿意,這樣他當甩手掌櫃的去雲遊天下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畢竟他喜歡的還是攀登武學高峰,一窺飛升神魔,其他東西,無非是達成這個目的的手段。

“蝗蟲我吃過,味道跟牛糞上的花一樣,帶著腥氣;不過烤過之後尚可,稍有酥脆,就是有點乾澀,像是樹皮帶肉末。”典韋甕聲甕氣的開口,想起了自己此前的一段經歷。

於禁敏銳察覺到了其中的要點,訝異回頭“你嘗過牛糞上的花?”

“這是形容,那些文人說這樣顯得風雅,我沒吃過。”典韋解釋,他肚子裡沒有墨水,只能用一些常見的東西來描述了。

“咱們能不要談論這個了嗎。”程昱眼角一跳,覺得這兩人太清奇,蝗蟲是怎麽跟這些東西扯上關系的,似乎只有府君正常一點。

項稷神色不變,開始思量,牛糞上的花香氣與臭氣結合混雜,是否也算一種另類的清濁二氣混雜,演繹的混沌之態?

渾天寶鑒果然玄妙,大自然裡處處都有能對應的地方。

一路穿行,眾人很快便從兗州來到了冀州。

兩州交接之地出現了不少因為大旱與蝗災而流浪的百姓,甚至路上都能見到大片大片被啃食殆盡的田野與林木。

蝗災,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十月三,司命值,五行壁上土。

宜祭祀,忌安床。

甄憐歸家探望,一眾長老聽聞三小姐回來了,皆外出迎接,可沒想到的是,同行的還有一位北地太守。

“哈,哈哈,府君來訪真是蓬蓽生輝,我等已在甄法的乾坤樓設下宴席,請府君移步。”好在一位族老腦袋轉的快,直接就帶著眾人來到了乾坤樓內。

“憐兒?”聽聞消息匆匆趕來的甄家主訝異的看了一眼挽著項稷臂彎的甄憐,自己女兒竟然真的跟北地太守走到一起了?

這可是個粗壯的大腿啊,背後靠山比他甄家都大得多。

項稷拍了拍甄憐的後背,示意她去與家人相見,自己則來到了甄法身旁,這個同輩人不知何時已經蓄起了長須,武功達到了四關層次,顯得有些成熟。

較當代而言,四關層次已經不低了,稱得上人才;破入五關的同齡人都是榜上有名,並不多,他與袁基更另當別論,被化到上一代去了。

“近來如何?做生意比武學輕松不少吧。”他扶欄遙望江河,自從當初雷池之後,他便再沒來過冀州,這片土地似乎也沒有什麽變化。

望著這位已經不能算是一代人的‘前輩’,甄法輕歎“紅火是紅火,不過趕上了旱災與蝗災,影響不小,倒是聽聞北地郡糧食富裕,吸引了不少災民投奔,有沒有機會讓我去開個分樓?”

“只要甄家願意,我很歡迎。”項稷淡淡一笑,甄家也算商賈之家,若能開辟與北地的商道,自然也是劃算的。

一番宴席寒暄後,甄家也表明了支持的態度,在這位太守身上壓了一份寶,派遣一些族人跟隨前往北地郡,先從建個乾坤樓分樓開始。

離開甄家,甄憐似乎了結了一樁心事,顯得心情很好,抱著項稷的臂彎不斷搖晃著。

“可惜,師傅不在太平道,外出拜訪天師道去了。”項稷有些惋惜,本來打算見一見張角。

結果太平道的人告訴他,張角回來後安置好遷徙人口就匆匆趕去巴蜀之地了,是那位當代天師親自來請的,必然是與大天妖一事有關。

除卻隨行的族人外,甄家還贈送了很多名貴藥材,都被項稷沿途煉化,正好開始了第四髒腑的修行。

聯通脾髒的兩條經脈是足太陰經與足陽明經,他煉化一眾藥材精華,運起體內真氣遊走經脈,開始衝關。

滾滾真氣從大趾末端開始,沿大內側赤白肉際,經核骨第一小頭後上向內踝前,上小腿內側,沿脛骨後交出足厥陰肝經之前,上膝骨內側前,進入腹部聯絡胃,通過膈肌上行夾咽部兩旁,連舌根後散布舌下,將穴竅一處接一處的貫通。

一晃四個月過去,兩條經脈內的穴道被項稷全部打通,真氣化龍入大江滋潤脾髒,土行精氣孕生,四時節氣混雜其中,隱隱勾勒出一尊渾厚印璽。

項稷深吸一口氣,元神世界內春夏秋冬四雷一震便灌注到了印璽中,推動這一神通象征成形。

霎時一面巴掌大小的四方印璽飛出,底部不刻字,但頂部卻有一尊麒麟盤踞,是為中央厚土之象征。

“這般戰力居然還只是四髒層次,真不知五髒圓滿後會達到何等程度。”典韋擦拭著自己的雙戟,眼中有戰意燃燒。

他的純粹武道很特殊,加上天生體魄驚人,尋常的神通五關都不是對手,只有名宿才能壓一頭。

項稷周身四時變換,草木翠綠了又晶瑩,泛黃了又乾枯,直至風雪中重新化作種子埋入地下,於春雨中生根發芽,四時演繹,一身氣息愈發深不可測。

真氣壯大,連帶著第四層易脈法也修成,新構造了一條經脈與穴竅,一身真氣之磅礴更勝五關圓滿者諸多,活像個練了八處髒腑的怪物,生生不息間如龍遊大江,浩蕩不絕。

“不知不覺已經這麽久了,雷刀還有一年就要出世。”項稷微微感慨,屆時便該是真的龍爭虎鬥了。

作為天劍的執掌者,面對宿敵雷刀的出世,宏帝會是怎樣的態度還很不好說,但桃侯府與平皋府是一定會參與,便是自己與他們了結恩怨的時候。

也就此時,程昱自外打聽消息回來,告知了一件大事,京師地震。

不是朝堂震動,而是真正的天災,地殼巨震,整個洛陽皇城都陷入了大地震,諸多房屋倒塌,牽連者眾。

據說,連皇宮內都發生變故,宏帝在皇陵畔修建的聖天宮坍塌,讓許多人都察覺到了暗流洶湧。

“洛陽地震?哪裡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項稷蹙眉,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這天下像是被加速了一般,各種天災人禍頻發,大漢一片風雨飄搖,頗給人一種大廈將傾,妖孽四出之感。

眾人繞道而行,一路往涼州而去,終於在兩個月後到達了北地郡。

可也就在這四月天裡,又一次地震出現了。

洛陽地震,冀州地震,豫州地震!

一次性波及了三大洲,比之二月份的地震還要猛烈。

就連平明百姓們都嗅到不一般的味道,背後書有某種推手,但卻無跡可尋。

178年二月,四月兩度地震,引發了天下嘩然,都覺得事情不簡單。

而更令人在意的是,這兩次地震後,有天子劍自洛陽飛出,遙遙斬出一劍,似乎對著是秦嶺方向!

“秦二世在暗中影響?五星連珠之日將至,看來他們也不安分了。”

收到消息的項稷感歎,早些時候就見到鬼幽四處奔波,如今十三州明裡暗裡真追隨宏帝的區域有多少,還很難說。

至少那位秦二世的實力不會弱於宏帝,甚至當他實力在五星連珠之日盡數恢復時,將會更加恐怖。

不遠處,賈詡、李儒與程昱三人輕聲交談著,彼此意外的合得來,甚至就蝗蟲問題發表了多種見解與方針,成功將‘捕獵烤熟,以工代賑’發揚光大,成為了北地郡的一塊招牌。

在他們的運作發展下,不少災民都遷徙了過來,領著糧食開墾田地,修建道路,互惠互利,如今的北地郡已經有了一條連通武威郡與張掖郡的商路,與皇甫嵩、張猛兩位郡守達成合作。

典韋則與張濟、李傕郭汜幾人聚在一起,比較武藝,將一尊大鼎上拋下甩;於禁在請教閻忠學問,時而也交流著兵書,氣氛算得上融洽。

趕山客也將張郃自洛陽帶了過來,正跟張繡一起練武,兩個年輕人有點較勁的意思,練的還都是槍,比鬥不少。

兩個月後,郡守府內。

項稷盤坐在地,雙掌掌心向天,源源不斷的有佛光與卍字符凝結,在空中形成了一尊金色佛陀,其雙手合攏做寶瓶印,對準地面一吸,頓時沙石草木與流雲齊動,乃至人體內的真氣都被吸取,沒入瓶口,緊隨而來的便是那密密麻麻的金色佛掌從天而降,打出一層層氣爆與衝擊波。

如來神掌第五式·迎佛西天已被他練成,涅槃經輪唰的一聲沒入體內,繼而渾天神掌拍出,雄渾度化之力愈合自然,梳理環境,府邸又恢復了明媚之景。

九式神掌他已掌握過半,冥冥中有一種感覺,千秋大劫在迫近,誰也避不開。

也就在這一日的夜晚,星象驟變。

洛陽皇城上空,忽然出現了一絲亮光。

有人抬起頭仰望,以為是流星墜下,但很快他便面色一白。

因為落下的雖是流星,但卻不是一個。

而是一片隕星!足有數百顆,發出璀璨的光,照耀出劃破千古的光輝,排列在一起衝撞而來。

最小的一塊也有數百丈長,猶如天公震怒般一股腦的轟砸在皇城內。

轟隆!

地表開裂,被硬生生砸穿出一處處大坑來,原本富麗堂皇的皇城頓時變得千瘡百孔。

頓時見到皇宮內有龍氣迸發,強行擴散出了一層赤色天幕將剩下的隕石阻隔擊碎,阻攔住剩下的災劫。

178年六月,隕星天降,夜亂皇城。

繼大旱、蝗災與地震後,連隕星也出現了,這可是昔年光武中興時大顯神威的天譴啊,頓時引得天下人心浮動,惶惶一片。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則是最大的那塊隕石上有讖言:水火輪轉,春陰秋寒可代漢。

這是什麽意思,老天都看不下去,要讓大旱衰亡,新立朝代嗎?

一時間天下震動,四處都在流傳著這句讖言,但詭異的是,消息分明被封鎖,且隕石當晚就消失不見了,真正在背後推波助瀾的,居然是各地的世家與豪族!

或者說,是士族集團借機發起的反攻,要借失德天譴來反壓宗族集團與皇權。

甚至不到十日就在皇城裡流傳起了另一句讖言,代漢者當塗高也!

偏偏這句話還不是空穴來風,昔年漢武帝醉酒時就感歎過“漢有六七之厄,法應再受命,宗室子孫誰當應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漢者,當塗高也。”

而知道這些後,最激動的不是劉氏宗族,反而是袁氏。

或者說,是其中的一個人,袁術。

“吾字公路,正應其讖!”

袁術興奮的遠眺天外,竟有一種冥冥中氣運加身的錯覺。

塗通途、即公路,正與他相應,且火德之後就是土德,這也與袁家契合,不是天公的認可是什麽?

這隕星天降可不是他們士族招來的。

他袁術,有帝皇之姿!

楊氏的動作很快,星夜兼程就有人將消息送到了北地郡守府。

項稷知曉後神色古怪,一下子明白了流星雨背後的罪魁禍首。

可以說,一顆流星也許是真的,但隨後出現的隕星雨與讖言則必是人為,甚至很明顯,就是為了作秀給天下人看,讓天下人理解的。

春陰秋寒,陰不見日,寒來去火,上下加起來不就是一個秦字?

水火輪轉,不就是水德之秦與火德之漢?昔年漢代秦,今朝輪轉秦代漢,讖言就是此意。

而當世,可就恰好有著那麽一個將要現世的‘秦朝’。

五星連珠之日臨近,這顯然是秦二世在出手為自己造勢了。

當然,這一套對底層百姓作用大,對世家卻是沒有太大影響,只不過在借機表露出秦二世恐怖的實力,才有了接下來拉攏叛變的條件。

對世家而言,改朝換代不影響自己的存在,給誰當臣子不是臣,新朝能撈的好處甚至更大些。

“府君怎麽看?”李儒啜飲一口茶水,指腹輕輕摩擦著瓷杯,神色平靜。

項稷搖搖頭“牽強附會,不過秦二世造勢,世家借機反擊罷了,我還說塗即途也,當塗高者,闕也。傕同闕,另極高之人謂之傕,我麾下就有李傕,這不也能對的上?”

“真的假的?”一旁李傕有點懵,糊裡糊塗自己就能代漢了?正迷糊著卻被郭汜拍了一記“府君意思是這明顯假的。”

但雖然知曉其中內幕,但宗族集團在這一次交鋒中卻也明顯落入下風,只能做出讓步,給了世家又一次壯大的機會。

178年十月,宏帝設置鴻都門學,在其中畫有孔子及其七十二弟子像,下詔州郡三公推舉征召諸生,出任官吏並給予封賞,在各方運作下又是一批世家子弟得勢。

十一月,宏帝下詔召蔡邕與司徒楊賜、諫議大夫馬日磾、議郎張華、太史令單颺至金商門,入崇德殿,讓中常侍曹節、王甫問他們關於天災與變故的看法,蔡邕用心答覆,王甫近來失勢,不敢歪曲,只能原原本本傳達。

蔡邕上奏認為婦人、宦官乾預政事,是怪異發生的原因之一,並彈劾太尉張顥、光祿勳瑋璋、長水校尉趙玹、屯騎校尉蓋升等人貪贓枉法,又舉薦廷尉郭禧、光祿大夫橋玄、前任太尉劉寵,認為可以向他們谘議朝政。

宏帝在看了奏章後沒有說什麽,只是一聲輕歎離去。

但,在他起身時,奏章卻“不經意間”讓中常侍曹節看到,就向左右的人泄露了全部內容,致使事情泄漏。

張顥四人頓時暴怒,在王甫等中常侍的慫恿下企圖打擊報復,要對蔡氏下手,蔡邕不得不避禍而出,遠離洛陽。

知曉這些後,蔡琰來到楊氏找尋楊芷求助避禍,楊芷匆忙書信一封將消息傳到了北地郡。

“王甫?死到臨頭的東西還敢作亂。”

項稷冷哼一聲,正好自己手上有證據,趁這時候弄死這個中常侍正好。

當初他以天魔蝕魂吸收了部分老太監元神,自取得的記憶中知曉了王甫謀劃,洞悉其曾將夭折皇子的屍骨交易與飄渺城主,這無疑是死罪。

他一邊傳信與楊彪製造機會打擊宦官,一邊以神捕身份密奏宏帝,告知他兒子殘骸被人利用,自己也準備入京一趟,以其殘魂做證明。

如此一來,王甫必死無疑。

楊彪收到消息後便開始準備鋪墊,屢屢上奏稱王甫禍亂朝政,甚至盜竊皇子屍骸。

手握密奏的宏帝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但真假不好定論,他也就坐山觀虎鬥,看著王甫與楊彪爭辯。

難得的是,這一次袁家也沒有攪合,但也沒有推波助瀾,只是保持中立。

十二月末,項稷入京,以神捕身份上報宏帝,要在朝堂上釘死王甫。

亦在這一日,雷刀出世的預言,應驗了。

轟嚓!

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接著大雨滂沱。

銀色電蛇飛舞,在烏黑的雲朵中遊動,撕開天穹,迸射出讓人顫抖的氣息。

西域之地,一片隱蔽的山洞中,忽見一道雷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瞬間撕開了烏泱泱的雲海,留下一抹明豔的紫色。

“雷刀啊雷刀,該是你出世的時候了,我已守約,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希望你選擇的那位兵主,能夠成為這次千秋大劫的中流砥柱。

劉邦的漢也好,項羽的楚也罷,到底也都是天下的皇,若是天下人都沒有了,那稱皇還有什麽意義呢?”

山洞裡,張良收回所有血色鎖鏈,渾濁的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雷刀,沒有再多言。

金身鎮守雷刀,護大漢天下數百年,元神在地府監視項羽,他真的盡力了。

只可惜,自己沒能再見劉邦一面。

大風起兮雲飛揚,故人離兮兩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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